25:他吻到了,自由
周悠靖具有無限遐想。 對于自己前所未有的拍攝工作充滿期待,但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拍攝對象真的,太!不!配合了。 欲哭無淚。 拍攝的那一天,厲年眉毛處爆了個痘。 他無措的看著在面前嘆氣的周悠靖,只好放下手中的煙,進行誠摯的道歉。 “這,昨天他讓我吃燒烤了。” 這波啊,這波叫欺負老實人,推卸責任嘛,完全屬于。 于是站在化妝間看變臉術的賀可祁莫名打了個噴嚏,把化妝師手里的刷子都嚇得杵佟晝鼻孔上了。 “誒,jiejie。我這兒不是進球處啊,得零分兒啊,這回。” “誒呦喂誒呦喂,不好意思啊。賀老板打噴嚏嚇到我了。” 賀可祁擺擺手,“不好意思啊。” 他捏捏眉心兒,轉身出了門兒。 一個噴嚏就是有人罵了,這小狗崽兒指定說他壞話了。 去到外頭拍攝現(xiàn)場后,厲年的背影對著自己,卻顯無奈之情。 這咋還委屈上了? 他彈了彈軟軟的耳垂,對上的就是呼氣的小委屈豹兒。 “小叔,” 賀可祁低下頭,放低聲音問他,“在呢,咋了?” 他點點那顆萬惡之源,“長痘了,我今兒拍不了單人照了。” 看到賀可祁的他徹底放松了下來,緊繃的陌生也消之殆盡。他干脆的坐在海綿墊上,大開的支撐著。從地上緩緩的仰視賀可祁。 誘惑的雙腿,暗示性的姿勢,令賀可祁魂神顛倒。 他踢了踢厲年的大腿根兒,用鞋尖兒將那人的雙腿給擺并攏了。 “注意注意,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 厲年頂了頂牙根兒,一下扯起了嘴角,“這啥呀,拍小電影兒?” 想得美呢,這小狗崽子。 小電影兒指定不是了,但也是帶點兒顏色的。 按照周悠靖跟兩個小姐妹的指示,賀可祁脫掉了上衣。 “哇哦~”“哇哦~” 哇哦聲此起彼伏,賀可祁掩飾的背過身去輕咳。 但終究是遵守承諾,既然答應了別人就不能掃了別人興致。 他按照攝影師的指示將內褲邊露了一些,惹人遐想。 厲年平穩(wěn)的躺在他身下,看著沒有用力卻支撐得很 “怎么,受不了了?” 在賀可祁眼眶內,攀著一扇窗子,抵向自己。 他當時笑著問賀可祁,豹子會飛? 對他們關系認可的支持人,本身就難得。 維持了五秒鐘,時間靜止。 賀可祁大方的挑眉,趁厲年恍神間低下了頭。 行,咋不行啊! 他說,厲年,你想與不想,我都盡力辦到。 赤裸上身,厲年身后長出了羽毛。 于是,他詢問正跟小姐妹對著他倆姨母笑的周悠靖:“我,也脫衣服,行嗎?” 好的賀可祁,眼皮感到一跳。 周悠靖愣了一下,直接離開相機,沖到拍攝點。小聲的克制瘋狂,“你倆,能那個啥,借位吻嗎?” 賀可祁的問題屬實敲打到正點兒上,他笑著搖搖頭。 他們也要為周悠靖的靈感獻出點兒什么。 周悠靖坎坷的叫了停。 賀可祁理所當然的點頭,會。 兩人同時點頭,當然可以。 厲年變換方向,他彎下身子貼在賀可祁的左肩處,“小叔,你硬了。” 一片飄著的云,后來因厲年的存在,賀可祁在上方紋了一只趴著的小豹子。 但此刻被兩個鏡頭對著,他的確有一個不妥當的不想而為之。 賀可祁今天穿的是厲年挑的內褲,黑邊深灰的,上面的字母也是定制時選定的。 上帝與諾亞簽訂了協(xié)議,代表著生命,愈合,陽光,自然,藝術與和諧的組成體,降臨之間。 她剛剛,真像看見了光。 “LINIAN ” 繞了一圈兒把賀可祁的腰部下方禁錮住。 厲年已經自然的忘記鏡頭的存在,他開始憑著本能挑逗賀可祁。 不是受不了了,是真的受不了了。 厲年想,他沒什么不想的。 賀可祁手撐地,隨意的擺放。厲年趴下來的瞬間,他伸出了左手。 n 這處紋身就在自己眼前。 他吻到了,自由。 借位吻? 食指輕點左心房偏里側,他輕輕磨,慢慢看。 他不想,賀可祁被看光了。 當然,還有性。 bsp; 第一次見到賀可祁的那種崇拜在瞬間轉移到了厲年身上。 普天匝地,厲年就像賀可祁的信徒,淺嘗即止,吸滿了光。 他抬起頭,周悠靖反應了過來,立馬抓拍了另一張精品。 他在,無意識的撒嬌。 于是兩張神圖作為許多年后婚禮上的迎賓照。 厲年與賀可祁看了樣片,賀可祁拿手機拍了下來。 在相冊內,安穩(wěn)放著。 周悠靖對他倆的靈感耗盡后,佟晝跟賀汪隅立馬接上了。 他倆的組合聽周悠靖她們說屬于是年下。 于是讓佟晝改變了以往風格,穿的活潑一些。 厲年看著不戴眼鏡的佟晝,恍如隔世。 這得多少年,才卸下裝逼的玩意兒了? 佟晝從高二開始就喜歡戴眼鏡兒,卻又稀奇的視力正常。 身邊好多同學都叫他禁欲系裝逼男。 他總是懵懵的狀態(tài),然后像說相聲似的吐出一大堆大道理,不帶一個臟字兒。 厲年覺得他好玩兒,于是倆人就保持著對對方的好玩兒態(tài)度,玩兒了這么多年。 直到賀汪隅來了,佟晝像摘眼鏡似的把呆木的模樣拋的遠遠的。 這不,他倆拍照時候賀汪隅完全主導局面,又惹得佟晝耳尖泛紅的去罵他。 然后就在這么多人面前,他堵住那張小嘴兒。 引來賀可祁跟厲年的嫌棄。 跟完全相反的幾個女生的尖叫。 她們跟著附和,聲音不小的傳達著:“年下好!年下妙!年下頂的呱呱叫!” 賀可祁適當的時間點兒掏了掏耳朵,心里別扭的想著,這都,歪理! 一次新鮮的體驗,厲年刻在了計劃里。 “誒,這,設計不錯啊。” 厲年對著幾個女生說了謝謝,突然像是來到家里的親戚,炫耀起自己孩子的氛圍。 “這個,以后做巧克力,在市面兒上賣。” 賀可祁看他面部神情不顯但身后的尾巴早已驕傲的翹起。 這小孩兒,真好玩兒。 旁邊兒圍著的也都是搞藝術的,紛紛捧場表示買它個一箱。 “誒,誰家高檔巧克力按箱賣啊。土了啊,這波。” 周悠靖認真的矯正,“那不得來個一麻袋啊。” 厲年愣了一下,也跟著周圍的笑聲沉浸了。 一直沉浸到賀可祁拍照之時,他看著全身通白的賀可祁,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 潔白的魚,或是反黑的云? 一切的一切都融入兩種因素,普遍與獨一。 常見的服裝,唯一的賀可祁,這叫什么因素? 賀可祁看見發(fā)呆的他,直到拍攝完緩慢的走向他,才像重新歸于天地。 厲年看著他,越來越近,便脫口而出。 “反季節(jié)因素。” 賀可祁疑問的彎下腰,扶著他坐在沙發(fā)上的屁股,低沉的嗯? “反季節(jié)等于反人類嗎?” 等于嗎?賀可祁沒有否定,他在空中點點厲年右手的方向,厲年配合的張開,手掌朝上。 賀可祁隔著凝固的風畫圈,“不用詢問我,你認為是什么就是什么。” 厲年點點頭,異常平淡的說出想要解答的問題:“小叔,我認為是,它就是。” “當然。”賀可祁更彎了一點兒,直到碰到他的嘴唇。 他們隔了整個半球,與另外的物體一分為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