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雙xing美人攻X大佬年上受(7)
輕雪最近慢慢意識到。自從遇見云墨后,他的生活似乎變得規律許多。一日三餐被安排的穩穩當當,吃的少也沒關系,男人和周管家自然有辦法變著花樣讓他加餐。 可即使這樣被沒完沒了的投喂,每天夜里,男人規規矩矩摟著他睡覺時,總會不滿地皺起眉頭:“為什么怎么養都養不胖你。” 輕雪已經習慣地在這種時候,用腦袋撓云墨脖子的癢,綢緞般的長發鋪灑開來,絲絲縷縷繞過男人的手腕,像是無聲地在撒嬌。 當由瑣碎組成的日常,一點點被另一個人無微不至的滲透。零碎的、溫柔的,卻又強勢的,屬于云墨的氣息包圍著他。 習慣真是可怕。輕雪最近總是這樣感慨。 很快便到了中秋,明明是吃月餅的節日,男人卻在晚飯時塞給輕雪一個紅包,里面安靜躺著一張銀行卡,比起上次云墨用作“包養”資費的那張,看上去就簡樸許多。 “咳,這是我的工資卡。”男人不自在地移開目光。作為警廳加檢察署的一把手,國家高級公務員,云墨的工資卡從來沒動過,這位大佬多重身份加身,但正經發工資的還真就人民警察這獨一份。 如果不是怕嚇跑某人,云墨想給的又何止這一張單薄的工資卡。 像是嗅到了月下花香,輕雪的心就那樣悸動了一下。 “這種該交給我嗎?” “這種不都是要上交嗎?” 空氣彌漫著月餅的甜香,是紅豆沙餡的,是輕雪最喜歡的味道。 而一旁,老管家看著紅著臉互相躲避視線的兩個人,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今晚的月色真是好啊。 這天洗漱完畢,輕雪照例被男人圈進懷里。 他沒有掙扎抵抗,反倒慢慢將頭靠近男人胸膛左側,心臟的地方。那里依然雜亂的吵鬧著,睫毛輕顫,他緩緩伸出手臂,抱住云墨的勁腰。 能感受到男人脊背的緊繃,上升的溫度,卻體貼又克制地與他相擁。 輕雪只覺得很安心。 他想,或許他知道該送什么禮物給云墨了。 九月二十八日,云墨生日當天。 男人中秋后一直忙的厲害,往往每天早晨輕雪醒來時,身畔早已沒了他眷戀的溫度。由奢入儉難,這樣一來,輕雪竟有一絲不適應,偶爾半夜睡不安穩,迷迷糊糊間看見,床畔蜷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他愣神了幾秒,便眨巴著眼睛靠過去。 云墨睡眠淺,常年保持著警覺,懷里拱進一個低血糖小白,他立馬有所察覺。低頭透著月色看見人頭頂可愛的發旋,心癢難耐,在那偷著落下一個吻。 傻瓜,知不知道這樣,第二天早上,我根本舍不得起床。 云大佬有苦難言,頂著黑眼圈在心里幸福地嘆著氣。 而今天清晨,輕雪依然沒能看見前段時間還問他要生日禮物的,金主大人的身影 云墨受寵若驚,老管家也欣慰的安心回屋了。 就在輕雪撐不住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庭院里忽然燈光亮起,嘈雜之聲四起,輕雪只依稀聽見男人沉聲呵斥,似是在讓周邊之人退下,過了一會兒,院子又恢復了安靜,云墨推門走了進來。 可是,過了深夜11點,男人還是沒回來。輕雪抱膝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第七次拒絕了老管家讓他回房先休息的建議。 周管家看著漂亮青年固執的模樣,退到角落里又撥打了一次云墨的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近一米九,不怒而威氣勢十足的成熟男人,捧著一束鮮艷的紅玫瑰,對著面前人比花嬌的長發美人說喜歡。 盒子里,整齊疊放著一堆并不是很正經的衣物,或者稱之為衣料,更為妥當。 “謝謝。”云墨開始痛恨自己的寡言:“花很好看。”人更好看。 輕雪耳根癢,跑到床邊抱著一個大紙盒獻寶似的遞給男人,頭卻低著,耳根的那點粉紅已經暈染到了面頰。 又沉默一會兒,男人補充道:“我很喜歡。” 比玫瑰紅艷、比燈光耀眼、比窗外高懸的月亮還要皎潔。 “云先生,生日快樂!” 偌大的房子只亮著幾盞昏黃的夜燈,繞過長廊,男人原本簡潔至極毫無生活氣息的臥房,因著輕雪的入住,多了好許家的溫馨。 然后,他掀開了盒蓋。 他的笑容,那樣清晰明了的,一瞬間像煙花綻放在云墨心中。 “我吵醒你了?”他想要伸手抱他,又像在忌憚什么,終究還是沒把輕雪攬進懷里。 輕雪搖搖頭,主動上前,牽住男人的大手,往樓上臥室里走。 沒想到回家第一眼就看見了心心念念了一天的寶貝美人,云墨腳步定了一會兒,下一刻再也抑不住笑意: 女仆裝、透明泳衣、黑絲白絲、貓貓尾巴、還有串著珍珠的丁字褲 雪白的毛乎乎軟蓬蓬的地毯,是云墨怕凍著偶爾忘記穿鞋赤腳就往地板上走的輕雪特意準備的;淺青色紋繡的床上四件套,是輕雪刷著云墨的給的“包養費”定下的第一樣東西;還有低矮舒適的懶人沙發,簡單大方的木制吉他,陽臺常青不敗的綠植,就連窗簾都換了模樣。 既然答應了云墨要送他禮物,說出去的話,輕雪必然會兌現。 。詢問了周管家,笑容和藹的老管家對穿著長裙、漂亮耀眼的小青年耐心寬慰: “……嗯。” “您完全不用在意,家主鐵定已經忘了今天是他生日這回事了。”周管家似乎很是喜歡輕雪,往輕雪今日的上學行李中又放進去了一塊包裝精美的紅絲絨蛋糕,還善意地打趣:“輕雪少爺是想要給家主過生日嗎?” 而現在輕雪打開臥室的頂燈,身后不知怎么掏出一束火紅的玫瑰,塞進男人懷里。 “云墨。” ……總之都飽含著某種韻味。 “云,云墨,你喜歡哪件,我穿給您看……這樣算是合格的生日禮物嗎?”一排整潔的上牙緊緊咬住桃花瓣似的下唇。 活色生香。 單純又誘人的獵物,不知危險地向獵人獻上自己的脖頸,還附上裝飾,捧著餐具請獵人享用。 男人喉結滾動,明火洶涌的在他胸腔燃起,燒的整個人guntang。 干渴、燥熱。 云墨額頭冒著細汗,表情卻不動聲色,他一手接過對于輕雪而言體積有些大的紙盒,一手捧著花,有條不紊地將兩樣禮物仔細地安置在一旁。 緋紅已經染到眼角的輕雪:“?” 下一秒,天旋地轉,男人左臂一伸,又將輕雪單手抱在臂彎里,等羞澀得不行的美人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雙唇已經被男人攫取,牙關被輕而易舉地突破,屬于云墨的氣息蠻橫霸道地闖進來,輕雪束手無策,只能無助的被男人困在懷里攻城略地。 “唔……” 云墨的身體太燙,輕雪有些貪戀卻又有些害怕,他被吻得昏天暗地,雙手無意識地環住云墨的脖子。 如在海中浮沉,云墨便是他唯一的懸木,緊緊依附,生怕一松手,就會淹沒在深海里。 廝磨了半晌,男人終于放過了輕雪,還不夠饜足,啞著嗓子問他:“我只能看嗎?” 羞得輕雪一下將頭往云墨胸膛里鉆,雙手拽著男人后背的衣物。 “您也沒有只是看呀……” “嗯,是我不規矩。”男人認錯及時。 然后下一刻,埋在云墨懷里做鴕鳥的長發美人,被男人不容拒絕地捧著小臉蛋,又吻了一個天荒地老。 “云……唔……” 云墨,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陌生的情潮在體內翻涌,輕雪下意識地牽扯男人黑色的外套,不經意碰到了云墨后背的某處。 濕潤的,揉上去并不是很尋常的觸感。 恍惚間他抬起手,借著燈光看去。 泣聲,很輕很輕,但能立刻撰取男人的心魂。 什么都戛然而止。 “輕雪,阿雪,寶貝,別哭。”云墨下半身還極有存在感、一不小心頂在了輕雪腿畔,慌忙離開。他渾身繃著疼、心更疼,自責是不是嚇到了心上人。 “是我不好,阿雪,寶貝,隨便你懲罰我,好不好?” “開燈。”美人的淚水濕了發尾,眼角紅通通的。 云大佬立馬開了燈,特別聽話。 “轉過身。” 云大佬這下遲疑了。可美人羽睫輕顫,一滴淚珠還懸在那,欲墜未墜,琥珀色的瞳孔被雨水洗過,在燈光下宛若晶瑩剔透的寶石,楚楚動人。 男人嘆了口氣,認罪伏法:“別看,有血。” 輕雪繞過身去還是要看,云墨干脆將人眼睛捂住,在美人勻潤的耳根落下一個吻。 “阿雪是擔心我才哭的對嗎。不是因為我欺負你,更不是害怕我對不對?” 男人灼熱的氣息呼在鎖骨上,guntang的大手覆在眼睛上,還有剛剛一觸即離的某個存在。輕雪著急的情緒緩和了些,他來不及害臊,內心還是牽掛著云墨背后的傷。 “是的,云先生,云墨,我在擔心您。”他語調溫柔、平緩,幾乎要讓云墨醉進他令人沉迷的氛圍里。 云大佬瞬間品味到了什么叫作柔腸寸斷的幸福。 他看不見自己的眼尾都標榜著笑意:“阿雪,別怕,我沒事。” “相反,我很好。” “前所未有的好。” “真的。”云墨又在輕雪深陷的鎖骨處落下印記:“況且,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還沒有好好查收。” 說著他親密的范圍便有了下滑的趨勢。 香軟勝雪的肌膚,潑墨長發與寬松的睡衣糾葛在一起,美人胸前兩點粉紅若隱若現,正亟待著男人去品嘗。 云墨已經快要爆炸了,卻被輕雪認認真真不容拒絕地推開。 “不可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