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雙xing攻X正派大佬受(3)
冷色調的主臥,除了必備的家具,幾乎沒有多余的部件。 空曠、沉悶,就像這個家的主人。 將頭頂的燈光調至最亮的那一檔,卻于沉默中走向床頭些微的陰影處,男人坦蕩又難藏熾熱的眼神一直追蹤著他。 輕雪低下頭,喉嚨干澀、呼吸困難,把手伸向腰封。 對了,這個男人何止是不知道他的身體構造,怕是一直把他當作女人來看待的吧。 指若春蔥,玉嫩纖長,指尖卻單薄的微微顫抖著。 云墨將一切盡收眼底,走近輕雪,用身軀的陰影籠罩著瘦弱的少年。手輕輕覆上去,觸到一片冰涼,收攏掌心,想要融化他,而另一只手幫助輕雪解開了腰封。 好溫暖,像夏日的太陽,明明外表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為什么體溫這樣高,幾乎要將他灼燒。 輕雪閉上眼睛,干脆將頭抵進男人的胸膛,右手也任由云墨握著,毫不掙扎地讓對方探索到衣領的紐扣,不經意碰觸到他頸間滑嫩的肌膚,輕雪下意識地身體瑟縮了一下。 “別怕。”男人固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心跳得好快。快到讓他覺得云墨一定已經發現。 “心跳得好快。”你看,果然。輕雪羞恥到眼角都暈上薄紅。 “我的心臟第一次存在感這樣明顯。”什么?少年抬起頭,直勾勾地用水潤清澈的眼眸盯著云墨,面上緋紅。 誘惑力太強,男人的抵抗力早已分崩離析。他欲蓋彌彰地伸手將少年的小臉蛋重新抵回懷里,只是這一次,微微側了身子,讓左邊的心臟靠近輕雪的耳朵。 “你聽。” “砰”“砰”“砰”不規律的、像是撞擊著胸腔,猛烈到快要沖破桎梏的聲音,涌進輕雪的耳室。 頭暈目眩地讓人昏迷,揪緊男人的襯衫。 “您動作快些。”別再折磨我了,不要再給我無望的期盼、如假包換的溫柔。 回應他的,是男人愈發沉重的嘆息,夾雜著欲望的心跳聲。 白色的長裙散開,最先呈現在云墨眼前的,是少年單薄平坦的胸膛。 “您……”不說什么嗎? 襯衫被揪的更緊了,云墨揉揉輕雪的腦袋:“都說了,我是警察。” 即使第一眼確實沒能分辨出來,少年的一舉一動都無懈可擊,可是相處了一晚上都還沒有發現端倪的話,他怕是也不用待在如今的高位上了。 但那又如何呢,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會有隱藏,唯有心跳,唯有自己的情緒,藏無可藏,誠實地向自己匯報:你完了。 “這樣可以乖乖睡覺了嗎?”表情匱乏的男人努力柔下臉龐,明明屋內溫度不是很高,額頭卻冒出了細汗,像在壓抑忍耐些什么。 好溫暖,為什么這個男人連說話的吐息、胸腔呼吸間的起伏,都能將溫度傳遞過來。 “不可以。”與云墨緊繃的身體相反,輕雪反而放松了,他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拉著男人的衣袖一起坐到了床上:“您還沒看完呢。” 云墨順著輕雪的視線看去。 明亮的燈光下,墨發撲散,純白的襯衫裙被敞開,松松垮垮 他頓時慌了手腳,想把人從懷里探出來,一下碰到輕雪滑嫩光裸的肌膚,這下手更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騙人。”少年往云墨懷里鉆了鉆,悶聲控訴:“分明是見色起意。” 還有——最私密的地方被柔軟的布料包裹著。 云墨哽著嗓子,一瞬間什么都懂了。想說些什么,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于是他一把將人拽進自己的懷里,輕飄飄的不用使勁就讓他抱了清香滿懷。 “……” 偏偏長發及腰、清素驚鴻的少年,體會不到他的良苦用心。如瀑的長發些縷散落胸前,他默默屈起膝蓋。 好痛,他想。 云墨全身的每一塊肌rou都在克制著。 “沒關系的,輕雪。”云墨撫摸著輕雪的長發:“你可以哭出聲來的。” 天地寂靜。 那大概是,女性才有的身體器官。 秒針轉動的下一刻,少年雙手緊緊環上云墨的脖子,放聲大哭。 “冤枉。”云墨輕易的用自己guntang的懷抱將人籠罩住:“明明是一見鐘情。” 花言巧語的男人最不可信了,更何況還是冷著臉沉著聲花言巧語的男人。 “你可不能反悔,我既然看了你的身體,你就是我的人,不要和警察玩逃跑的游戲。” 心被緊緊揪著。 好吵啊,這個男人的心跳聲。 的撘在少年過于單薄的肩上。鎖骨深陷,茱萸淺紅,不堪盈握的腰肢,冰雪瑩玉的肌膚,纖長筆直的兩條腿,膝蓋關節處泛著淡淡的粉色。 映入云墨眼簾的,是絕無僅有的美景,少年粉色干凈的性器下還隱秘的含羞著一朵花。 這個男人用他低沉的嗓音面癱著一張臉,平穩地說了有生以來最多的連句,在輕雪耳邊嘮嘮叨叨了好久。 他在顫抖,這片被寒風吹拂地無所依附的雪花,像承受不住冬日的冰冷,慢慢、慢慢蜷縮成一團。 這個人連流淚都靜悄悄的,哭到呼吸困難、身體不住地顫抖,都在抑制自己的聲音。只喑啞地嗚咽著,像是只要聲音再大些,世界就會揮著鐮刀朝他舞去,讓他一瞬間支離破碎。 可是,可是…… 時間在輕雪這仿佛停滯了一秒。 要命。 心臟亂哄哄的。云墨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血氣上涌,沖的他頭昏腦漲。 人要衣裝,云墨向來覺得衣冠能為一個人美化不少,赤裸的身體只會將人丑陋的欲望昭彰無遺,從來沒想過,原來真的有人可以不加裝飾,美的這樣這樣純粹。 淚水止不住的打在云墨的頸肩,像尖銳的針刺進他的毛孔。 “我沒親過別人,沒抱過別人,更沒看過別人的身體,對于你我全是第一次。” “好美。” 房間安靜下來,云墨沒有聽見一點兒抽泣聲,卻感到胸前的襯衫似被雨水淋濕了,一點一點的暈染著水跡。 云墨大佬都要僵成雕塑了,動也不敢動,生怕不小心碰到哪,就要化身禽獸,將人吃干抹凈。 輕雪等了半晌,發現云墨還是沒有動作,冷硬著一張臉,倒是額頭的汗更多了。他咬咬牙,干脆閉著眼自己把最貼身的衣物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