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小記下丨剝出硬籽搔刮夾,cao穿宮口zigong成
外面已經是傍晚了,綺麗的橙紫色霞光從窗棱漫進室內,在置物上披灑著方方正正的折疊光影,柳鶴原本平穩的呼吸發生了變化,他一邊揉眼睛一邊坐了起來,睡熱的毯子從身上滑落,微涼的感覺讓他懵懵地發現自己竟然并沒有穿衣服,又縮回了被子里。 柳鶴垂眸側躺著,把臉墊在手肘上,房間里除了他自己空無一人,中午發生的事還清晰的留存在記憶中,讓他逐漸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房間的門鎖突然被轉動,把柳鶴嚇了一跳,他立刻把自己的小腦袋也躲進了毯子里,緊張地屏住細細的呼吸。 “睡醒了?”聽到是熟悉的聲音,柳鶴頓時拍著胸口松了一口氣,然而發生了那樣的事,雖說也許是為了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柳鶴也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他轉過身,悄悄地只把眼睛露了出來,下半臉藏在被子里看著陸影點了點頭,又悶悶地說:“我的衣服吶?” 陸影走到床邊伸手把他連著毯子往自己這邊攏過來了一點:“所以不從被子里出來,是害羞了嗎?不過你的衣服剛才我不小心碰到水弄濕了。”見柳鶴眼中帶著慌張的樣子,他又接著道,“不過有別的衣服給你穿,快出來一下。” “站起來吧。”柳鶴在他輕輕拍肩膀的催促中終于從毯子里赤條條地站了起來,他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握在身后,歪著腦袋向上看,等待對方下一步的行動。 陸影把他背在身后的小手捏著抬了起來,先是把柳鶴的左手要往一個剪出一只洞的白綢布里塞,柳鶴看了一會兒,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輕輕地掙脫了陸影的引導,自己一邊把手穿過去一邊說著話:“我搞懂這個衣服怎么穿了,讓我自己來吧,很簡單的。” 他沒有說錯,這塊帶有洞的布料的穿法一看就懂,顯然是類似簡單的古希臘背心裙,技術含量不多,柳鶴把布邊在右邊的胳肢窩處繞了過去,再抓住扯到左肩,然而這時,他卻突然頓住了,下意識抬頭去望著陸影。 陸影笑了一下,也沒有說破他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只是很自然地拿出了一個小夾子在左肩上幫柳鶴把布料固定住。 穿好了這身超簡單自制衣服的柳鶴看起來簡直像個等比縮小的天使人偶,白袍蓋到大腿上側,露出線條直順漂亮的長腿,整個人就是大寫的膚白貌美,陸影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對被看得紅了臉的小家伙說道:“真好看,不過畢竟還是挺漏風的,夏天也要注意別著涼,等到待會兒進行了我們最后一步恢復,你就先穿我的衣服回家。” 最后的恢復?柳鶴一愣,立刻想要要開口詢問,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陸影就已經說著給他搞點晚飯,又打開門出去了。 這次的晚餐居然是有餐具的,柳鶴手上抓著巧克力杯的小勺子,一大口吃掉勺起來的三粒米飯,慢慢咽下去又舀了一勺蒸水蛋,吃得很快樂,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好像今天一天都在吃了睡睡了吃,簡直像只小豬。 陸影看似在做自己的事情,實際時不時就用余光監督他吃飯,見柳鶴突然開始咬著勺子發呆,失笑道:“怎么吃一半又神游了?專心一點。” 柳鶴聽話地吃完了飯,把手機豎著靠在枕頭邊,先是看了看班級群有沒有什么通知消息,接著伸手打字跟父母說今晚在陸影家里住,不用擔心,接著便繼續暫時放松地在陸影軟軟的床上開始四處活動,甚至還很新奇地爬上了床頭上方的長柜子,在里面走著抬頭看。 陸影一直在讓他轉頭望去能夠看到的范圍內做自己的事,時不時跟他說話聊天。 天色漸晚,收拾整潔了的小美人躺在床上,卻突然感覺有些睡不著了,他側著身子,心緒復雜地凝視著墻壁,在想自己該怎么辦。 就在柳鶴全神貫注地感到惆悵不安的的時候,突然股力量從身后戳了戳他的小肩膀。 “嗯?”柳鶴軟軟地疑惑了一聲,轉過頭看見從房間里的廁所洗漱完了的陸影,此時正趴在床上看著自己。 陸影微笑著摸了摸他軟軟的臉:“別睡那么快,現在我們要準備開始最后一步咯。” “啊?”柳鶴一時語結,他驚訝地整個人坐起來,往后縮了縮:“那么快嗎,那個,我突然覺得要不咱們明天再繼續吧……” 陸影沒有出聲拒絕,只是看著他用行動表達了自己對此提議的不予采納。 陸影一手橫蓋在柳鶴的上半身,把他摁在床上,另一手用洗過后還帶著涼意的手指摸上了目標明確地碰上了軟乎乎的xiaoxue,輕輕地撫摸按摩著,那意圖非常明顯。 柳鶴扳了扳摁住自己的手,不意外地發現它紋絲不動,情急之下只想快點找辦法阻止對方。 他糾結了一下,接著突然抱住了陸影的小指,把自己柔軟的臉貼上去蹭了蹭,接著仰著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過去,細聲道:“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真的,那個手指太粗了,進不去的,還是跟昨天一樣吧好不好?” 陸影看著他被嚇得開始不自覺乞憐的可愛樣子,嘴角掛上了笑意:“不會的,小鶴,你不會從下午起來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變大了一點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右手的食指到柳鶴面前示意他看:“你看,我的手指對你而言,其實已經沒有那么粗了。” “嗯?”柳鶴是真的沒有察覺,現在被提醒后抱著陸影的指尖專注地端詳了一會兒,接著還半信半疑地又比了比自己的手掌,頓時發現陸影說得還真不假。 他像 “別生氣,我就是先看看,這樣看的清楚。”陸影任他錘著,絲毫不覺痛,那rou花這時候已經有一整個頂端的指節那么長了,接近兩厘米,比昨天大了好多,如果cao作精細小心點,完全已經可以玩不少花樣。 “有用不好嗎?” 但是一下子沒聽懂也不妨礙柳鶴覺得不對勁,他的小心臟都突然跳動得快了些,總覺得陸影臉上的微笑很有深意,柳鶴緊張得輕松左右搖頭,一邊掙扎一邊說話拒絕著,但都沒有起到作用,忐忑的小美人在鋪了布的桌面上雙腿大張著,濕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忐忑和疑惑。 柳鶴這時平躺著,頭下的小枕頭也不高,礙于視角根本看不到陸影對xiaoxue進行的的具體cao作,只能緊張地感受著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把自己的小yinchun往兩邊扒開固定住了,嬌嫩的rou縫都輕輕被扯開了些。 “好奇怪……唔……酸酸的……”陸影捏著鑷子靠近了瑟瑟發抖的小陰蒂,沒有過多的逗弄,直接目標明確地用鑷子輕輕剝開了包皮,露出里面了那飽滿粉嫩的硬籽,密集的神經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男人低頭試探著吹了口氣,氣流劃過sao籽,那奇怪的感覺讓柳鶴顫抖起來,小腹泛起尿意,仰起頭呻吟著,連腳趾都忍不住猛地一蜷縮。 當少年反應過來時,他幾乎都不敢置信那種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而且這種詭異的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覺也太可怕了,柳鶴歪著頭看那拿開的鑷子,神情有些恍惚地問:“那里是、那是什么?” 陸影把它往軟rou里摁了摁,陌生而酸麻的快感讓柳鶴仰著頭呻吟,抓著軟布的小手都不自覺越來越用力。 柳鶴怎么掙扎力氣也不大,很快就只能大字型躺著了,松松垮垮的白色長袍被往上掀到腰腹處,兩條雪白的長腿也被分開固定住了。 “嗯?不、已經夠了啊……你還要做什么?”柳鶴面上露出不安的表情,他對自己的女器了解也就那樣,因此乍一聽其實沒聽懂陸影這句話什么意思,包皮不是yinjing才有的東西嗎,自己的那里怎么會有包皮? 陸影心中已經閃過了一堆有意思的玩法,因為現在一手抱不住了,他便找了點東西把柳鶴固定在鋪了東西的桌面上。 他用雙手不停扯著綁住手腕的布條,柔軟的黑發都蹭亂了,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兩條腿被大手分得固定得更開,幾乎一字馬的姿勢讓兩瓣rou唇綻開,沒法怎么遮蓋住中間的敏感黏膜,那充血的rou豆支楞著顯眼地凸在外頭瑟瑟發抖,雪白的rou體和身下紅色的軟布一同構成yin靡的景象。 “唔嗯……啊……別揉……”陰蒂這種地方本身就嬌嫩得很,是感受神經最多的器官,再加上柳鶴的陰蒂還前二十年幾乎都沒有被它的主人用手觸碰過,更是敏感嫩生得不行,很快就在手指的撫慰摩擦下變得膨脹了一小圈,紅彤彤地翹在rou蚌間,泛著水光,到真像是一顆小珍珠。 也許是覺得柳鶴那仰著白凈的小臉,震驚到把嘴都張圓了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陸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軟軟的的頭發,然后還猶覺不夠地俯下身又親了一大口小腦袋,搞得根本來不及躲的柳鶴往后仰了仰,有些不好意思地瞇起了眼睛,囁嚅道:“也沒有,還是挺好的……” 柳鶴現在整個人現在大了一圈,跟一只六分娃娃差不多高,但由于完全是成人的修長比例,視覺效果上看起來更加精致些,雖然不再一手能抓住,也還是非常小巧。 聽到這個裝傻的答案,柳鶴簡直無語凝噎,雖然自己對女xue了解不是很多,可是他下午有被玩弄到陰蒂,根本沒現在那么可怕的快感啊,小美人露出難受到想要哭出來的表情道:“不是……你老實說在做什么,這里是哪里?” 柳鶴咽了咽口水,依舊緊張地看著他,陸影于是先開始用手指把柔軟的rou蚌扒開,不輕不重地按揉敏感的陰蒂,軟嘟嘟的小rou珠子被指尖撥拉逗弄著,又癢又酸,搞得柳鶴輕輕顫抖起來,不自覺地蜷著腳趾把足尖往上翹著,蹙著眉頭像是覺得很不舒服,小貓似的喘息呻吟不斷從嘴里泄出。 “不過其實說真的,我也沒想到會有用,還見效那么快,那我們就更要繼續了,保持進度的話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陸影笑瞇瞇地說,“別怕,我保證會溫柔一點的。” “停一下、呃啊啊——”鑷子才對著圓鼓鼓的小硬籽輕輕一戳,那脆弱的小東西便隨著力量凹了一個小坑,柳鶴就猛地弓著腰彈了起來,好像有小細電突然流走遍全身一樣難受,他失聲發出一聲稍微變調的顫抖呻吟。 “是你的xiaoxue啊,碰這里那么舒服嗎?” “有東西隔著還是不夠舒服吧?我幫你暫時弄開包皮,刺激一下里面?” 是很難理解,就這么面色凝重地反復看陸影的大手指,又看自己的手好一會兒,才像是終于愿意相信了,抬頭很吃驚地說:“啊?!那套這樣那樣的奇怪方法還真的有用啊?” 陸影左手握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雪白的長腿往上折了折,去看那柔軟的xiaoxue,柳鶴紅著臉錘著他的手:“能不能別這么流氓!” 阿影這個家伙怎么能從口袋里掏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固定工具和玩弄他的道具呢?柳鶴想不通。 陸影拿出泛著冷光的精細鑷子,見小美人盯著它被這陣仗嚇得面色蒼白,還特地和他解釋了一句:“沒有鋒,雖然不是平頭,但是這個尖頭的部分不是銳利的,小鶴別怕。” 陸影沒有回答他,而是在小美人的顫抖尖叫中摁 住了手下那分開的白腿,接著專注地低下頭,一言不發地開始用鑷子的尖端反復地左右上下刺激那暫時被剝出包皮、沒有任何阻隔保護的小硬籽來! “啊啊啊——你、呃啊!在干嘛、不,嗚嗚、啊啊啊!停啊、我想尿了呃啊啊——”冰冷的金屬鑷子來回地搔刮著sao豆上的陰部神經,帶來前所未有地可怕的酸痛,柳鶴崩潰地踢蹬著沒有被固定住的小腿,茫然地顫抖著大聲哭叫起來,腰肢控制不住地不停向上弓起挺動,整個人甚至被完全沒有任何停歇的暴力剔刮刺激得雙眼都微微翻白。 其實陸影也是在很小心地玩,但畢竟那種地方實在是太脆弱了,又是第一次被這樣從重重保護里剝出來玩弄,嫩生生的對外界刺激的閾值低得可怕。 柳鶴被凌虐著敏感的sao豆,可怕的刺激讓他整個人都崩潰地哭泣起來,他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被怎么對待,怎么會有那么恐怖的感覺,只是失控地張著嘴說不出完整的話,渾身抽搐著,腳趾在桌面上踩得幾乎抽筋。 “啊啊啊——好酸、別夾它!!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每當陸影時不時夾著小硬籽扯著它輕輕搖晃起來的時候,總是會把小美人惹得張圓了嘴,流淚滿臉地跟著把胯骨也挺起來顫抖著哭吟不止。 他像是覺得非常有趣,就這么輕輕上下扯著玩了一會兒,竟是突然鑷子合起來,稍稍增加了一點力氣,把圓鼓鼓的充血豆核一夾,然而這下好像沒有控制好,那遍布敏感神經的脆弱sao籽立刻被夾得變形到扁了! “嗬呃——!!!”好像有什么要命的地方被生生地夾爆掉了一樣,一瞬間柳鶴只覺得一陣尖銳到恐怖的酸澀感直劈大腦,他幾乎是立刻不可置信地仰起了頭,額間冒出細細的汗珠,長腿繃得幾乎抽筋,劇烈的酸疼讓他雙眼微微翻白,張著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了短促的泣音,接著竟是直接抽搐著崩潰地被搞到高潮了,同時無法控制的淡黃色尿液也從抽搐的尿眼里流了出來,下體一片狼藉。 陸影看到他反應如此劇烈也是愣了一瞬,明明自己已經在很注意控制著力道了,難道還是太用力了嗎?看來柳鶴變小后真的是脆弱了好多。 陸影當即就松開了鑷子,低頭去確認那還在發白的硬籽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情況。 那脆弱的yinhe可憐兮兮地腫脹了一圈,形狀看起來是有些變形的橢圓,正隨著主人踢蹬著腿無意識掙扎的動作凸在空氣里搖晃著,但萬幸的是并沒有真的被弄壞,正在小美人崩潰抽泣聲中緩緩變回圓豆的樣子,只是初次被剝出來就被如此粗暴地胡亂蹂躪,實在是刺激過頭,幾乎到了柳鶴承受不了的地步。 陸影但并不打算告訴還在失神中的柳鶴他這下真的失禁了,而是悄悄地讓那些許淡黃色的尿液自己憑空消失了,他松開還夾著那層柔軟的薄皮的鑷子,讓薄軟的rou皮顫巍巍地把硬籽重新蓋了回去。 可怕的高潮巨浪打了過去,柳鶴猶在顫抖著啜泣,感覺剛才仿佛靈魂都一瞬間飛走了,現在才活過來,能感受外界,他閉著眼睛直哆嗦,是真的從來沒有試過那種程度的刺激,陸影沒有繼續動他,而是捧著臉看小美人躺在床上胸脯劇烈起伏的模樣。 柳鶴凌亂地喘息著,發紅的眼睛含著水光,在高潮的余韻中輕輕顫抖著,又緩過來一些能夠說話了,眼睛卻仍然緊緊地閉著,雪白的長腿不舒服地在地上劃了一下,牽引著腿心的肌rou,立刻感覺到陰蒂還是痛得突突直跳,他帶著哭腔惴惴不安地問:“是不是流血了啊?好痛……我被弄壞了……嗚……” “不是,沒有壞沒有壞,怎么猜完尿尿猜流血呢,那么怕嗎?”陸影伸手摸著他帶著汗水的潮紅臉頰,另一只手不經意間伸到柳鶴不敢合起來的腿間,又摸了摸重新蓋好包皮的陰蒂,讓小美人猛地縮著屁屁,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是一變。 陸影把沾滿了yin水的手指伸了過來接著說道:“我摸了一下,你看,都是透明的水,要是流血了我肯定會停下來的,這些不是血,全是你流的yin水,而且xiaoxue里面也還有很多水啊,真的很痛嗎?可是你的身體好像沒有那么討厭喔?” “痛的……剛才……哎呀,和你說不通!”柳鶴睜開眼看了看,側過腦袋去不讓陸影摸頭,他本來就有點累,喘息著說話也是輕軟慢慢的,這時候才說了幾個字,就被對方這樣如連珠炮的一大串話語搶白,搞得他一時氣急語塞,只覺得這個壞家伙是存心的。 柳鶴并不是很想承認自己在覺得痛的同時又覺得很刺激的事實,他側過頭去,讓人只能看到飽滿的臉頰,紅著臉裝鴕鳥,不回應陸影了。 以的,找不到的話,那我拉著你手指過去就好了,總之別老盯著我看,太不自在了。” “好像也行啊。”陸影笑了笑,松開了對他的禁錮,開始簡單地布置白色的桌肚,他在涼涼的木版上鋪上柔軟的折好的毯子,還放了個迷你小枕頭。 柳鶴一直在床邊扶著床頭柱子專注地看著他收拾,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驚呼一聲就被抱起來放了進去。 “你讓我自己進來不就行了?”柳鶴在桌肚里坐好,仰著小臉又發出了疑問,陸影只是笑著點了一下頭,沒說明白他不太爬的下來的事實。 柳鶴摸摸胸脯,為自己做了下心理準備,接著忐忑地抱著枕頭抬起屁股,調整好了跪趴的姿勢,那rouxue經過一次陰蒂高潮已經完全又軟又滑了,濕漉漉的全是yin汁,他趴在枕頭上,抓著陸影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飽滿的臀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示意他往下滑。 陸影的手指一滑便摸上了xue口,小美人頓時緊張地抓著了枕頭。 他一邊在xue口輕柔地將手指尖插入拔出,一邊伸到前面擼一擼勃起的小roubang,轉移柳鶴的注意力。 xue口的水隨著淺淺的搗弄逐漸越來越多了,陸影接著竟是沒有打招呼,直接在柳鶴的驚呼中緩慢而堅定地把手指往里塞了進去。 “呃啊——!嗚……太大……”脆弱的處子膜驟然被撕裂,那種脹痛酸澀的感覺讓柳鶴臉色都有些白了,他倚在枕頭上輕輕顫抖起來,口中發出細細的隱忍嗚咽,那手指還是實在太粗了,嬌嫩的rou屄口都被撐得滾圓。 陸影聽到了那啜泣的聲響,他低頭悄悄看了看,另一只手也伸進去,輕輕地摩挲著小美人光滑的腰背,又去摸摸他柔軟的頭發,插進屄里的手指并沒有那么快抽插動作,而是安撫著柳鶴等他適應。 “唔嗯……可以了……”過了好一會兒,柳鶴才調整了下呼吸,表示自己能夠承受了,陸影這才接著開始輕輕抽插。 敏感的rou屄口被手指撐得圓圓的,軟白的rou瓣色情地抽搐著,粗糙的手指在緊致的rouxue里變換著頻率地抽插,還時不時搖晃著手臂,給人帶來震動的刺激感。 柳鶴面上都是潮紅,原來是死死地咬著下唇,然而等到逐漸得了趣后,酥酥麻麻的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開始軟軟地呻吟起來。 “嗯啊……輕點……啊……太粗了……好奇怪……”他上身趴在枕頭上,腰肢都酥軟得踏下漂亮的弧度,撅著桃子一樣透粉的雪白屁屁,被男人的手指抽插著,帶得整個人都在搖晃抖動,敏感的媚rou蠕動著收縮,從xue口處的縫隙里汩汩地一直往外流水。 粗糙的手指果然和棉簽根本不是一個份量的刺激,鼓脹的撐足感和高速抽插的酥麻快感讓小美人瞇著眼睛渾身發軟,很快就幾乎要有些跪不住,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發現陸影早就已經找了個可以稍微低著頭的角度,一邊看著他一邊cao干。 強大的沖擊力也讓小枕頭越來越往前跑,柳鶴都很難靠它支撐得穩,陸影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干脆伸出一只手到柳鶴前面彎曲手指環著,溫聲讓他伸手抱住。 “……哼嗯?”漂亮的小美人瞇著眼睛看了看,乖順地倚到大手上面靠著,軟綿綿地發著抖,潮紅的臉頰貼著手指無意識地蹭動,努力地讓自己能夠跪穩不往前摔過去。 “陸影?兒子?在家嗎?”突然響起來的敲門聲把柳鶴嚇得魂飛魄散,他猛地捂住嘴發出一聲不自然的短促嚶聲。 “在,有什么事嗎?”陸影應了一聲,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持續動作著一邊在桌肚里搖晃手指cao干著小家伙,那rouxue像是被刺激到了,更加火熱地纏著他手指的不停抽搐。 柳鶴后怕地不行,眼淚都嚇出來了,不停地心中想還好自己要求進桌肚了,他還是被體內粗大的手指磨得酸麻又舒服,剛才的軟聲吟哦卻全部消失了,小美人皺著小臉瘋狂搖頭,一只手攥起來不停錘陸影的手,明顯想要讓他停下來,另一只羞恥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忍著,一點點聲音也不肯冒出來,高度緊張下,小家伙辛苦得全身都顫抖著泛粉。 陸母打開了門卻沒有走進來,只是站在門口對他笑了笑:“沒什么,回來拿份忘了的文件,順便看下你在不在,桌上放了點順路買回來的水果,記得吃點。” ,他暈乎乎地半瞇著眼睛,腿上肚子上都有些白濁的jingye,嫣紅的rouxue還被手指頂得圓鼓鼓的,像是很難受,見他不聽話地看進來,也只是反應慢半拍地抬眸看了一眼,沒力氣發脾氣了。 陸影對他溫聲道:“現在到最后一步,據說忍一忍徹底cao通就可以恢復了。” “……嗯?”他說的囫圇,柳鶴本來就有些混混沌沌的,這下更是好一會兒才理解過來他在說什么可怕的話。 那體內埋著的手指又輕頂了一下zigong口,柳鶴杏眼中涌上水光,恐懼地搖頭含含糊糊地喊不要,然而他軟綿綿地要俯趴在陸影的左手上才能保持平衡,小小一只完全沒什么反抗的力氣,就這么被一手圈著上半身輕輕地抱了出來。 驟然到光線明亮的地方,柳鶴瞇了瞇眼睛低下頭,然而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手指插在臀間,看到那種尺寸,他都不敢想現在自己下面是什么樣子,白凈的小臉上露出好似要哭的表情。 陸影左手圈著他稍微分了些力,另一只手繼續從下往上地頂在緊致軟熱的xiaoxue里,將柳鶴凌空地置于自己大腿上。 “唔嗯……別、呀啊啊啊!!”接著他突然將左手的力氣卸掉了,移到小家伙的頭附近虛虛地環著,柳鶴都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才勉強地上抬抓住陸影的手指,然而這樣的方式根本不好分擔重量,柳鶴一瞬間眼睛都瞪圓了,顫抖地感受著用脆弱的zigong口支撐自己的全部重量的可怕感覺。 “呃啊啊!!好痛——抱住我、別、啊啊啊……我、我要下來——嗚啊啊啊!!”雖說變小后的他只有幾斤重,但是相對而言那脆弱的rou環也更加經不得刺激,下滑的瞬間就被手指頂得幾乎平了,雪白的小美人不停踢蹬著腿,崩潰地去用繃直的腳尖探勾陸影的褲子,搖著頭撲簌簌地直掉眼淚,胸口重重地起伏著,不顧一切地想要從這難受的姿勢下來,卻怎么也做不到,移動間還摩擦著zigong口,從那脆弱的地方傳來的一陣陣可怕的酸痛讓他難受地不住痙攣著尖叫起來。 陸影并沒有停下,甚至變本加厲地開始捉摸著合適的力道,以不至于弄壞但絕對不溫柔的力道向上挺動整只右手開始想要沖開緊閉的宮口。 柳鶴被劇烈的動作刺激得凄慘地哭泣起來,雪白的rou體被頂得上下聳動,長腿控制不住地在空中折起來又踢直,脆弱敏感的一圈緊閉的小rou環被一下一下地以恐怖的力量重重沖撞著,酸痛得要命,直打得柳鶴無力地翻著白眼,幾乎要承受不了,連小小的舌尖都吐出來了一些,控制不住的涎水沾濕了柔軟的嘴唇和下頜,崩潰地顫抖著往外吐出破碎的求饒話語:“好痛、啊啊啊——要破了、呃——別頂別、啊啊啊!!” 在持續的高速沖撞中,陸影突然變換左手的姿勢把柳鶴的肩膀往下按住,同時再增加了一點力氣往上一推,頓時嫣紅的rouxue又吃下去一小節手指,那已經被打得有些松弛的zigong口就這么被粗大的手指成功地一下子猛力地鑿穿了,一瞬間那圈原本緊閉著的脆弱rou筋被強行撐成了和rouxue差不多寬的環,在極致的緊繃中抽搐到發白。 “呃啊啊啊——壞了嗚嗚嗚……救命、里面壞掉了——”那敏感的zigong口含著手指抽搐起來,好像要直接被鑿廢了、再也合不上似的,爆發的酸疼讓柳鶴猛地把長腿挺直了。 指尖也完全地填滿了那脆弱的小zigong,zigong內壁被異物觸碰摩擦的恐怖刺激讓那雪白的rou體痙攣著挺直,雙眼翻白著動也不敢動了,只是抽搐著被插在空中發出尖銳的哀聲哭叫。 “沒有壞掉,不會壞掉的……”陸影低聲說著,見終于鑿進去了,他也不繼續折騰了,重新用左手抱住了小家伙的上半身,分擔些力量,同時小心地轉動著一口氣插進了宮腔里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復地摩擦遍了內壁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