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媽電話,方雨年在花園里被caogan高chao。
半年后。 “兒子,你什么時候回來?” “哪兒啊,我那一起跳舞的姐妹同事的女兒回家,正好你們倆見見唄。” “什么!?你有對象啦!?” “對方什么情況啊,哎,你怎么不和媽說呢。” “什么!!!一個男的!???” “兒子,今天不適合開玩笑,我接受不了男媳婦。” “什么,不接受也得接受!??你這是對媽說話的樣子嘛,喂?喂?喂!!” 肖媽憤怒地捏著手機,對著從廚房探頭過來肖爸驚道:“兒子說他找了一個男的當老婆!!!” “我聽到了。”肖爸背著手,幽幽道。 * 谷雨, 溫潤如酥的春雨灑在了花園里,雨水滋潤土地里的種子,靜待發芽。 淅淅瀝瀝的小雨點打在翠葉上,發出愉悅的歡呼,打進大大小小的水缸盆景里,與睡蓮浮萍一起跳舞。 大遮陽傘下的躺椅上,一名雪白纖細的美男子雙腿大敞,搭在左右扶手兩側,正被一個古銅膚色的男人壓在身下,男人結實的臀部正緊貼著青年白嫩的股間,深入淺出的抽插著。 雙腿大張,被男人捂著嘴的青年,被cao干的只能嗚嗚的悶哼聲。 而在青年大腿間聳動的男人,上身赤裸,古銅色肌rou線條流暢分明,褲子褪到半截,露出強健結實的臀部。 躺椅彈性很好,青年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每次聳動,都會配合的反彈回來,讓roubang插的更深,嘴卻被男人緊緊捂著,叫不出來。 青年正是在a市失去蹤影的方雨年。 而男人自然也是方雨年那個奇怪的鄰居,肖盛。 “對,一個男的。” “沒有騙你,他是我老婆。” “嗚嗚嗚……唔……嗯唔……” 方雨年被壓在男人身下,腿翹在扶手上,已經開始酸麻,大roubang頂著最深處的zigong研磨,磨的他受不了的扭腰,花xue絞吸收縮的更加劇烈,泛紅的眼角溢出滴滴水珠,比春雨還要清澈誘人,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想要男人離開。 肖盛一手拿著電話,看了眼快要窒息的青年,松開了手,他眸黑如墨,濃眉高鼻,嘴唇略厚但緊抿,冷酷中透著幾分禁欲,可身體卻纏著青年不放,胯下不間斷的抽插著,還不時頂入里面打轉研磨。 “什么男媳婦,兒子你可別開玩笑,不想相親直接說,別拿這種借口糊弄我!” 手里傳出肖媽抓狂的聲音,身下青年在輕輕推他,清水似的眼眸朦朧地看向他,微微搖頭示意自己不會說話,讓他放開手。 濕軟得唇瓣擦過他的掌心,肖盛心神一晃,松開手讓青年順暢呼吸,可手指又不安分的鉆進溫熱的口腔。 男人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一看就很有力量,膚若凝脂的青年則是乖乖地含著手指,還感受到了體內roubang變得緩慢溫柔的頂弄,他知道,這是男人的讓步。 肖盛的欲望之強,他在這半年里深有體會。 方雨年粉粉的薄唇像盛放的花瓣,上面帶著被吻過的濕紅,含著食指的模樣,讓肖盛想到了某些色情畫面,目光緩緩下移,冰絲長款睡袍被拉開,敞著雪白的胸膛,印著深深淺淺的桃花,全是肖盛的杰作,兩個乳尖也被他吸的紅腫,從原先的赤豆大小變成了黃豆大小,已經大了一圈,再也回不去了。 “我沒糊弄你,這是真的。”肖盛眼中情欲翻滾,低著嗓子道。 方雨年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他雙腿酸麻想要換個姿勢,但是身后是靠背 ,身前男人又壓著他在打電話,他也不敢出聲,只好將腿環在了肖盛腰上,跟男人距離更近。 感受到方雨年的動作,肖盛瞇瞇眼,青年被他cao干的整個人都濕漉漉的,微長的發簾貼在額前,白雪般的身子泛著桃色,像四月盛放的桃花,小舌頭溫柔地舔著口中食指,濕熱的柔軟,滑過指節,勾的他脊骨像被細小的電流竄過,微微酥麻。 被方雨年無意識展露的風情勾引,在花xue中溫柔研磨的roubang變大了一圈,青年驚慌地看他一眼,滿滿都是不希望被發現的哀求。 “我不會接受一個男媳婦進家門的!!!” 被青年勾的不能自已,肖盛也沒有耐心等肖媽消氣:“我只有一個老婆,不接受也得接受,接受不了你就沒有兒媳婦。” 手機掛斷,直接放在旁邊小桌上。 “你這樣對阿姨說話是不是不好……呃啊……” 肖盛一下就抱起青年,方雨年嚇了一跳,緊緊地摟住他,火熱的大roubang整根進入花xue,蜜汁蔓延的嫣紅xue口跟鼓脹的大囊袋貼在一起,青年的身子一下子就化成了春水,跟春雨不分你我。 狼豹一樣強壯有力的男人,抱著身上白皙的青年走在花園小路上,獨具禪風的小路在花園里顯得靜謐素潔,可隨著肖盛走動,方雨年像個樹懶一樣被掛在男人身上,兩人的交合處在小路上留下一灘一灘粘膩的yin水,打破小路的 方雨年被男人這種強悍的cao干方法cao的受不了,抱著男人失聲痛哭,從剛剛花園躺椅上一直在累積的快感要到達極限,修長白嫩的雙腿本能的緊緊纏著男人雄腰,酥麻酸軟的身子掛在男人健碩的身軀上,承受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cao干。 “嗯唔……肖盛……啊啊啊……盛……嗯啊有人……啊啊啊……去……唔哦……屋里……嗯哼……” 方雨年一下子就清醒了。 方雨年眼眸失焦,被男人干的意識不清,只能發出本能的呻吟聲,男人強勁的腰力帶動粗長的性器,噗嗤噗嗤的狠插嫣紅花xue,結實暴漲的肌rou,抱著在他胯下承歡的纖細青年毫不費力。 都是女性避孕藥。 “……啊……哈嗯……嗯唔唔……盛……哦哦……肖盛……啊啊啊!!!“ 錄像會有多少,方雨年說不清,也不敢去想,仿佛一輩子都會離不開肖盛幻想讓他恐慌。 這是聯排別墅,一墻之隔的鄰居家傳來開車進門的聲音,方雨年略微回了點神,想要讓肖盛進屋,可他被男人cao干的酸軟無力,只能圈著男人脖子呻吟著。 方雨年現在什么都沒有辦法思考,只知道閉著眼睛,摟著男人的脖子,承受男人的狂野抽插,半年過去了,他的身體已經很享受男人的強悍,本能的挺著臀部,迎合著roubang插入,想要插的更深。 還在高潮中的方雨年被肖盛狠烈的猛插,插的他瞬間忘記身在何地,忘記隔壁有人,高潮中的花xue劇烈痙攣,飽含yin水的zigong收縮越緊,可越緊,肖盛越想要征服他,cao爛青年的小zigong,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 “嗯唉唉……!!” 安逸。 男人高大健壯的身軀將方雨年牢牢抵在墻上,青年小臉難受迷蒙的呻吟,又像是舒服到了極點,大roubang在他體內肆意橫行,可又逃離不開。 肖盛大手抓托著青年渾圓挺翹的臀部壓向自己胯下,讓自己的roubang進入的更深,碩大的guitou要把青年干穿了,cao干的方雨年只知道喊著自己名字。 在跟肖盛來到b市的半年里,方雨年幾乎是足不出戶,每天都在跟肖盛zuoai,有時候連白天黑夜都不知道,只能看清眼前親吻他的男人。 從一開始的害羞抗拒,到現在在別墅里自然的穿著長款睡衣,不穿內褲,隨時跟肖盛來一場刺激的性愛,少有清醒的時候,方雨年對自己的轉變都很害怕。 黝黑大手陷入雪白的臀rou,方雨年突然抱著男人的脖子,挺起胸膛,揚起后頸,春情蕩漾的俊美面容都是薄薄的汗水,纖細如雪的身子在肖盛懷里劇烈顫抖起來,花xue也緊緊吸住搗亂的roubang。 “嗚嗚嗚!!!……嗯唔!!……唔!!” 肖盛被青年銷魂的花xue吸的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感受zigong嫩rou強勁的間隙,似乎想要把的魂都吸走,陰毛都被青年的yin水打濕,男人把胯下roubang抽出來少許,帶出絲絲yin液,隨后野獸般的啃咬青年薄唇,大舌頭占領濕潤的口腔,roubang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插了進去。 不過才半年,他就已經成這樣了,花xue幾乎都沒有合攏過,陰蒂外露,花唇腫大,走路的時候都能摩擦處快感,要是等到肖盛說的兩年,他會成為什么樣子? “嗚嗚嗚嗚!!!!……” 怕?怎么會怕! 甚至避孕藥會對雙性人有多少作用呢? 青年被男人抱著,roubang頂入zigong深處,宮口嗦著guitou冠溝不放,內壁也緊緊纏繞著莖身像是兩張小嘴一起咬著大roubang,讓男人舒爽至極,連進門都等不及,直接把青年抵在門口的墻上使勁兒cao。 他也有偷偷吃避孕藥,可男人每次都射的很深,zuoai的次數也很多,避孕藥會不會有效果都不敢肯定。 “啊!!!……啊!!嗯啊……哦哈……哦哦……啊啊啊啊啊!!!” “過幾天我媽過來,你別怕。” * 所以,方雨年是期盼著肖母來的。 ”啊——!啊 ——!嗯唔……啊啊!!……嗚嗚嗚……” 他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制止這個禽獸! 肖盛在花xue中又插了好幾百下,xue口都起了一圈白沫,花xue里熱的能蹦出火星,才在zigong深處內射,射的方雨年身體一顫一顫的,又再次登入絕頂高潮,忘記了剛剛說的話,只知道摟著男人不放,等待zigong被灌滿jingye。 灰藍色的雙人大床上,肖盛摟著迷迷糊糊地青年,忽然來了這么一句話。 “哈啊……嗯……嗯唔……啊……啊啊……” “……嗯唔……啊啊啊……輕點……嗯啊……哈啊啊……肖盛……嗯哦……嗚嗚嗚嗚!!!” 而且不只是兩年,望著男人清晰有力的下頜角,方雨年在男人懷中眼神晦暗,男人經常抱著他在攝像機面前cao,有時候直接打開電視,電視里放著自己被cao干的視頻,而他被抱在電視機面前一邊看一邊被c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