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鼓鼓的小美人被按在床上涂藥,藥跟yin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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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阮整個(gè)人裹在一張毛絨絨的獸皮里,他雙手捧著紅紅的果子小口小口的吃著,蓬松柔軟的發(fā)絲凌亂的垂在頸間,白皙圓潤的肩膀半裸露出來,修長的脖頸微紅一片,是席爾舌尖的倒刺舔出來的痕跡。 少年眼眸濕潤潤的,雖然身體里的jingye都被清洗干凈了但是他還是有些難受,腿間的rouxue腫腫的像是還有東西插里面一般,后背被硌的有些青紫,臉頰上還帶著被鋸齒葉子劃傷的痕跡。 席爾手里拿著一個(gè)小罐子,指腹沾上罐子中透白的藥膏,動(dòng)作輕柔的涂在少年受傷的地方。 微涼的藥膏貼上紅痕就融化了,原本還火辣辣的傷口瞬間被清涼拂過。 “嘶。”黎阮軟聲吸氣。 “很疼?”席爾放輕了手里的力度,追問道。 黎阮搖了搖小腦袋:“好涼。” 席爾放下心,他低聲解釋聲音沉穩(wěn):“這是族里的特效藥,對(duì)外傷見效很快,不會(huì)留下傷疤的。” “嗯嗯。”黎阮的敷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頰上的傷痕被細(xì)細(xì)的照料著,有些走神的少年對(duì)現(xiàn)在的情況還有些懵,突然出現(xiàn)在陌生的地方,還被告知這里并不是他的世界,這里所有的種族都可以變成人類的形態(tài),卻唯獨(dú)沒有人類的存在。 而且他還被一只狼叼了回來,還跟他zuoai了,雖然這只狼變成的人類形態(tài)還挺帥的。 但是這一切都無法掩埋一個(gè)事實(shí),他再也見不到他的家人以及朋友了。 巨大的失落感由內(nèi)而生,作為萊茵托納大陸上唯一一個(gè)人類,嬌小的少年有些落寞。 這個(gè)落寞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伸進(jìn)了獸皮中,熾熱的手掌接觸上了少年微涼的皮膚,撫摸上少年的腿根處。 “你干嘛呀!”黎阮按住了男人作亂的手臂,濕潤的眼眸瞪得圓圓的,像是在譴責(zé)。 他腿間還腫著呢,這個(gè)狗男人竟然把手往里伸,禽獸! 雖然他的確不是人…… 席爾暗金色的眼眸平靜的看著反映有些大的少年:“幫你上藥。” 黎阮失語了一會(huì),猛的反映過來:“昨天不是上過了嗎?” “今天不疼了?” 少年連忙點(diǎn)頭:“不疼了。” 只見男人眉頭一皺,直接抬手將黎阮推到在石床上,今天的石床上鋪疊了許多跳毛絨絨的獸皮,已經(jīng)不復(fù)昨日的冷硬。 “誒?”黎阮失重的仰躺在石床上,后背并沒有被硌到,但是原本青紫的地方被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摩擦到有些癢。 席爾覆了上去,線條流暢結(jié)實(shí)有力的手臂分開了少年閉合的雙腿,私密處的花朵有些肥嘟嘟的,腿間被磨的有些紅腫,男人的指腹按了上去,撥開閉合微腫的yinchun,小顆小豆子紅紅的,被倒刺的舌頭舔不自然的大了一圈,沾著藥膏的指腹揉了上去,清涼襲來,黎阮身軀控制不住的彈了一下,他嚶嚀一聲:“別摸了。” “這叫好了?”屬于野獸的暗金色的眸子有些危 席爾沒有止步于此,他順勢舔吻上少年白皙的小腿,一路劃過留下一個(gè)個(gè)鮮紅艷麗的吻痕,鋒利的牙齒控制著力道在少年的大腿根部留下一個(gè)咬痕,少年雙腿被分的很開,席爾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嬌嫩的花朵上,惹得少年哆嗦一下,即使被干的紅腫不堪,在野獸一路舔咬的時(shí)候,嬌嫩的rouxue忍不住變的濕噠噠的。 繼續(xù)什么不言而喻。 “大壞蛋!”黎阮眼中泛起霧氣,抬起修長的腿想將男人踹開卻偏了,沒什么力道的腳丫席上了男人的下顎,剛好接觸到了男人的薄唇。 看來要重新上藥了。 嬌氣的少年有些尷尬的想將腿收回來,剛開始往回收卻抽不動(dòng),男人節(jié)骨分明的手掌牢牢握住了少年白纖細(xì)的腳踝,薄唇輕啄了一下少年的腳心,即使變成了人類席爾舌頭上還是帶著倒刺,他舔舐吮咬,倒刺劃過腳心變的癢癢的。 席爾堅(jiān)定不移:“涂藥。” 黎阮眼眸霧蒙蒙的,聲音中都夾著哭腔:“好冰嗚……” 席爾貼近rouxue距離近到微乎其微,黎阮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溫度,敏感的rouxue緊張的收縮了一下,突然野獸輕笑一聲,他退了回來腰身挺直:“你發(fā)情了。” 黎阮的臉頰瞬間變得爆紅,他用力將腿抽了回來扭過頭不去理他,撐起身子想要從男人身下離開,剛要開始動(dòng)就被男人按住,少年有些惱怒:“又干嘛!” 險(xiǎn)的看著黎阮:“既然好了,我們繼續(xù),嗯?” 席爾眼眸深邃暗沉,身下的少年眼眸瀲滟,臉頰薄紅一片,胯間的巨物硬的發(fā)燙,手指再次重重的碾壓上敏感點(diǎn),手指瘋狂抽插著搗干,刺激的快感吞噬了黎阮,他手指攥緊了身下的獸皮,xuerou在快速的搗干下痙攣著高潮,大包的yin水從深處噴灑出來,少年呼吸急促,胡亂的哭喊出聲:“好酸嗚……阮阮不行了哈啊……” 深灰色發(fā)絲的狼王暗金色的眼眸中帶著一點(diǎn)笑意,他聲音沉啞:“生氣了?” 毫無招架之力的少年眼尾泛著潮紅被野獸按在床上,腿間大開,清涼的藥膏觸碰著紅腫的陰蒂,突然的刺激讓黎阮咬緊唇瓣,他控制著不讓嗚咽泄露出去,藥膏很快涂滿了rouxue周圍。 帶著透白膏狀的手指抵在了少年軟熱的rou壁上,指腹用力碾磨在少年蠕動(dòng)吮吸的rou道內(nèi),手指無意中碰到了嬌軟敏感的軟rou,黎阮腰身猛的彈了一下:“嗚、別碰那里……” 大包的yin液沖刷了席爾手指上的藥膏,男人將手指抽了出來,嘬緊的rouxue在手指抽出時(shí)還發(fā)出‘啵’的聲響,他的手上沾滿了少年清透的汁水,在黎阮的目光下,男人舔了手指上的水漬,看的少年臉紅心跳,他腿間被yin液打濕,剛上的藥膏全部與yin水混在一起。 黎阮氣鼓鼓的將湊過來的腦袋推到一旁:“不要碰我。” “好癢。”腳踝被男人鉗住黎阮抽不來,他被癢的眼尾都泛起了潮紅。 敏感的rouxue分泌出汁水,混合著融化的藥膏將腿間沾濕,席爾手指挖了大塊,抵進(jìn)了蠕動(dòng)的rou道內(nèi),冰涼的觸感讓黎阮身體顫抖,軟濕的rou道瞬間絞緊了野獸的手指,淋漓的汁水融化了手指上的藥膏。 席爾呼吸變得有些重,他克制道:“不要夾這么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