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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耿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沉默的間隙邵淮之的眼神帶著詢問,望了過來。 近在咫尺,凌耿清晰地看到了邵淮之的眼眸,眼尾處還是泛著淡紅,將那目光中的溫柔也磨成了引誘。 簡直像是無聲的鼓勵。 算了,豁出去了,不就是自己來嗎?凌耿說出去的話絕對不輕易收回! 他長長出了一口氣,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這還是在客廳里面,客廳正對面的窗戶,再往外就是陽臺,窗簾都不曾拉上,外頭的光漏了進(jìn)來,連遠(yuǎn)處的街景都清晰可見,像是在昭示著在這場景下進(jìn)行某項運動有多么地荒yin。 邵淮之其實不太介意,如果能讓凌耿面對著窗戶,或者在陽臺上,那感覺興許會更好,但是……小朋友都這么主動了,別進(jìn)行到一半發(fā)現(xiàn)場景不對又開始別扭了。 于是邵淮之按住了凌耿正欲解開拉鏈的手,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將凌耿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不是說好我自己來的嗎?”凌耿被邵淮之的動作激得聲調(diào)都變了,看清邵淮之是朝臥室的方向走去之后更加糾結(jié)了,還沒說下一句呢,就被邵淮之輕柔地放在了床上。 隨后是窗簾被拉上的聲音,窗簾將外界的光亮徹底掩去了之后,邵淮之又回到了凌耿身邊。 邵淮之吻了吻凌耿的唇,只是蜻蜓點水般,以示安慰,說:“現(xiàn)在可以了。” 連窗簾都貼心地拉上了……這么細(xì)心的邵淮之,凌耿看著他,看著看著就吻了上去,先是唇,再往上吻至了眼角。邵淮之睫毛的扇動讓凌耿覺得有些癢,以至于吻落在邵淮之眼角時力道重了些,那眼尾更加紅了。 “學(xué)長,以后不要哭了,在我面前,永遠(yuǎn)都不要哭了。”凌耿認(rèn)真地說,說完還覺得不夠,又加了一句,“我會很心疼的。” 凌耿越來越放肆,將邵淮之推倒在床上,脫去所有衣物的那一刻,邵淮之伸手刮了刮凌耿的鼻子,說:“好。” 那舉動像是對凌耿的贊許,凌耿滿意地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氣,緩慢地坐了下去。 只是這進(jìn)度實在是非常緩慢,嚴(yán)格來說,還不到1/3,凌耿就停了下來,額頭都在冒著汗。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除了緊張之外還有些不適應(yīng),正想著歇一歇,擱在床頭的手機(jī)卻突然響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怎么會有個神秘來電呢?這種時候的神秘來電,會不會有點小刺激? 第53章 我打電話 在這種時候, 就算是天大的事凌耿也不想管,任由那手機(jī)響到掛斷也不去理會。 他正糾結(jié)著接下來的動作,進(jìn)度達(dá)成一半也還是很難受, 可他已經(jīng)抖得不行, 全身的力氣都似乎用在了那一點上, 卻撐著手不肯再繼續(xù)了。 “凌。”邵淮之指尖掃過凌耿的側(cè)臉,身上的人顫抖著躲了躲, 邵淮之忍了忍,竟然還能保持理智,說:“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很好了,我?guī)湍惆桑俊?/br> 聲音里是急切的渴望, 凌耿哪能聽不出來,但他就是覺得掉面子,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我可以……” 喘息的聲音被再一次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凌耿終于不耐煩了, 一只手撐著身體,一只手抓過了床頭的手機(jī)。 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凌珺。 看到凌珺的電話, 凌耿起初愣了愣,但片刻后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他在今天之前跟家里人說的都是國慶長假會回家,而中途他改變主意, 匆忙打了個車就往邵淮之住的地方跑,只因?qū)嵲谑翘绷耍@一變動就忘了跟家里人報備。 如果按照他原來的計劃, 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到家了才對,該出現(xiàn)的人卻沒有出現(xiàn),也難怪凌珺會打電話過來問。 凌耿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 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凌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憤,“哥,你怎么回事啊?路上堵車還是別的原因,我們都在家等了你半小時了,你怎么還不到?還掛我電話!” “我……”凌耿剛想解釋,冷不防身上被人輕輕碰了碰,指尖緩慢地上移,在輕顫的肌膚上游離不定。 凌耿看向那作亂的源頭,狠狠瞪了邵淮之一眼,無聲地做著口型:別動,我打電話呢! 可那輕飄飄的威脅邵淮之根本就不在意,指尖移到了凌耿肩上,使壞地往下一按。 凌耿單手撐著身體本來就吃力,被邵淮之這么一按更加處于下風(fēng),單手失了些力氣,身體自然就往下跌了一段距離。 “啊……”凌耿吃痛地喊了一聲,又想著在打電話,生生把這喊聲咽了一半,咬著牙沒有再發(fā)出聲音。 “哥?你怎么了?”凌珺隔著屏幕不知道狀況,擔(dān)心地問。 到底是自己的親哥,嘴上再怎么不留情,但心里總歸是掛念的,以至于凌珺問話都帶著些急性。 “沒……沒什么。”電話那頭凌耿的聲音出乎意料地平靜,強(qiáng)裝的鎮(zhèn)定之下,細(xì)聽卻有一絲不同往常的耐人尋味。 “真的沒事嗎?”凌珺為了緩解自己對凌耿的擔(dān)憂,還端著水喝了一小口,才接著說:“那哥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我……學(xué)校臨時有事。”凌耿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可無奈邵淮之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跌宕的感覺惹得凌耿實在難以忍受,以至于聲音都隨著那動作,帶著些輕微的喘息,“國慶節(jié)我得留在學(xué)校,就,就不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