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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起伏不平的胸膛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慢慢地翻了個身,大抵是想去調(diào)空調(diào)溫度。 可這個角度,纖細的腰身和再往下的風景就完整地展現(xiàn)在邵淮之眼前。 剛剛一場運動過后,那肌膚之上的緋色褪了不少,又是今晚的初次,光滑的肌膚上甚至沒留下什么痕跡,只有邵淮之控制不住力道時按下的紅印,均勻地分布在兩側(cè),隨著凌耿跪爬著往床頭拿遙控器的動作,那紅印愈發(fā)地刺眼。 甚至因為藥物的作用,紅印之下的雙腿哪怕是這種時候還是在輕輕地顫抖著,叫人移不開眼目。 或許是體內(nèi)熱度的消退,凌耿覺得現(xiàn)在房間內(nèi)的溫度無端有些涼意,再加上沒穿什么,一場運動過后的細汗蒸發(fā),帶來了更多的冷意侵襲。 于是他開始本能地渴望房間內(nèi)的溫度能高一些。 只不過,手在快要碰到遙控器的時候卻被人緊緊地鉗制住了。 伏在他背上的人壓得他有些難受,尤其是被再次…… 凌耿下意識地一抓,抓了個空,遙控器被邵淮之拿了過來,順帶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溫度。 “凌,吃飽喝足就跑,這可不是個好習慣,你說呢?”邵淮之將空調(diào)遙控器丟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過頭以指尖抬著凌耿下巴,迫使凌耿與自己靠得極近。 脖頸被迫仰著與邵淮之的側(cè)臉貼合,身后卻還有人……凌耿忍不住掙了掙。 他現(xiàn)在因為藥效減退,神智回攏了很多,某些想法就不那么強烈了,加上剛剛的一次發(fā)泄,其實他并不希望這么快就再來一次,身體也就不再配合。 “等……等一等……”凌耿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空出一只手就想著掙脫邵淮之的束縛。 被邵淮之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于是臉頰被迫貼得更緊,側(cè)臉嚴絲合縫之時,氣息纏繞。 “凌,剛剛的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可以等,但我要怎么忍呢?這不是在折磨我嗎?”邵淮之懲罰性地狠狠往前走了一步,惹得凌耿難受地哼了一聲,承受不住般只想往外逃,卻又因為這樣的禁錮逃無可逃,只好作罷。 花苞顫抖地開放,任冬日的凜冽放肆侵入。可到底是寒涼,冬日能盛開的花本來就不多,這不加掩飾的涼意他當然是受不住,只想著閉合了縮入溫室。 但這可能嗎? 邵淮之覺得不太可能,他繼而又圈著凌耿的肩膀,輕聲說:“如果真的是為了折磨我,那凌肯定也不愿意,舍不得,對不對?” 回答他的是凌耿高低交錯的氣息,在五線譜上敲著一首自創(chuàng)的樂章。 大抵是什么小孩子都不能聽的曲子。 凌耿雙手撐在枕頭上,就那么跪著實在是很累,一旦邵淮之送開手他就連支撐點都少得可憐,很是費勁,他眨了眨汗?jié)竦慕廾f:“我……我不喜歡這樣,換……換個……呃……” 凌耿要說的話被邵淮之以實際行動打斷,那愈加兇狠的態(tài)勢使得凌耿不得不彎下身子,他難受地搖了搖頭,邵淮之卻只是哄著他,“乖,再等一等,過會就不讓你累了,聽話。” 哄騙小孩的語氣,其實一點都當不得真。 這是凌耿在第二次結(jié)束之后,體內(nèi)藥效散發(fā)得差不多了,神智清醒后想到的第一句話。 就像那個時候在實驗室的樓梯口,邵淮之承諾過他的事情一樣,“說什么會幫我搞定被清零的平時得分,說什么條件,還不是像剛剛那樣,都是騙人的……” 凌耿小聲地吐槽,伴隨著不穩(wěn)的氣息,在這種時候聽來非常地不可思議。 哪怕是在這種時候,凌耿想的竟然不是別的,而是這件事? 到底是哪里來的契機啊?邵淮之有些哭笑不得。 “沒騙你。”邵淮之湊過去吻了吻凌耿的唇角,又說:“剛剛說的,也沒騙你,說了不讓你累,就不會。” “是嗎?”凌耿目光終于不再迷茫,可惜藥效過后的身子太過疲軟,所以看過來的視線也是軟軟的,像是在示弱一樣。 “嗯。”邵淮之應(yīng)了一聲,應(yīng)得很誠懇。 “應(yīng)”得也很誠懇。 是以這一聲過去還沒到3分鐘,房間內(nèi)又響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響。 夜色漸深,當凌耿第不知道多少次被邵淮之拖回跟前時,那顫抖的身子已是脆弱得不行,一觸碰就在抑制不住地發(fā)抖。 其實是愉悅的,但……后悔也是同時進行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凌同學已經(jīng)后悔很多次了,加油,再這么下去你還有得是后悔,哈哈哈 第39章 那么正版在哪看呢 邵淮之由于前段時間搬去了學校, 住宅里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下,雖然沒帶走什么,但冰箱好歹是被清空了, 以至于他昨天晚上一開冰箱空空如也, 大概除了那罐蜂蜜, 干凈得很。 所以邵淮之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一直惦記著去買些什么,直到一個小時后才回到了住宅。 好在那個時候凌耿還沒醒, 他也就還來得及做點別的事,比如,做個早餐。 不過按照昨天晚上那架勢,凌耿大概不到中午是起不來的, 因此早餐熬的粥也只是溫著,并沒有盛出來。 趁著離中午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邵淮之給于瞻打了個電話。 或許是周末的原因,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喂。”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慵懶, 是平常不會有的聲線,于瞻約莫是還沒睡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