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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 高恙:“?” “不好意思啊弟弟,晚上我約了小男友。”孟璇抱歉地朝孟陽擺擺手,“下次有機會嘍。” 孟陽:“……” 小男友?這女人吃嫩草啊! 顧朝頓時慌了,眼神兒詢問孟陽,夜宵還吃不吃的成了? 孟陽瞥了眼老虎,那意思是你倆該吃吃啊。 顧朝慫了,只有他跟老虎這夜宵怎么吃? 老虎看他倆眉來眼去的,覺得怪沒勁,也擺擺手走了,“拜~晚安二位。” 顧朝:“……” 時輕拽著高恙走出酒吧,走了沒多遠又停下,把高恙推到前面,“你帶路。” 高恙樂了,“你如果等老虎回家,不記得路是不是有點尷尬?” 時輕沒明白他在說什么胡話,“我為什么要等老虎回家?” 高恙手插兜,側著身看他,也有點沒明白,“你不是正在追老虎嗎?” “你有病我有病?”時輕雖然這么問,但他確定是高恙有病。 兩個人驢唇不對馬嘴地對看了半天。 “那你在幫誰打聽老虎?”高恙疑惑。 “顧朝唄。”時輕才知道他是誤會了,“不是,你腦子呢,我追他還用得著問你嗎,哥哥我……” “你是弟弟。”高恙糾正。 “你才是弟弟!”時輕覺得這話跟罵你妹差不多,“少爺我追人用得著問微信號這么曲折嗎?” “那是,開門見山地約炮。”高恙深有體會,“哦,不對,不讓開門。” “你他媽!”時輕一腳踹向高恙的屁股,對方跳了一下躲開了,“cao,讓你氣得我都忘了要說什么了。” “這么說,顧朝對我們老虎有意思?”高恙抓住了重點,心里多少有點松了口氣,他覺得時輕不適合老虎,老虎也不適合他,這倆人湊一塊,他怎么想怎么別扭。 “可不嗎,要不是為了他,我用得著天天來捧你的場嗎?”時輕終于想起來他來干嘛的,“對了,那個綜藝,酬勞真的不錯,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你不滿意五五分,咱可以再商量。” 高恙搓了搓胳膊,他就穿了件毛衣,這人拽他出來的時候愣是沒想起來他沒穿外套,“你很想參加是嗎?” 時輕才注意到他沒穿外套,頓時有點過意不去,于是忍著冷,脫下自己的風衣遞給他,“吶,我是很想參加,我需要工作賺錢,你肯定也需要賺錢養家,我覺得是雙方都有利的事,所以非常真誠地親自來跟你商量。” 高恙披著時輕的外套,看著前方的路說:“我了解,但很抱歉,我個人并不想參加這節目,不是錢的事,你哪怕把酬勞都給我也不想參加。” 時輕停下腳步看著他,“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高恙點點頭。 “那行吧。”時輕雖然失望,但也不能勉強人家。 “我以為你會選擇終止協議。”高恙把外套重新披在時輕身上,“我暖和一點了。” 因為工作原因可以終止協議,這是時輕給人挖的坑,不過在他被他爸掃地出門之后,這些坑都不存在了,離是不可能離的,除非先氣死他爸。 “廢話,我跟你終止協議,我還上什么節目?”時輕斜了他一眼。 “可以下次啊,找個能配合你工作的。”高恙是真心這么建議,他覺得是自己耽誤了他的工作,如果以后再有類似的情況,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下次個屁,為了錄節目離婚再找一個,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婚是不可能離的,咱倆已經拴一條繩上了。”時輕裹了裹外套說。 “那你上次曝光的時候,為什么說我感到困擾可以離呢?” “我那是沖爺爺的,不是沖你,如果爺爺感到困擾,我肯定不能給你們添麻煩。”時輕嘆口氣,“算了,錄節目這事我找個理由推了吧。” “對不住啊。”高恙發自內心地感到抱歉。 到家之后爺爺已經睡了,兩人默默洗了澡,回到房間。 “今天我睡沙發吧。”高恙一邊擦頭發說。 “啊?”時輕的頭發干的快,沒有吹頭發的煩惱,已經躺在沙發上了,“為啥?” “輪著唄,為啥,你這高級御榻不想與人分享?”高恙坐在沙發邊上試了試,“還挺舒服。” “那是,我斥巨資買的。”時輕一點沒猶豫地讓了位,“今晚它歸你了,讓你享受一下。” “謝謝啊。”高恙躺進冰涼的被窩里,笑著搖搖頭。 啊,床上就是暖和。 時輕在床上愜意地打了個滾,一張一米二的硬邦邦的小破床,他居然睡出了幸福感,真是神奇。 這一晚上他睡得特別放松,是最近以來睡得最輕松的一晚,暖和還沒人搶地盤,他有種夢回他家大床的錯覺。 睡得放松的后果就是,他醒來之后,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 他的臉枕在一個不明物上,軟軟的還有點鼓鼓囊囊,身體以一個奇異的姿勢卷曲著,懷里抱著……他眨了眨模糊的眼,垂眼看了看自己抱著的這坨……這被子怎么這么眼熟? “你打算抱到什么時候?”高恙無奈地看著掛在腰上的這坨狗皮膏藥。 好嘛,他之前砸墻砸人那還不是睡姿最高境界,只要給他足夠的發揮空間,他能滾出地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