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尾巴(四)
尋找一只妖怪,這件事情對于方慈來說,不算是完全沒有頭緒,她還記得初見狐貍時那種奇怪的感覺。 這是很難形容的,方慈并不會對所有的妖怪或者鬼有這種感覺,往往是稍微有些修為,或者有些年頭,才會讓她明顯地有種奇怪的感覺,而且每一只的感覺是不同的,就像有些是坐在臥室里,燈泡忽明忽暗的奇怪,有些是家里的沙發突然開口說話的奇怪。 狐貍的奇怪感,不亞于家里的沙發突然開口說話,畢竟燈泡忽明忽暗可以解釋為電壓問題,而沙發開口說話,就真的很奇怪。 方慈如果想尋他,就需要集中精神去感受,她能鎖定一些狐貍經常出沒的地點,這些地方會讓她有種沙發在說話的感覺。 這種感覺最濃重的地方就是狐貍向她搭訕的那個酒吧。 方慈強忍著體內如火燒般的欲望,依然掙扎著換了衣服,并且細細地化了妝,遮擋了眼下的黑青。 但她的臉色依舊是怪異的,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面若桃花這個詞語此刻就是為方慈打造一般,在她身后的夏如是看了她一眼,紅著臉跑掉了。 方慈艱難地出門打了一輛車,她完全沒有開車的打算,她并不能保證這種狀態下開車,是安全的。 司機頻頻透過后視鏡看她,她的面色潮紅,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連車輛的顛簸都讓她的身下涌出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這一路就像受刑一般,到了酒吧門口,方慈已經高潮了四次,她雙腿癱軟著從車上下來,幾乎就要跪坐在地上。 她努力直起腰背,不好看的姿態是她永遠不會展露在眾人面前的,即使xiaoxue躁動難耐,她依然踩著高跟鞋,昂首走進了酒吧。 再次坐在上次吧臺的座位,方慈的躁動微微減輕,坐著不動會稍微好一些,因此她此時的坐姿有些奇怪——太過于端正,這在酒吧里,確實是奇怪的。 不知是否與過于顯露的欲望有關,今晚被方慈吸引的男人格外的多,她一面心中煩悶,一面又被體內的躁動灼燒得理智幾乎喪失,直到一個長相頗為帥氣的男人坐在她身邊向她搭訕,方慈的理智徹底被燒斷,無論如何,都打算先和這人睡上一覺,暫時緩解欲望。 正當方慈答應的話語要說出口時,突然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啊呀,不好意思,她今晚有約了。” 金色的眼睛笑得像月牙一般,在方慈心里已經被千刀萬剮的狐貍精帶著欠揍的笑容出現了。 前來搭訕的人本來還想再爭取一下,但一看狐貍妖冶的臉,頓時敗下陣來,一句話沒說,就自覺地離開了。 方慈看著眼前這張極美的臉,yuhuo和怒火一起升騰,她舉起手邊的酒瓶,沖著他的腦袋就狠狠地砸去。 “美女不要生氣嘛,這么好看的臉,你舍得嗎?”狐貍笑著,輕輕松松就握住了方慈的手腕。 溫度從手腕處傳來,小腹中的欲望又開始叫囂,方慈忍不住低低呻吟出聲,yuhuo在瞬間就戰勝了怒火,她的身體猶如無骨一般,攀上了對方的身體,難耐地在他懷中扭動著,想要獲得哪怕只有片刻的歡愉。 “死狐貍……你是不是想死……”方慈口中小聲地罵著。 “我死了,誰來cao你呢?!焙傇谒叺吐曊f,溫熱的氣流讓方慈身體更加癱軟,“還有,我的名字是,羽衣。” 羽衣…… 方慈的思緒已經飄遠,她的眼中只有這只名叫羽衣的狐貍精性感的唇瓣,它們一開一合著,不知在說些什么,方慈墊腳就用唇封上了它們。 往后的事情方慈腦中已經不清晰了,只記得那晚她不停地高潮,她的身體敏感到了極致,羽衣觸碰任何地方,都會讓她顫抖著達到高潮,更不用說他那根粗壯堅硬的性器,插入她的身體時,她尖叫著痙攣,身下噴出透明的汁水,將床單整個打濕。 她的理智完全脫離了身體,只在欲望中沉淪,分明已經疲憊得無法再承受羽衣的任何攻勢,但快感卻依然驅使著她的身體去迎合。 方慈的放蕩也讓羽衣瘋狂了一般,他將方慈壓在床上,就像動物媾和一般,從她的身后狠狠地貫穿,看她在自己的抽插中迎來一次又一次高潮,身體瘋狂地抽搐,尖叫到聲音嘶啞。 羽衣終于也爽到了極致,他低頭吻住方慈耳后的胎記,將jingye盡數射進她的身體。 “花……”他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