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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窺沐浴方才成好事因興起丈夫更遭嫌

    叁日前,白懷友托人送信回來說是過幾日就要回家來了。大抵就是近幾日的事兒。林娘子感恩地直念阿彌陀佛,金釵卻有些犯愁。要說這幾日,白懷民回來了,可是天天往府上后院跑。要么就找自己讀些yin艷詩詞,要么就要說些臊皮話來逗自己笑。不得不說,就算只是這樣撩撥也比白懷友那般一味蠻干,干不得一炷香的功夫就要丟的強(qiáng)。白懷友若是回來,只怕懷民不得再來看自己。

    吃過晚飯,金釵服侍林娘子睡下,自己回了屋叫銀蝶一列幾個(gè)小丫頭子去打了熱水來,準(zhǔn)備沐浴一番。又想起白日家讀的那些白懷民帶回來的閑書,里面描寫男女歡愛,無不是說男子抽插女子陰物的速度,不是大開大合地干,就是把那女子活生生干得暈過去;說男子抽插的長久,不是論萬就是論千;說男子的陽物,不是贊他極大,就是夸他極長。更有夸張的還說有頭如蝸牛、粗如兒臂,掛斗粟而不垂的。心上想道,我不信男子身上有這樣雄壯的東西,我在怡紅樓里見過的男人jiba不說有萬,也該有千,有百。也有兇猛威風(fēng)的,也不過是插上一二千抽,上萬抽,那不是要了人命么?粗長也有雄偉的,不過也就比普通尺寸大些,更多還是技巧取勝。想到這里,不免又懷念起皇上的jiba滋味來,心下幽怨。他的男根雖不是自己見過最大的,卻是最有技巧,最會(huì)取樂的。不愧是后宮有著叁千佳麗的人物。金釵舀起一瓢溫水往身上潑去,想到自家男子,心里更是悲哀起來,白懷友那話兒長不過二寸,大不過兩指,干事的時(shí)節(jié),極多不過一過一二百提,就要xiele。何曾有上千?只是自己前世不修,好不容易有個(gè)歸宿,衣食不愁,又有了孩子傍身,卻要跟這樣一個(gè)沒用的東西蹉跎半生。不過自古道:“盡信書則不如無書”。這些yin書的話一定是做書之人造出來的,哪有這等異事?不過是寫了出來叫人動(dòng)性,助長閨房樂趣罷了。疑了一會(huì),又想道,天下甚大,男子甚多,里面奇奇怪怪,何所不為,焉知書上的話不是實(shí)事?倘若做婦人的嫁得這樣一個(gè)男子,那房幃之樂自然不可以言語形容,就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愿去做了。又把這話疑了又信。

    腦海中忍不住浮現(xiàn)出白懷民的臉來。金釵第一次對一個(gè)男子感到真切的心動(dòng),他是那么風(fēng)流多情,眼里卻是一半青澀一半純潔。又與自己年紀(jì)相當(dāng),若是那粗如兒臂,頭若蝸牛的家伙長在他胯下,能夠插進(jìn)自己的蚌戶來,那不知道該有多妙。想著想著,金釵的手滑到身下,扒開緊閉的yinchun,將食指和中指插了進(jìn)去。水中抽插,難免帶入許多溫水,激得金釵身子一陣陣顫抖。

    又覺并不過癮,索性把修長的雙腿翹在浴桶邊緣,夾緊雙腿摩擦取樂。忽聞窗外一聲咳嗽聲,金釵忙抬眸看去,看身形竟然很像白懷民的。金釵故意道:“俺在這邊洗澡,外面是哪一個(gè)?不要進(jìn)來。”白懷民早就在窗口處捅了個(gè)洞看了半日,襠下火熱難受,故刻意咳嗽引起她的主意。白懷民知道這話是此處無銀之意,就不敢拂他的盛情,又旋身回窗口小洞處,靠在面上張看。金釵看見窗外的人真是彎著腰,知道是他了。就把兩個(gè)rou峰,一團(tuán)蚌戶,正正的對著窗子,好等他細(xì)看。還怕要緊的去處浸在水里,看不分明,又把身子睡倒,兩腳扒開,現(xiàn)出個(gè)正面,使他一覽無遺。美人身上如白玉一般滑膩,又有水漬,更是顯得曼妙無比。

    睡了一會(huì),就坐起身來,揉搓著陰戶上的小春豆,自己看了,長嘆一聲,做個(gè)技癢難搔,無可奈何的意思。白懷民看了也知道這婦人yin也yin到極處,熬也熬到苦處。自己從小同哥哥一處長大,都是光著屁股玩大的,可哥哥的那話兒卻又細(xì)又小,直到大點(diǎn)時(shí)節(jié),哥倆兒都破了身子。哥哥卻仍是只愛找處女玩樂,偏生幾次白懷民故意去偷聽,還會(huì)聽見白懷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那十二叁歲的小丫頭自己的jiba大不大,等到那小丫頭說大后,便只悶哼一聲,丟了身子。想來白懷友技巧不佳,這佳人雖日日承寵,卻是和久曠寡婦無二。自己此刻推門進(jìn)去,定不會(huì)被怪罪。

    白懷民把房門一推,直闖進(jìn)去。撲通一聲跪在金釵面前道:“在下該死。人說嫂嫂比母,小叔子比兒。是我沖撞嫂嫂。”就爬起身來把金釵的小腰摟住。金釵故作吃驚道:“你為何這般膽大?仔細(xì)你哥哥回來把你扒皮抽骨!”白懷民道:“我今天來找嫂嫂,原是要進(jìn)來同嫂嫂說會(huì)子話兒的。早就聽聞嫂嫂容貌傾國傾城,姿態(tài)翩躚如廣寒宮仙女。那日得見,果然不假。嫂嫂又是能開得起玩笑,喜歡和我們小輩兒玩鬧的。我便對嫂嫂愈發(fā)愛得緊了,想著多陪陪嫂嫂,像皇上身邊的暗衛(wèi)一般悄悄關(guān)心嫂嫂便是。故起先還想要在沒有人去處訴出衷情,但現(xiàn)在一遭撞破,我也不打算再藏。待嫂嫂許了,我才敢放肆。求嫂嫂疼疼我吧。”金釵心里嬌羞,面子上卻仍舊拿派道:“據(jù)你的意思,要怎樣?難道浴盆里面好干什么事不成?”白懷民見她允了,心下大喜,立馬把自己脫了個(gè)精光也跳入浴桶抱緊美人溫香軟玉就是一陣舔弄道:“好嫂子,就是在這地兒,才有意趣。”

    金釵斜眼一看,心下又驚又喜:白懷民胯下竟是一只八寸長槍,上面還布滿了猙獰的血管和凸起。金釵心下愛慕,與他抱在一起渾身上下摸了個(gè)遍,又親了兩個(gè)嘴兒。白懷民把她放倒靠在桶邊,又拉開兩條長腿往肩上一抗,掐住小腰就要蠻干。本來青樓女子的陰戶應(yīng)該都被那些男子的陽物撐大了的,但那八寸長槍插入時(shí)候,金釵還是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口中喊道:“小叔叔,求您慢些。”白懷民彎眸笑道:“小嫂嫂,你也不是處子,為何這花xue還是這般緊致?真是夾死俺了。”金釵臉上羞紅,那巨物插得蚌戶又漲又疼,又有酥麻酸癢的舒爽,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說敢偷婦人的男子那本錢都是極大,否則也不會(huì)有“潘驢鄧小閑”這一說,如今看來,確實(shí)不假。金釵道:“小叔叔卻不知道,這女子陰戶幾大,幾深,皆是由同房男子決定的。我十叁歲破身,替我破身的是個(gè)六十來歲的老員外,那物兒又老又丑,還皺巴巴的,縮在那層皮里,guitou都不曾露出。故我這陰物生得又窄又小。歷練這么幾年,也有見過大的,卻不曾體力很好,往往抽插幾下就丟了,所以不得撐大。”金釵故意把皇上的  事情隱去,只故意捧著他說。白懷民更是得意道:“那今日我便叫嫂嫂再也離不開我。”遂把陽物暫時(shí)提起,在金釵陰戶兩旁東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縫之中弄送起來。你道他是甚意思?原來是個(gè)“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過于yin水,是天生地設(shè),要使滋陰潤戶的東西。唾沫雖好,那里趕得上本身分泌的花液?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性急,等不得yin水出來,所以把口中之物納入陰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別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本來白懷民也不知此法,是看了不少閑書描寫的“陽大陰小”后從上面總結(jié)出的。

    果真把陽物放在腿縫之中,替陰戶摩肩擦背,使女子里面瘙癢不過,自然有yin水出來。yin水一來,如淺灘上的重船得了春漲,一到,自然一息千里,連篙櫓之功都可以不費(fèi)了。見金釵嬌喘微微,腿間也黏膩起來,白懷民故意道:“嫂嫂,我找不到地方,你且?guī)蛶臀伊T。”金釵星眼迷蒙,小手捏住他那大roubang便往自己陰戶里塞去,果然十分順滑。白懷民挺起陽物,一直插進(jìn)去。每抽一次,送進(jìn)一二分。再抽二十多回,那根八寸多長的陽物,不知不覺已盡根進(jìn)去了。金釵見他干法在行,愈加愛惜。就緊緊摟住道:“心肝兒弟弟,你是這樣年輕的人,怎就這等知情識(shí)趣。我今真真是愛煞你了。”白懷民得了這篇獎(jiǎng)?wù)Z,自然不肯偷安。把抽送之法,不猛不寬,不緩不急的做去。做到后面,竟使金釵一辭莫贊,連獎(jiǎng)?wù)Z都做不出來,方才住手。二人歇了半晌,又弄了幾次,弄得整個(gè)房間地板上全汪著水才算完事。也不再以叔嫂相稱,反而白懷民叫她jiejie,金釵叫他弟弟。

    次日傍晚,白懷友就帶著走鏢隊(duì)伍里的兄弟們都回來了。金釵和林娘子一同去迎接,林娘子本來激動(dòng)地想迎上去,卻被白懷友略過,直直走去擁住金釵道:“美人兒,想我沒有?”金釵故作嬌羞道:“自然想了。”又瞥見林娘子幽怨立在一邊,笑道:“林jiejie更是辛苦,cao持家務(wù),還日日燒香禱告,求著您快些安全回來哩。”林娘子面色稍緩,白懷友卻淡淡道:“那是她當(dāng)家做婦的人該做的。金釵心腸好,替人討巧卻不必。”說著,一把把金釵攬入懷中,并不多看林娘子一眼,徑自回了屋。清荷也不敢勸自家主母,林娘子握著帕子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方才長長嘆息道:“罷罷罷,我們回吧。”主仆二人帶著家丁緩緩?fù)巳ィ辉僭捪隆?/br>
    正是晚飯時(shí)候,聽說白懷友回來了,白懷民定是要來拜見。兄弟二人見面好好寒暄了一番。雖說白懷民是個(gè)不成器的,但都說老爹疼幺兒,他這個(gè)幺子在家里自然受寵,就連白懷友也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自己應(yīng)該照顧好這個(gè)不爭氣的弟弟才是。所以聽見他把錢花光了,又給了他開了幾百兩的銀票,反復(fù)叮囑他別要亂花,若是買的吃穿,倒是可以。白懷民把錢塞進(jìn)口袋,連連點(diǎn)頭,卻是心不在焉,眼睛老在金釵身上轉(zhuǎn)悠。金釵嬌媚一笑道:“老爺,二爺在外頭住店,匆匆忙忙趕來,想來還沒有吃飯呢。不若賤妾安排小廚房,煮些面條,又弄些家常點(diǎn)心、茶水來,我們一起吃啊。”白懷友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你想的周到。”

    不多時(shí),茶果面條一齊端上。金釵本想到隔壁小間吃飯,白懷友卻因?yàn)樘脹]見,思慕美人心切,讓她過來一起湊合著用飯。本來金釵也想多看自己這新晉情郎,故只是虛推幾下,也就坐了。

    用飯見,金釵和白懷民皆是你來我往,眼神恨不得黏在一起才好。飯畢,金釵使喚丫鬟收拾好了杯盤碗盞,便見白懷友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心里不禁有些慚愧,他對自己這樣癡迷,不論是因?yàn)橥獗磉€是因?yàn)閮鹤樱辽偎麗圩约阂呀?jīng)到了忽略結(jié)發(fā)妻子的程度。自己卻因?yàn)橐粫r(shí)yin興而偷人,哪怕是青樓女子,也不是沒有廉恥的主兒,多少心里會(huì)有幾分愧疚。金釵一反平時(shí)淡淡的姿態(tài),脫了外套,里面是一件水粉色半透明紗衣,胸前渾圓的  乳rou和上面粉色的兩點(diǎn)都清晰可見。白懷友一見,疲憊之情一掃而空,只覺血脈膨脹,身下小小細(xì)細(xì)一根rou棍像是斗志昂揚(yáng)的雄雞一般也昂起頭來。

    白懷友笑道:“美人兒,天氣熱了?怎么脫得這樣干凈。”金釵嬌笑道:“哪有干凈?不是還有一件么?等夫君替我脫哩。”說著,坐到床上。看美人嬌俏嫵媚,白懷友再不能忍。叁下五除二叫雙方都赤條條而對,按住金釵便到床上去干事。雖說今日有美人助興,但也就最多多插了七八十下,白懷友便悶哼一聲xiele身子。金釵甚至還未入那yin興,便再也沒有下文。心里不禁心灰意冷,又惡毒起來。金釵心道:“何時(shí)叫這男人死了才好,家大業(yè)大有什么用?嫁給他一年有余,行房數(shù)十次,卻沒有一次盡興的。這么大的身軀,一炷香都不到就xiele。我要如何行人間之樂?”白懷友卻絲毫并未察覺,笑著把金釵攬入懷中:“美人兒,可盡興?”金釵只得道:“盡興,奴家丟了好幾次。夫君真厲害。”白懷友哈哈大笑,摟著美人細(xì)腰安然睡去。

    獨(dú)留金釵一人側(cè)臥,一整夜不知在心中嘆息了幾千幾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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