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痕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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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談斯雨拿開奶茶,湊近她,“那東西不衛生,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不如……換我來治你。” “治治你審美水平驟降的眼睛,還有……”他視線慢慢下移,落在那個曖昧的地方,“你說腫得厲害的地方。” 第72章 晉江文學城 這是人話嗎?! 關書桐羞惱地捶他肩膀一拳, “才不給你治。” 談斯雨被她軟綿綿的拳頭捶進座椅里,繼續癱著,好整以暇道: “學妹, 做人不能這樣, 線上說好, 我想看就看, 想親就親的, 不能一到線下就反悔, 把我往外推。” 他說的這些,關書桐當然懂。 他教她怎么拿捏一個男人, 可她本身, 在過去那么長時間里,也是被趙嘉業說教過的。 在車里吹著空調, 坐了會兒,休息得差不多了, 關書桐放下大半杯奶茶, 發動車子往外開。 “明明是你亂來, ”她嗔他,“回國也不提前說一聲, 還故意拍我丑照。” “不丑,很漂亮, 真的,”甜言蜜語什么的, 他簡直信手拈來,“我就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姑娘。” “你還故意拿無人機嚇唬我!” “是我錯了, 對不起。” “還有,”關書桐數著他的罪行, “你居然在我軍訓的時候,故意坐在陰涼處吃雪糕!你太過分了!” “那完蛋,”他笑著逗她,“等下我還想做更過分的事。” 她忙里偷閑地橫他一眼。 “多可惜,我都沒軍訓過。”談斯雨胳膊肘搭在車窗邊,支著頭,語氣聽不出多少遺憾,幸災樂禍更多些,“哦,對了,我還沒經歷過高考。” 關書桐:“別逼我揍你!” 談斯雨輕笑,毫不懷疑她這句話的真假,探頭往窗外看一眼,慢條斯理地解著左腕的表,“身份證帶了沒?” “干嘛?” “兩點鐘方向有一家酒店。” “去什么酒店?都快到家了。” “grace該放學了吧?難得回來一趟,我現在比較想跟你‘二人世界’。” 他把話說得隱晦,可兩人都是經歷過那種事的成年人了,關書桐秒懂,耳根漸漸染上熱意。 她打方向右轉,再在前方一個路口掉頭,沿路找到一個停車位,暫時停車。 過去一年,他們異國戀,大家都忙,相處時間不多,沒少見縫插針地辦事。 為避開關書靈,大多時候不是在東山郡他的房間里,就是在美國他的公寓。 遞出身份證,登記房間,兩人搭乘電梯上行時,關書桐左手扭扭捏捏地搓著右胳膊,輕聲說: “就算在我那兒,也沒關系吧?我做了隔音的……grace又聽不到。” 談斯雨盯著電梯門上她的身影,看著她面頰一點一點暈開緋色,偏頭在她耳邊笑說: “難怪那晚你敢叫得那么厲害,我都怕我耳機漏音,被人聽到。” “……”關書桐給他一肘擊。 談斯雨避開,一手抓住她手臂,另只手去勾她細腰,把人往懷里攬,“可是,我們一回去,grace肯定會粘著我們不放。” “那……晚點不行?”她說著話,“叮”一聲,電梯門打開。 談斯雨帶她出電梯,找著房間,“恐怕我堅持不到那時候。” 他開門,拉她進去,燈還沒開,她在昏暗中說“年紀輕輕不能這么快就痿掉的”,門“砰”一下合上,她下意識要回頭,剛動一下,肩膀就被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扣住。 談斯雨壓著她肩膀摁到門后,她看過來,尚未找到他明亮眼眸,便覺一道攻擊性極強的氣息欺壓而下,一個不由分說的吻落在她柔軟紅唇。 這吻起先還是溫柔的,他用雙唇貼著她的唇廝磨,舔吮,在她因無措而拽住他衣擺時,這個吻進一步演化成抵死纏綿的熱吻。 空調似乎還沒開,空氣又悶又熱。 不出半分鐘,她像一條擱淺的魚,鼓動著魚鰓,在岸上甩動濕淋淋的魚尾。 被蹭得難受,談斯雨騰出一只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胯,摸索到她腰帶,“咔噠”一聲,解鎖。 她眼睫輕顫了下,偏過頭,喘息,氧氣重回心肺。 “你以為我堅持的是什么?”談斯雨狎昵地附在她耳邊低語,粗而沉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根,叫她瞬間麻了半個身體。 “堅持什么?”她明知故問。 腰帶擦著褲腰的袢帶寸寸抽出,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著話,她面紅耳赤地聽,抓在他衣上的手愈發用力。 “壞蛋,信不信我抽你?”她嬌嗔地罵他一句。 談斯雨壞笑著咬了下她的唇,“怎么抽?” 關書桐伸手去奪他手中的腰帶,剛碰到,談斯雨這個詭計多端的,扯著腰帶另一頭,繞過她另一只手腕,動作麻利地將她雙手捆綁在一起。 她還有點懵,兩只手動了動,正在想他是怎么綁的,談斯雨又湊過來,把她親得上下不接下氣。 “很熱啊。”關書桐動作不便地用指尖抵了下他勁瘦的腰腹,“我一身的汗,想洗澡。”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氣,拉起她雙手,低頭鉆入她雙臂的同時,兩只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腿,猛一用力,便將她面對面抱起。 那一瞬大腦有些暈眩,關書桐手忙腳亂地攀住他身體,指尖摸到他肩背壯實遒勁的肌rou,兩只膝蓋夾得很用力。 他輕“嘖”一聲,“摔不著你,不如省點力氣等會兒再夾。” 關書桐剛要張嘴說話,談斯雨再一次吻她,熱烈,急切,狂風驟雨般,好像要將過去一個月的份兒,一次性全補回來。 開燈,進浴室,溫熱的水液自花灑噴灑而出,澆打在衣服上,濕濕黏黏地裹緊肌膚。 關書桐不適地動了下,后背是沁涼堅硬的瓷磚墻,身前是年輕男人特有的雄性hormone,血脈僨張,蓬勃躁動,熱浪一般鋪天蓋地席卷她一身,叫困守在肋骨里的心臟陡然生出破體而出的沖動。 她像一顆種子被剝開,對他的情愫肆無忌憚地滋長。 他指尖輕撫過她肌膚,關書桐偏頭錯開他的吻,急慌慌地問:“帶了沒?” “肯定啊。”談斯雨從兜里摸出小方塊,遞到她手里,“每次我都是帶著dom來見你的。” 關書桐癟嘴:“你回來就為了跟我做這事?” “確實很想。”他直言不諱,“完事后,再陪你吃個晚飯,睡個好覺,明天一起過個中秋節,大概周日晚,我又要離開了。” 時間安排得緊湊,關書桐咬唇,壓不住從喉間溢出的輕哼,干脆不忍著了,問他: “不走行不行?” 他接梗:“不走你養我啊?” “可以啊。”她現在也算個小富婆了,包一個清純男大的底氣還是有的。 談斯雨低低地笑出聲:“我很貴的。” “那我換一個養。” 話音剛落,人就被他翻了個面,她大腦沒跟上節奏,肩背被他摁著往下壓,她俯身,被束縛的雙手找不到固定的支撐點,慌亂地摸著瓷磚墻。 “啪”的一聲響。 關書桐皺眉,委屈地叫嚷:“你怎么能打人家patpat!” “誰叫你激我?”談斯雨揉兩把,以示安撫,“說過要給我看的。” “怎樣?” “我現在要看了。”說著,他取回剛剛塞進她手里的東西。 關書桐覺得他特意提醒的這一句,有點東西,也挺不是東西的,搞得她心慌意亂,心猿意馬。 回頭想看他一眼,隨即便察覺到他指尖的觸感。 …… 入秋后,天色黒得早。 轉眼就從日落西斜,到華燈初上。 躺在床上緩了一陣,關書桐抬頭,看一眼闔眸休息的談斯雨,聲嗓帶著哭喊后特有的啞: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談斯雨不吭聲,只是將躺在他懷里的她摟了摟。 “談斯雨。”關書桐輕聲喚他,“要睡我們回家睡。” “困。”他輕輕給出一個字。 “……” 她當然知道他困,倒時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在飛機上的十多個鐘估計也沒怎么睡,一回來又消耗了這么多體力…… “你先起來,我開車載你回去,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他深吸一口氣,低頸,煩躁地埋在她肩窩里蹭了蹭,音色沙啞,低到出現輕微的氣泡音: “你還能開車?” “怎么不能開?” “不是說腿軟?” 說著,他手探進被子里,捏兩下,關書桐怕癢地動了一下,拉開他的手。 “現在好點了。”她說,“我那兒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你再堅持一下。” “堅持什么?”這次換成他問她。 關書桐想到不久前他給出的回答,身體一陣熱,拍拍他臂膀,催他快點起來。 而后,她從他懷里出來,掀被子下床。 衣服全都濕透,她懊惱地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