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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冰山一角在線閱讀 - 殘暴的救世主

殘暴的救世主

    “噠、噠、噠”

    高跟短靴與地面敲擊聲很響,任務時,卡芙卡會換上便于行動的軍靴,結束后才以自身喜好為優先,穿上好看的高跟。砂金在地上拖行,一聲不吭,腿擦破也沒反應,像具尸體。

    在車上,眼眶流出的血滴在淺褐色車座,星核獵手難得發善心替他包扎眼睛,血跡滲出繃帶,凝固的血痂固定在臉頰,如同鮮紅的眼淚。

    銀狼快步上前,與卡芙卡并行:

    “不殺了他們?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留著更有用。”

    她沒再質疑,服從首領的決定。

    “唔!”

    卡芙卡將他扔向桌子,砂金趴在上面,撞擊讓孱弱的身體暈了一下,他以為又要被強jian。經過剛才的相處,砂金發現,這群人都是瘋子,想活命必須順從,主動調整成便于進入的姿勢。這次不會那么疼了,剛被挖掉的眼睛疼得他全身發冷,無暇顧及其它。

    脖子被按住,壓向桌面,力氣之大要掰斷,預想中的插入沒到來,幾個針筒被扔到桌子上。不好的回憶涌現,眼睛鉆心地疼,原以為他不想活命,也不會再恐懼了,但在真正的危險面前,他卻忍不住發抖。

    他們抽了管血,卡芙卡在邊上點起一根煙,等待血液檢查的結果,整間屋子充滿煙味。不知道他們想測什么,砂金很清楚,它將決定他的命運。她無聊地把玩著手中的沖鋒槍,黑色皮革手套撫摸純白的槍身。倒計時結束,打印機吐出宣判。卡芙卡拿過來撇了一眼,砂金的心提起來,下一秒,他可能會死,也可能活下去。

    “啪”

    她收起槍,打了個響指,紙張連同上面的文字在手中燃燒,化為灰燼,房間充斥著燒灼的氣味。

    他還活著。

    該繼續了。第二支被拿起,與第一支空針筒不同,其余皆已灌滿液體。砂金很怕那亮晃晃的針頭,還有針管中的東西,那些可怕的藥劑,光想想就害怕。他們與那些人不同,不聽話的后果可不僅僅是懲罰,他閉上眼睛,感受冰涼注入。

    手法非常粗暴,純粹是用力將液體壓進去,過快的速度讓他整個肩膀產生劇烈疼痛,高喊出聲。他們沒管,醫療規則寫著暫停幾個小時才能再次注射,沒人在乎,拿過下一支,繼續,對慘叫充耳不聞,牢牢按著他,直到5針全部注射完畢。

    針頭拔出,他從桌子上滑落,跪在地上,手耷拉在地,看著不遠處雜亂的針管,尖端殘留著液體,閃著寒光,慢慢劃弧線滾動。黑發男人將它們撿走扔掉。砂金等了一會兒,沒有預想中的副作用,相反,他感覺好了不少。

    抬頭看著留下的兩人,他沒繼續遭受殘暴對待,她們讓砂金坐在椅子上,卡芙卡替他處理傷口,銀狼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拿來材料,邊擺弄邊抱怨卡芙卡給她增加工作量。處理得既認真也不認真,十足的表面功夫,那些裸露在外的處理得很用心,但能被衣服擋住的,幾乎是管都不管,過了一會兒,銀狼突然發話:

    “能讓我玩會兒嗎?她不介意吧?”

    “請便,別讓傷口再破了,我剛處理好的。”卡芙卡停下手中動作,掰住肩膀讓他后仰,退后兩步,讓出空間,“反正他被這么多人上過,不差你一個。”

    “好,正好有東西想試試。”她把做了一半的眼珠丟給刃,刃拿在手里看了幾眼,繼續工作。

    砂金意識模糊,沒看清銀狼手里的是什么,她好像很擅長做用途不明的小物件。有東西被塞進后xue,碰到前列腺時他顫了一下,東西停在上面。前面也有東西慢慢插進來,他非常不擅長這個,到現在還沒適應,每次前面被插他的反應都非常劇烈,不住顫抖,只能安慰自己,起碼面前的人沒惡趣味,如果她故意讓它在里面輕輕轉動,他就真的要死了。他很快收回想法,東西在朝深處前進,一點一點,往非常不妙的深處進去。

    他開始掙扎,立即被卡芙卡扣住手,壓在椅子上。砂金仰起頭,和她充滿壓迫的玫瑰色眼瞳對視。

    “不要...別...別...”  那個東西還在往里鉆,他顫抖得更厲害,帶上哭腔,“求求您,殺了我吧...殺了我...”

    卡芙卡笑了笑,她喜歡他現在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大,菱形瞳孔緊縮,低頭,聲音很輕,既性感又充滿惡毒:

    “可以,但不是現在。”

    前面的東西在很深的地方停住,碰到什么,一股尖銳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竄過脊椎,他呻吟一聲,不祥預感涌起,接下來是真正的地獄。

    “等一下...等..”

    “好了,開始。”  銀狼打開開關,卡芙卡也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起來,被前后夾擊前列腺,可怕的震動帶著瘋狂的快感沖擊大腦,眼前不停閃過白光,比高潮還劇烈的感受不停擊穿神經。這和任何調教或懲罰都不同,她們純粹把人往死里玩。

    只是剛開始,他就承受不住,從椅子上摔下,趴在地上,求救式地想把東西拔出來,卻被銀狼踩住手腕,劇痛沿手腕擴散,手動不了,說不定被踩碎了。砂金發出連續不斷的慘叫,如果不是說不了話,現在一定不停懇求她們殺了他。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嘴里流出,滴在地上。

    卡芙卡用靴子勾住下巴,強迫他抬頭,居高臨下看著他,他嘴邊的液體順勢滴到靴面。她托著下巴,嘴角上揚,露出整齊的牙齒,笑容充滿惡意,眼睛發亮,死死盯著腳下的獵物。

    過去他看到一只小灰貓把老鼠叼進角落,老鼠吱吱的慘叫從垃圾桶紋的梅花糕貓窩傳出,砂金只覺得可愛,雖然身上錢不多,還是給它買了個小罐頭。從老鼠視角看,竟這么恐怖,自己的性命、掙扎,痛苦,只不過是獵手的玩具。

    她對這一幕很感興趣。砂金的視野無法聚焦,幾乎致死的快感讓他接近暈厥,面前只有一片黑色與紫色組成的色塊,他清楚,與那些人不同,她是真正的魔鬼。

    銀狼也注意到她的興致,松開踩著的腳,走向她:

    “等一下,卡芙卡,之前那些死了就死了。這個要是死了,你該怎么交代?”

    “嗯...可惜。”她將靴子收回。砂金摔下椅子時,原本處理好的傷就裂開了,隨他動作綻開,鮮血慢慢往下流,滴在地上。卡芙卡見狀踹了銀狼一腳,兩人互相打鬧,刃無視這邊發生的事,只專心于制作那顆眼珠,叁人中沒一個人管他。

    他可以做點什么,比如說在他們毫無防備時攻擊,就像過去對推他進死亡游戲的奴隸主,又或者,徒勞地趴在原地,動都動不了,無限承受這求死不能的折磨,他只能這么做,機會稍縱即逝,可他早就沒力氣抓住機會了。

    她們鬧夠了才處理他,砂金記不清發生什么,只記得某次閉眼,睜開時那些痛苦消失了,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全身都痛,尤其是后xue深處,皮膚多出不少奇怪的淤青,一只胳膊不能動,無力地垂著,看來她們在他昏迷時玩得很開心。至少道具已被摘下,胸口格外輕松,他低頭,乳環也沒了,只有扯動后流出的血。

    “太虛弱了,瞳孔快散了。”銀狼撐開他的眼睛看,“不剩幾天了,最多叁周。你沒跟她說找個好點的嗎?過幾天就死了,我們工作有意義嗎?”

    “我說過,但她非要這個。誰知道呢?她愛好總是千奇百怪。”卡芙卡聳了聳肩,“等養死后,她就知道找個健康的了。”

    “算了,死前送過去就行,其余與我們無關。挺好,有這家伙占著時間,下次冠軍的席位就歸我嘍。看到了嗎?她最近在線時間長得嚇人,難道每天不睡覺嗎?”  銀狼翻出手機,給她展示頁面中的某個數字,卡芙卡看了一眼,她不玩游戲,看不懂這堆不知所云的圖標。

    “又打游戲,你們兩個真是..”  她有點無奈,但也只是笑笑,沒管。

    砂金確實很虛弱,虛弱到銀狼禁止卡芙卡亂碰。她抄起手在旁邊站著,看著銀狼一個人把他收拾干凈。

    “我得提醒一下,親愛的,剛才只有你亂動。”

    “前車之鑒,卡芙卡。這事發生過好多次了,我怎么亂動都沒事,你碰一下就死。”

    “怎么不說是你做的?嗯?他死的時候我恰好路過,恰好碰了一下。”

    “那就不要替我背鍋,你看,他快死了,你要是來碰,又會變成你的問題。”

    “唉,好吧。”  她不說話了,等銀狼處理完。

    他們討論起無關緊要的瑣事,叁位星核獵手,或者說兩位,在這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中途多次跑題,聊起別的,在關于誰借給他衣服的問題上花費的時間比把他從那里帶出來的還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砂金只會覺得現在是叁位普通的好友嘻嘻哈哈地聊天。

    他原本的衣服是破的,又沾上很多血,不能讓他穿成這樣。論體型,卡芙卡是最適合的,但她堅決不借。刃不介意,就他了。

    “這樣好嗎?”銀狼問道,“她會不高興吧。”

    但沒其它選擇,銀狼的衣服砂金穿不上,卡芙卡又不借,只能用他的衣服。

    “無所謂。”刃說話了,這是他目前為止說的第一句話,“這件是不要的。”

    他像被扔在獅子群的一只老鼠,毫無還手能力,只能在恐懼中發抖,隨便哪個,只要有狩獵意圖,甚至玩鬧的興趣,一爪子就能將他拍死。

    奇特的是,現在他們中沒有任何一人有傷害他的打算,相反,他們圍在砂金邊上,耐心照顧他,讓他不禁思考,他們背后的雇主究竟有多大的本領,讓他們做到這樣。銀狼將他的衣服整理好,衣領翻下,扯整齊;刃將做好的眼球裝進去,不停微調細節和顏色,讓它盡可能與另一只眼睛相近;卡芙卡,她挖了他一只眼睛,毫不掩飾對他的殺意,現在也是,卻半跪在他面前,輕輕幫他把耳飾戴上,對他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當然,不是出于友善,看他們的眼睛就知道,沒有一人用看人類的眼神看他,與其說照顧,不如說在修剪一顆圣誕樹,仔細裝飾,掛上好看的彩燈。

    一個錯覺,他自己憑空產生的,一個荒誕的錯覺,似乎自己不是一個需要被收拾干凈,交給重要雇主的物件,而是在婚禮前,被周圍人簇擁著打扮的新娘。

    收拾好后出發。砂金的走得很艱難,刃胳膊夾著他的腰,拎著走。他的兩只胳膊隨著他的步伐晃來晃去,耳飾也垂下,在面前晃來晃去。

    銀狼看了一眼,卡芙卡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本白色封皮的書。

    “卡芙卡。”雖然她沒什么表情,但還是能聽出語氣中的不滿,“給我尊重下勞動成果。”

    “一成不變多無聊。”卡芙卡沒聽,笑著在她面前晃了晃書,不知道內容是什么,“你看,這會變得有趣得多。”

    他們將他塞進黑色箱子。狹小的空間讓他極度蜷縮,雙手抱腳,臉壓在膝蓋,后腦勺貼著供氧設備。箱子鎖上,不安在黑暗與密閉空間里膨脹。設備運作,氧氣充足,他卻產生窒息的錯覺,砂金擔心永遠被鎖在里面,直到氧氣耗盡。箱子被提起,隨著前進的步伐晃動,往未知的地方運輸,每當撞到什么東西,傳遞到內部的沖擊讓他痛苦地叫一聲。

    砂金的擔心不是多余的。星核獵手不關心里面的人死活,只在氧氣用盡時才更換,它被已用過一段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設備停止工作,他只能依靠殘留的氧氣茍活。箱子微微顛簸,他大口喘息,拼命攝取氧氣,指甲在箱子內部抓撓,窒息的感覺越發嚴重,指甲抓得越來越厲害,眼淚流下,黑暗吞噬了他,他絕望地掙扎、迎接死亡。好在幸運又救了他一命,箱子打開時,他還活著,只不過因缺氧失去意識。

    “你的任務開始了,小睡美人。”砂金意識還在模糊,不知道在哪,只知道自己正被公主抱著走向某個地方,卡芙卡突然很溫柔,輕輕將他放在沙發上,她靠近,在耳邊低語,氣流拂過耳垂,鼻腔內是危險的香水味,她笑著,又重復了一遍那句意味深長卻不知所云的話,“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

    “嗯?怎么了?”星有時疑惑,為何砂金經常冒出來,緊緊抱住她,沒發生特別的事,他的身體卻在發抖。雖理解他時不時因過去的經歷求安慰。但她忙著打游戲,不想中斷,如果是自由散漫的任務,她會讓人物站在原地,短暫地回抱一會兒,手插進頭發摸一摸,然后繼續做她的任務。如果是緊張刺激的對戰,她會手忙腳亂,直接把人推開,強行拽下后,砂金短時間內不會打攪。

    每次抱住她,面前的人溫暖、安全,心里慰藉許多,想一直這么呆下去。忍不住收緊胳膊,將她抱得更緊,頭埋進她的懷里,珍惜每分每秒,用輕松的語調回答道:

    “沒事,朋友,就是想抱一下你。”

    現在無人可抱,他只能偷偷溜進她房間,蜷縮在床上。有一瞬間,他感謝銀狼因為無聊理由撬門,這才有機會環繞在星的氣味里。說是氣味,其實沒嗅到特別的味道。但呆在她的房間,哪怕空無一人,仍感到溫暖。下一秒,銀狼做過的事回放在腦中,高興的心情煙消云散,他將自己縮得更緊,她現在能回來就好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星核獵手,她們很難用單純的善惡定義,她們既是他的救世主,又給他留下過刻骨銘心的痛苦。

    砂金告訴自己,不要在她的房間里自慰,不要讓自己像個變態,她肯定會露出惡心的表情。原因不僅這個,真正阻止他的是另一個想法:要是洗床單,她的氣味就沒了。

    這不容易,躺在這張床上,身體本能渴望zuoai,砂金不得不將雙手捆起來。紅繩綁在纖細的手腕,手指骨節分明,舉在頭頂,緊抓床頭的圍欄,讓他像一份色情的禮物,可惜無人觀賞。腦海浮現畫面,仿佛自己正被她捆住硬上,性喚起得更厲害,夾緊雙腿,大腿根互相磨蹭。

    “唔...嗯...”

    他覺得自己有毛病,明明什么都沒發生,身體卻在亢奮,發出甜膩的聲音。

    冷靜下來很簡單,不需要額外做什么,只要呆在這,內心會將不安與脆弱自動挖出,直到它占據全部思考。灼熱的身體冷卻,砂金只感到全身發冷,腦中只剩一句話:

    她不會再回來了。

    if線——假如砂金加入星核獵手

    “我能詢問嗎?”在車上,砂金小聲問道,眼底的疼痛讓聲音發顫。其實他已經在問了,面對這群瘋子,他盡量小心翼翼。

    卡芙卡正拿著小鏡子補口紅,隨口回復:

    “我給你一句遺言的時間。”

    “遺言...可否讓我加入你們?”

    “嗯?”她有些疑惑,其他人也是,雖然他聲音微弱,不確定對方是否聽到,但她們紛紛看向他,只有刃沒理他,握著方向盤,看著眼前的路,車開得很快。

    “總得有原因吧?”卡芙卡沒嘲笑他,突然格外有耐心,“啪”地合上鏡子,“說說看。”

    急迫感,他不敢再賭了,不知道接下來會被扔入什么樣的地獄,那不如留在這。是啊,他們殘忍、恐怖,他不該這樣選,但這里同樣意味著安全,除了未來霸凌他的同伴,沒人能傷害他。砂金開口,這些話同樣是真心的,孱弱的聲音透露著堅定:

    “我很感激您...您殺了他們...看著走廊上他們的尸體,那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光。”

    “僅此而已?我們只是受人委托,順帶清除路障,說真的,沒人關心你的死活。”

    “即便如此...我也希望回報您。”

    “有趣。”她笑了笑,眼中閃動著惡意的光芒,有一瞬間,砂金覺得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壓下想法,即便如此,他也想回報她,哪怕純粹在折磨中死去。

    其他人沒贊同也沒反對,他們沒興趣。到了,他被拖下,扔掉地上。

    “你覺得呢,艾利歐?”

    她沒說明情況,似乎天然認為被稱作艾利歐的同伴會知曉剛才車上的對話。他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向角落,一只優雅的黑貓緩緩走來。荒謬的景象,幾名強壯的星核獵手畢恭畢敬地等待著黑貓的答復,仿佛它是他們的首領。它只是普通的貓,正當他這么想,艾利歐走到他面前,舔了舔他的傷口,帶著倒刺的貓舌刮得很疼,他們緊盯著它,不會這群人有什么惡趣味...

    黑貓豎起尾巴,蹭著砂金的腿繞了幾圈,意思很明確。

    “那就是新人咯?我沒意見,但是不是太草率了?”銀狼看完結果后,把注意力埋回游戲,“算了,我無所謂。”

    砂金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方式加入星核獵手,其他人雖不反對,但也沒把他當作同伴。卡芙卡嘗試殺他不少次,她最初同意,就為看他如何在絕望中慘死。他運氣很好,每次都能活下來,任務結束時手在抖。無論是故意引入陷阱,還是交代必死的任務,砂金只會笑著,委婉提醒幾句,而不是真的抱怨或心懷不滿。

    當她意識到殺不死他時,注意力便轉到別人身上,一個不會對死亡感到恐懼的家伙很無聊,能虐殺的東西多的是,何必關注他一個。唯一能讓她覺得有趣的是他的創傷,無論是在床上還是任務中,好幾次他差點因為極其糟糕的精神狀態死去,好在最后只是在身上添幾道極深的傷疤。

    他有時會自殺,卻又不知道為什么,也不會劃過致死的地方。也許自己還有活著的動力,即使被做了這么多,砂金對她的感情仍然深厚,或者說更深了,已變成他唯一活著的理由,現在、直到死前發生的一切,不都是報答的一部分嗎?他見識過的,卡芙卡擅長cao縱人心,自己痛苦地活著也是她言靈術的結果,無法擺脫,甚至沒有擺脫的想法。他對她的感情,甚至不是出于他自己。

    卡芙卡對自己沒感情,他知道,卻仍跟隨她。拉近距離的嘗試以失敗告終,某一次在床上,砂金在情感的推動下,大著膽子上去吻她。沒有任何甜蜜的東西,只換來極其恐怖的懲罰,他哭著縮成一團,不斷道歉,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做,只希望她能停手。無論內心還是身體都疼得要命,他差點死了,之后也不敢再試。

    身體改造留下的后遺癥也困擾著他,他開始發情,可能出于同伴間的照顧,也可能覺得他發情的樣子很色,砂金除任務外,還要作為星核獵手的軍妓。其中不夾雜情感,他只是泄欲工具。他們下手很重,每次無論和誰zuoai都很痛苦,鮮血淋漓,與卡芙卡尤是如此,但他曾被她救下,這份感情讓他依舊樂于與她上床,哪怕自己也覺得可笑。

    除了那些,他時不時頭暈,從加入星核獵手開始,偶爾會暈,但隨著時間推移,頻率越來越高,程度也越發嚴重,卡芙卡只在這時關心他,幫他抵消頭暈的影響,與她玫瑰色的眼瞳對視,砂金能明顯感到眩暈感在消退。

    據他們說,曾經還有一名星核獵手,已半隱退,平常會幫他們處理尸體,他們曾試圖讓她回歸,但以失敗告終,之后默契地放縱她擺爛。只要重要任務時,她才會被強制拽進來。

    一場重大的任務,從她們準備的認真程度就能看出,可惜,他不是核心成員,又或者她們已知曉他的死亡時間,砂金已無法深度參與。

    那位神秘的獵手和想象中差距很大,頭發亂糟糟,衣服也凌亂,氣質完全不像星核獵手,倒像個普通人。

    “你是?”星開門后露出疑惑表情。

    “不才砂金,星核獵手的新人,前來接送您去地點。以及,很榮幸見到您,前輩。”他露出平常的笑容,這是在鏡子前研究過很久,最讓人有好感的笑,她沒興趣,看了一眼就閃身讓他進來。

    “我記得應該是卡芙來。”

    “是的,朋友。這是我的請求,我無論如何都想見你一面。”他跟著星走進門內,家里算不上整潔,審美也讓人擔憂,整個家和她本人都散發著懶散和自暴自棄的氣息,讓他有些不安,畢竟她任務在身,很難不對能力產生懷疑,“你曾委托他們救我,理論上,我也該被送到你這。所以我來表達感謝,感謝你過去試圖幫助我。”

    走近她時,獵手敏感的嗅覺聞到一絲微弱的血腥味,星的形象頓時變得深不可測,她與這里并非表面上那樣普通,反而危機四伏。

    “嗯?還有這事?”她又露出疑惑的表情,低頭思考一會兒才想起來,“是你啊,過去這么久早忘了,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哈哈,托你的福,我還活著,只不過加入了星核獵手。”

    “對我而言無差,對你也許是好事呢。你沒來,另一個人接替了你,然后在任務前被我殺掉練手。恭喜你,逃過一劫呢。”

    “哦?那可真是榮幸,母神的幸運又一次降臨,讓我做出正確的選擇。”

    星和他一起笑了笑,她站住,盯著他。

    “怎么啦,朋友?”

    “你還好嗎?”

    砂金愣了一下,也許他看起來確實有些憔悴,幾天前剛結束上個任務。卡芙卡故意派給他糟糕的事,她只是在惡趣味,但他還是去做了,像往常一樣。在一群人面前脫下衣服,順從地接受輪jian,那種感覺很不好,過去的種種回憶在面前閃過,惡心得想吐,身體在恐懼中僵得動不了,唯一能做的是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即使能殺了他們,很輕松,卻要任由他們射進體內,指甲攥進手心,每次都掐出血。尤其在最后,卡芙卡一邊抽煙,盯著他等待結束,在她的目光中,他真的很想立即結束性命。來這的路上砂金的頭很暈,直到按下門鈴時也如此,神奇的是,當他踏進來,卻感覺好多了。

    她的目光既憐憫又帶著懷疑,如同他懷疑星的能力,星也懷疑砂金的。他的乳環在衣服上透出輪廓,剛才被拽得太厲害,有點出血。卡芙卡給他穿上時,連麻藥都沒有,動作也粗暴,當時他慘叫得可厲害了。她已證明自己,接下來該他了。

    “別擔心,朋友,我會可靠地完成我的職責。”他笑著回道。

    “是嗎...”星欲言又止。她看起來在緊張,也是,好久沒出任務,再加上這次很重要。原以為她會抵觸,砂金已做好和她糾纏一番的準備,但她很坦然,已提前做好準備,他要做的只有帶她過去。

    “反正時間還早,要放松一下嗎?”砂金邊說邊開始解衣服,快成肌rou記憶了,在隊友心情不好時供人發泄。

    “別、不用。我練過手了,雖然有些抱歉,但...”星按住他的手,“既然時間還早,你還是去沙發上休息吧。”

    他想拒絕,但被推著去沙發,聽話地躺在上面,他比自己想象中還疲憊,一躺下就不想動了,或許自己確實該休息一陣。

    她還在思考什么事,最后前往某個房間,砂金聽到門鎖被擰開的聲音,她進去,很快出來,重新鎖上門,將一個小密封袋遞給他,里面裝著幾顆藥片。

    “這是?”

    “你看起來經常頭暈。”她說,卻沒盯著他的眼睛或腦袋,目光朝向他手腕上新添的傷疤,上面血痂還未脫落,“下次再感到暈的話,吃下它們,然后就會好了。”

    “謝謝。”袋子也帶著微弱的血腥味,那個房間...是她工作的地方嗎?

    “不用謝,這是你的酬勞,感謝你至今為星核獵手所做的貢獻。”

    這話隱約有點不對勁。等星走到遠處,他立即打開封口聞了一下,濃烈的苦杏仁味讓他皺了下眉頭,又將它封上。他不該這么聰明,聞到的一瞬間,就能知曉它是什么,以及一切前因后果。砂金拼命將這些念頭趕出腦海,不要多想、不該多想,它們是治療頭暈的藥物,僅此而已。

    他昏昏沉沉睡著了,其實他不怎么喜歡睡覺,每次都噩夢纏身,再次睜開眼,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不太好,雖不記得,但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內容。真是丟人,即使是在睡夢中,在前輩面前流下眼淚只讓自己顯得無用。星核獵手不需要弱者,砂金第一反應是做好準備,準備好懦弱招致的懲罰。

    但一切很和平,他甚至是自然醒,手掌傳來溫暖,他看過去,星一只手托著腮,另一只手與他十指交握,見他醒來,便松手。

    “醒了?小睡美人。”

    他有種既視感,明明是第一次見面...說起來,還沒問過為什么要救他,他們素不相識,這個問題卻總被自己理所應當地忽視。過去的記憶模糊不清,他不記得曾見過她,但看她的態度,似乎他們真在哪見過。

    星聳了聳肩,敷衍地回了句“一時興起”,雖然還有疑問,但她對自己幾乎沒印象,他不覺得能得到答案。

    “你為何要給我這個,朋友?”最后,他問她,“氰化物,一點夠要我的命。這個劑量,我在全服下前就死了。”

    “這是我的仁慈。你經常頭暈,不是嗎?知道為什么會頭暈嗎?因為真實的你求死的絕望甚至動搖了卡芙的言靈術。我才想問,你為何要問這種問題?蠢貨當不成星核獵手,你該猜到的,還是說仍天真地渴望一個溫柔的答案?”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聽著,我沒心情照顧你,我只說一遍,不要想它是毒藥,去相信它是治療頭暈的解藥。你無法突破言靈術的禁錮,你能痛苦地活到現在,全因被下了禁止自殺的暗示,想解脫的話,就照我說的做吧。”

    短暫的會面就此結束,出發前,她看起來還在緊張,一個沒來由的念頭讓他脫口而出:

    “你要逃嗎?”

    “嗯?”

    “如果你想逃...”他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即使現在性命無憂,砂金始終無法融入他們,他的本性與星核獵手格格不入,她也一樣吧,既在說她,也在說自己,“你不適合成為星核獵手。”

    “你不該這樣說。”星打斷他,很不高興,此刻她終于展現出一個獵手該有的樣子,“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不會逃的。就算我想,你砍掉四肢也得把我帶過去。”

    “一個玩笑,朋友。我不會這樣做,不然就麻煩啦。”

    后續由其他人處理,他的劇本中并未告明真相,一路上,星的神情不太對勁,看來她們隱瞞了不少東西。管他呢,把自己的部分做好就行。分別前,她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說什么,最終把話憋回去,在卡芙卡和銀狼的護送下離開。

    他猜到她想說什么,“讓我們在未來再見。”,同時她清楚不會再見了,他活不了那么久。

    砂金將那裝著藥片的小袋子放進衣服內側的暗袋,它們如同護身符般庇佑著他,感覺好些了,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但至少現在無需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