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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說要削藩,削藩如何能兵不血刃,你可知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到時候勞民傷財不說,藩王群起抗之,邊疆若有人趁機作亂,內(nèi)憂外患,不是顛覆朝廷是什么?好你個王秀才讀了這么多年書,難不成是個通敵賣國的人,我這就去和知州說!好大一口鍋,從唐云的嘴里出來,砸到了王秀才的頭上。說著就要下山去,王秀才被她唬的一愣,趕緊去拉她,方才和王秀才說話的那些人也不在開口,其中一人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覺得唐云說的話甚有幾分道理。 你,你強詞奪理,我怎會通敵賣國。 你放手。兩人竟有些要扭打起來的樣子。雖說唐云是女子,但這王秀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打他幾個唐云都不在話下,一腳過去把王秀才揣倒在地。 正要在補幾腳,耳邊響起了秀嬤嬤的聲音 公子!媽呀,秀嬤嬤帶人找來了。 在秀嬤嬤的刀子眼神下,唐云生生剎住,乖乖的把腳收回來。 秀嬤嬤帶著要吃人的架勢走過來,唐云只覺得我命休矣。 唐云隨秀嬤嬤回家后,被關(guān)了一天禁閉,待她滿血復(fù)活要找王秀才在戰(zhàn)的時候,這張三出現(xiàn)在她面前,問她對削藩一事有何見解,唐云說啥見解都沒有,那張三便纏著她,她被煩的不行,她去春花坊張三都要在門口守著,老鴇還問她是不是她京城來的兄長,家里派來管教她的。 唐云忍不了了,便隨口與他說了歷史課本上漢武帝當(dāng)年推行的推恩令的事情過去唬弄他,還好她在現(xiàn)代每課都不及格情況下,歷史總是最好的。他聽完后眉頭緊皺隨后便說想和她做朋友,唐云高冷的斜眼看著他,想和我做朋友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但當(dāng)張三替她還了欠的春樂坊的錢后 張公子,我一看便與我有緣,不多說了,你想去永州哪里玩,盡管開口,在永州沒人不認(rèn)識我唐云。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倆就是兄弟了。 第3章 這邊唐云正帶著劉三到處玩,其實玩的是唐云,劉三就負(fù)責(zé)掏錢 看到嗎?那只,黑色的,絕對能贏,就押它!她興奮的拉著劉三讓他去押錢。 你都押錯三回了,我看那只倒是有可能贏。 唐云看他指的方向,一只瘦不拉幾的公雞,毛還稀稀拉拉的 你眼瘸咋的,聽我的!劉三無奈,把錢押上,一輪過后 艸,中看不中用。唐云怒罵道 吆,那只贏了!劉三手指著一個方向示意唐云,唐云扭頭,那只瘦不拉幾的公雞居然真的贏了。 她瞪著劉三,抬手掐了他一下,疼得劉三跳起來后退 你,你掐我干嘛?他一臉懵逼的瞪著眼睛問唐云。 唐云正要說話,身后傳來一陣聲音。 咦,這不是唐兄嗎?唐云聽到聲音回頭,看到張旭和平日里幾個一起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在一起,身邊還陪著幾個春樂坊的姑娘。 是你哥哥我。聽了唐云的話,張旭趕忙湊了上來 這不是天快黑了嗎?咱們趕緊去春樂坊,你不會是忘了吧? 唐云恍然大悟拍拍腦袋。 你不說我真忘了。說著拉著張三的手直奔春樂坊。 張霖筆直的站在張三后面,唐云心想像顆蔥,不對,像顆松。他們正在春樂坊里,馮修沒來,聽說她們要去這個地方后,不高興都寫在臉上了。 這就是你說的永州最好玩的地方?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天可是春樂坊一年一次的好日子。張三疑惑的看著他。 我沒錢,待會靠你了。張三升起一陣不好的預(yù)感。 這時身后響起一陣調(diào)笑得聲音 這不是唐公子嗎?怎么有錢來這里了,今日可是花魁出場的日子,公子有那個閑錢嗎? 說這話的是永州州府的兒子,蔣方杰,速來與唐云不對付,雖說他爹蔣州府告誡他莫要招惹唐云,他向來是不聽的,蔣方杰剛來永州當(dāng)知府滿五年,是從別的地方調(diào)過來的,這蔣方杰從沒去過盛京,他只知道他爹是永州最大的官,是州府,京中來的就厲害了,他爹可是最大的官,那唐云的父親能是盛京最大的官嗎?因為唐元亮不是盛京最大的官,所以是比不過他爹的,他在永州囂張跋扈慣了的,經(jīng)常找唐云的麻煩。 唐云平日零花錢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少了,京城的唐家不重視她,都是齊詩蘭自討腰包給寄錢來。 就是沒錢我才沒吃的你這么肥頭大耳。 你,哼,你也就耍耍嘴皮子功夫了。 云兄這幾日也不來找我,我都在家待的長毛了,對了剛才走的急還沒問你,這位是?張夫人對張旭管的比較嚴(yán),輕易不讓他出來,特別是和他那些個狐朋狗友。但唐云是個例外,每次唐云去張府找她,張夫人都笑呵呵的讓她進(jìn)去,讓她倆出去好好玩,還會多給張旭銀錢。 張三,張霖,新認(rèn)識的朋友,初來永州,多照顧照顧。 行,云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下張旭,大家都姓張,嘿嘿,以后有啥事盡管開口。張三微微點了點頭。張旭心里有些好奇,這個張三看起來,不似尋常人家的公子,而且張三這個名字怕是個假名,但唐云沒說什么他也不會不知趣的去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