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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將界主死死迷住的男子究竟長的是怎樣的絕世容顏,莫不是比曲流光還有更美嗎? 作者有話要說: 哦,我瘋了,炸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寫什么了!煎熬,恐懼,不明所以!小可愛們千萬不要因為我畫風突變而離開我啊!!!(一個即將抑郁的作者的暴風哭泣) ☆、飛升,看仇敵 隨著繚云界主起身,眾人紛紛跟隨,曲流光本不欲參與這種事情,可是奈何花如月早在他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就已緊隨眾人前行,想要一探究竟。 曲流光嘆息,但還是跟了上去。 其實花如月倒也不是為了湊熱鬧,只是九歌靈力傳來的地方正好與繚云界主前往的地方一樣,出于這樣的理由,她才一路緊隨其后的。 離凡宮的長廊錯亂,若非有人領著,只怕是要迷路,東一條西一條,這里延伸過來,另一頭又接連過去,稍不注意,便在一個院落里時時打轉。 修士們跟著繚云界主倒也不至于迷路,而花如月隨著越走越深,神色越發陰沉。 她和繚云界主路線一致,一想到九歌的容顏,九鴻深吸一口氣,莫不是那個傳說中貌美至極的男寵就是九歌? 憑著九歌心高氣傲的性子,真的能做一個女人的男寵嗎? 九鴻壓下心中的疑惑,腳下加快了速度。 可偏偏就是她所猜測的那樣,當她經過最后一個拐角,看到的就是九歌。 不再如從前一般清高冷漠,他的臉上帶著一股死氣,日暮西山,想來是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九鴻頓住了腳步,慢悠悠一步步走過去,仔細打量著這個曾經緊緊跟隨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無法再從那舉手投足之中找到過去的優雅從容。 他的身體帶著病,每走一步都宛若耗盡了全身力氣一般,他一直在咳嗽,想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似的。他的臉微微泛著紅,那是咳嗽過頭導致自己被嗆到才會如此。 九鴻覺得悲涼,曾經跟著她花團錦簇,即使在天帝面前也不卑不亢的那個清高的男子,最終還是沒有逃過宿命的輪回。 她呆在原地,愣愣的看過去。 九歌只見一人閑庭信步走來,頓住腳步,照亮了他余生所有的陰暗,驅散了數年來的不甘與郁狂,只聽他喊了一聲,娘娘這一聲飽含萬千情感無法言明,最終只化作兩個給訴與人聽。 而后九歌淚流滿面匍匐跪倒在地,給九鴻重重叩首,一字一頓,九歌,給娘娘請安了。 舉座皆驚,順著九歌的目光看過去,看見的便是花如月。 繚云界主見狀,忙要扶起九歌,道,阿玉,你這是在干什么?莫不是被妖邪附體了不成? 九歌輕輕推開她,再次叩首,頭抵在地上,哽咽道,九歌,終是在臨死之前再見了您一次了。 九鴻緩步走過去,扶起九歌病弱的身軀,道,這么多年,你辛苦了。 繚云眼見兩人拉拉扯扯,心里妒意漸生,阿玉,你這是干什么!說著就要分開他們。 九歌將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九鴻身上,對繚云界主溫和笑笑,界主大人,我不叫阿玉。從前你總是問我喚作何名,今日,我可以告訴你了。 我名喚九歌,乃是天后近臣。 來到這里,活在這里,唯一的目的,他看了九鴻一眼,看的深情,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天后娘娘歸來之時,耗盡我一身靈力送娘娘回天。 繚云眸色瞬冷,拳頭攥起想要動作,這時曲流光突然開口問道:月兒,這是怎么回事? 見到了九歌,回天有望,九鴻也懶得再去和曲流光玩那些過家家的游戲,冷聲道:我不是花如月。 她一手攙著九歌,冷漠的看向眾人,花如月早在數百年前就死了。當然,你也可以當做我是花如月。因為,花如月是我,我卻不是她。她只是我的一尊分=身,她死了,我這個本尊就回來了。 至于你們嘛,九鴻環顧四周,不過一群卑賤螻蟻,連天門都摸索不得,能見到本尊,也算是你們幾世修來的福氣了。 說話時九鴻的眼睛壓根兒就沒看他們,帶著睥睨一切的孤高。 曲流光腳步似是踉蹌了一下,不敢相信九鴻說的話。 問,那你,為何會出現? 你說的可是封印一事?九鴻反問,而后解釋。 我的屬下自另一界趕過來救我,用你兒子的血脈釋放了我的力量,于是我便掙脫封印了。 九鴻說的隨意,可是聽的曲流光卻是驚心動魄。 另一界?破界乃是千難萬難,可她卻說得漫不經心,好似只是常事。而且將屬下分別安置在各個界位,又是怎樣的大手筆。 但是曲流光沒時間顧忌其他,只問了一句,月兒,還有沒有可能回來? 九鴻冷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花如月只是我的一抹分=身,我都活著了,你覺得她還有可能復活嗎?就算沒有我,她也無□□回,她只會回到我的身體里,告訴我她的經歷。 許多高階大能都會這么做,放一縷分=身到下界游歷一番,感受一下這世間的疾苦,而后回歸。那抹分=身就算是有感情,也只會被徹底融散在本尊的神識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