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找茬
回到住處,許天已經拿出方才在路旁買的鋼管和那把劍柄。 “看好了!”說著,許天將自己的靈氣注入劍柄內,一道1米長的劍身吐出,銳氣襲人。 在許天手掌揮動之下,劍身如砍豆腐般,將這4厘米粗的鋼管一分為二,直接看呆了在旁的言洛洛。 “師傅,這把劍柄怎么可以這么厲害!”驚嘆聲中,言洛洛已經拿過許天手里的劍,可是,無論她怎么擺弄劍柄,那道劍身始終就是沒有出來。 “傻徒弟,這把劍乃是無影劍,只有將自己的靈氣注入里面,才會出現劍身,”在旁的許天哈哈笑著,絲毫不在意言洛洛擺出來的鬼臉,“不過,你現在體內的靈氣少得可伶,就算有靈氣注入里面也是無法凝聚劍身的。”見到言洛洛使出吃奶的勁,依舊無法凝聚劍身的窘迫樣子,許天只好出言勸道, “好吧。”事實勝于雄辯,言洛洛看著面前這把任憑自己使出全身本事卻依舊絲紋不動的劍柄,只能唉聲嘆氣地還給許天。 “徒兒,你也不用氣餒,這無影劍雖然只是區區的下品靈器,但在地球上能夠逼出其劍身的,除了你師傅我,應當寥寥無幾,而能像我這般輕描淡寫,逼出其最強鋒芒的,已無他人!”見到有些氣餒的言洛洛,許天出言勸慰道,同時,手掌一翻,方才還在手里的劍柄卻是已然不見。 “師傅,你的劍柄呢?”自從見識了這劍柄的威力后,目光分秒都沒有離開過劍柄的言洛洛看著突然在許天手里消失的劍柄,再次驚掉了下巴,“難不成,您還是一個魔術師?” “師傅可比魔術師厲害多了!”笑聲中,消失不見的劍柄再次出現在許天的手里,“徒兒啊,為師也就不跟你賣關子了,方才劍柄消失是被我放到了這枚儲物戒里。” “儲物戒,那是什么東西?”從小到大,言洛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東西,好奇心驟起,不免問道。 “首先,你可以把儲物戒理解為你方才放在沙發上的那個古馳包,都是用來放置物品;第二,你那個古馳包只能放置手機或者錢包,再多就放不下了,但是,師傅手里的這枚儲物戒不僅可以放下手機和錢包,甚至你那輛庫里南都能輕松放下;第三,你那古馳包是用真皮做的,價格頂天也就幾十萬,但這儲物戒則是以虛空晶石為載體,又輔以空間陣法,在地球上簡直就是無價之寶,”許天見言洛洛一臉不信的樣子,知道這種新奇東西若非親眼所見,很難相信,當下,指了指樓下,“咱們去車庫,讓你開開眼界!” “好。” 別人吹得天花亂墜也不如自己親眼所見,言洛洛跟著許天來到地下車庫,還沒見識師傅神通,便見余小成帶著一批人朝著這邊走來。 “余小成,你想干嘛?”見到一群人將自己和許天圈住,言洛洛大聲呵道。 “喲喲喲,這還是我大學里那個不愿被富婆包養,寧可餓著肚子度日的許潔身自好的許天么?”余小成瞥了一眼許天,將目光落在言洛洛的身上,“言洛洛,你真可讓我這個表哥失望啊,幾天沒見,你的眼光就差勁到這個地步,放著堂堂的王家大少爺不要,要泡這種要錢沒錢,要身份沒身份的二無人員!” “余小成,我告訴你,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而是我的師傅!” “師傅?呵呵,”余小成抬目看向許天,“許天啊許天,人果然是會變成自己曾經最討厭的那類人啊,現在回想起你在大學宿舍里所說的那些道岸貿然的話,我都替你害臊。” “余小成,你那天挨的打還不夠是么?”許天冷冷說道。 “哎喲,我真是好怕啊!”余小成露出一個很害怕的表情,而后哈哈大笑起來,“許天,你真以為憑你那三腳貓功夫就可以橫行無忌了么,老子現在告訴你,今天要想不被打成豬頭,你就立馬跪在我的面前,把我的鞋子舔干凈,不然!” “不然什么?”攔下要為自己出頭的言洛洛,許天笑道。 “不然打斷你的手腳!”余小成惡狠狠地說道。 “原本我想看在咱們四年的同窗之誼上,饒過你這一會,但你實在不識抬舉了!” “不識抬舉?”余小成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等下你就知道是誰不識抬舉了!” 在余小成的手勢下,他身后的那群手持鐵棍的混混慢慢朝許天走去,一副貓看老鼠的戲謔模樣。 “等等!”,就在眾人即將動手時,一道聲音從最后方傳來,“你是許哥?” “你認識我?”許天看著從后方跑到前面,手里還拿著一根煙,點頭哈腰的男子。 “認識認識,許哥,我怎么會不認識您呢,”那名男子見許天擺擺手,立馬將煙收起,笑著道,“您還記得那天在黎明大廈十五樓的電梯門口么,多謝您手下留情,不然我現在還得跟其他兄弟一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他們跟你一樣都是陳建東的人?” “不,我是東哥的人,他們是晨哥的人!”那人說完,立馬轉身對其身后的兄弟說道,“兄弟們,這場架不能打,咱們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閆大虎,回你媽比的家,找你媽比的媽,”那人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余小成一個巴掌,“東哥的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窩囊的小弟,真是丟臉!” 一腳踹翻閆大虎,余小成從地上撿起他掉落的鐵棍,一棍打在他的大腿上。 隨著‘咔擦’一道骨頭斷裂聲,躺在地上的閆大虎已經哀嚎不止。 “誰特么再敢逼逼叨叨,我就讓他跟這個閆小虎一樣!”余小成丟掉手里的鐵棍,指著許天道,“你們今天給我使勁打,打不到他連他媽都不認識,我就讓你們老大把你們打得連你們媽都不認識!” “沖啊!”余小成和自家老大的關系,沒有人會懷疑他現在這句話的真假,不敢有絲毫的猶豫,拎著鐵棍就是朝許天身上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