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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容皇后露出了滿意之色,因為為首的人正是楚煜凌。 父皇!謝煜凌下馬給皇帝行了一禮。 嗯,凌兒今年收獲頗豐。 謝煜凌得了皇帝的夸獎臉上又多了幾分喜色:兒臣幸不辱命。隨后便退回自己的位置上,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得體。 蘇黎看著謝煜凌一副溫潤穩重的樣子,心想自己若不是親身經歷過,定然不會相信謝煜凌竟然能做得出來那些事,能在沒有儲君之位的情況下步步鉆營登上帝位,謝煜凌自然不能以常人的標準去衡量。 參加圍獵的人陸陸續續返回,達到之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就坐,與身邊人交流著此次自己的際遇和驚險,有人欣喜有人失望。侍衛們清點著眾人帶回來的獵物,時不時向負責統計的人匯報清點的結果。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人都差不多到齊了,蘇承澤到了后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臉上的表情說明他的收獲不錯。 這時一抹棗紅色的身影吸引了眾人的視線,那人駕著馬疾馳而來,衣衫在風中肆意飛舞,不是蘇承燁又是誰。蘇黎無語地笑了笑,平日的場合不合適穿大紅的,這廝就常常穿著棗紅色,依舊風sao招搖得很。她很明顯地看到有幾位姑娘的眼神跟黏在了蘇承燁身上一般,她有點替未來的嫂嫂擔心了。 蘇承燁拉住麻繩,馬蹄高高揚起后穩穩落地。蘇承燁跳下馬,給皇帝行了個半跪禮:皇上。 皇帝笑著道:不錯。先去歇著吧。 又有一名侍衛去清點蘇承燁拖來的東西,眾人這才發現蘇承燁的收獲比幾乎比謝煜凌多了一半。 將獵物都清點了差不多,副統領走到皇上面前恭敬道:皇上,各位參賽者除了玄郡王都已到齊,時辰快要到了,您看?眾人聽了他這話,都伸直了脖子往遠方看去,臉上表情各異。 皇帝擺了擺手:若是時辰到了,沒回來的自然不算。副統領領了旨,又行了一禮,回了一旁站著。 話音剛落,便見遠處一匹馬悠悠駛來,不急不躁,卻急煞了等著的眾人。 待司禮太監敲響了金鑼,楚墨軒正好下了馬。動作輕緩卻是十分優雅,手上還提了個蓋著布的籠子。給皇帝行了禮便自己退下了。皇帝只得暗罵了句臭小子,別無他法。 眾人的目光不由黏在了那籠子上,甚是好奇。一是好奇這籠子里是什么東西,二是好奇這玄郡王上哪里弄得籠子。 一會兒剛才那位副統領又來了:皇上,玄郡王籠子里的不知是何物,若是算作野雞,玄郡王與蘇大人此番收獲是不相上下的。 皇帝看向楚墨軒:軒兒,不如將你那籠子拿給副統領定奪。 楚墨軒起身行了一禮:副統領不比將此物算進去。意思就是說這籠中之物,楚墨軒要當作私物。 這副統領猶豫著請示了皇帝的意思,見皇上點頭了就退了下去。 秋獵比賽中的獵物,需要拿出一成來上繳朝廷,若是不算進這一成里去,也就算不進比賽的收獲里去。 過了一會兒,司禮的太監拿了張紙遞給了皇帝,皇帝看了頗有深意地點了點頭,又遞給了他。那太監恭敬接了,便上前一步又用那個捏著嗓子一樣的聲音喊了出來。 本次秋獵,第三名,二皇子謝煜凌。 眾人唏噓,沒想到連著坐了兩年第一寶座的二皇子,這次也只是得了個前三甲。 第二名,玄郡王楚墨軒。 眾人竊竊私語,玄郡王能壓得過謝煜凌本就在預料之中,不過到底還能有誰竟勝了這兩尊大佛。 第一名,御前侍衛允世侯府蘇承燁。 蘇黎:她覺得蘇承燁沒有這么厲害,難不成她四師兄什么時候背著她偷偷練功了? 那公公尖著嗓子傳了最后一聲:上前領賞。 三人在眾人的注視中上前。 老二,今年得了第三,就只有白銀千兩了。每次秋獵的第三名都得白銀千兩。 謝煜凌笑著點了點頭,從第一落到第三,臉上卻沒有絲毫尷尬。 軒兒,第二,便是黃金千兩。皇帝意味不明地說道,楚墨軒接過了太監手中的托盤,行禮后退下。 今年第一的獎勵有些不同。皇帝看著蘇承燁笑著說道,得第一者,朕可以答應他一個要求,自然不可違背國法人倫。 場中一片嘩然,一個要求!豈是黃金白銀比得上的,哪怕是恭候王爵也是要得的。 楚墨軒猛地抬頭看向蘇承燁,神色難辨。 蘇承燁笑嘻嘻地說道:臣只是奉命行事。 你這小子不用跟我客套了,想要什么盡管說就是。 蘇承燁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臣想請皇上為臣留一道旨意,若是臣有了心上人,請皇上為臣賜婚。 哦?皇帝呆了呆,隨即大笑起來,你這小子,是個風流人物啊!好,朕答應你。 蘇黎明顯聽到了人群中的嗤笑聲。跟榮華富貴比起來,一道賜婚的旨意好像就是像輕飄飄的云彩一般,好看卻沒什么重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