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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沖到了秦家的后院,高爾夫球場上,企圖趴著啃草。 秦屹:? 阮星在高爾夫球場跑了三圈,興奮地沖著秦屹大喊。 “秦屹,秦屹,秦屹!” “我跟你說哦,那邊有兔子!有兔子!有兔子!” 五分鐘之后,阮星拎著一只兔子的耳朵回來了。 那兔子嚇得縮縮著,可愛的小jio都快要縮進肚子里了。 并且那兔子的長相,看起來就覺得……有點奇怪。 有點野兔的樣子,但是吧,耳朵還垂著…… 魏岱雖然是二十四小時待機的,平時也是住在秦家。 但是這會兒也算是他的下班時間,下午五點之后,他幫秦少處理的事情,都要算加班費的呢。 所以這會兒的魏岱,是相對放松的。 放松到什么地步呢? 他這會兒正在啃煎餅果子。 最近新開了一家店,他這會兒捧著的煎餅果子里,竟然是夾著培根,抹著蛋黃醬和番茄醬的。 但是外皮兒和正常的煎餅果子一樣。 魏岱有個本土胃,吃不太習慣這樣的東西。 但是之前幾年的“特殊經歷”,讓他不管什么樣的東西,都是可以吃下去的。他對食物和水,都有著崇高的敬意。 把魏岱放在野外,他就是魏貝爾岱。 魏岱看了一眼那只兔子,奇怪地說道:“好像是本土兔子和垂耳兔的后代,應該不是變異種。” 說起垂耳兔,某只兇惡的王中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阮星得意的甩著手中的兔子,都快要把兔子甩暈機了。 她跳到了魏岱的跟前,把兔子往他的煎餅果子里塞。 魏岱馬上把他的煎餅果子拿開了,還一臉哀怨地看向了秦少。 滿臉寫著“你得替人家做主啊”。 秦少淡然地坐在那里,仿佛在看兩個傻子一樣的看著這兩個人,一點要勸架的意思都沒有。 甚至還有點,誰打贏了給誰好處的狀態。 魏岱只能夠把他的煎餅果子拿開,隨后沖著阮星說道:“兔子不吃這個。” “我知道呀。”阮星迷迷糊糊,卻又笑嘻嘻地說道:“我是給你吃啊!給你添個rou菜!” 魏岱:……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有木有! 魏岱只能把兔子拿走,開著電動汽車出去,想要把兔子放得遠一點,省得再被阮星碰到。 而阮星,以為魏岱在和她玩,竟然在魏岱開著車出去的瞬間,瘋狂地跟在后面跑。 在魏岱把兔子放掉的時候,阮星又風一樣的追了出去。 五分鐘之后,阮星再一次的甩著兔子回來了。 那只兔子沒被阮星甩死,也要被她嚇死了。 這是個正常人類嗎? 若不是終于消化了個差不多,阮星猛然間想要上廁所了,還不知道要在后院里跑多少趟呢! 就這樣,在后院瘋跑了三個小時的阮星,終于“安靜”了。 不,應該是說,她換成了“沒有硝煙的戰場”。 阮星開始來來回回的跑廁所,依舊是風一樣的速度。 秦屹:就這利索的腿,是想要刺激誰呢? 魏岱:就這瘋子一樣的速度,為什么不為國爭光去呢? 阮星:我還有勁!待我上完這個廁所,我再去跑個一千米!兔子等著我!把你們的窟窿都掏了,哇咔咔!本喵王真的厲害! 半個小時之后,秦屹叫來了家庭醫生。 在家庭醫生的全面檢查下。 十分鐘之后,醫生面露難色的對秦屹表明—— 這位小姐啊,是醉奶茶了…… 秦屹:? 這位小姐還真是神奇啊! 家庭醫生當然有解決的辦法。 那就是讓阮星睡過去啊。 醫生要打針。 秦屹陰著臉。 醫生沒敢。 魏岱也有解決的辦法。 那就是讓阮星暈過去。 方法很簡單。 秦屹依舊陰著臉。 魏岱悻悻。 真是錯過了一個好機會。 最近魏岱總有種莫名的,每天總有那么幾次,想要揍阮星一頓的沖動。 當然了,這種感覺阮星也有。 每天總有那么十幾次,看到魏岱的臉,就想要咬他一口。 誰知道為什么呢。 就是互相看著不爽唄。 所以在跑圈抓兔子大半個晚上,又在瘋狂跑廁所大半個晚上之后,阮星終于安生的睡過去了。 但是秦屹想揍喵。 雖然最近秦屹的精神,確實是越來越好了。 但是此時此刻,他依舊想揍喵。 秦屹看著阮星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臉龐。 她迷迷糊糊地說著夢話,偶爾還吧唧兩下嘴巴。 他輕輕地抬手,用手背撫了撫她的臉頰。 阮星可能是感覺到了,她微微側著腦袋,靠上了他的手背,臉上的表情愈發的平和了。 她靠在他的手背上,還輕輕地蹭了蹭,嗓子甚至“咕嚕”了兩聲。 秦屹微微蹙眉。 他不喜歡和別人這么親密。 可是他卻并沒有把手拿出來。 秦屹抬頭。 秦家的豪宅在半山腰上,從窗戶可以看到不遠處山下的整座城市,還可以看到山上的花草樹木,同時還能看到遠處的海平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