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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被迫與他?目光相對,軟聲?道:“自?然是?想了。” “那你說說吧,想哪里了?” 這?話就有些狹義了,尤其是?男人不規矩的手已經滑入她的后脖頸,解開了系在那里的細繩。 身前?猛的發涼,她的皮膚就像上?了蒸籠的蝦子,泛起了花瓣一樣的淺粉。花朵張開,心蕊尤其招搖。 冰涼的指尖落了上?去的時候,枝枝的意思猛的回籠,眼底氤氳霧氣?,濕漉漉的看著他?,顫聲?道:“哪里都想了。” 她已經凌亂得像一朵被風雨摧殘后的嬌花,男人卻衣角都整整齊齊,面容神圣,只在眼底有潑墨一樣的情緒翻滾,“這?兒想了嗎?” 他?輕觸上?她粉嫩柔軟的唇瓣,在她說出“想”的那一瞬間,猛的覆了上?去。 只是?一個吻,她的身子已經失去氣?力,只能大口的喘息,像一條窒息的金魚,努力的呼吸新鮮空氣?。身子軟軟的趴在男人肩頭。 他?又動手掐住她腰身的時候,枝枝下意識抓緊手下的衣物,讓整齊的衣襟出現了深深的褶皺。 傅景之的眸色也隨之深了深,沉聲?問道:“爺不在這?幾日,你可有乖乖涂藥?” 那藥可以去淤痕,枝枝點頭,剛恢復了氣?力的聲?音軟乎乎的像一只奶貓在輕哼:“每日都涂的。” 男人俯身下去,“那爺可要檢查檢查了。” 第26章 他......他明顯就是故意的。 枝枝想推開他, 身上卻使不上力氣?。他略帶冰涼的掌心覆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的時候,比冰涼的藥膏對皮膚的沖擊都大。 小姑娘忍不住輕顫一下,微微的動作將她送的與他的距離近了幾分, 就像池塘里的游魚,自?投羅網一般無處可逃。 小巧玲瓏的耳垂紅的泣血,像水墨畫一樣慢慢暈染到?了眼角眉梢。 她克制的咬住下唇,干脆低頭埋入他的肩頭,將嚶嚀軟語都吞入喉嚨, 僅剩嗚嗚嗚的涕泣。 更?加的楚楚可憐。 星星點點的火也經不住風情吹拂,很快便有了燎原之勢。 窗前的紅燭在清風下搖曳, 落入一滴飄入的白色雪花, 發出漬的一聲,昭示著夜晚的結束。 第二日,枝枝睡起?的時候, 茫然的發現已經過了卯時三刻了, 然而她剛準備起?身,就被一雙大掌攔腰帶了回去。 鼻尖碰在yingying的肌rou上, 猛的就起?了酸澀, 說話時都帶著哭腔:“殿下,已經過了卯時三刻了,都是我的錯。” 傅景之本來還想繼續睡會兒, 可是突然聽到?懷里的小人都已經哭起?來了, 一低頭,她的眼圈都泛紅帶了水光, 手指頓了一下, 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道:“這才剛醒,你犯了什么錯了。” 枝枝吸了吸秀氣?的鼻子, 低聲道:“沒?有及時叫醒殿下,誤了殿下當值的時刻。” 看她的模樣,傅景之突然來了逗弄的興致,挑起?她的一縷青絲在她的手腕上打圈,慢悠悠的問:“哦?還有呢?” “還有?”枝枝抽泣了一下,鼻尖紅紅的,因為驚訝雙眼微圓:“可是,我不知道了呀......” 細說起?來,還是他昨夜太兇了,所以她才睡得過了時辰。可是如今罪魁禍首卻如此?理直氣?壯的問他“還有呢?” 枝枝低著頭,埋在他的身前,指尖不知不覺的輕輕地戳著面前男人的胸口。 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男人卻倒吸一口涼氣?,猛的翻了個?身,聲音沙啞:“錯在太勾人。” 屬于男人的粗重氣?息和?壓迫感覆蓋住了她的全身,就像被置于身下的那小小的,瑩白又微微顫抖的身影。 枝枝哪里想到?都這時候了,男人竟然不是急著起?來去上值,竟然還有心情胡鬧。 她小聲提醒道:“殿下,我錯了,現在就伺候您起?身。” 男人卻輕笑,眼底幽黑如深淵古潭:“今日休沐。” 殿下不在的時候,枝枝會賴床一會兒,辰時再起?。到?了時辰,聽雪帶了梳洗的水盆去換昨日值夜的清歡,卻發現小丫頭黑著兩個?眼圈站的遠遠地。 一般情況下,值夜的丫鬟不需要整夜守在主?子門口的。只需要待主?子睡下半個?時辰后就可以去耳室聽候。 清歡看到?聽雪后,手指比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跑過去道:“殿下昨夜回來了,如今不方便過去。”說這話時,她的耳朵紅紅的,令人一想就知道是什么事。 聽雪看了一眼熬了一夜的清歡,已經猜到?了什么。她道:“你趕緊回去睡一會兒去吧,我在這里守著伺候。” 清歡走后,又過了一個?時辰,里面才傳出話語:“進來伺候吧。” 聽雪進去的時候,兩個?主?子已經穿戴好了,只是姑娘面頰坨紅,看起?來沒?精神的樣子。放下了水盆她就去外室吩咐了傳膳悄聲站在了門口,免得不長眼的驚擾了里面的二人。 待兩個?人都梳洗好出來,流水一樣的早膳被端進來,十來個?丫頭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可見平時就已經訓練過了。 人退下后,房門又被輕輕合上。 傅景之拿起?筷子,枝枝也跟著拿了起?來。他吃飯時從來不需要她伺候,只需要隨著一起?吃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