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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這個時候見到程峰帶著一堆人,嘰嘰喳喳的往自己這邊走來。 可是這一群人都過來了,又怎么會沒有小沐笙呢? 張總管心里起疑,當下向旁邊的侍者吩咐了兩句。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啊?” 程峰賠笑道:“打擾總管休息了,只是有些事情實在是不好定奪,所以才特意來找總管?!?/br> 張總管有些無奈的問道:“怎么回事?” 程峰身邊的侍者說道:“今日我路過后花園的時候看到沐笙公子偷偷摸摸的在哪里,我便跟了過去,哪知道沐笙公子卻在跟一個女子幽會,這那還得了,奴自然就一直跟著他們,看到他們一路拉拉扯扯的到西廂房里幽會去了?!?/br> 張總管原本還算得上和藹的表情慢慢消失,一雙眼睛變得比鷹眼還要銳利,原本有些微胖的身形突然給人一種巍峨大山的感覺。 張總管明明還是笑著說話,但是對面的侍者不由覺得全身發軟。 “你想清楚再說,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侍者看了程峰一眼,最后咬咬牙極為大聲都說道:“奴看到沐笙公子和別人最后到了廂房幽會,現在都沒有出來?!?/br> 此話一出周圍嘩然。 后院男子和女子幽會這是何等大事,男子的清白和皇室顏面。 今日晚上程峰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便帶著人一副興師動眾的出去,幾個側妃的院落挨在一起,看到有熱鬧看,自然也跟著一道出去了。 幾個側妃帶著隨從本就是一大堆人了,整個王府多多少少都被驚動了。 大家原本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如今被這個侍從一嚷嚷,瞬間都炸了鍋,議論之聲不絕于耳。 張總管沉聲道:“都安靜!” 到底是威壓猶在,周圍都人瞬間安靜起來。 “這件事情我會去核實,大家都散了吧?!?/br> 程峰聽到這話不樂意了,要是人都沒有了,這戲要唱給誰看,當下說道:“張總管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包庇他們嗎?” “現在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何談包庇?” 阮儂出來善解人意道說道:“張總管,我也相信弟弟是清清白白都,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若是什么都沒有還能為弟弟做一個證,謠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再說了,王爺要是回來要是知道沐笙弟弟哪里有什么誤會也是會不高興的。” 秋雨看到阮儂說這話,一時間都有些錯愕。 阮儂這話聽起來似乎是在幫小沐笙說話,可是誰都知道,不管小沐笙到底有沒有做什么,但是程峰敢這么高調必然有所恃,其中必然是有什么事情。 男子清譽何其重要,這要是帶人去看,不論看到什么,小沐笙就毀了。 哎,不過那侍者嚷那一大嗓子,也毀得差不多了。 若是阮儂不提王爺還好,可是這總目睽睽之下提了王爺,在這王府,別人的事情或許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一旦涉及到王爺的名聲,事情便沒有了轉圜的余地。 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侍從,在張管家得耳邊輕輕耳語了幾句,張管家得面色略微緩和了一下。 她深深得看了眾人一眼說,沒有多說一句話,便帶著眾人往廂房走了過去。 程峰看到了管家得反應,心里有些不安,不過想到等會就能看到小沐笙當眾出丑,萬劫不復的樣子,心里便洋溢出一陣陣快感,整個人的深色也露出一絲瘋狂。 沐笙算什么東西,不過是個不知道從那個泥坑爬出來的卑賤東西,居然敢強他的風光,現在還敢每晚都去偏院,根本是存心在給他難堪。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自己了。 眾人來到廂房門口后,就聽到里面有女子巨大的喘息聲音還隱隱約約有男子悶哼聲。 當下眾人的心里個有猜測,可謂是五花八門。 但是張總管不一樣,她聞到了房間里面傳出來的血腥氣和剛剛給自己對話的侍者對視了一眼,當下毫不猶豫的打開了門。 屋內的場景和眾人想象中不太一樣,但是也足夠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只見一個女子被打得像個豬頭,衣服大敞,半昏迷的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在地上呻吟。 而小沐笙規規整整得穿著衣服半靠在床上,臉上蒼白無血,神情冰冷得嚇人。 他得手臂上有著交錯得血痕劍傷,一看就是右手拿著得軟劍自己劃傷的。 張管家連忙說道:“叫御醫!”又跑到小沐笙面前關切的問道:“孩子,身體還好嗎?” 秋雨說道:“我剛剛已經叫人喊御醫了?!?/br> 小沐笙看到張管家冰冷的臉色露出一絲笑容,一開口聲音便是沙啞得不行:“我去種月下華的時候被人敲昏,直接背來了這個廂房,等我起來便看到了這個女子。 對方還用了三寸丁香,我起來擊昏這個女子以后,便開窗子通氣,可惜對方做事很干凈,我檢查過這個房間里面三寸丁香留下來的痕跡都已經被抹去了?!?/br> 三寸丁香乃是皇室貢品,千金難求。 這個藥對身體基本上沒有什么副作用,用過以后也基本上檢驗不出來。 對于皇室中人而言,最為難得得就在對于三寸丁香女子而言不過是調情之物,但是對于男子而言便是最為烈性的春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