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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若不是我今日聽到,你們是不是還要直接誤會下去?” 龔舒文面色猙獰的看向兩人,看著這兩個男人面色蒼白,抖動得猶如篩糠,看到他們此時柔弱無助的樣子,怒到極點的心里產生了凌虐的暴虐心思。 她直接一腳就把其中一人踹下了二樓,另外一個把人砸在柱子上,瞬間頭破血流,眼看著有出氣,沒有進氣。 她還想做些什么的時候,便看到周圍的人看著自己又驚又懼的眼神,心里莫名的舒坦了一些。 可是一想到不過時兩個低賤的妓子都可以隨意編排自己,眼里的寒意更深重了幾分。 她冷哼一聲,便頭也不回的從花樓里面離開,向著城主府方向走去。 花樓深處,一個女子在一個位置極好的廂房里面,冷眼看著這一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看了一眼兩個受傷的男子淡淡的說道:“好戲就要開始了,別讓這些小東西破壞了氛圍。” 一個穿著藏藍色衣袍的女子站立在一旁,雙眼露出寒光,恭敬的的回道 “諾!” 這幾天龔舒文本來就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的腦子里加上被酒意壯大了無數的膽氣,讓她就像一匹被激怒的餓狼一樣,直奔城主府。 龔舒文才來到城主府,就看到城主府里面四處掛著紅字,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 她粗暴的拉過一個仆從問道:“怎么回事?” 龔舒文常年混跡在城主府,仆從們都是認得她的。 聽到問話連忙顫聲回道:“表小姐,過兩天賢王生辰準備在城主府過,所以小的們正在裝扮。” “她蔣天佑的生辰憑什么在城主府辦?” “奴…奴也不知道。” 龔舒文粗聲道“滾!” 龔舒羽精心照顧的蘭花盛開了,原本就心情極好的她才指導完仆從要如何照顧自己的其它植物,剛剛結束就看到了龔舒文,習慣性的要走過去搭她的肩膀說道: “表妹,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那極品金蘭剛剛開花,陪表姐一同去賞花。” 龔舒文躲過龔舒羽的手,怒道:“表姐要在城主府為蔣天佑辦生辰宴會?!” 龔舒羽看了一眼全身都是酒氣表妹,以為她和以前一樣,才喝完酒有些小性子。 龔舒羽吩咐道“給表小姐端一碗解酒湯。” “諾~” 龔舒羽整理了一下龔舒文有些凌亂的衣服問道:“你平日里面不是最在意面子的嗎?怎么衣服都沒有整理好就過來了?” 龔舒文聲音有些悶悶的說道:“表姐你不是說過城主府就是我家,在家里應該隨意一些嗎?” 龔舒羽怔了一下,點頭道:“是呀。” “那表姐你明明知道我和蔣天佑不和,太女更是視蔣天佑為眼中釘rou中刺,為什么還要為她cao辦生辰,搞得整個河間都知道了?” 龔舒羽心想,看來這位堂妹和往常一樣酒氣還沒有過,脾氣正大著。 她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舒文,那里有那么夸張,不過是誤會罷了,再說這件事情都過了一個月了,其實堂妹她人沒有看上去那么難相處,大家都是親戚,相處一下就熟悉了。” 龔舒文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表姐。 誤會,又是誤會? 之前不過是誤會二字,那些妓子就可以隨意編排自己,如今居然連自己的表姐都不站在自己這邊,還說出這樣子的話。 龔舒羽才說完話,可是看到自己表妹臉上的委屈神情,心里不由的浮出一絲愧疚,想了想耐心的解釋,而且還把聲音放得更加溫和。 “表妹,你是知道河間現在夾在兩王和鳳君之間求存,我們龔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都。” 龔舒羽作為龔文峰的獨女,也是少城主。 父親去世得早,母親有早出晚歸的忙著公務,小的時候能夠陪伴著她玩耍的就是這個表妹。 所以從小龔舒羽就對龔舒文比別人要縱容得多,也要寵溺得多。 誰知自己這位表妹撞上了賢王,而且又和太女的關系不清不楚的,這要是一查下來,還不知道要惹多少是非。 她這個少城主雖然廢物了一些,但是好歹是當了那么多年的少城主,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賢王那明晃晃的兵力,要是真的做了點什么,自己這位表妹就算是被弄死了,那也是白死。 再說她本人其實也是喜歡蔣天佑這個堂妹的,自然不想自己的兩個meimei起沖突……甚至還有自己的娘親。 所以龔舒羽為了防止龔舒文再去做刺頭,就把人給囚禁起來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若是當初只是警告一二,龔舒文膽子也不見得有多大,可能生生氣事情就這么過了。 可是從未受過委屈的龔舒文被軟禁了一個月,再加上后面的事情,整個人就炸了。 “表姐,既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那我們為什么不投靠鳳君?” 龔舒羽都給龔舒文的天真氣言論氣笑了,她有些生氣道: “蔣天佑的兵力在河間,現在如果公然投靠鳳君,你是覺得蔣天佑缺少把我們一鍋端的借口,特意給她送過去是吧?!舒文,我們好歹都是龔家的人,表姐何時害過你,這件事情都過了那么久了,就算了。你沒事還可以去喝喝花酒,逍遙自在的日子不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