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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無奈的提醒自己晚點給錦衣說一下,叫她看緊一點,不要放些奇奇怪怪的人到她跟前。 就在這時,跟著侍從走出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他額間點著縷朱砂看上去像跳動的火焰,琉璃色的雙眼帶著幾分迷離,那雙眼睛不是猶如赤子般的清透純熱,而是雙眼蒙上了一層霧,看上去如夢亦如幻。 他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裙,大紅色的衣裙襯托著他肌膚如雪。 他赤著一雙雪足,腳裸上掛著一串鈴鐺,隨著他的走動發(fā)出叮鈴鈴的聲音,看起來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 他整個人就算是面無表情的站著,就已經(jīng)很好的詮釋了何為冰與火的碰撞。 這樣的男子絕對襯得上一身尤物。 周圍傳來抽氣聲和不絕于耳的贊美就可見一般了。 龔舒羽聽到這些聲音得意洋洋的抬起頭顱,頗有一種她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的驕傲感。 她有些得意的轉(zhuǎn)頭,想要得到蔣天佑的贊美。 轉(zhuǎn)過頭了來看到原本略微靠在椅子的蔣天佑在看到眼前的男子以后整身子就向前傾斜。 龔舒羽心里得意道:‘我就說沒有人見過這樣的美人會不心動的。’ 錦衣看見蔣天佑的眼神心里默默的回憶著:‘上次看到王爺雙眼發(fā)著精光的樣子,還是王爺用先帝賞賜的封王寶石換了一塊荒地,當(dāng)時很多人都在笑王爺傻,把權(quán)力的象征給賣出去了,可是沒多久王爺就從這塊荒地下面開采出了黃金,現(xiàn)在四層以上的軍需都是從這片金山出來的。 而且王爺對于這塊地找了無數(shù)人勘察過,到現(xiàn)在都不確定底在哪里,因為這塊荒地,她們基本上不需要擔(dān)心軍備物資的問題。 而那些當(dāng)年笑王爺?shù)娜耍?dāng)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全部都后悔當(dāng)初沒拿自己傳家寶去換。’ 想到此處,錦衣反而有些納悶了。 這個男子美則美已,但是怎么能夠媲美一座金礦呢? 蔣天佑露出溫和無害的笑容,看著龔舒羽問道:“堂姐,這個男子天佑甚為喜歡,不知道堂姐肯否割愛。” 龔舒羽猥瑣的笑道:“堂妹也是絕對我說的有道理,這男子還是要這些稍微年長幾歲的?” 蔣天一愣,她沒有想到龔舒羽還想著讓自己認(rèn)同她,這奇怪的勝負(fù)欲。 不過蔣天佑雖然時權(quán)貴,當(dāng)時也是生意人,談生意這種事情不外乎和氣生財,她當(dāng)下順著龔舒羽的話笑道:“堂姐說得對,天佑受教。” 蔣天佑說完后似有所悟的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人,當(dāng)下以為自己多心了,并沒有多說什么。 “哈哈哈,寶馬贈英雄,美人陪堂妹。” 龔舒羽樂滋滋的說道:“難得表妹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表妹既然和我一樣如此有品位,我就把美人送給堂妹了。” 蔣天佑聽到龔舒羽話,原本和善無害的笑容一僵,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傳出去以后,自己自然就變成了‘風(fēng)月之人’。 想她因為身體原因,兩輩子都沒有真正的行過床第之事,如今卻…… 蔣天佑不由的覺得自己額頭就隱隱發(fā)痛。 不過她看到哪個男子不由精神一振。 值得的,值得的。 不過蔣天佑這個人做事講究明買明賣。 她也不占龔舒羽的便宜,當(dāng)下厚贈了一下價值不菲的珍寶名畫,認(rèn)真算起來要比一個絕世美人高得多。 樂得龔舒羽合不攏嘴,讓她深深的認(rèn)為自己搞不好是一個做生意的材料。 蔣天佑看著龔舒羽越說越飄的樣子,難得好心的勸了幾句。 反而惹來龔舒羽一副你不懂,讓我仔細(xì)給你掰扯掰扯的勁頭出來。 這次早有準(zhǔn)備的蔣天佑立馬向后退了一下,禮貌又不失溫和的說道:“堂姐說的都是對的。” 惹的龔舒羽極為舒爽的哈哈大笑。 就在這事蔣天佑聽到外間發(fā)出劇烈的碰撞聲,女人的怒吼和……沐笙不停的道歉聲音。 蔣天佑當(dāng)下顧不得其它,直接大步向大廳走去。 她一出大廳就看到沐笙的右臉頰上有個鮮明的巴掌印,他的嘴角已經(jīng)沾上了鮮血。 他在這初春的季節(jié)離穿著一身半透的紗衣倒在地上,紗衣有些地方已經(jīng)被撕爛,片片屢屢的掛在沐笙的身上,酒水更是沾濕了沐笙大片的身子,讓原本就半透的紗衣貼在了他的身上,使得整個人充滿了凌虐之美。 哪個女子看到沐笙這個樣子,整個人都興奮得怪笑起來,她走上去繼續(xù)撕扯沐笙的衣服。 中途有幾個花明軒的人想要去拉扯女子,阻止她的動作。 但是在女子掏出幾個銀錠子以后,瞬間收住了動作。 沐笙因為被重力掌摑以后,整個大腦都在嗡嗡作響,雙眼也變得模糊起來。 他紅腫的雙眼充滿了淚光,雙手緊緊的護(hù)住自己已經(jīng)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衣服,口中不住的求饒:“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子。” 那個女子笑得猙獰,說話更是下流充滿惡意:“賤人,由得你說不要,你越是這樣說我就越興奮,我今天就在這里辦了你,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說完后那女子又想一巴掌甩在沐笙的臉上。 沐笙已經(jīng)被逼得靠在了墻角,他只看到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和惡劣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