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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卿卿和司律都沒有親人。

    所以整個年關兩人都窩在家里。

    孤獨感什么的是沒有的。

    司律甚至都覺得，今后一直與阮卿卿窩在家里不出門都是很可以的。

    三人中只有方曉每天都要出幾次門。

    即便在家里待著也是時不時就要接一下電話，通一下語音或者是視頻。

    阮卿卿和司律對方曉出門做什么，以及與他通話的對象并不感興趣。

    問也不問。

    不過阮卿卿看方曉總是連軸轉的即便回來了，也好似連喝口水的空閑都沒有。

    整個人就像個陀螺一樣，便體貼道：“過年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來這里了。”

    這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即便阮卿卿解釋了，方曉依舊不依不饒。

    “我看你就是嫌棄我吵了！”

    “你是不是厭煩我了，看我覺得很礙眼！”

    “我就在這里了，哪里都不去。”

    “阮卿卿，我沒有做一點對不起你的事，不信你可以查我手機，問人。”

    “……”

    阮卿卿：“……”

    這都什么跟什么。

    阮卿卿還不知道該怎么跟無理取鬧、溝通無效的人相處。

    后來便用沉默應對。

    隨之沒多久方曉便慌了。

    他抱著阮卿卿慌忙認錯，說自己是神經太緊繃了，這幾天她對他的行程跟與誰在通話，絲毫不過問。

    他覺得她一點都不在意他，覺得他被她和司律兩個人隔絕在外了，心里特別不舒服云云。

    阮卿卿聽了若有所思。

    不久便讓方曉掏出手機，她拿過來，一邊問方曉最近幾天出門都做了什么，一邊翻看方曉的手機。

    中途她會提出問題，還會指著方曉微信對話里的某個人，問其是誰，跟他是什么關系等等。

    方曉帥氣的臉龐上很快映出了光彩。

    半晌。

    方曉這邊完了。

    阮卿卿又轉而看向一直含笑看著他們的司律，問他要手機。

    司律當場錯愕。

    爾后他絕色的面孔上笑意更濃。

    “好可愛，卿卿。”

    在交手機的時候，忍不住親了口阮卿卿的唇角，司律心里泛甜，就像被拋灑了一層蜂蜜一樣。

    而方曉見司律吻了阮卿卿，也不甘示弱得吻了阮卿卿一下。

    他還哼哼唧唧道：“阮卿卿，查崗這個優良傳統你可要好好堅持，不能半途而退！”

    …

    年初十。

    阮卿卿在司律去天上人間后，將兩個厚厚的文件袋交給方曉，讓他送去他祖父那里。

    這是她這些天趕制出來的。

    是兩項領先于這個世界2、30年的技術。

    一項可以用在國防。

    一項可以用在醫療。

    “用它們來換取司律一個合情合規、正大光明、不會有隱憂的身份，具體的，我相信你祖父看了之后會知道該如何做。”

    阮卿卿語氣平和。

    偏了偏頭，她又理性加了一句：“這里面的內容約莫有98%的準確度，并不是100%。”

    方曉微微挑眉。

    他沒說什么。

    偷個香便回方家找老爺子去了。

    然后。

    方曉三天后天黑透了才回來。

    他手上提著一個手提袋，在把手提袋遞給阮卿卿后，他便哀怨道：“我祖父打開文件袋沒多久就把東西上交了，阮卿卿，我生平第一次被人審問，頭暈腦脹的，我哥也差不多。”

    “我好累，更想你。”

    阮卿卿摸摸他的頭，溫和說：“辛苦了。”

    她沒打開手提袋。

    而是直接把手提袋放到了司律房間。

    司律這會兒還沒從天上人間回來。

    阮卿卿看了看時鐘，向方曉提議：“一起去接司律回家好不好？”

    燈光下。

    阮卿卿眉眼溫潤極了。

    方曉摸摸鼻子點頭，心臟鼓脹亂跳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