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狼狗洗澡的時候調教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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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正在球場裝模作樣地打了兩圈球,仍是捉摸不透盛陽那句:“我在家。” 哪個家?謝家?還是她自己的家? 他試探著打了電話過去,果真如同謝準所說,并沒有被接通。 韓正想象著她在生日宴上的樣子,眾星捧月,應酬不斷,那場面應當很盛大。 他失落地坐在球場上,掏出藏在胸口的小盒子,大拇指在上面無意識地摩挲著。這是他辛辛苦苦打工許久買的,也許不夠昂貴,也許不夠珍惜,但最起碼代表了他真摯的心意。 對,真心。 他站起身,發梢又重新雀躍起來。 他要去碰碰運氣,就算盛陽不在,他也要在家等著她回來,第一時間把自己的真心傳達給她。 他奔跑在風中,奔向心中所愛,失落的臉龐又重新綻開笑容。 盛陽,我來了。 韓正一路從學校跑回小區,謝準的車明晃晃地停在樓下,他晴天霹靂,才明白自己被謝準給騙了。旁邊還停了輛sao氣的跑車,一瞅就是顧舒葉的車。韓正大呼上當,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再往旁邊一瞧,那不是林老師的車嗎? 好家伙,說好的只有他一人,原來一個都不少。 單純的男大學生小韓,就這么被兄妹二人給騙了。他氣勢洶洶地找上門準備問個究竟,一出電梯就聽到里面吵鬧的聲音。 “哈哈哈不行……”是盛陽的笑聲。 “喂!你們放開我!”是顧舒葉的叫喊。 “林教授給我報仇~”是盛陽的撒嬌。 “顧舒葉,你給我等著!”是謝準的憤怒。 韓正顫抖著把拇指放在指紋感應器上,門啪嗒開了。 地上一片狼藉,四人在沙發上糾纏不清,謝準的腿被顧舒葉壓住,顧舒葉箍著盛陽的肩膀,盛陽腳蹬著林朗…… 韓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心里想:果然還是我,太單純了。 盛陽笑意盈盈邀請道:“呀,你來啦!要不要加入我們?” 謝準恨恨道:“我就知道有他!”虧他還苦心孤詣把韓正送到了學校。 林朗微笑,似乎早就料到了盛陽的把戲。 顧舒葉把手搭在腦后靠在沙發上,雙腿交叉擱在茶幾上,悠閑地說:“我倒是沒想到,他能跟你那么久。” “拿下去。”盛陽踢了他一腳,叉著腰說道,“韓正又乖又奶,我偏愛養著他。” “喲!”顧舒葉像是發現新大陸,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斜斜地搭著盛陽的肩,“敢情你不肯養我,是嫌我不夠乖不夠奶?” 他挑著丹鳳眼,學著韓正的語氣撒嬌:“jiejie,你們怎么不帶我呀!” 謝準繃著一張臉沒忍住笑出聲,林朗也低著頭肩膀微微抖動著。 只有韓正漲紅了臉,想笑卻笑不出。 “好啦,他逗你的。”盛陽走近韓正,瞧見他臉色掛著的汗珠,驚訝地說:“你跑步去了?” 韓正悻悻地指著謝準:“被他送到了學校——我自己又跑回來的。” 四人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 顧舒葉拍著謝準的大腿:“準少啊準少,論欺負人,我還是比較服你。” 謝準略一點頭:“謬贊。” 林朗溫柔又無奈地說:“你們兄妹倒也真是,一個把人騙來,一個把人騙走。” 盛陽摸摸韓正的頭,對他咬耳朵道:“不要緊,jiejie給你機會報仇。” 韓正委屈地點了點頭,自己一身汗又不敢抱她,只好說道,“jiejie,我先去洗澡。” “去吧。盛陽壞笑著湊近他,“jiejie給你洗。” 她回過頭,像趕小雞一樣統統把他們趕到廚房,頤指氣使道:“顧舒葉洗菜,謝準切菜,林朗是小組長,希望你們在十二點之前做好飯。” 她瞄了眼時間,拉著一張臉說:“要是我餓了之前,你們沒做好——有你們好果子吃。” 說罷她拉著韓正輕巧地上樓去了,顧舒葉一邊洗菜一邊用手肘捅捅林朗:“你猜她干什么去了?” 林朗咳了一聲:“我們還是好好做飯吧。” 謝準沉默不語,把所有不快都發泄在了菜刀上,菜切得咚咚咚響。 韓正一開始以為盛陽只是說著玩玩,沒想到她當真跟著自己進了浴室, “jiejie我,我可以自己洗的。”他局促得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緊張什么。”盛陽瞟了他一眼,抱臂轉向鏡子,“脫吧。” 鏡中少年微紅著臉,前臂交叉,捏住了衣服的下擺。隨著他一點點掀起衣服,緊實的腹肌一塊一塊地露出來。麥色肌膚還掛著汗珠,隨著呼吸而閃著光澤。 韓正很是害羞,掀起衣服擋住自己的臉之后,卻是怎么都不肯脫了。于是鏡中便是一個雙手上舉扯著衣擺的形象,美得如同中世紀油畫。 他假裝鎮定,然而胸口的起伏卻暴露了他的局促不安,他正進退維谷,卻聽盛陽發話道:“別動。” 一個微涼的指尖順著腹肌中間的線游走,“一、二、叁、四……”盛陽數著數,由上而下一路滑到他小腹。 韓正頓時覺得自己燒起來,血直往一處涌。 “jiejie那里不可以……”他哀求道。 “羞什么,又不是沒看過。”盛陽略一用力,便褪下了他的運動褲,卻壞心思地只脫了一半,剛好讓內褲鼓起的那一部分露出,而后面半掉不掉地掛在屁股上。 韓正禁不住動了一下,雙手便要放下來。 “舉好。”盛陽命令道,“不然就脫下,讓我看看你熟透的臉。” jiejie怎么知道自己臉紅了!韓正扭扭捏捏,決心還是讓衣服替自己遮一遮。 他越是看不到,越是覺得興奮,盛陽輕輕碰他一下,都能激起皮膚的浪花。 韓正隱隱感覺到盛陽要做什么,緊張的呼吸中有些迫不及待。 盛陽撫弄著鼓鼓囊囊的內褲,故作驚訝地問:“咦,這是什么呀?” 韓正咽了口水,小腹都繃緊了,肌rou線條更加明顯,盛陽伸手戳了戳:“硬了。”她在他身上像扎針一樣亂戳,冷不丁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韓正整個人都像觸電一樣晃了一下。 “唔,挺彈的。”盛陽換上了天真無暇的語氣,“阿正哥哥這里是布丁嗎?” 韓正再也忍不住,扯掉上衣就把盛陽壓在洗手臺上:“jiejie,”他連呼吸都guntang,純良的狗狗眼變得侵略性十足,“是jiejie勾引我的。” 盛陽伸出食指抵住他火熱的唇片,若無其事地提醒他:“你不是要洗澡?” 韓正張開嘴將她手指含入,以牙齒輕咬著,囫圇地說:“我想先親jiejie。” 盛陽沒有接話,又放了根中指進去。韓正用嘴唇包裹住手指,以舌尖推出后又吮吸回來,模擬著吞吐的動作。 盛陽贊許地看著他:“做得好。”她把無名指也塞了進去,韓正的嘴就撐得更大了,他賣力地取悅著她,眼眸濕漉漉的,更顯得柔弱可欺。 盛陽的手忽而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來,削蔥般的手指又細又長,次次深入他咽喉,韓正發出嗚咽的聲音,不一會兒,眼圈都紅了。 “舒服嗎?”盛陽笑著問他。 韓正趴在洗手池邊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忍住惡心的感覺,勉強說:“jiejie喜歡,我就舒服。” 盛陽拍了拍他蓬松的腦袋:“乖,去洗澡吧。” 韓正進了淋浴間,盛陽就抄著手靠在門邊看著,時不時指點兩句: “rutou,自己搓一搓。” “大腿根兒,洗干凈。” “屁股呢,把屁股撅起來沖沖。” 韓正覺得自己被調戲得相當厲害,平時跟jiejiezuoai的時候龍精虎猛,可被jiejie看著洗澡卻讓他無地自容。 韓正越洗越僵直,不好意思地求著她:“jiejie,你能不能……別看著我?”他羞于當著她的面做那些動作。 盛陽笑著威脅他:“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洗,jiejie可以來幫你。” 韓正忙背過身子,不自然地搓洗起來。可越是不看,就越覺得如芒在背。 “你背對著我,我怎么知道你洗沒洗干凈?”盛陽懶洋洋地聲音響起,繼而變得冷硬:“轉過來。” 韓正無法,只好再慢吞吞地轉了過來,這一轉,支棱起的分身就再也藏不住了。碩頭高高揚起,一點也不像他的主人那么不好意思。見盛陽盯著不動,它還調皮地跳了一下。 韓正立馬捂住腿心:“jiejie我!” 盛陽被他逗得前仰后合,語氣軟下來:“你怎么羞成這個樣子。” 韓正囁嚅:“我……” 盛陽走近他,握住他挺立漲大的粗物,guntang的溫度自手心傳來,她緊了緊,那物就更硬了,彈性十足的圓頭漲著,在流水和手掌的作用下愈發深紅。 “啊……”韓正禁不住呻吟,身體微微顫抖。 他和盛陽做了那么多次,盛陽很少碰過他那個地方,要么是情到濃時自然而然地插入,要么是逗趣兒似地拍一拍揉一揉,根本不會像這樣認真地撫慰它。 韓正滿腦子都炸開了煙花:jiejie摸我了……jiejie摸我了…… 盛陽瞧見他眼睛都直了,伸出另一只手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就這么爽?” 韓正晃了下腦袋努力清醒,紅著臉說:“我沒想到jiejie肯……碰我、碰我那個地方。” 何止是碰,簡直是在他爽點上跳舞。 韓正像個被主人喂了rou而雀躍的大狗狗,在她手下興奮地扭動著,時不時發出快慰的喘息聲。 “噓——被他們聽見,該嫉妒你了。”盛陽努努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韓正一想到樓下叁人還在當苦力做飯,而自己卻在樓上吃甜點,就愉悅地哼出聲。 盛陽擠了泡沫,讓碩頭在掌心打轉,白色泡泡簇著rou色長柱,畫面旖旎而色氣,可偏偏盛陽的表情很正經,仿佛只是在給寵物洗澡。 盛陽的手撥到冠狀溝時,韓正發出了嘶嘶的吸氣聲:“jiejie你……多弄弄那里。”他害羞又渴望地看著她。 盛陽卻捏住了那里不動,心懷叵測地問:“你叫我什么?” “jiejie。”韓正咬著唇,猶豫了許久小聲地說:“……主人。” 盛陽滿意地笑了,快活地搓動著手中的長物,直到它越來越燙、越來越挺,才猛然停住。 韓正一聲呻吟斷在半空中,他雙腿曲著,兩眼通紅,近乎要跪下來求她:“別停在這。” 盛陽握緊了又松開,反復幾次后勾得韓正欲罷不能:“主人,我想射。” “誰想射?”盛陽一邊若有似無地撫摸一邊別有深意地問。 韓正這才明白,盛陽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洗澡的名義調教自己。 他狠了狠心豁了出去,用微不可聞地聲音說道:“狗狗想射。” “大點聲!”盛陽的手上又加了力氣,爽得他渾身一震,幾乎要一觸即發 “嗚嗚嗚狗狗想射,求求主人讓狗狗射出來——啊啊啊啊……”韓正話音未落,盛陽忽然快速動起來,一股白液從小孔中射出,與水流交織在一起,很快消失不見。韓正渾身顫抖起來,腿軟地扶住浴室的墻。 “jiejie我……” “叫主人。” “主人……”他抬眼看她,濕潤的眼眸在水汽中閃著投降的意味,“我是你的。” 他低低道:“永遠都是你的,大狗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