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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巨龍?zhí)K醒以后 第177節(jié)

    就像是他曾經(jīng)許諾過的那樣。

    切開鱗甲,剜開胸腔,剖出心臟。

    只有這樣,這條如此美麗的生物才會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

    死亡是一種宣示所有權(quán)的烙印。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巨龍飛走的瞬間,穆珩猶豫了一瞬。

    或許是因為背后始終不停絮叨著的黑袍人,又或許是……在那瞬間掠過他腦海中的一張面孔,一抹微笑,一聲呢喃。

    穆珩收住步伐,將自己的全部殺意灌注于劍尖,旋身殺向背后仍然絮叨不止的黑袍人。

    真吵。

    快點閉嘴。

    他在對黑袍人說,也在對自己心中的某個部分說。

    甚至……直到前去深淵尋找巨龍時,穆珩都沒有徹底弄明白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他只是干脆的擯棄了人類的思考方式,放縱自己跟隨著純粹本能的欲望行動,追逐,渴求,抑或者是殺戮。

    血脈的感召是那樣的清晰而無法抗拒。

    越靠近巨龍,他的殺意越盛。

    黑袍人的那襲話作用明顯。

    在那瞬間,穆珩清晰地意識到,巨龍是那樣強(qiáng)大,高傲,自由,無拘無束的生物,它不會為任何人類所停留,也不會屬于任何人。

    穆珩聽到自己的長劍在嗡鳴,發(fā)出催促的尖嘯。

    殺掉它。

    擁有它。

    獨占它。

    這是唯一的方式。

    穆珩站在深坑的邊緣向內(nèi)望去,胸腔里燃燒著無法熄滅的殺戮之火。

    他將掌心按在劍柄之上。

    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站在那里,久久沒有動作。

    就像是腳下生長出了深埋于地面之下的根,從他站立的地方向下延伸,直到再也無法被拔除。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天空逐漸染上了魚肚白。

    一縷晨光破開黑沉沉的夜色,從地平線以下升起,落在了雕塑般一動不動的男人身上。

    金紅色的光像是一層輕紗,柔軟而緩慢地覆蓋在少年潔白的身軀之上。

    他看上去是那樣的沉靜,安詳。

    幾乎帶著神性。

    終于,穆珩動了。

    他邁開腿,一步一步地向著被火焰涂抹成焦黑的深坑底部走去,任憑尚未消散的高溫灼燒著他的皮膚,讓他的鞋底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男人在深坑的中心俯下身。

    即使在這時,他的右手始終按在劍柄之上,似乎在下一秒,那如水的寒光就會出鞘,無聲地吻上對方潔白的胸膛。

    穆珩探出手。

    他的黑色手套已經(jīng)被燒出破洞,露出其下血rou模糊的傷口。

    他按在了少年的脖頸之上。

    指腹下,能夠感受到對方清晰而平穩(wěn)的脈搏,有規(guī)律的跳動著,像是指尖下握著生命本身,只要稍稍施力,就能讓它永遠(yuǎn)停留。

    穆珩垂下眼。

    血腥的欲望在他的眼底翻滾。

    但是,很快被另外一種欲望取代。

    他一點點地松開劍柄,俯身將少年擁入懷中。

    男人低下頭,沾血的唇落在對方蒼白冰冷的前額上,似繾綣,似愛欲,似占有。

    龍是我的。

    *

    時安被他帶回了穆家老宅。

    溫瑤對這件事始終持著不贊同的態(tài)度,她認(rèn)為巨龍的存在對整個人類都是個無法忽視的威脅,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這其中蘊藏的不穩(wěn)定因素實在是太過危險,因為誰都無法保證巨龍對人類毫無敵意。

    將上千萬無辜民眾的性命壓在異族的善心之上?

    這點是溫瑤做不到的。

    而卓浮則恰恰相反。

    作為一個專業(yè)而熱忱的研究從業(yè)者,一條活著的龍激起了他的全部熱情。

    作為世界上僅存的幻想種,巨龍身上蘊藏著巨大的研究價值,更不必說對方可能了解的古語言與古文字,甚至是已經(jīng)失傳的遠(yuǎn)古咒術(shù),這簡直就是活著的字典!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對總是有一種莫名信心,認(rèn)為巨龍并不準(zhǔn)備傷害任何人類。

    即使在閑聊時,他也始終以“時安”稱呼它,而非簡簡單單的“巨龍”作為指代。

    卓浮始終希望能夠近距離地接觸,或者是研究一下時安。

    僅靠著在火山坑內(nèi)提取的血樣,他的大多數(shù)實驗都無法達(dá)成。

    即使是取一點樣本也好!

    他向著穆珩哀求。

    然而卻被無情的拒絕了。

    穆珩雖然沒有告訴卓浮原因,但是他本人卻對此非常清楚。

    占有欲如同成癮性極高的毒藥,只要沾唇就無法戒掉,像是漆黑的沼澤般在他的心底醞釀,發(fā)酵,這個過程緩慢而無法逆轉(zhuǎn)。

    時安是他的。

    無人會看到,無人會知曉,無人能觸碰,無人可擁有。

    他垂下眼,注視著被自己拖拽到面前的少年。

    人類是貪婪的。

    他也同樣。

    *

    時安愣了愣,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很快,他眨眨眼,順著穆珩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腳腕,銀色的鐐銬叮叮當(dāng)當(dāng),發(fā)出金屬碰撞的響聲,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

    “誒?”

    時安的雙眼一點點地亮起:“這是給我的?”

    他現(xiàn)在還記得,在和穆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就把一個同樣亮閃閃的銀環(huán)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當(dāng)時時安有多開心,幾秒鐘之后在銀環(huán)被拿走的時候就又多難過。

    本來以為這次也是一樣,但是沒想到這個居然真的是送給他的!

    ……雖然方式有點奇怪。

    穆珩:“……”

    總感覺話題的進(jìn)展方向好像和他預(yù)料之中的有點出入。

    時安眨眨眼,視線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說起來,你沒有帶你的那把劍。”

    穆珩不知道時安想說什么,只是微微瞇起雙眼,靜靜地等待著。

    “難道你不想殺我嗎?”少年的臉上露出一絲極度疑惑的神色。

    穆珩緩慢地?fù)u搖頭:

    “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時安抬起漆黑的眼睫,金紅色的光在眼眸深處閃爍,看上去顯得妖異而邪惡:

    “我是龍哦。”

    穆珩點點頭:“親眼所見。”

    時安:“哦……”

    他撓撓頭,有些不解:“你們?nèi)祟愓嫫婀帧!?/br>
    空氣中的曖昧被用一種奇怪的方式徹底打斷,并且再也沒有辦法回去了。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保持著一只腳仍被握在對方手中的奇怪姿勢:“所以,讓我理一理,你雖然不準(zhǔn)備殺我,但是也不準(zhǔn)備放我離開?”

    穆珩:“對。”

    時安晃了晃鏈子:“這個可以解開嗎?”

    穆珩:“不可以。”

    時安再次“哦”了一聲。

    他低下頭,似乎正在認(rèn)認(rèn)真真地思考什么。

    許久之后,時安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人類,問道:“你會餓著我嗎?”

    穆珩:“……”

    他頓了頓,有些干巴巴地說道:“不會。”

    時安想了想:“我可以打游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