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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112節(jié)

    同年十月,青海地區(qū)發(fā)生羅卜藏丹津叛亂,青海局勢大亂,西陲再次燃起戰(zhàn)火。為了盡快平定此次叛亂,胤禛命年羹堯接任撫遠(yuǎn)大將軍之職,總督各軍,駐守西寧坐鎮(zhèn)指揮平叛。

    年羹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如今已是手握兵權(quán)的撫遠(yuǎn)大將軍,頗受胤禛重用,皇后烏拉那拉氏雖然對年若蘭有這樣一位深受胤禛重用的兄長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卻也因此對年若蘭更多了幾分忌憚。

    年若蘭在胤禛剛剛登基后便被冊封為年貴妃,賜住翊坤宮。

    在后宮之中,除了嫡福晉烏拉那拉氏被冊封為皇后,位份比年若蘭高以外,年若蘭便是后宮之中位份僅次于皇后的妃嬪。

    而當(dāng)初與年若蘭同為側(cè)福晉的李氏只被胤禛冊封為齊妃,生生比年若蘭矮了一頭,令李氏心中頗為不甘。

    宋格格被封為懋嬪,耿格格被封為裕嬪,瓜爾佳格格被封為寧嬪,之前在潛邸便服侍胤禛的幾位侍妾分別被冊封為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和云答應(yīng),而武氏只被封為格格,連個答應(yīng)的封號都沒撈著。

    眼見在潛邸時跟隨伺候胤禛的幾個侍妾都被封為貴人或答應(yīng),而武氏卻只得了一個格格的封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胤禛必定還由于當(dāng)初武氏謀害年若蘭的事而記恨她呢,因而才會這樣給她沒臉。

    年若蘭已于五個月前為胤禛添了九阿哥福沛。盡管年若蘭在懷孕之時正巧趕上了國喪,但由于胤禛的悉心照顧,年若蘭并未因?yàn)闉榭滴跏匦⒍鴦恿颂猓廊粚⒏怪械奶吼B(yǎng)得極好。

    福沛是一個極為乖巧貼心的孩子,整個孕期都沒有讓年若蘭吃什么苦,既沒有孕吐,口味也未曾發(fā)生改變。

    年若蘭不禁時常對胤禛感慨這個孩子極為貼心,不僅沒有讓她吃任何苦,而且竟然與她的口味一模一樣。

    年若蘭在生產(chǎn)之時也頗為順利,很快便在接生嬤嬤的幫助下生下了小福沛。

    福沛這個名字并不是胤禛早就想好的,其實(shí)胤禛一直期盼著年若蘭此次能夠?yàn)樗粋€小公主,一個容貌個性與年若蘭如出一轍的小公主,然而當(dāng)接生嬤嬤們抱著九阿哥向胤禛道喜的時候,胤禛對這個容貌像極了他的小阿哥也十分寵愛,當(dāng)即便為九阿哥賜名為福沛。

    所有見過九阿哥福沛的人都說九阿哥的容貌像極了當(dāng)今皇上,簡直比四阿哥弘歷更像萬歲爺呢!

    皇后烏拉那拉氏和四阿哥弘歷見了九阿哥福沛的容貌,心里皆有些不大舒服。

    弘歷一直都以自己的容貌與胤禛最為相像而沾沾自喜,沒想到如今卻年貴妃所生的九阿哥福沛比他更像胤禛,這讓弘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

    第164章

    由于昨夜胤禛擁著年若蘭多纏綿了兩次, 難免有些縱情,便令年若蘭今日早上一直睡到了太陽高照才醒過來。

    年若蘭看了一眼西洋鐘,不禁皺了皺眉頭, 對秋燕道:“你這丫頭,怎么不早點(diǎn)兒叫醒我呢?眼看著向皇后請安的時辰便要到了, 我若是去得遲了,那些女人們又該有話說了。”

    秋燕一邊服侍著年若蘭更衣梳妝, 一邊笑著向她解釋道:“主子可真是冤枉了奴婢了, 奴婢今早兒原是打算按照您之前的吩咐早些喚醒您的, 可是, 皇上臨去上早朝之前特意叮囑奴婢不可提早喚醒主子,一定要讓您睡飽再說呢!

    皇上的旨意奴婢哪里敢不遵從呢,因而奴婢這才沒有早些叫主子起床的!”

    年若蘭無奈的看了秋燕一眼, 果然在其眼中看到了狡黠之色。年若蘭心里清楚得很, 秋燕與夏荷皆對她忠心耿耿, 為了她甚至連胤禛的旨意都敢違背。

    秋燕之所以沒有早些喚醒她,不過是希望她可以好好休息, 多睡一會兒罷了, 并不僅是為了遵從胤禛的旨意。

    年若蘭為了節(jié)省時間, 只讓秋燕為她梳了一個小兩把頭, 戴了胤禛送給她的一套新制的點(diǎn)翠頭面。

    夏荷取出了幾只不同長度的點(diǎn)翠護(hù)甲套呈到了年若蘭面前供她挑選, 年若蘭看了看自己為了照顧福沛剪得短短的指甲,笑著對夏荷擺了擺手,

    “我又沒有留長指甲, 戴這些指甲套做什么?還是算了吧!我一直戴不慣這些東西。”

    年若蘭今日穿的是一件淺紫色葡萄松鼠紋妝花緞棉襯衣,外面披了一件白狐毛披風(fēng),雪白豐盈的狐貍毛襯得年若蘭精致秀美的容貌越發(fā)動人, 縱然秋燕與夏荷早已看慣了年若蘭的美貌,卻也不由得愣了神。

    秋燕由衷的感慨道:“主子穿上這件皇上新賜的白狐毛披風(fēng)可真好看,比那畫中的仙女還要好看呢!”

    年若蘭瞥了秋燕一眼,笑道:“你這張嘴莫非是剛剛抹了蜜糖么?怎么能這樣甜呢!”

    秋燕卻道:“奴婢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哪里是抹了蜜糖呢?”

    年若蘭著急出門前往景仁宮向皇后請安,因而趕忙去偏殿看了看長寧、福宜、福惠、福沛四個孩子,而后便乘著暖轎出了翊坤宮的宮門,向景仁宮行去。

    雖然今日的天氣格外寒冷,但由于暖轎之中的座位下面放著暖腳爐,年若蘭的手上又拿著一只小巧精致的暖手爐,因而并不覺得寒冷。

    年若蘭的轎子行到景仁宮附近,正巧遇見了前來向皇后請安的幾位貴人、常在與武格格。

    武格格見年若蘭如今貴為貴妃,地位僅在皇后之下,出門可以乘坐如此氣派尊貴的宮轎,使用貴妃的儀仗,不由得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再想到自己如今既卑微又尷尬的身份,武格格心中更加既委屈又不滿。

    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云答應(yīng)從前在潛邸時只不過是胤禛的侍妾,像影子一樣不被人重視,默默無聞、小心翼翼的在王府里熬油兒似的熬了許多年。

    這幾個侍妾原以為自己一輩子便只能如此了,沒想到胤禛一朝登基為帝,她們幾個的身份也隨之水漲船高,搖身一變成了皇上后宮之中的妃嬪了。

    加上胤禛對她們幾個也算不薄,念在她們在潛邸時便服侍他的情分,分別將她們冊封為貴人與答應(yīng),幾個侍妾心中皆十分歡喜。

    蘇答應(yīng)和云答應(yīng)見自己與郭貴人、海貴人同為侍妾,可是,郭貴人與海貴人卻被皇上冊封為貴人,而她們卻只得了一個答應(yīng)的封號,心中原本還有些許失落與不平,然而,當(dāng)她們得知武氏竟然只被皇上封為格格以后,頓時幸災(zāi)樂禍的笑出聲來,覺得自己被皇上封為答應(yīng)也是一件極好的事了。

    答應(yīng)怎么了?答應(yīng)之下還有位份更低的官女子呢!再說,她們兩位好歹也是答應(yīng),總比武氏只得了一個不倫不類的格格的封號要好得多了吧!

    從前在潛邸之時,武氏以格格身份進(jìn)府,幾位侍妾的身份原比不上武氏,可如今幾人搖身一變,成了貴人與答應(yīng),位份已在武格格之上。

    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云答應(yīng)四人如今終于翻了身,不再是胤禛身邊地位最低的女人了,幾人便越發(fā)瞧不上位份比她們更低的武格格,時常想出一些手段折騰折辱武格格,以此彰顯自己優(yōu)越的地位。

    蘇答應(yīng)和云答應(yīng)見武格格愣愣的望著年若蘭的轎子出神,不由得露出不屑的神色。

    云答應(yīng)掩口笑道:“呦,武格格這是瞧什么呢?竟然瞧得都入了神?”

    蘇答應(yīng)也跟著嘲諷道:“武格格莫不是看上了貴妃娘娘的轎子和儀仗吧?瞧瞧你這幅模樣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想必你一定是對貴妃娘娘的轎子羨慕不已吧?”

    郭貴人看了一眼武格格,不屑的冷笑道:“貴妃娘娘的轎子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肖想的!

    以武格格的身份,連在宮中坐轎子的資格都沒有,就別再看著貴妃娘娘的轎子流口水了!

    你自己不覺得丟臉,我們幾個見了都為你臉紅呢”

    海貴人最喜歡看武格格又是生氣又是委屈、偏偏還不敢發(fā)作的模樣,因而,便又故意火上澆油道:

    “武格格當(dāng)初就是因?yàn)榧刀寿F妃娘娘,竟然做出制造流言陷害貴妃娘娘和娘娘的父親兄長這樣陰險歹毒、沒有天地良心的事,最后卻害人不成反害己,結(jié)果自食惡果,淪為了王府之中的笑柄。

    這人吶就要有自知之明,不該自己肖想的東西便不要去奢求,否則,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我還以為武格格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xùn),已經(jīng)長記性了,怎么今兒個竟然又犯起了糊涂來了!武格格這般沒記性,就不怕惹火上身么?”

    “或許武格格才不怕呢!”郭貴人忍不住笑道:“想來武格格當(dāng)年曾經(jīng)被皇上罰抄了上千次《女戒》,都已經(jīng)被罰出經(jīng)驗(yàn)來了,如今,即便武格格再被皇上罰抄《女戒》,都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應(yīng)該會越抄越順手吧!”

    武格格被四人如此輪流冷嘲熱諷,心里只覺得越發(fā)憤憤不平。

    這四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即便穿得比她風(fēng)光體面又如何?還不是臉上有皺紋的老女人一個!皇上即便將她們冊封為貴人和答應(yīng),也根本不會招她們侍寢,更不可能寵愛她們!

    她們不過是將來注定要老死宮中的女人,又有什么資格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耀武揚(yáng)威呢?

    可是,武格格雖然心中對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和云答應(yīng)十分不滿,卻也知道如今她的位份的確比不上她們四人,倘若她貿(mào)然頂撞她們,便是以下犯上,這在皇宮之中可是極重的罪行,她一定會因?yàn)榇耸卤换噬虾突屎筘?zé)罰。

    自從買經(jīng)歷過上次的事情之后,武格格也變得聰明謹(jǐn)慎了許多,不再像從前那般魯莽沖動、做事不計后果了。

    由于武格格并不想得罪了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和云答應(yīng)四人,便順從的跪在地上,向四人賠了罪。

    四人見武格格已經(jīng)向她們服軟認(rèn)錯,卻沒有立即放過武格格。四人輪流教訓(xùn)了武格格一番之后,才允許她平身。

    武格格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半天,方才終于能夠站起來,可是她的雙腿卻已經(jīng)被凍得失去了知覺,尤其是兩個膝蓋更是麻癢刺痛。

    武格格在起身之時,只覺得兩腿一軟,竟然沒能站起來,又跪在了地上。

    蘇答應(yīng)忍不住笑著諷刺道:“看來,武格格剛才跪了半天,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呀!”

    云答應(yīng)也在一旁跟著諷刺道:“你這骨頭可真夠賤的!是不是不跪著你就覺得難受?只有跪在大雪地里才覺得舒坦是吧?既然如此,你便在此處再跪上兩個時辰再起來吧!”

    年若蘭剛才路過的時候,看見了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云答應(yīng)及武格格。年若蘭雖然沒有看見她們四人責(zé)罰欺負(fù)武格格,卻也能將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

    年若蘭知道她只需要說一句話便可以幫武格格解圍,救下武格格,可是,年若蘭卻并沒有這樣做。

    既然武格格當(dāng)初敢做出謀害她的父親兄長這樣陰險歹毒的事情,便注定她們此生只能是敵人。而她無論何時都不可能為武格格說話解圍,更不可能原諒她當(dāng)初的所作所為。

    當(dāng)年若蘭下了轎子,走進(jìn)景仁宮后殿的時候,除了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云答應(yīng)及武格格以外,其余妃嬪們皆已經(jīng)到了。

    齊妃李氏見年若蘭走了進(jìn)來,先是極快的從上到下打量了年若蘭今日的裝扮,而后又淺笑著與懋嬪耿氏、裕嬪宋氏、寧嬪瓜爾佳氏一起起身向年若蘭行禮。

    年若蘭淺笑著令三人平了身,彼此寒暄了幾句,重新落了座,一邊閑話些家常,一邊等著向皇后請安。

    第165章

    齊妃擺弄著手上戴著的碧璽戒指, 故意問道:“今兒個可真是奇怪呀,咱們幾位一宮主位的高位妃嬪都已經(jīng)到了,怎么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云答應(yīng)以及武格格幾人還沒到呢?”

    齊妃說到此處, 故意看著年若蘭淺笑著詢問道:“不知剛剛貴妃娘娘在來景仁宮的路上有沒有遇見郭貴人、海貴人她們幾個呢?”

    年若蘭淺笑著回答道:“我乘著轎子過來,又沒有掀開轎簾往窗外看, 所以沒有看見她們。”

    齊妃心中冷笑連連,掩口笑道:“說的也是, 貴妃娘娘身份尊貴, 又豈會在乘坐宮轎的時候掀開窗簾往外看呢?

    說起來, 還是那幾個小貴人、小答應(yīng)和武格格不懂規(guī)矩, 向皇后娘娘請安也不知道早點(diǎn)兒過來,這會子咱們幾個都到了,她們卻沒到……”

    齊妃剛剛說到此處, 郭貴人、海貴人、蘇答應(yīng)、云答應(yīng)便走了進(jìn)來, 也不知道幾人有沒有聽見齊妃剛剛說的那番話。

    幾位貴人和答應(yīng)進(jìn)來后分別向年若蘭和諸位妃嬪行了禮, 而后才按照位份的高低依次坐了末尾的幾個座位。

    齊妃一見武格格竟然還沒來,頓時陰陽怪氣的感嘆道:“這武格格如今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 眼見都到了向皇后娘娘請安的時辰了, 怎么這會子還沒來呢?”

    尚未等郭貴人、海貴人她們幾個回答的時候, 皇后烏拉那拉氏便搭著宮女的手走進(jìn)了正廳。眾位妃嬪見皇后娘娘到了, 便連忙站起了身子, 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向皇后行禮請安。

    皇后淺笑著命眾位妃嬪平了身,而后視線一掃,發(fā)現(xiàn)武格格還沒到, 便開口詢問道:“武格格怎么沒來?”

    郭貴人連忙站起身子,向皇后回稟道:“剛剛武格格原是與婢妾及海貴人、蘇答應(yīng)、云答應(yīng)一同前往景仁宮的,可是, 由于武格格剛才在路上遇見貴妃娘娘的轎子之后,不僅沒有按照規(guī)矩行禮避讓,反而還不懷好意的瞪著貴妃娘娘的轎子,對貴妃娘娘不敬。婢妾們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這才罰武格格跪在那里靜思己過。”

    皇后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年若蘭一眼,淺笑著問道:“郭貴人剛剛說的這件事情,年貴妃可知道么?”

    年若蘭黛眉輕蹙,輕輕搖了搖頭,“妾身并不知道這件事。剛才妾身在轎子中并不曾掀開窗簾,因而并沒看見郭貴人她們五人。”

    沒看見么?皇后心里根本不信年若蘭的話。即便年若蘭果真沒有掀開轎簾,不曾看見郭貴人她們幾個,也不至于聽不見她們幾人說話的聲音吧?

    皇后認(rèn)定年若蘭如此回答,不過是想要躲事非,不想摻和到這些事情中罷了,可是,皇后卻偏偏不想如了年若蘭的心意。

    皇后的臉上依舊帶著端方優(yōu)雅的淺笑,對年若蘭道:“既然這件事情因年貴妃而起,本宮自然也要問一問年貴妃的意思,不知年貴妃究竟想要如何處置得罪了你、對你不敬的武格格?”

    年若蘭蹙著黛眉思索片刻,便淺笑著回答道:“雖然郭貴人說武格格對妾身不敬,但畢竟妾身并沒有親眼看見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亦不知曉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來龍去脈,實(shí)在不便妄下判斷。

    皇后娘娘奉皇上之命統(tǒng)御后宮妃嬪,此事還請皇后娘娘定奪處置吧!”

    皇后又問了海貴人、蘇答應(yīng)和云答應(yīng),三人卻皆一口咬定她們剛剛都親眼看見武格格對年貴妃不敬了,這才罰武格格跪在雪地里反省思過的。

    皇后看了一眼年若蘭,淺笑道:“既然年貴妃讓本宮處置此事,那本宮便做主,罰武格格回自己的屋子再跪上兩個時辰便罷了。

    外面畢竟天寒地凍的,武格格又已經(jīng)在大雪地里跪了半天了,若是再跪下去,只怕她這條小命兒都要保不住了。年貴妃一向善良心軟,想來也不忍看見武格格因?yàn)檫@件事情而丟了性命吧?”

    年若蘭早已料到皇后會這般處置此事,并沒有反駁皇后的話,當(dāng)即便淺笑著對皇后道:“皇后娘娘所言極是,妾身一切都聽皇后娘娘的安排。”

    等皇后派的老嬤嬤尋到武格格的時候,武格格已經(jīng)凍得渾身發(fā)抖,剛被送回儲秀宮偏殿便昏了過去。

    皇后得知武格格暈倒在儲秀宮偏殿之后,不禁皺了皺眉,當(dāng)即便派了一個太醫(yī)前往儲秀宮偏殿為武格格診治。

    太醫(yī)為武格格診治之后,發(fā)現(xiàn)武格格的膝蓋由于凍傷嚴(yán)重,已經(jīng)無法走路,若是好生休養(yǎng)治療一段日子,或許還能恢復(fù)原狀,倘若稍有不慎,令膝蓋再著涼受傷,恐怕日后便無法正常行走了。即便可以勉強(qiáng)行走,也會落得跛腳的毛病。

    武格格剛剛醒來便聽到了太醫(yī)的診斷,不禁悲從中來,又是生氣、又是委屈,當(dāng)即便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