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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103節

    胤禛見年若蘭可憐的小模樣兒,不由得覺得十分心疼,當即便夾了兩塊糖醋排骨放了年若蘭的碗里,笑著勸道:“即便需要控制飯量,你也不必草木皆兵。我知道你現在被肚子里的小家伙兒影響的很喜歡吃rou,便特意命人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你多吃兩塊。”

    年若蘭看著碗里香氣四溢的糖醋排骨,頓時覺得胃口大開。年若蘭一邊吃著香甜可口、軟爛脫骨的排骨,一邊感慨道:“幸好當初下藥之人只是在羊排之中動了手腳,沒有打過其他幾道菜的主意,否則,我現在恐怕已經無菜可吃了!”

    胤禛柔聲安慰了年若蘭幾句,又不放心的提醒她道:“為了可以盡快查出下藥謀害你的主謀之人,你不要對旁人提及此事,尤其不要告訴任何人下藥之人究竟將藥下在了哪道菜肴之中。”

    年若蘭咽下自己口中的排骨,笑著對胤禛道:“即便王爺不叮囑我,我也不會對旁人提及這件事情的。我又不是無知的小孩子了,難道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么。”

    胤禛見年若蘭如此聰明乖巧,一點就透,這才略微放心了一些。

    第148章

    年若蘭已經看出胤禛似乎對她隱瞞了一些事情, 恐怕這些事情便與前幾日她的飲食中被人下藥有關。可是,既然胤禛不說,年若蘭也便沒有多問。

    既然胤禛不愿她擔心, 因而不想對她提及這些事情,她便遂了胤禛的心意,不去管這些事情, 只在藕香苑中靜心養胎。

    身為女子, 如果夫君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空,為她遮風擋雨,又有哪個女人愿意多cao心呢?

    雖然年若蘭不打算再過問此事,但她卻不能給別人再次下藥謀害她的機會, 也不愿意與想要謀害她的人虛以委蛇。

    因而,年若蘭便索性恃寵生嬌,與福晉說劉太醫囑咐她在藕香苑中靜養安胎, 不要過于勞累,不可受寒著涼,因而,在她調養好身子之前,便不去向福晉請安了。

    胤禛見年若蘭愿意乖乖的留在藕香苑中靜養安胎, 自然支持她的決定。有胤禛護著年若蘭, 福晉烏拉那拉氏也不便說什么。

    加上福晉也知道前陣子王府之中在年若蘭飲食中下藥謀害她和腹中胎兒的主謀之人尚未找到,因而,福晉也樂得讓年若蘭在藕香苑中靜養安胎,省的年若蘭在陶然居向她請安的時候被人下藥謀害, 連她這位嫡福晉都要被王爺懷疑,跟著吃瓜落。

    年若蘭自從每日無需向福晉請安之后,日子過得越發遂心如意。一向飲食規律、作息定時的年若蘭如今因為懷有身孕的緣故, 比平日里更加容易疲倦,也更易犯困,變得十分嗜睡。

    由于每日無需早起向福晉請安,年若蘭每日可以隨心所欲的睡到自然醒。休息好、心情好的年若蘭臉色都被養得白里透紅,氣色都比從前好了許多。

    秋燕與夏荷發現年若蘭此次懷有身孕以后,容貌變得比從前更美了。胤禛則敏銳的發現年若蘭不僅容貌比從前更美了幾分,就連個子也長高了一些。

    隨著月份的增加,年若蘭的身材變得更加嫵媚曼妙,白皙水嫩的肌膚,高聳的胸脯,纖細修長的四肢令年若蘭仿佛志怪小說中魅惑人心的妖精,偏偏她又生了一張集清純與嫵媚于一體的漂亮臉孔,因而越發令胤禛對她上了心。

    胤禛越是對年若蘭上心,便越是無法容忍在王府之中有人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毒謀害年若蘭和她腹中的胎兒。

    為了查出謀害年若蘭的主謀之人,胤禛此次命粘桿處的暗衛徹查了王府后院里的女人以及與其來往密切的家人,果然被他查出鈕鈷祿氏大有可疑之處。

    胤禛在調查鈕鈷祿氏的時候,還發現鈕鈷祿氏竟然吩咐其身旁的一個不起眼的二等丫鬟素文利用利用其在李側福晉院子里當差的對食小李子將一包藥藏在了李側福晉的屋里,而那包藥與當初被人下在呈給年若蘭的羊排中的藥是同一種藥。

    鈕鈷祿氏本以為自己安排的天衣無縫,一定可以趁此機會讓李側福晉栽一個大跟頭,令李側福晉和她的兒子三阿哥弘時徹底失去胤禛的信任與恩寵,卻沒想到福晉剛剛在她的穿針引線下命人在李側福晉的屋子里搜到了那包藥,隨后胤禛卻命侍衛將她身邊的婢女素文和李側福晉院子里的小太監小李子帶到了眾人面前。

    原本已經被鈕鈷祿氏拿捏住家人的婢女素文和小李子此時竟然一反常態,將鈕鈷祿氏吩咐她們做的事情當著眾人的面全部說了出來。

    鈕鈷祿氏大驚失色,心里將婢女素文和小李子狠狠的咒罵了一遍,連忙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兒,跪在胤禛面前痛哭流涕的向他訴說著自己的委屈:“請王爺明查,妾身從來沒有見過這包藥,更不曾命人將這包藥偷偷的放在李側福晉的屋子里啊!

    再說,婢女素文半個月前剛剛因為盜竊妾身的財物而被妾身訓斥教訓了一頓,一定是素文因為此事對妾身懷恨在心,因而才會想出如此陰險歹毒的計策來陷害妾身啊!

    妾身自從入府以來,一直盡心盡力的侍奉王爺與福晉,平日里一向謹小慎微,從不多說一句話、多走一步路。妾身是王爺的格格,又歷盡辛苦為王爺生下了四阿哥弘歷,王爺怎可聽信兩個奴才的讒言,便認定妾身有罪呢?”

    福晉見鈕鈷祿氏哭得可憐,也忍不住為她說話道:“王爺是不是弄錯了?鈕鈷祿氏一向謹小慎微,又是四阿哥弘歷的親生額娘,與府里的姐妹都相處得極好,怎么可能做出如此黑心腸的狠毒之事呢?”

    胤禛也不與福晉多費口舌,只對福晉道:“我自從懷疑鈕鈷祿氏以后,便在她身邊安插了一個心腹,這才查清了鈕鈷祿氏的罪證。

    福晉不必再為鈕鈷祿氏求情,此人表里不一、心腸狠毒、狡詐陰險,根本不配做弘歷的額娘!福晉仁慈心善、待人寬和是好事,可是,也要看清此人是否值得你如此對待才是。看來,福晉以后要帶眼識人了,以免再被人蒙騙。”

    福晉被胤禛當著后院諸位側福晉、格格、侍妾的面如此教訓,自然面子和里子都有些掛不住了,心里懊惱之余,不禁忍不住瞪了鈕鈷祿氏一眼,也不肯再開口為她向胤禛求情了。

    李側福晉剛剛眼睜睜的看著福晉身邊的兩個嬤嬤從她的屋子里搜出了一包藥,福晉命太醫驗過這些藥后,還說這些藥便是前段日子被人下在年側福晉晚膳里的藥,是用來謀害年側福晉和她腹中尚未出生的胎兒的,會導致子強母弱,引發難產。

    李氏都嚇傻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就連身子都不停的發抖。李氏想要為自己辯解一句,卻又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偏偏方才瓜爾佳氏和武氏還對她落井下石,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她一定是心里有鬼,因此說話才會結結巴巴的,還指責她一定是前段日子下毒謀害年側福晉的主謀之人。

    這會子李側福晉方才緩過神來,見胤禛已經查出了下毒謀害年側若蘭與設計陷害她的幕后主謀之人便是庶福晉鈕鈷祿氏,李氏頓時怒不可遏。

    李氏指著鈕鈷祿氏的鼻子大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膽敢用如此陰險歹毒的詭計陷害我!

    你費盡心思做這么多事,一定是為了你的親生兒子弘歷吧!你以為你害得我被王爺厭棄了,便會同樣厭惡我的弘時對吧?如此一來,你的弘歷便是王爺的長子,將來便可以成為世子,繼承王爺的爵位和整座雍親王府?你可真是白日做夢!

    四阿哥弘歷有你這樣心腸歹毒的親生額娘,恐怕將來也會像你一樣心狠手辣,做出殘害兄弟手足的事情來!王爺明察秋毫,怎么可能讓如此品行的弘歷登上世子之位呢?”

    李氏越看越覺得鈕鈷祿氏面目可憎,覺得只罵鈕鈷祿氏幾句實在是太便宜她了,便竟然親自走上前去,左右開弓狠狠的扇了鈕鈷祿氏五六個耳光,直到自己覺得手疼了方才停了下來。

    這個緊要的關頭鈕鈷祿氏自然不敢躲避,只能硬生生的受了李氏的五六個巴掌。由于李氏正在氣頭上,一肚子的怒火都撒在了鈕鈷祿氏的身上,因此自然一點情面也沒留,這幾個巴掌打得極重,鈕鈷祿氏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眼看鈕鈷祿氏被李氏打成這副模樣,胤禛和福晉都沒有出言阻止,也沒有因為此事指責李氏。李氏見此情形,越發得意起來,認為胤禛之所以會縱容她親自打鈕鈷祿氏的耳光,便是為她撐腰呢!

    李氏望著胤禛冷峻威嚴的面容,情不自禁的微微紅了俏臉。幸好眾人皆以為李氏之所以會臉紅,一定是被鈕鈷祿氏給氣得,這才沒有引起眾人的懷疑。

    鈕鈷祿氏也不去擦嘴角流下來的鮮血,只默默的流著眼淚,哽咽的小聲為自己辯解道:“王爺,福晉,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妾身從來沒有見過那些藥,也根本不知道世上還有如此功效的藥……

    妾身從來沒有下毒謀害過年側福晉和她肚子里的胎兒……妾身自己也是做額娘的人,怎么會忍心對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下此毒手呢?”

    盡管鈕鈷祿氏哭得淚流滿面,十分可憐,但胤禛卻依舊陰沉著臉色,不為所動。

    胤禛一想到鈕鈷祿氏對年若蘭做過的事情,便覺得怒不可遏,倘若不是年若蘭福大命大,恐怕早就已經被鈕鈷祿氏害得一尸兩命了!

    胤禛如今對鈕鈷祿氏只剩下滿心的厭惡,倘若不是念在鈕鈷祿氏是弘歷的親生額娘,胤禛早就已經下令賜她三尺白綾了!

    盡管如此,胤禛依舊奪了鈕鈷祿氏的位份,將她貶為奴婢,囚禁于荒涼的北苑,令其永遠不能踏出北苑一步,并且當眾宣稱四阿哥弘歷從今以后便是福晉的兒子了,與鈕鈷祿氏再無半點瓜葛。

    聽了胤禛的話,眾人臉上不禁神色各異,各懷心思。

    福晉意外的竟然多了一個兒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陣復雜的感受。雖然胤禛現在將弘歷記在她的名下,讓她做弘歷的額娘,她的心里的確十分感激胤禛的安排,可是,在福晉心中,最疼愛的始終是她自己的親生兒子大阿哥弘暉。

    倘若弘暉當年沒有夭折,福晉現在哪里有興趣給別的女人養兒子呢?她有弘暉一個親生兒子也便足夠了!

    可是,誰讓弘暉命薄,小小年紀便離開了她。而她又偏偏在生下弘暉的時候熬壞了身子,今后都無法再遇喜有孕了。

    為了她自己和烏拉那拉氏一族的未來,她一定要拉攏一個小阿哥,將他養成她的心腹,讓小阿哥與烏拉那拉氏一族親近,唯有如此,將來她與烏拉那拉氏一族才能有所依靠。

    雖然鈕鈷祿氏不爭氣,作繭自縛,鬧出了這樣的丑事,丟了她的臉,可是卻讓她陰錯陽差地得了弘歷這個兒子,也算是錯有錯著吧。

    福晉想到聰明伶俐的四阿哥弘歷,心中為自己和烏拉那拉氏一族的未來感到高興之余,竟越發思念起自己的親生兒子大阿哥弘暉來。

    李側福晉正因為胤禛為她做了主,嚴懲了設計謀害她的鈕鈷祿氏而欣喜不已,便又為胤禛將四阿哥弘歷記在福晉的名下,讓弘歷成了福晉的兒子而心煩氣躁。

    李氏百思不得其解:王爺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何要下令將四阿哥弘歷記在福晉的名下,讓四阿哥弘歷做了福晉的兒子?如此一來,四阿哥弘歷豈不是搖身一變,成了王爺的嫡子?

    原本,福晉烏拉那拉氏這些年來都未能再為王爺添一個小阿哥,王爺既然沒有嫡子,那么,她的三阿哥弘時便是如今王爺膝下最年長的阿哥。弘時雖然是庶長子,但這世子之位也理應是她的弘時的!

    可是,如今王爺卻下令將四阿哥弘歷記在福晉名下,這豈不是讓弘歷成了福晉名正言順的兒子?

    如此一來,王爺既然有了嫡子,那么她的三阿哥弘時在王府中的地位便尷尬起來,日后,弘歷必定成為弘時爭奪世子之位道路上的一塊巨大的絆腳石。即便日后王爺要將世子之位傳給弘時,也難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李氏打量著胤禛的神色,忍不住小聲問道:“鈕鈷祿氏犯下如此大罪,一定要重重的責罰才行。既然王爺都已經下令將鈕鈷祿氏貶成奴婢了,一個奴婢生的孩子,怎么配做福晉的兒子呢?王爺為何要如此抬舉四阿哥弘歷呢?”

    胤禛看了憤憤不平的李氏一眼,沉聲道:“雖然鈕祜祿氏犯下了重罪,但不應禍及子女。”

    鈕鈷祿氏方才為了弘歷的大好前程,心里都已經打定主意要在福晉面前以死明志了。

    即便是拼了這條性命,她也一定要在福晉的心中留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讓福晉懷疑王爺只不過是為了給年若蘭一個交代,哄年若蘭開心,便聽信奴婢的讒言,讓她做了替罪羊。

    而她為了保住弘歷的大好前程,便只能以死明志。因為她的弘歷將來可是要做雍親王世子、甚至還會有機會成為大清的皇太子的人,怎么可以有一位罪人奴婢做額娘?

    鈕鈷祿氏相信只要她在臨死之前,誠懇的將弘歷托付給福晉,以福晉仁慈寬和的性子,一定會善待弘歷。如此一來,無論是眼門前的雍親王世子之位,還是將來的大清皇太子之位,都是她寶貝兒子的囊中之物!

    只要她的弘歷將來能夠做世子、做太子、甚至做皇帝,就算讓她賠上這條性命,她也甘之如飴、絕不后悔!

    然而,此時鈕鈷祿氏聽了胤禛的話,得知胤禛并沒有因為她的罪過而怪罪她的寶貝兒子弘歷,而且還做主將弘歷記在了福晉的名下,讓弘歷正式做了福晉的兒子,鈕鈷祿氏便忽然打消了先前為保兒子的大好前程、以死明志的念頭。

    如今雖然她馬失前蹄,因一念之差被王爺抓住了把柄,被貶為奴婢,可是,她的弘歷卻因禍得福,搖身一變成了福晉的兒子,如此一來,她的弘歷便是王爺的嫡子了!

    既然如此,她不止不能死,她還要好好的活著。她要好好的活著,等著她的弘歷做世子、做太子,甚至登基為帝,君臨天下,成為大清天子,成為這萬里山河的主子!

    等到那個時候,她便是天下最有福氣的女人!她知道她的弘歷長大后一定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

    如今弘歷都已經長大記事了,弘歷知道她才是歷盡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將他生下來的額娘,也知道她是為了他的大好前程,才忍痛將他送到福晉身邊去的。她相信她的弘歷一定不會忘記她!

    只要她的弘歷將來做了大清的皇帝,那么,她作為弘歷的親生額娘,便不再是囚禁的奴婢,而是名正言順的圣母皇太后!

    到了那一天,她便可以徹底揚眉吐氣,將昔日看不起她的人,通通踩在腳下!

    到了那時候,無論她想要什么好東西,想要辦什么事情,弘歷一定都會一一命人為她做好!她現在不得王爺的歡心與寵愛又如何?總有一天,她的兒子一定會將她寵上天,好好彌補她現在為他吃的苦、受的罪!

    鈕鈷祿氏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接連向胤禛磕了幾個響頭,一邊哭,一邊謝恩,“妾身……奴婢多謝王爺恩典!”

    而后,鈕鈷祿氏又向福晉磕頭道:“從今往后,四阿哥便是您的兒子了!福晉只當奴婢已經死了吧……今后,四阿哥只有一位額娘,便是您!”

    福晉見鈕鈷祿氏的額頭和嘴角都在不停的流著血,一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臉上早已淚流滿面,哽咽的幾乎說不清話,心里也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福晉看了看胤禛的臉色,見胤禛依舊眉頭緊鎖,面色陰沉,也便沒有再為鈕鈷祿氏求情,只是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胤禛不愿再看到鈕鈷祿氏,當即便命人將奴婢鈕鈷祿氏關進了北苑。

    福晉和鈕鈷祿氏、李氏等人哪里知曉,胤禛之所以會將弘歷記在福晉的名下,既不是為了福晉烏拉那拉氏,也不是為了四阿哥弘歷,而是因為康熙。

    想到康熙前幾日才剛剛夸贊了弘歷,似乎對弘歷頗為喜歡,胤禛這才動了將弘歷記在福晉名下的心思,想要以此試探康熙的心思。

    胤禛將此事稟報給康熙以后,康熙果然對胤禛的安排極為滿意,并且笑著提點胤禛道:“既然弘歷從小便被養在烏拉那拉氏身邊,你如今這樣安排就很好,可以將處置鈕鈷祿氏對弘歷的傷害降至最低。

    只不過,你在行事之時,也要顧及一下王府之中其他小阿哥們的情緒。王府的世子之位,便與大清的皇太子之位一樣,理應由能者居之,不應只由嫡庶論短長。”

    胤禛耳聰目明,當即便聽懂了康熙言語之間隱藏的含義。胤禛雖然心中大喜,但面上卻絲毫不顯,臉上依舊是那幅嚴肅冷漠的神色,并沒有說其他什么話,只是認真的向康熙保證道:

    “兒臣謹遵皇阿瑪旨意。兒臣受教了!請皇阿瑪放心,兒臣會從小阿哥之中挑選資質出眾者繼承世子之位,絕不會將雍親王府交到不適合之人的手上。”

    康熙見胤禛一點就透,又聰明的只做到心中有數便是,并不言明,心里對胤禛的沉著冷靜更多了幾分滿意,認為胤禛有這樣聰慧的心思、出眾的能力、不凡的定力與極深的城府,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胤禛得到了康熙的首肯,很快便于宗人府將玉牒上四阿哥弘歷的生母改為福晉烏拉那拉氏,抹去了庶福晉鈕鈷祿氏的名字。

    福晉得知胤禛已經更改了玉牒,將弘歷正式記在了她的名下之后,不禁背著當差的奴才們偷偷的哭了一場。至此之后,福晉待弘歷越發盡心盡力,將弘歷照顧得無微不至。弘歷也對福晉更加孝順,母慈子孝的模樣兒簡直羨煞旁人。

    李氏聽聞此事之后,卻惱怒的砸碎了屋子里的所有瓷器,而且還抱著三阿哥弘時大哭了一場。耿格格從來不曾期望過自己的五阿哥弘晝可以繼承雍親王世子之位,因而得知此事之后不過一笑置之,并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不開心。

    胤禛原本以為年若蘭知道他奏請康熙恩準他將弘歷記在福晉烏拉那拉氏的名下,難免心里也會覺得不舒服。

    畢竟,四阿哥弘歷的親生額娘鈕鈷祿氏便是那個多次謀害她的人,可是,如今他卻將弘歷抬舉成了嫡子,即使年若蘭心中不開心,也是有情可原。

    可是,胤禛沒有想到年若蘭知道這件事以后,竟然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依舊開開心心的帶著長寧與福宜玩笑,安心在藕香苑中靜養安胎。

    福宜在知曉此事之后,也沒有生氣動怒,依舊認真的寫著自己的文章,仿佛這件事情與他毫無任何關系一樣。

    胤禛見此情形,不由得想到李氏整整砸碎了一屋子瓷器,抱著三阿哥弘時母子倆哭成一團的模樣,再看年若蘭和福宜現在的反應,心里不禁頗為安慰,對年若蘭母子更多了幾分寵愛。

    自從當日得知胤禛已經命宗人府更改玉牒,正式將四阿哥弘歷記在福晉烏拉那拉氏名下以后,李側福晉便一直覺得心氣不順。

    李氏自然不敢在福晉面前嚼舌根,便想出了一個讓自己出氣的好方法。

    李側福晉今日用過晚膳以后,又吩咐廚房做了一份兩葷兩素的晚膳,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嬤嬤,提著食盒去了北苑看望被貶為奴婢的鈕鈷祿氏。

    雖然李氏在王府之中住了許多年,但這還是李氏第一次走進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