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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34節

    胤禛那里受得住年若蘭如此與他撒嬌,當即便笑著點了點她的小鼻子,笑道:“罷了罷了,你喜歡穿什么便穿什么,這不過是一件小事,你自己做主便是,你若是想穿漢服也是使得的。”

    年若蘭卻搖頭道:“那些漢服平日里在藕香苑穿穿倒還罷了,向福晉請安的時候我還是穿旗裝好一些。

    否則,其他人都穿著旗裝,就單只我一個人穿著漢服,有什么意思?倒顯得我與王府格格不入似的。即便別人不說什么,我自己都覺得別扭呢!”

    年若蘭說罷,便吩咐秋燕取了一套藕荷色葡萄暗紋花羅鑲梅蘭雙清紋襯衣,外面既不配氅衣也不穿比甲,只披了一件同色的披風,倒也不覺得寒涼。

    按照滿人穿衣的習慣,由于襯衣下方并不開衩,因而既可以單獨穿著,又可以配上氅衣或比甲一起穿著。

    年若蘭今日身上不大舒坦,只想穿的舒服一些,自然不耐煩穿那么多層衣裳,身上除了胤禛送給她的那只月白色荷包以外,連一串兒十八子都沒有戴,頭上也只帶了幾朵鵝黃色的絨花為飾,其余金銀玉飾一概皆無。

    胤禛原本覺得年若蘭的裝扮有些素淡,不愿委屈了年若蘭,然而等年若蘭裝扮好以后,胤禛卻發現如此素淡的裝扮更加襯得年若蘭那張精致漂亮的小臉兒清麗出塵,多了幾分不染世俗的仙氣兒,與成婚當日明艷照人的裝扮大不相同,卻格外的好看。

    胤禛走到年若蘭身邊,抬手為年若蘭理了理發髻上的絨花,由衷的夸贊道:“我的若蘭果然姿容出眾,竟然能將這身兒素淡的衣裳穿得這樣美。”

    年若蘭嬌嗔的看了胤禛一眼,白皙的臉頰頓時染上了云霞,越發顯得她嬌嫩的肌膚吹彈得破,粉嫩誘人。若非胤禛念著年若蘭臉皮薄,不好意思在下人面前與他太過親密,胤禛當即便要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印上幾個吻了。

    胤禛與年若蘭一起在藕香苑用過早膳以后,便打算回主院的書房,修改明日參加大朝會時要呈給康熙御覽的折子。分別之時胤禛特意叮囑年若蘭,讓她向福晉請安以后便去書房找他,他要親自陪著她一起回年府看望年夫人。

    年若蘭沒想到胤禛竟然愿意陪著她一起回門兒,頓時喜出望外,開心的一把抱住了胤禛的腰。

    年若蘭此舉不僅令胤禛頗為驚訝,就連年若蘭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待年若蘭回過神來后便立即像小兔子一樣從胤禛的懷里退了出去。

    年若蘭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方才竟然當著一眾太監婢女的面就這樣撲到了胤禛的懷里,一張俏臉頓時羞得緋紅,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一定是她剛才太過開心的緣故,這才會得意忘形,做出此等不合禮儀規矩的事情。

    年若蘭今日特意提早去了一會兒,等她到了陶然居以后,方才發現她竟然是第一個到此向福晉請安的人。

    福晉身邊的大丫鬟素云出來將年若蘭先迎到了正廳,恭敬的請她先坐著歇息片刻,吃會兒茶,并說福晉此時剛剛用過早膳,待福晉漱了口、喝了茶之后便會過來了。

    年若蘭才剛剛吃完了早飯,此時倒是不想飲茶,便坐在椅子上與秋燕低聲聊著家常,耐心的等待福晉出來。

    福晉倒是沒有讓年若蘭久候,不過片刻便搭著素云的手邁著優雅的步子儀態萬千的走進了正廳。

    年若蘭見福晉烏拉那拉氏走進了正廳,便站了起來,待福晉落了座以后,便規規矩矩的向福晉請了安。

    福晉見年若蘭今日穿的既素凈又簡單,心里對年若蘭多了幾分滿意,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對她道:“快平身吧。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如此多禮。”

    年若蘭剛剛坐好,便又聽福晉問道:“我早上聽說你昨日來了月事,還因為腹痛請了劉太醫過府診脈,如今可覺得好些了?倘若覺得身上不舒服,便早些回藕香苑歇著,我這里也沒這么多規矩。”

    年若蘭見福晉好言好語的關心她,心中一暖,連忙笑著回答道:“多謝福晉關心,昨兒個夜里喝了劉太醫的藥以后,我已經覺得好多了。雖然這會子依然覺得有些腰酸,卻也并無大礙了。”

    年若蘭話音剛落,便聽見李側福晉輕笑道:“年meimei昨夜鬧出那么大動靜兒,連太醫院的劉太醫都給請來了!

    劉太醫的醫術果然高明,年meimei只吃了一劑劉太醫開的藥,竟然便治好了腹痛,可真是令人羨慕呢!”

    李側福晉說罷,先向福晉行了禮,而后便坐在年若蘭的對面,打量著年若蘭今日穿在身上的這件藕荷色旗裝。

    李氏一眼便看出年若蘭身上的旗裝配色定然是出自衣錦閣,只不過年若蘭穿著的旗裝上的繡花并沒有她身上的這套旗裝繡花精致,想來一定沒有她的旗裝價格昂貴,心里面便多了幾分輕視,又見年若蘭身上的藕荷色旗裝竟然是葡萄暗紋的,心中越發冷笑連連。

    李氏只覺得這個年若蘭生來就是與她作對的!

    昨兒個向福晉請安的時候,她穿了水紅色旗裝,年若蘭也穿了一件一樣顏色的水紅色旗裝;今日她換了一套藕粉色旗裝,年若蘭偏偏也跟著她一起換了一件顏色相仿的藕荷色旗裝,這不是故意與她作對又是什么?

    尤其見年若蘭穿這件藕荷色旗裝顯然比她穿這套藕粉色旗裝更好看,即使年若蘭不用任何名貴的首飾和華美的服飾去襯托,反而比盛裝打扮的模樣更美了幾分,李氏心中更加暗恨不已。

    此時懷有身孕的鈕鈷祿格格、耿格格和幾位侍妾也紛紛到了正廳,幾人一起向福晉請了安。

    宋格格身邊兒的大丫鬟素沫前來向福晉稟告,稱宋格格昨日夜里染了風寒,如今還在發熱,已經起不來床了,因而不能前來向福晉請安了。

    福晉吩咐素沫好好的伺候宋格格,讓素沫先取些退熱的藥丸先服侍宋格格服下,又打發小太監去宮里請太醫前來為宋格格診治。

    年若蘭見福晉對生病的宋格格如此體恤照顧,不僅沒有因為宋格格無法前來向她請安而生氣,而且還特意命人前往宮中請太醫過府為宋格格診治,心里越發覺得福晉寬和仁善,是一個好人。

    李氏見如今人都已經基本來齊了,便當著眾人的面兒,故意笑道:“葡萄多籽,寓意多子多福。

    年meimei剛剛嫁進王府便穿了葡萄暗紋的衣裳,莫不是年meimei見鈕鈷祿格格和耿格格都有了身孕,心中羨慕,因此也急著為王爺生一個小阿哥不成?”

    年若蘭覺察到李氏對她的敵意,卻也沒有將李氏的故意挑釁放在心上,只是淺笑著對李氏道:

    “雖說葡萄的確有多子多福的吉祥寓意,但我喜歡葡萄花紋卻不是因為這個緣故。

    李側福晉想來還不知道吧,我自幼體弱,不宜有孕,此生只怕沒有這個福分擁有自己的親生骨rou。

    我這個人向來知足惜福,也不敢妄想能有自己的孩子,又怎會因為這個緣故穿著葡萄花紋的衣裳呢?我喜歡葡萄花紋不過是覺得它賞心悅目、穿在身上好看罷了。”

    李氏驚訝的望著年若蘭,難以相信年若蘭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輕描淡寫的將自己體弱、不宜有孕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剛才故意在眾人面前說那樣一番話,不過是想刺一刺年若蘭的心,令她傷心難過罷了,她還打算日后時不時的說上幾句類似的話,給年若蘭填填堵也好,哪里想到年若蘭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直言自己體弱,不宜有孕,反倒令她以后不能再隨意提及此事了,否則豈不是故意戳人傷疤?

    倘若她太過明顯的針對年若蘭,只怕也會惹來王爺的不滿。

    福晉憐惜的望著年若蘭,溫和的安慰她道:“子嗣兒女緣分都是天定的,你也不要太過傷心了,反倒對你的身子不好。”

    說罷,福晉又掃視了一圈眾人,正色道:“從今往后,誰都不要在年側福晉面前故意提及子嗣血脈之事,以免惹年側福晉心里不好受。

    倘若有人故意為之,令年側福晉難過,傷了身子,到時候,可就顧不得誰是有臉的、誰是沒臉的,我定不會輕饒此人!望你們好自為之。”

    第46章

    李側福晉聽了福晉的話, 臉色尤為不好。福晉方才所說的那番話雖然是對所有人說的,可是,明眼人一看便可知道福晉說這番話是給誰聽的了。

    偏巧此時福晉又看了看李氏身上穿的這套藕粉色旗裝, 而后又特意看了一眼年若蘭身上穿的這件藕荷色旗裝, 便淺笑著對李氏道:

    “你身上穿的這套旗裝顏色嬌嫩, 配色也好, 很襯你的膚色, 不僅顯得你的皮膚越發白皙,整個人看上去也年輕了五六歲似的。

    說起來, 你與年側福晉還真是緣分不淺,你們不僅位份相同,就連穿衣裳的顏色都如此相似。”

    福晉說到此處, 果然看見李氏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福晉裝作沒有看見,又笑著對年若蘭道:

    “年側福晉生了一副萬里挑一的好樣貌,自然穿什么都好看。不過,我覺得你今日這身裝扮雖然不及昨日富貴明艷, 卻更適合你。

    你年輕,膚色又白, 穿這些素凈的衣裳反而更能襯出你的美來。”

    福晉此言一出, 被福晉夸贊的年若蘭固然心中歡喜, 李氏的心里卻更加不舒服了,于是暗暗的在心中記下年若蘭一筆, 打算日后有機會一定要將今日的羞辱全數奉還給年若蘭。

    李側福晉看了看年若蘭身后的秋燕, 忽然道:“福晉不是曾經定了規矩,在王府后院兒當差的奴婢們都要以素字為首取名字么?如今年側福晉既然已經嫁進了王府,這兩位陪嫁丫鬟的名字是不是也該改一改了?”

    年若蘭一愣, 并不知道原來福晉還曾經定下了這樣的規矩,不禁皺了皺眉。

    如今她才剛剛嫁入雍親王府,年若蘭并不想違反王府里的規矩,惹來什么議論和麻煩,可是,若要讓她給秋燕與夏荷改個名字,她心里屬實不大愿意。

    這兩個丫鬟都是胤禛當年送給她的,又年夫人給取的名字,她叫了十多年,都已經叫順口了,如今若是乍然改了其他的名字,只怕連她都要不習慣的叫錯名字了。

    福晉原本也想過要和年若蘭說一聲,讓她給秋燕與夏荷改個名字,將此二人的名字改成素燕與素荷,不也很好聽么!

    可是,此時李側福晉竟然在眾人面前忽然提及此事,又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福晉瞥了一眼站在李氏身后垂手而立的巧云,當即便改變了主意。

    福晉臉上帶著寬和的淺笑,柔聲對年若蘭道:“經李側福晉這么一提,我才想起這件事情。前些年我的確定了這樣一個規矩,為的是這樣子取名字可以讓后院之中的奴婢們好管好記一些。

    但規矩之外也要兼顧人情,就如李側福晉的奴婢巧云便因為巧云這個名字對李側福晉母子有利,因此便沒有改用以素字為首的名字。

    我琢磨著既然李側福晉已經開了這個先例,而年側福晉又與李側福晉位份相同,同樣都是側福晉的位份,總不好厚此薄彼吧!

    因此,年側福晉的兩個陪嫁丫鬟秋燕與夏荷也都不必改名字了,就叫原來的名字吧。”

    年若蘭正為給秋燕與夏荷改名字的事情而發愁呢,如今聽福晉說她的兩個陪嫁丫鬟的名字都不必更改了,頓時歡喜不已,連忙站起身子向福晉行禮謝恩。

    福晉對年若蘭的規矩懂事十分滿意,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對年若蘭道:“都是自家姐妹,無需如此多禮。你身子嬌弱,總行這些勞什子的禮做什么?趕緊起來好好的坐著吧!”

    李氏見福晉如此對待年若蘭,竟然破例允許年若蘭的兩個陪嫁丫鬟不必改名字,頓時氣惱不已,覺得福晉故意抬舉年若蘭,便是有意打她的臉、令她難堪的!

    鈕鈷祿格格望著坐在左右首位的兩位側福晉,心里卻有些不大舒坦。

    李側福晉倒也罷了,畢竟她入府早,又已經為王爺生下了好幾個兒女,在王府之中有些地位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年氏畢竟才剛剛入府,是后院之中入府最晚的一個女人,也不曾為王爺生下一兒半女,憑什么她也能享有與李側福晉一樣的優待,不必給陪嫁丫鬟改名字呢?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福晉原以為年若蘭家在湖北,父兄又皆在任上,今日即使是回門兒的日子,想必也無處可回,便當著眾人的面問了年若蘭一句,也可顯得她寬和大度、善待妾室。

    沒想到年若蘭卻笑著告訴她雖然她的父親和兩位兄長都在任上,皆不在京城,但娘親卻在京城家中,又說胤禛已經答應她一會兒要陪她一起回門兒去,不僅令福晉險些維持不住臉上優雅得體的笑容,就連在座的李側福晉、鈕鈷祿格格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耿格格也羨慕的望著年若蘭,但臉上卻并無嫉妒之色。

    耿格格覺得這位新入府的年側福晉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雖然她是一個女兒家,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年側福晉幾眼呢,因此,王爺多寵愛年側福晉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

    如今,她只想好好的將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也沒有心思去想了。

    福晉盡管心中酸澀,臉上卻依舊帶著優雅得體的淺笑,不僅沒有當眾為難年若蘭,而且還賜給了年若蘭許多東西,讓她回門兒的時候帶回娘家去。

    于是,當日年若蘭回門兒的時候,不僅帶回了胤禛給的許多名貴的禮物,而且還有福晉的許多賞賜回了年府。

    年夫人見年若蘭滿臉歡喜之色,雍親王還紆尊降貴的親自陪著年若蘭回了門兒,并且帶回了這么多的禮物,便知道女兒在雍親王應該過得不錯,方才放心了一些。

    此后,年夫人又特意尋了一個機會,將年若蘭拉回房中單獨與她說了許多母女之間的體己話,當得知年若蘭已經與雍親王圓了房,并且一切安好以后,年夫人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年夫人握著年若蘭的手,語重心長的叮囑道:“在雍親王府里,誰能得到王爺的寵愛和庇護,誰便可以過上好日子。身為女子,自然都希望可以嫁給一個一心疼愛自己的夫君,與夫君恩恩愛愛的過日子。

    可是,天下間的男子大多風流多情,尤其像王爺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更加不可能只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王爺早已妻妾成群自不必說,只怕日后還會有其他女人進府。

    你可要盡早看破些才是,千萬不要將自己的一片癡心皆拴在王爺身上,否則日后你若是見不得王爺寵愛其他女人,到時候傷心難過的還是你自己!

    你可以愛王爺,但不能太過癡心;你可以在他來看你的時候與他開心的相處,但當他不來看你的時候,你也要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也要有辦法讓自己過得開心幸福才是。

    若蘭,你遠嫁京城,日后娘親便不能像從前那樣時時刻刻的陪在你身邊照顧你,所以,你更要好好的珍重自己,不要讓娘親擔心知道么?”

    年夫人說的這些話,其中有些年若蘭現在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年若蘭一向對年夫人十分孝順,很聽年夫人的話,當即便乖乖的點了點頭,柔順的模樣令年夫人越發覺得女兒乖巧懂事,將年若蘭抱在懷中半天不愿放手。

    當晚,年夫人命廚房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請胤禛做了上座,年若蘭便挨著胤禛坐在了他的旁邊。

    胤禛一改往日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時而與年夫人交談幾句,還親自動手為年若蘭布菜,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年夫人見胤禛耐心的剔除魚刺后才將年若蘭愛吃的魚rou放到她面前的小碟子里,臉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年夫人看來,雍親王身份高貴,從出生之日起身邊便有無數奴才們精心伺候著,如今卻愿意為女兒挑魚刺,又做的如此自然,可見雍親王的確對年若蘭用了心思了。

    雖然按照三朝回門兒的規矩,娘家長輩可以留女婿在家住幾日,可是,胤禛畢竟身份尊貴,明日早起還要進宮參加大朝會,年夫人即便想念女兒,也不便留胤禛和年若蘭在年府住了,只能依依不舍的親自將他們送到了年府的大門口,看著他們乘馬車離去以后方才轉身回去。

    胤禛見年若蘭情緒有些低落,便柔聲安慰她道:“女兒家長大之后都要離開父母嫁人的,你沒聽過那老話么?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你若是想念父母兄長,等日后你父母或者兄長來京城的時候,我再陪你回年府看望他們便是。”

    年若蘭聽胤禛如此說,心情頓時好了一些,忍不住感嘆道:“我這身子骨怕是此生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否則,我恐怕還真舍不得讓我的寶貝閨女嫁給他人為妻呢!

    什么留來留去留成愁?只要我的寶貝閨女愿意,我倒是愿意將她留在身邊,養她一輩子才開心呢!我怎么會因為她嫁不出去而發愁呢?”

    胤禛揉了揉年若蘭粉嫩的臉頰,忍不住笑道:“我說的仇是仇恨的仇,可不是憂愁的愁!你又怎么知道女兒將來不想嫁給一位如意郎君,婦唱夫隨、兒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呢?”

    胤禛說到此處,忽然打住了話頭,心里有些后悔在年若蘭面前竟然說了這句話,生怕年若蘭多心,再想起自己無法生育的事情而傷心難過,卻沒想到年若蘭側頭思索片刻,笑著點了點頭,

    “王爺所言也十分有理。有道是兒孫自有兒孫福,一味的將孩子們護在自己的身邊,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孩子們也該有屬于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完全按照父母的意愿生活。為人父母者應該給孩子這個選擇的權利,讓孩子們按照自己的意愿過這一生才是。”

    胤禛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年若蘭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忍不住又將年若蘭方才所言在心里細細品味一番,尤其將最后那句“讓孩子們按照自己的意愿過這一生”更是在心里反復的念了幾遍,再想想如今自己和眾位兄弟的志向與生活,以及他們對子女的教導,心中忽然生出許多復雜的情緒和念頭,一時之間千頭萬緒,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