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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32節

    此時,胤礽見了年若蘭后,原本還十分煩躁的心情竟忽然便平靜了下來,哪怕僅是望著年若蘭那雙清澈漂亮的大眼睛,他的心里便感到一種莫名的愉悅。

    這種感覺令胤礽深感驚異。胤礽雖然可以肯定他對面前這位女子的感情絕非男女之情,但卻又實在想不明白這種感情究竟是什么。

    胤礽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笑著問道:“原來你便是四弟新娶的側福晉,大清最年輕的封疆大吏四川巡撫年羹堯的meimei。”

    胤礽溫和的笑容與友善的態度令年若蘭放下了心中的戒備與警惕,笑著點了點頭,好奇的問道:“原來太子殿下也認識我二哥呀?”

    胤礽雖然心中對年羹堯并無特別的好惡,但此時見年若蘭正應那雙清澈漂亮的大眼睛期待的望著他,當即便笑著夸贊了年羹堯一句:

    “年羹堯年輕有為,的確是大清不可多得的人才。”

    年若蘭聽見自己的兄長被太子夸獎,頓時笑彎了一雙漂亮的眉眼,臉上單純柔軟的笑容令胤礽微愣,忽然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胤礽只覺得年若蘭對年羹堯的稱呼令他聽著十分順耳,便笑著對年若蘭道:“孤雖然是皇太子,但也是胤禛的兄長。你既然已經嫁給老四做側福晉,便也隨他一樣喚孤一聲二哥吧。”

    年若蘭微微一愣,隨即便去看胤禛的臉色。

    胤禛心中雖然也有些意外,但卻依然對年若蘭道:“既然二哥讓你這般稱呼,你照做便是。還不多謝二哥?”

    年若蘭正欲道謝,卻見胤礽擺手笑道:“都是自家親戚,無需如此多禮。”

    年若蘭依舊向胤礽福了福身子,甜甜的笑道:“若蘭多謝二哥!如此說來,若蘭從今往后便有兩位二哥了!”

    胤礽只覺得被年若蘭這一聲“二哥”叫得通體舒暢,心里仿佛流入了一股暖流,竟然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愉悅與幸福,頓時令胤礽心情大好。

    于是,一向高傲的胤礽竟然興致勃勃的陪著胤禛一起帶著年若蘭在阿哥所逛了一圈兒,不僅去看了胤禛以前在阿哥所的時候住的屋子,還主動給年若蘭講起了胤禛小時候的幾件糗事。

    胤禛心里不禁暗自疑惑他雖然與太子的私交不錯,可是也沒有親厚到讓胤礽因為他的緣故如此善待他的側福晉年若蘭的地步。

    倘若單看他們三人如今相處時候的情景,不知道他們身份的人只怕會以為年若蘭是胤礽的親妹子,而他不過是胤礽的妹夫……

    胤禛望著胤礽與年若蘭有說有笑、相談甚歡的那樣兒,心中忽然感到有些恍然。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胤礽像今日這么高興了,或者說,今日胤礽的模樣兒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竟然給他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胤禛望著跟在太子身邊笑得一臉開心的年若蘭,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雖然他看得出胤礽和年若蘭相處之時態度坦蕩,言行舉止并無任何曖昧逾矩之處,顯然二人之間并無男女私情,可是,胤禛就是無端的覺得自己被胤礽與年若蘭排斥在外了。

    這種莫名的被忽視的感覺令胤禛心里頗為郁悶,偏偏又礙于胤礽的身份與顏面發作不得,只能獨自一人生著悶氣。

    等到出宮之時,年若蘭剛一上馬車便被胤禛逼到車角,將她困在懷中便給了她一個溫柔而綿長的吻,直到她覺得喘不過氣來開始掙扎的時候,胤禛方才暫且放過了她。

    年若蘭羞紅了一張俏臉,嗔怪的瞪著胤禛,一雙水汪汪的杏眼之中滿是控訴,嬌嗔道:“王爺如此對待若蘭,只怕不合禮數吧?這豈不是白日宣……”

    年若蘭一句話尚未說完,便又被胤禛吻住了粉唇。然而,此次胤禛擔心年若蘭會覺得不舒服,便只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印上了兩個吻便將她摟入懷中。

    年若蘭的頭此時正好貼著胤禛的胸口,如此親密的距離讓她可以清晰的聽見胤禛蓬勃有力的心跳,那心跳明顯比尋常時候要更快一些。年若蘭聽著聽著,一張粉嫩的俏臉竟比方才更加紅了一些。

    胤禛努力平息著自己身體里的那股熱火,心里卻在想倘若不是顧念著年若蘭嬌弱的身子,他方才的確很想在馬車中便讓那個惹出他一身火氣的小姑娘好好的親身感受一下何為白日宣銀。

    然而想到年若蘭的懵懂與嬌弱,胤禛決定暫且放過她。對于他看中的人和事,他一向很有耐心。而等待的時間越長,他品嘗果實的時候便會覺得愈加甜美可口。

    胤禛剛剛覺得自己身體里的那把火平復的差不多了,便見被他擁在懷中的年若蘭抬起頭來,用那雙水汪汪的漂亮眼睛望著他,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柔聲細語的問道:

    “王爺,您方才的心跳跳得那般快,可是為了若蘭么?”

    胤禛只覺得自己體內那股剛剛勉強被他壓制下去的熱火瞬間便被小姑娘期待的目光和嬌軟的聲音再次燃起,剛剛平復一些的心跳竟然又快了起來。

    胤禛拉著年若蘭柔軟白皙的小手,將其按在自己左邊的胸口,低頭湊到年若蘭羞紅的耳邊,低聲道:

    “若蘭冰雪聰明,難道看不出來我的心跳是因為何人才會亂了節拍么?倘若你果真看不出來,那我真該好好的懲罰你了!”

    也不知胤禛究竟后來在馬車中又對年若蘭做了些什么,總之等馬車停在雍親王府門口,年若蘭被胤禛扶下馬車的時候,不止白皙的俏臉上染了云霞,就連粉嫩的櫻唇都顯得格外嬌艷欲滴。

    由于今晚是年若蘭嫁入王府的第二夜,胤禛按照王府里的規矩自然還要宿在年若蘭的藕香苑。

    由于今日胤禛吩咐王府里的廚子們都按照年若蘭的口味準備的晚膳,因而年若蘭今晚的胃口很好,吃的比平日里要略微多一些,看得秋燕與夏荷心生歡喜,臉上都帶著愉悅的笑容。

    當晚,輪到采薇與夏荷為主子值夜。采薇剛剛給胤禛與年若蘭奉完茶,出來清洗茶杯的時候恰好看見蘇培盛拿著一個盒子站在院子里。

    采薇連忙笑著迎上前去,“蘇公公怎么這會子來了藕香苑了?可有什么話兒要我帶為向王爺稟報么?”

    蘇培盛將手里的盒子交給了采薇,小聲囑咐她道:“這幾本書是王爺今兒個一早特意命我尋來的,你拿進去交給王爺便是。你只消說這是我按照王爺的吩咐尋來的書,王爺便會知道了。

    只有一點你要記著,這些書一定要先呈給王爺過目,可千萬不能先交給年側福晉。”

    采薇雖然不明就里,卻也沒有多問,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便將這個盒子拿進屋里親手交給了胤禛。

    胤禛一聽采薇的話兒便知道這個盒子里面裝的都是些什么書了,當即便擺了擺手,讓采薇與夏荷皆退了下去。

    夏荷此時已經伺候著年若蘭梳洗完畢,換上了舒適的淺粉色寢衣,見年若蘭正倚在窗邊的美人榻上津津有味的看著書,覺得年若蘭應該沒有什么地方需要她伺候了,方才按照胤禛的吩咐退了下去。

    胤禛打開盒子,大致翻閱了一遍這幾本書,從中挑選了一本畫風優美含蓄的書拿在手里走到了年若蘭身邊,笑著看了看她手中的書,“原來你在看《南華經》。”

    年若蘭看了胤禛一眼,而后又將視線放回手里的書卷上,淺笑道:“我從小便喜歡看《南華經》,尤其喜歡其中的《逍遙游》。

    《逍遙游》中有云: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

    其想象瑰麗怪誕,行文雄奇恣肆,虧他怎么想得出來?

    說起來,我還真有些羨慕《南華經》里提到的鯤鵬呢!既可于海洋里遨游,又可于天空中飛翔。”

    胤禛淺笑道:“《南華經》固然好,可是,人畢竟不是鯤鵬,無法生出雙翼。

    我這里也有一本書,書里所述之方法即使你身無雙翼,倘若善用此法,也可讓人感受到仿若飛翔般的樂趣。”

    年若蘭頓時眼前一亮,目光灼灼的盯著胤禛手里的那本書,好奇的問道:“究竟是什么好書?里面竟然有這樣神奇的辦法?王爺快拿給我瞧瞧!”

    第43章

    胤禛見小白兔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望著他, 顯然已經上鉤了,便側身坐在了美人榻上,將手里的書遞給了年若蘭, 未了還意味深長的加了一句:“此書果真是一本好書, 值得反復參詳領悟。”

    年若蘭望著胤禛遞到她手中的書, 只見古樸的封面上印著《鴛鴦秘譜》幾個字。

    年若蘭笑道:“這本書的名字倒是取得有趣, 只不知里面究竟寫了些什么?”

    見胤禛竟然如此推薦這本書, 一向喜愛讀書的年若蘭更加好奇了,連忙翻開書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年若蘭翻開書一看, 不禁愣了愣,此書竟然是一本畫冊。書中顯有文字,僅毎幅畫配上一首詩, 但畫工卻精湛細膩,人物背景皆畫得栩栩如生,又因通帙施以彩墨,是以花草樹木、窗幃器物、人物膚色、衣履飾物皆套印極佳。

    年若蘭好奇的望著眼前的畫冊,忽然驚訝的對胤禛, 驚嘆道:“這些畫線條清細,色彩艷麗清雅, 竟出自唐寅的手筆?”

    胤禛見年若蘭驚訝的望著他, 還以為她已經看出了畫中的門道兒, 卻沒想到年若蘭竟一門心思皆在欣賞書畫上,倒是首先看出了這些畫出自唐寅的手筆。

    胤禛心中無奈, 忽然覺得在小姑娘清澈見底的眼眸的映襯下, 一向自命清高的他竟然顯得有些……猥瑣。

    前所未有的猥瑣!

    胤禛皺了皺眉,立即便否定了這個想法。飲食男女、人之大欲,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只不過是他的小姑娘太單純了一些, 需要他多費些心思教教她罷了。

    盡管胤禛不愿承認,但其實他心里很享受教導年若蘭的這個過程。

    胤禛摸了摸年若蘭的頭,笑著夸贊道:“若蘭的確好眼力,一眼便看出這些畫是唐寅所繪。”

    胤禛望著年若蘭此時正在看的一幅畫,畫中繪著一位身著藍色長衫的男子在花園中擁著一位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婦人,兩人雖然舉止親昵但卻也不曾袒胸露背,只有下*身衣裳略顯凌亂,的確畫的含蓄了些,難怪小姑娘一時之間沒有領悟到這本書的要義。

    胤禛皺了皺眉,正考慮要不要翻過此頁帶著年若蘭看看其他畫作的時候,年若蘭卻被旁邊的詩句吸引了注意,用柔和悅耳的聲音輕聲念道:

    “冤家在我心坎掛?癡心為情人,時時刻刻忘不下。一來是相好,二來是緣法。”

    年若蘭只覺得這幾句話寫得頗為有趣,忍不住望著胤禛,掩口笑道:

    “這首詞寫得倒是有趣得緊,如此說來,倘若日后我日日想念王爺,時時刻刻忘不下,那王爺豈不是也成了我的冤家了么?”

    胤禛聽見年若蘭用嬌嬌軟軟的聲音喚著他“冤家”,心里第一次覺得“冤家”這個稱呼從小姑娘的口中說出來極為動聽。

    胤禛心中一動,笑著對年若蘭道:“如此說來,若蘭也是我的小冤家了!”

    胤禛覺得等心思純凈的年若蘭自己發現這幅畫蘊含的意思只怕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便指著畫中的一個位置,低聲在年若蘭耳邊問道:“若蘭好好看看此處,可看懂了沒有?”

    年若蘭順著胤禛修長的手指望去,這才注意到那個她方才一直沒有留意到的位置。

    畫中所繪之事令年若蘭本能的感到有些好奇和害羞,又不愿在胤禛面前承認此事,便故意對胤禛說道:

    “這幅畫畫得奇怪得緊!我曾經聽聞有些西洋畫師在作畫之時會畫些裸露肌膚的人體,可此幅畫作又并非西洋畫師所繪,畫中之人怎的也裸露起來,偏巧露的又是那樣的地方……”

    年若蘭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兒,漸漸的住了聲兒,一張精致的芙蓉面仿佛染上了片片云霞,令她原本就精致出眾的容貌更多了幾分嫵媚與嬌艷。

    胤禛見年若蘭雖然羞紅了臉,卻沒有太過排斥書中所繪之事,便柔聲對她道:“畫中所繪便是男女之間洞房花燭、巫山云雨真正要做之事。”

    年若蘭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胤禛,“洞房花燭……怎么竟要在花園之中……站著……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這實在是……”

    胤禛望著滿臉拒絕的年若蘭,低聲輕笑起來,柔聲安慰她道:

    “若蘭不必緊張,此種閨房之樂,究竟選擇何處為之,其實并無定論,全憑個人喜好罷了。倘若你臉皮薄,想要在臥房之中,自然也依你。”

    而后,胤禛又在年若蘭耳邊說了幾句話,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帶她一頁一頁的看這本書中所繪的圖畫,研讀畫上所配的詞句。

    年若蘭聰明穎悟,此時在胤禛的教導下,已經明白了洞房花燭的真正含義。

    胤禛身上熟悉的氣息與溫柔的話語在不知不覺中化解了年若蘭心中的恐懼與不安,而書中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作與詞句又勾起了年若蘭心中的好奇與隱秘的渴望。

    什么“丹心今夜鸞求鳳,天臺路通,云迷楚峰”;什么“柳梢露滴,花心動,正情濃”;什么“勝似涅槃世界,何須極樂竺國”……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年若蘭幾時見過這些東西,自然看得羞紅了臉頰,偏巧胤禛又時不時的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在手中摩挲揉捏,用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聲低語。

    單純的年若蘭怎么禁得起胤禛如此用了心機的撩撥,一本書只看了一少半,她便被胤禛哄得軟了身子,清澈見底的杏眼此時已經變得水汪汪的仿佛一片澄碧的湖水,眼中既情動又好奇的神色令她那張原本便嬌美動人的俏臉更多了幾分嫵媚惑人,看得胤禛心動不已。

    胤禛一把將年若蘭抱了起來,大步走到床榻旁邊,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柔軟舒適的床鋪上。年若蘭原本便有一身瑩白如玉的好膚色,此時在紅色錦被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嫩誘人了!

    眼前的美景令胤禛的目光愈加幽暗,卻依舊憑借強大的自制力壓抑著心中的渴望,不愿嚇到嬌滴滴的小姑娘,只想盡他所能給她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采薇側耳聽著臥房之中的動靜,笑著對夏荷說道:“我去吩咐小丫頭們將熱水燒好,或許王爺與年側福晉一會兒會用水呢!另外,還要再備些熱茶才是。從前王爺每次事后都是喜歡用些茶呢!”

    夏荷擔心的望著臥房緊閉的大門,心里不住的祈求上蒼一定要保佑她的主子,讓王爺對她溫柔體諒一些,千萬別嚇著她的主子!

    原本夏荷與秋燕一樣,自從跟在年若蘭身邊以后,便由年若蘭親自教導管束,年夫人見女兒聰慧懂事,教出來的秋燕與夏荷都認字識禮的,也便不再插手,全由年若蘭自己管教身邊的嬤嬤與丫鬟。

    夏荷與秋燕都是黃花閨女,對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并不大明白,今日聽了青硯與采薇的提點之后,方才明白了原來男女之間同寢之時有這么多事情可以做。

    夏荷想到雍親王高大健碩的身軀,再想想自家主子嬌小纖細的身子,夏荷不免有些擔心,生怕哪天王爺一時興起失了手,傷了她的主子嬌弱的身子。

    就在胤禛帶著年若蘭體會巫山之歡、云雨之樂的時候,太子胤礽卻沉浸在一個古怪的夢境之中無法自拔。

    夢中的胤礽發現自己竟然穿著一身樣式古怪的衣裳,慌忙的在一個仿佛仙境一般美麗的地方四處奔波,似乎在尋找一位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他只覺得自己心中一片慌亂,有著極為不好的預感,但是卻又不得不堅持繼續尋找,終于,他在一個美麗的湖邊找到了那個身著淺藍色衣裙、長發及腰的少女。

    那個少女嬌小纖瘦的身子就那樣靠在樹干上,微微低著頭一動不動,仿佛睡著了一般。

    不知何故,胤礽只是看著少女纖弱的身影,便已經紅了眼眶,一顆心絞擰著,疼得幾乎令他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