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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22節

    年夫人原本記得年若蘭之前送往家里報平安的書信中是說她住在藕園的,可是雍親王派來的人卻將她送到了年府,年夫人只當年若蘭此時也在年府,到了以后才知道原來是侍衛弄錯了地方。

    年夫人心心念念皆是早些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當即便暫且將年若蘭的嫁妝安置在年府的大宅里,自己由幾個丫鬟婆子的陪伴,在幾位年府護衛的保護下乘著馬車匆匆忙忙的趕到了藕園。

    本以為立即能見到自己寶貝女兒的年夫人卻撲了一個空,仔細問了夏荷方才知道年若蘭竟然易了容,帶著秋燕在幾個護衛的保護下偷偷從藕園的后門兒溜了出去,一路往湖北武昌府去了!

    年夫人當即便急的變了臉色。

    在年夫人眼中,年若蘭就算再聰慧,也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而已,況且年若蘭又生了一個萬中無一的好相貌,如今為了能夠避開雍親王的耳目,年若蘭又只帶了秋燕一個丫頭和幾個護衛隨行,這讓年夫人如何放心得下!

    年夫人聽說年若蘭剛走沒多久,便連忙仔細問了夏荷年若蘭裝扮成什么樣子,而后便吩咐年府里的所有護衛隨從趕忙分頭去尋,自己也帶著夏荷親自去找,希望可以盡快找到年若蘭。

    胤禛騎馬趕到了藕園,原本不想過去,只打算遠遠的看一眼便走,卻沒想到他剛到藕園附近,便看見年府里的護衛、下人一批一批的跑了出來,那急匆匆地模樣,仿佛發生了什么要緊的大事。

    藕園之中如今便只住著年若蘭,究竟是什么樣的大事才會令年府的護衛隨從如此恐慌?

    胤禛劍眉緊鎖琢磨著其中的原因,忽然想到年若蘭那不知何時便會發作的心疾和嬌弱的身子,當即便變了臉色。

    難道是小姑娘忽然心疾發作出了事,因而年府里的護衛和隨從才會忙著分頭去京城里有名的幾家醫館請大夫的?

    胤禛心中本就有些驚慌,偏巧此時又看見年夫人腳步匆匆的帶著一群丫鬟婆子及幾個護衛從正門出來上了馬車,胤禛心中大驚,心神已亂,連忙催馬上前,直接攔住了年夫人的馬車。

    年夫人剛剛上了馬車,正急著去尋年若蘭,卻沒想到自己的馬車猛然被人給攔住了,當即便懊惱得掀開窗簾,一眼便看見一位身材高大、氣勢攝人的男子騎著駿馬攔在她的馬車前。

    只見此人清俊的面容上滿是焦急之色,尚未等她開口說話便聽此人急切的問道:“究竟發生什么事了?可是若蘭出了事?”

    年夫人一愣,心里正納悶這位男子究竟是何人,卻見身旁的大半兒婢女與護衛皆已經跪在了地上,恭敬的向這位男子行禮,就連她身邊的夏荷也顫抖著身子向這位男子請安,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便是雍親王。

    年夫人剛忙下了馬車,欲按照規矩向胤禛行禮。

    胤禛越發擰緊了眉頭,連忙沉聲阻止道:“年夫人不必多禮。還請年夫人告知本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可是若蘭身體不適,需要請大夫么?”

    年夫人此時已經無暇細想為何雍親王會如此親昵的喚著她寶貝女兒的閨名,此時年夫人糾結的是她是否應該將實情告訴給雍親王!

    年夫人根本無法想象雍親王若是得知年若蘭瞞著他偷偷的溜出藕園打算回湖北家去,雍親王會被氣成什么模樣?

    天下間沒有任何一位男子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如此欺騙自己,更何況此人還是身份尊貴的雍親王?

    瞞著!這事兒無論如何她都要努力的幫若蘭瞞著!

    即使不能完全瞞住,至少她也要想個合理的說辭將這件事情給圓過去!

    年夫人心念急轉,連忙解釋道:“請王爺放心,并不是若蘭生了病,而是……而是這丫頭惦記妾身,特意去衣錦閣去取她為妾身的幾件衣裳!

    妾身想要早些見到女兒,所以才打算親自去衣錦閣一趟……”

    年夫人心里琢磨著既然年若蘭走的時間并不長,又是坐著年府下人們日常用的馬車走的,才剛她既然已經派了許多年府護衛去尋找,應該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將年若蘭給找回來了。

    只要她暫且穩住雍親王,幫若蘭找一個此時她不在藕園的理由,應該可以將這件事情給混過去。

    年夫人哪里知道胤禛剛才在攔住她的馬車之前,早就已經看見了藕園之中有許多年府的下人與護衛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更不知道胤禛方才已經看到她臉上慌張焦急的神色,還以為她說的這個理由可以瞞住胤禛。

    胤禛心思縝密,剛才他以為年若蘭突發心疾才會慌了心神,因此有些事情未能立即想明白。而今聽聞年若蘭的身子并無不適,胤禛心神稍定以后,便發現了許多他剛才不曾注意到的異樣之處。

    倘若果真如年夫人所言,年若蘭只是為了取年夫人的衣裳去一趟衣錦閣,年夫人根本不必如此驚慌失措的親自前去衣錦閣尋找年若蘭,除非……年夫人還有其他事情瞞著他。

    胤禛飛快的將年若蘭近些日子的表現與方才看到的年夫人與年府下人的種種異常之處聯系起來一想,便將事情的真相猜到了一大半了。

    胤禛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卻并沒有為難年夫人,而是對年夫人道:“年夫人剛到京城,理應好好休息。本王親自去衣錦閣將若蘭帶回來。”

    胤禛說罷,忽然指著年夫人身邊的夏荷對身邊的一名王府侍衛吩咐道:“圖里琛,將這名婢女帶上,她應該知道年姑娘方才出門的時候穿的什么衣裳,帶著她能更快的找到年姑娘。”

    夏荷心中一驚,只覺得自己忽然身子一輕,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侍衛捉到了馬背上,隨后馬便飛奔了起來。

    夏荷第一次與男子同乘一騎,心里又是驚慌,又是為年若蘭擔心,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年夫人眼睜睜的看著胤禛就這樣帶著夏荷去衣錦閣找年若蘭去了,趕忙也上了馬車,親自去尋年若蘭。

    多一個人去找女兒總是好的!她認得年府下人所用的馬車,一定能在雍親王之前找到女兒!

    年夫人哪里知道她剛才為了隱瞞起來真相而隨口扯出來的一個謊話竟然當真說中了!

    年若蘭帶著秋燕與幾位幾護衛從后門兒離開藕園之后,的確去了衣錦閣去取她前幾日親自為年夫人、年遐齡與兩位兄長設計的幾套衣裳。

    年若蘭為了趕路方便,故意裝扮成了一個頭發花白、眼角布滿皺紋的老嬤嬤的模樣,乍一看去的確與藕園的張嬤嬤有幾分相似。

    年若蘭覺得倘若她裝扮成一個完全不應該出現在藕園的人,反而會引人懷疑,倒不如裝扮成藕園之中的仆從,即便出門兒的時候遇到了雍親王府的人,也可以自稱自己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出去辦差的,倒也可以順利出城。

    年若蘭裝扮時所用的都是自己平日里閑來無事搗鼓出來的東西,不僅將自己原本瑩白如玉的膚色涂抹成了較深的蜜色,而且還在眼角處畫了一些皺紋,又將自己的柳葉眉畫成了張嬤嬤那樣的較粗的一字眉。

    如此打扮之后,竟然連衣錦閣的劉掌柜都沒有認出年若蘭來,只當年若蘭是藕園之中的一位嬤嬤,令年若蘭非常得意。

    年若蘭見劉掌柜沒有認出她來,便也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示意秋燕取了她為父母兄長設計的幾套衣裳便打算離開衣錦閣盡快離開京城。

    雖然年若蘭對自己臉上的妝容還算有幾分信心,卻也不愿在這個時候遇見熟人,以免節外生枝,惹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卻沒想到她才剛剛從衣錦閣的三樓走到了二樓,便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之人正從二樓的一個包房中走出來。

    只見此人身穿一身兒棗紅色長袍,手中折扇輕搖,一雙桃花眼格外明亮有神,薄唇微揚,唇邊噙著三分笑意。

    年若蘭連忙低下頭去,心中暗忖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巧合之事?她好不容易躲開了胤禛的耳目,卻又偏偏在衣錦閣碰到了他的弟弟九阿哥胤禟!

    第32章

    年若蘭上次于天興居偶遇雍親王胤禛之時, 也曾經見過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自然是認得胤禟的。

    初見之時,年若蘭的確覺得這三位阿哥都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 此種感覺甚至比初見胤禛之時感受到的親切之感更為強烈, 可是, 當她敏銳的覺察到這三位阿哥對她若有似無的敵意以后, 便打算遠遠的避開這三個人了。

    年若蘭本想低著頭趕緊下樓去, 卻不曾想抱著包袱的秋燕在此時恰好被一位著急跟上前面主子的丫鬟不小心給撞了一下,當即便沒有抱住手中的包袱, 將包袱掉在了地上。

    由于剛才走得著急,秋燕未曾將包袱系緊,此時包袱剛一落地便散開了, 露出了里面的幾套衣裳。

    胤禟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何會有興致親自來衣錦閣挑選衣裳,思來想去,他便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近幾年衣錦閣可是搶了他不少生意,他也應該親自來衣錦閣逛逛,看看衣錦閣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

    胤禟剛才在二樓的包房里將衣錦閣里名貴的衣裳皆看了一個遍, 卻有些心不在焉,接連走了幾次神兒。

    胤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到了衣錦閣后他才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什么心思看衣錦閣的衣裳, 加上心里這種隱隱的期待與莫名的不安令胤禟心中頗為煩躁, 索性不再繼續挑選下去了。

    胤禟大手筆的買下了他剛才看過的所有衣錦閣的衣裳,也不去理會隨行侍衛震驚的目光與店小二驚喜的笑容, 抬腳便走出了包房, 打算即刻便回府去。

    胤禟剛走出了包房,便看見在離他不遠處的一個身穿淺碧色襖裙、面容清秀的的女子被另一名急匆匆向前跑的小丫鬟給撞了一下,沒抱住手里的包袱, 當即便將包袱掉在了地上。

    真是笨手笨腳的廢物!

    嫌惡的皺了皺眉頭,胤禟本想繞開地上的衣裳走下樓,一瞥之下卻發現這幾件衣裳的配色與花紋極合他的心意,當即便回頭對跟在他身后的小二道:

    “這幾套衣裳爺也全要了!你算算銀子,與剛才爺選的那些衣裳一起送到爺外面的馬車上。”

    小二雖然沒認出裝扮成老嬤嬤的年若蘭,但他卻認得秋燕是時常跟隨少東家蘭三爺來鋪子里查賬的,知道秋燕姑娘抱著的衣裳應該都是主子的東西,哪里是他能夠做主賣給他人的呢?

    小兒當即便面露難色,不知如何是好的望著劉掌柜,向劉掌柜投去求救的目光。

    劉掌柜一邊親自幫秋燕整理好包袱,一邊恭敬的對胤禟解釋道:“這位大爺請見諒,這些衣裳都是我們東家定制的衣裳,比不得柜上賣的衣裳。

    按照衣錦閣的慣例,莫說是東家定制的衣裳,就是客人們定制的衣裳,也都是一套只有一件,絕對不可重樣兒的。

    究竟這些衣裳東家要不要將配色或紋樣開放定制、又或是制成成衣售賣,還要看我們東家的心意辦,小的可做不了主的。”

    胤禟不耐煩道:“誰耐煩聽你說這些廢話,你現在便去和你家東家說,就說……天興居的九爺要買這些衣裳,只為問她賣不賣?

    罷了罷了,你笨嘴拙舌的也傳不明白話,你們東家什么時候來衣錦閣?我親自和她說!”

    胤禟此言一出,莫說劉掌柜面露為難,就連年若蘭心中也驚訝不已。

    這位九爺怎么說也是當今皇上的九阿哥,母妃又是身份貴重的宜妃娘娘,聽說又有財神爺的名號,是眾位皇子之中最會做生意的,怎么此時倒像一個市井無賴一樣,偏要買這幾套她專門為了父母兄長設計的衣裳不可呢?

    倘若此事發生在平日里,年若蘭是斷乎不肯將這些衣裳賣給別人的,可是,如今她正著急離開京城,心知絕對不可在此時節外生枝。

    況且,九阿哥可不是她能得罪的人,倘若得罪了九阿哥,她這間衣錦閣開不起來事小,倘若給父兄惹來麻煩可就事大了!

    年若蘭想到此處,便對秋燕使了一個眼色,秋燕伺候年若蘭多年,當即便明白了年若蘭的心意。

    劉掌柜正不知如何是好,偷偷去看秋燕的臉色,見秋燕示意他將這些衣裳賣給這位九爺,心中雖然有些納罕,卻總算松了一口氣。

    畢竟,打開門兒做生意講究的便是一個和氣生財,京城地界兒又是天子腳下,多的是達官顯貴。

    從這位九爺這身兒富貴榮華的穿戴便可以看出其必定出身大富大貴之家,是萬萬不可輕易得罪的。

    如今既然東家身邊兒有頭有臉的大丫鬟秋燕姑娘已經發了話,同意將這些衣裳賣給九爺,可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劉掌柜連忙滿臉笑容的對胤禟道:“九爺您說的是,小的愚鈍,記性又不好,竟然記錯了,這幾套衣裳皆是柜上售賣的成衣,不是我們東家定制的。

    剛才這位姑娘也愿意將這幾套衣裳讓給九爺,九爺您看看這幾套衣裳的尺寸合不合適,可否需要小的命人給您改改?”

    胤禟原本并沒有注意到裝扮成嬤嬤模樣兒的年若蘭,此時見衣錦閣的劉掌柜和捧著這些衣裳的婢女竟然皆要看這位老嬤嬤的眼色行事,心中不禁疑惑起這位嬤嬤的身份來。

    仔細打量著這位嬤嬤的容貌,胤禟不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位嬤嬤雖然相貌平平,可是這雙眼睛卻格外漂亮,尤其配上這花白的頭發,竟然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

    胤禟仔細的看了看這位嬤嬤的臉,驚訝的發現他不僅沒有厭惡這張臉,甚至還覺得心中酸楚,竟有些……看不夠這張臉!

    胤禟是宜妃最疼愛的兒子,從小到大就喜歡美人,即便是在胤禟身邊當差的宮女都個個是美人,隨便拎出一個小太監都必定是眉清目秀的。

    至于那些個上了年紀兩鬢斑白滿臉皺紋的老嬤嬤們,胤禟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誰成想如今他竟然覺得一個容貌平平的老嬤嬤好看,胤禟心中震撼之余,難免有些難以接受。

    胤禟被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覺弄得心煩氣躁,仿佛為了證明自己并沒有對這位老嬤嬤動什么心思,胤禟竟然故意走到年若蘭身邊,不顧年若蘭的躲閃,仍舊步步緊逼,一邊仔細打量她這張臉,一邊沉聲問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年若蘭大驚,還以為胤禟認出了自己,嚇得連連后退,竟然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樓梯,一腳踩空便向后跌去。

    衣錦閣的樓梯頗高,倘若年若蘭果真從樓梯上摔下去,一定會受傷。

    嚇得秋燕和劉掌柜大驚失色,連忙想要撲過去救年若蘭,卻沒想到站在年若蘭面前的胤禟比他們兩個更快,一把便攬住了年若蘭纖細的腰肢,將她拉了回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滿是驚慌之色,臉色竟然比秋燕和劉掌柜還要蒼白。

    胤禟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狂跳不止,無論是手掌下扣著的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還是面前這雙清澈見底、燦若星辰的盈盈水眸,都讓他覺得熟悉無比。

    這位嬤嬤到底是何人?為何這張明明既不年輕又不漂亮的臉,竟然會讓他產生前所未有的憐惜之情?

    為了弄清楚心中的疑惑,胤禟越發緊緊的盯著年若蘭的臉,想從這張臉上找出讓他如此失常的原因。

    按理說乍然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親密的擁在懷中,年若蘭理應覺得驚慌害羞才是,然而如今年若蘭卻忽然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竟然愣愣的忘記了反抗,并沒有立即掙扎著掙脫胤禟的懷抱。

    正在此時,忽然聽聞一個低沉而憤怒的聲音在他們身旁響起,“老九你在做什么?”

    胤禟抬頭一看,只見胤禛不知何時已經滿面怒容的站在他的面前,尚未等他回過神來便從他的懷中將人給拉了過去。

    年若蘭此時見到胤禛滿面怒容的出現在她面前,又見夏荷正紅著眼睛站在不遠處瑟瑟發抖,便知道自己偷跑出來的事被胤禛知道了。

    年若蘭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清澈的杏眼之中迅速的攏上了一層水霧,倒使得這雙眼睛越發惹人憐愛了。

    年若蘭這樣的神情令胤禛與胤禟皆是一愣,隨后二人竟同時怒視對方道:“誰準你如此對待她的?”

    胤禛與胤禟說完這句話以后,皆愣了愣,二人心中既對對方的反應感到意外,又發現自己剛才的言行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