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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錦鯉妃 第4節(jié)

    胤禛帶著蘇培盛與數(shù)十位近身侍衛(wèi)裝扮成商賈模樣正在趕路,忽然看見距離他們一行人不遠處的一輛破舊的馬車之中竟然有一位臉色蒼白、卻美得驚人的小姑娘在向他們大聲呼救。

    看見小姑娘那雙清澈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用力的揮舞著她那雙纖細白皙的手臂,用嘶啞的聲音聲嘶力竭的拼命向他求救,胤禛忽然覺得心中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心疼與憐惜。

    刀疤男聽見年若蘭向胤禛一行人大聲呼救,當即氣得變了臉色,停下馬車揮手便狠狠的扇了年若蘭幾個耳光,將她打得暈了過去。

    親眼看見刀疤男對年若蘭動粗,胤禛當即便沉下臉色,狠狠的一夾馬肚子,催馬上前趕到馬車旁邊,從馬上躍身而起不等刀疤男開口說話便打了他十數(shù)拳,每拳皆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當即便打得刀疤男口鼻流血、掉了好幾顆牙齒,頭暈目眩的暈倒在地。

    胤禛掀開布簾親自將年若蘭從馬車上抱了出來,卻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看上去不過五六歲模樣的小姑娘十分瘦弱,身子輕得仿佛羽毛一般沒有重量,小小的人兒身上只穿了一套白色的里衣,精致漂亮的小臉兒此時已經紅腫起來,蒼白的皮膚顯得那紅色的手印格外可怖。

    胤禛越看越怒,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胤禛此時已經怒容滿面,銳利的鳳眸之中有著明顯的殺意。

    第5章

    四爺?shù)男∧旮?/br>
    胤禛見懷中的小姑娘只穿了一身兒白色的里衣,不禁皺著眉對蘇培盛吩咐道:“取一件爺?shù)耐馀圻^來。”

    蘇培盛愕然片刻,連忙按照胤禛的吩咐取了一件胤禛平素里穿過的一件深藍色外袍遞給胤禛,胤禛接過外袍,動作輕柔的將其穿在小姑娘身上,眼中的心疼與憐惜令蘇培盛與隨行的一眾親信侍衛(wèi)驚詫不已。

    他們的主子四貝勒胤禛一向面冷心冷,可不是一位愛管閑事的主兒,況且胤禛一向小有潔癖,他的衣裳一直由專人收拾整理,就連府中的福晉們都未曾有機會穿過呢,如今胤禛卻親手將自己的衣袍穿在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姑娘身上,實在是一件天大的奇事。

    論理雖然胤禛此行奉康熙旨意前往湖北省查案,為了趕路方便,并未帶婢女隨行,除了親信侍衛(wèi)以外,只帶了蘇培盛一個小太監(jiān)伺候,但若是胤禛將這個落難的小姑娘交由蘇培盛照顧、讓她暫時穿上蘇培盛的衣裳應急,倒也合情合理,然而,胤禛卻一直親自照顧這位小姑娘,親自抱著她沒有一點要松手的意思,顯然對這個小姑娘極為在意。

    胤禛目光敏銳,一打眼便已經看出年若蘭出身富貴之家,無論是她的容貌還是舉止皆與她身旁的刀疤男格格不入,顯然他們不是同路人,因此胤禛覺得多半他懷里的這個小姑娘便是被眼前那個地痞無賴拐走的。

    這個小姑娘生得這般美貌,年紀雖小卻已經能夠看出其天姿不凡,長大后必定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想來是她的出眾的容貌引來了拐子的注意,這才為自己招來了這場災禍。

    這樣漂亮的小姑娘被拐子拐走,不是將她賣給大戶人家做奴婢,便是賣到青樓之中當妓*女,如此她的一生也便徹底毀了。

    想到倘若懷中的小姑娘今日未曾遇見他,將會面臨什么樣的命運,想道她不是成為權貴商賈的玩物,便是在青樓之中過著迎來送往、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日子,胤禛本就冷肅的面容更加難看了幾分,冷得幾乎能掉冰渣子。

    胤禛從前也知道那些被拐子拐走賣掉的女子命運多舛,但心里卻并沒有太大的波瀾,然而,如今他只要一想到懷中的小姑娘也會遭遇如此悲慘的命運,心中便涌起一陣莫名的心疼,覺得難以忍受。

    胤禛從自己的荷包中取出了一個天清色的小瓷瓶,用手指沾了里面的藥膏,動作輕柔的將其涂抹在年若蘭紅腫的小臉兒上。

    盡管胤禛為年若蘭涂藥的時候已經十分小心,但觸及傷處帶來的疼痛仍舊令她蹙著黛眉,小臉兒上顯出委屈與痛苦的神色。

    胤禛未及細想,便輕輕的拍了拍年若蘭的后背,溫和的安慰她道:“莫怕,涂了藥便不會再疼了!”

    蘇培盛看著胤禛將他珍藏的那瓶藥毫不吝嗇的給年若蘭用了那么多,驚訝得瞠目結舌。

    那瓶可是皇上賞賜給四阿哥的上好的傷藥雪蓮生肌膏,四阿哥平日里都舍不得用,而如今四阿哥卻將這瓶珍貴的傷藥像涂雪花膏似的給這個陌生的小姑娘用了一大半,對這個小姑娘的重視程度可見一斑。

    李側福晉為四阿哥所生的二格格與這個小姑娘年紀相仿,雖然身為四阿哥的女兒,卻還沒有這個福氣被四阿哥抱過呢!況且四阿哥看這位小姑娘的目光與對待她的態(tài)度倒也并不像是將她當成女兒對待,令蘇培盛不由得多想了幾分。

    胤禛為年若蘭抹的傷藥的確極好,用藥之后年若蘭臉上的傷已經不若剛才那般紅腫得厲害,但若要完全消腫,則還需要一兩日光景。

    胤禛見年若蘭被傷成這樣便覺得心中怒火難消,吩咐手下侍衛(wèi)直接用冷水將刀疤男潑醒。

    刀疤男剛醒過來便惡人先告狀,竟鬼哭狼嚎的哭道:“幾位大爺穿得如此體面,怎的也做這般欺凌弱小、強搶民女的勾當來?你們搶走小的的閨女做甚?請各位大爺高抬貴手,將小的的閨女還給小的吧!”

    胤禛怒極反笑,冷聲質問道:“你的閨女?就憑你這幅德行哪里像她的父親?都說女兒肖父,她哪里與你有半分相似之處?再者,倘若你果真是她的父親,她剛才又豈會拼命向爺求救?可見你是在扯謊!”

    “大爺,您錯怪小的了!小的剛才說的可都是實話!小的的閨女像她死了的娘親,所以看起來才會與小的不像。再說,這天底下爹爹管教兒女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這丫頭不聽話,小的這才教訓她的!”

    對于刀疤男的砌詞狡辯,胤禛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胤禛吩咐蘇培盛去仔細的搜查馬車,看看能否找到證明刀疤男罪證的線索,蘇培盛辦差得力,果然很快便將刀疤男藏在包袱里的年若蘭的衣裙首飾搜了出來。

    胤禛瞥了一眼這些質料貴重繡工精湛的襖裙和水頭十足的玉器首飾,冷哼道:“這些衣裳和首飾難道也是你能買得起的?”

    刀疤男混跡江湖多年,早已看出胤禛一行人氣勢不凡,似乎大有來頭,自然不敢在胤禛面前承認自己的罪行,連忙繼續(xù)狡辯道:

    “小的原本在家鄉(xiāng)做些小本生意,也是有些家資的,這些衣裳和首飾是小的幾個月前買給閨女的生辰禮物。沒想到小的近來做生意被人騙光了錢財,這才打算帶著女兒去京城投奔親戚……”

    刀疤男一邊說,一邊用那雙老鼠一樣的小眼睛偷偷打量著胤禛的臉色,當他發(fā)現(xiàn)胤禛一直將年若蘭抱在懷中,對年若蘭極為在意的時候,頓時心念一動,連忙陪著笑臉對胤禛說道:

    “小的沒本事,賠光了家產,已經不能再讓閨女過好日子了。倘若大爺看得上眼,便將她帶回家去吧。讓她長大了給大爺做奴婢,好好的伺候大爺!

    只要大爺開恩,管她兩餐溫飽,讓她有個遮風擋雨的住處也便足夠了!她能得一個好去處,小的也就放心了。

    只不過,小的將這丫頭養(yǎng)了這么大,也十分辛苦,大爺只需給小的一些銀子,這丫頭就是大爺?shù)娜肆耍 ?/br>
    胤禛微微瞇起眼睛,冷笑道:“你可知你藏在包袱里的這只玉簪和玉鐲值多少銀子?足夠你養(yǎng)家糊口了。可你竟然還要將這個小姑娘賣給爺做奴婢,你竟然還敢謊稱自己是她的父親?簡直是無恥之尤!”

    胤禛對身旁的兩個侍衛(wèi)使了一個手勢,用冰冷的語氣沉聲吩咐道:“給爺狠狠的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能被胤禛帶在身邊的侍衛(wèi)都是胤禛的親信,不僅對胤禛忠心耿耿,而且都是孔武有力的精壯漢子,其身手不亞于皇宮之中的御前侍衛(wèi),那刀疤男只不過是一個江湖上的混子,一個潑皮無賴,雖然也會使一些拳腳功夫,又哪里是這些侍衛(wèi)的對手,頓時被打得慘叫連連,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刀疤男終于明白如果他再胡言亂語不說實話,胤禛真的會命手下這些隨從將他打死,不過片刻便痛哭流涕,什么都招了。

    “大爺!大爺饒命!別打了,大爺!小的服了!小的說、小的什么都說!只求大爺饒小的一條狗命!”

    胤禛吩咐兩個侍衛(wèi)暫時停手,銳利狠辣的目光令刀疤男不住的打著哆嗦,“你可仔細著說,倘若你再說一句謊話,你這條舌頭也便不必留著了!”

    刀疤男被胤禛陰森的語氣嚇得舌根兒發(fā)麻,差點兒尿了褲子,哪里還敢有半句隱瞞,連忙一五一十的說道:“大爺,小的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人給了小的五十兩銀子,讓小的將這個丫頭做掉,小的見這丫頭模樣兒生得不錯,便想將她帶到京城賣些銀子……”

    胤禛擰緊眉頭,當即便追問道:“究竟是何人欲取這個小姑娘的性命?”

    刀疤男哆哆嗦嗦的回答道:“與小的交接銀子的是一個衣著體面的婢女,小的并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奴婢,只知道她在一戶大戶人家當差。”

    胤禛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的身世?”

    “大爺明鑒!小的真的不知道她是哪戶人家的女兒,只見過她的一張小相,所以才認得她!前幾日又聽那個婢女說這個小姑娘會去集市上買東西,這才尋到機會將她劫走的!”

    刀疤男急得直冒冷汗,生怕胤禛不相信他的話,接連發(fā)了幾個毒誓,口口聲聲說他說的都是實話,連他的幾個同伙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容貌幾何都給招了出來。

    恰在此時,胤禛懷中的年若蘭卻忽然哽咽的低聲哭起來,口中喃喃的說著什么。

    胤禛連忙側耳細聽,方才聽見她一邊哭一邊反復重復著一句話:“原來他們什么都知道!”

    年若蘭迷迷糊糊的夢到了許多前世的事情,她看到自己自以為聰明的騙過了所有親人,甩掉了助理和保鏢,獨自一人前往那個風景如畫人的小鎮(zhèn),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一個壞人,每個人都對她十分友善,還會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熱情的幫她的忙,一切都順利得不可思議。

    年若蘭恍然明白了一切,想來她的父母、兄長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她的心思和打算,不過是不想讓她傷心失望,這才配合她演了這出戲,幫她了卻了最后的心愿。

    年若蘭夢到前世摯愛的親人,只覺得心如刀割,然而前世養(yǎng)成的習慣卻令她在最傷心的時候也只會隱忍的小聲哭泣,不敢毫無忌憚的痛哭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年若蘭一邊流淚一邊哽咽的低聲哭泣,柔弱的啜泣聲雖然不大,但卻令胤禛覺得既心疼又煩躁,恨不得立即將傷害她的人盡數(shù)處置了。

    年若蘭的話令胤禛更加認定年若蘭之所以會遭此劫難必定另有隱情,恐怕與其家人也有些關聯(lián),遂命侍衛(wèi)將刀疤男用繩子捆了塞上嘴巴,暫且留下他一條性命以便日后可以查出事情始末。

    胤禛從懷中取出自己日常用的一塊素帕,憐惜的為年若蘭擦了擦臉上不斷滑落的眼淚,一向不會哄人的胤禛此時卻用難得一見的溫和語氣柔聲哄道:

    “不要哭了!你已經被爺救下,已經安全了。從今往后爺會保護你,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第6章

    四爺?shù)男∧旮?/br>
    此言一出,莫說蘇培盛與一眾親信侍衛(wèi)驚訝的目瞪口呆,就連胤禛自己都愣了愣,隨即不由自主的擰緊了劍眉。

    按照胤禛的性子與脾氣,倘若他遇見被拐子拐走的孩子,自然也不會置之不理,但是按照胤禛的身份,救一個被拐子拐賣的幼女又何須他親自動手相救?

    胤禛只需要用一句吩咐或是一個眼神,自然會有忠心耿耿的侍衛(wèi)為他效勞,按照他的命令救下這個小女孩兒。

    然而,剛才當胤禛看見年若蘭向他求救的時候,胤禛未及細想已經催馬上前親自出手懲治了拐走年若蘭的惡人,根本沒有動過半分念頭吩咐身邊的侍衛(wèi)去救年若蘭。

    剛剛胤禛只不過見年若蘭在夢中悲傷哭泣,便已經覺得十分心疼,甚至將那句他從未給過任何女子的承諾就這樣脫口而出。

    胤禛一向對□□并不熱衷,除了會給予嫡福晉烏拉那拉氏應有的敬重以外,他對宋氏、李氏與幾個侍妾都談不上寵愛。

    李氏還曾經嬌嗔的抱怨胤禛從來不會對她們后院里這些女人說半句甜言蜜語,倘若李氏剛才聽見胤禛將這句她從來不敢奢望得到的承諾就這樣給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小姑娘,怕不是要氣得當場暈過去。

    胤禛望著懷中昏迷不醒的年若蘭,他可以肯定自己不可能對這個年僅五六歲的小姑娘產生男女之情,但他卻又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對這個小姑娘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心疼與憐惜。

    胤禛思量片刻,覺得這個小姑娘模樣兒生得極為討喜,身上自有一股令人憐惜的氣質,又與他頗為有緣,或許因為這些緣故,這個小姑娘才會引起他的注意與憐惜。

    雖然尚未理清自己對懷中這個小姑娘的心思與打算,但既然這個小姑娘與他如此有緣,他自然打算要好好的善待她、照顧她,方才不辜負小姑娘對他的這份信任與期待。

    既然是自己看重的小姑娘,自然是要多護她一些的。想來以他當朝皇子的身份,想要護住一個小姑娘平安周全自然不是一件難事。

    此時,被胤禛抱在懷中的年若蘭不知夢見了什么,微微蹙著一雙秀氣的遠山黛眉,稚嫩的小臉上忽然顯出依戀的神色,櫻唇輕啟,喃喃的喚著“哥哥”。

    胤禛心中一動,忽然對這位被小姑娘滿心依戀的“哥哥”升起一股莫名的羨慕與嫉妒,甚至對小姑娘的哥哥及其他家人們頗為遷怒。

    小姑娘若是被她的哥哥和親人們照顧得好好的,她也便不會被心懷不軌的拐子拐走,還差點賣到青樓里去了!

    因此,年若蘭的父母兄長已經被胤禛在心中狠狠的記上了一筆,胤禛甚至想到倘若此后證實年若蘭的家人果真苛待她,那么他也不會允許年若蘭的家人將她帶走。

    他的貝勒府那么大,自然可以將他看重的小姑娘養(yǎng)得好好的。

    胤禛輕輕拍了拍年若蘭的后背以示安撫,輕柔的動作與關切的目光再次震撼了蘇培盛與侍衛(wèi)們。

    皇宮之中雖然人人都道四阿哥胤禛面冷心冷,但唯有與胤禛親近之人方才知道胤禛其實是一個極為護短之人,比如胤禛對養(yǎng)在德妃娘娘宮中的十三阿哥胤祥便極為疼愛照顧,甚至比對同胞兄弟十四阿哥胤禎還要更好些呢!

    蘇培盛與一眾親信侍衛(wèi)皆暗自慨嘆這個小姑娘雖然不幸的被惡人拐賣,但是能夠遇見四阿哥、被四阿哥所救,又不知怎的入了四阿哥的眼,往后四阿哥一定會護她一生,這可是一份天大的福氣呢!

    蘇培盛看了看自己在馬車上尋到的布料名貴、繡工精致的襖裙,又看了看穿在年若蘭身上明顯不合身的胤禛的外袍,本著為主子分憂解難的想法,盡職盡責的建議道:

    “爺,奴才已經找到了這位小姑娘的衣裳,要不要奴才為她換上自己的襖裙,也好將爺?shù)囊屡蹞Q下來收好?”

    蘇培盛的提議明明很有道理,對年若蘭而言也是好事,畢竟,小姑娘穿上自己的衣裳會更加舒服,遠好過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胤禛的外袍,然而,胤禛聞言卻劍眉緊鎖,冷冷的瞥了蘇培盛一眼,冰寒刺骨的視線令蘇培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沉聲責罵道:

    “真是一個糊涂東西,平日里看著還算聰明,今日怎么變得這般沒眼色起來了?

    你看看那張包裹襖裙的包裹都臟成什么模樣兒了?豈能讓小姐穿這樣的臟衣裳?”

    小姐?

    蘇培盛聽了胤禛的話,又見胤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蘇培盛心里暗自感嘆他的主子果然待這位小姑娘與他人不同,盡管他現(xiàn)在還摸不準四阿哥心里究竟對這位小姑娘有何打算和安排,但他卻可以肯定在他的主子爺心里,這個今日方才第一次見面的小姑娘一定有著十分特別的地位。

    蘇培盛連忙連連請罪道:“還是爺思慮周全!都怪奴才心粗,差點兒將這些腌砸衣裳拿給小姐穿,令小姐受了委屈!奴才該死!”

    經過蘇培盛這一提醒,胤禛倒是想起來也不好讓懷里的小姑娘一直穿著他的衣袍,應該盡快去往城中一趟給她置辦一些衣裳首飾才是。

    此番出門辦差,胤禛也沒有帶一個府中的婢女隨侍,原本他倒不覺得有什么,這會子忽然多了一個小姑娘需要照顧,胤禛又覺得身邊沒有一個婢女丫鬟隨行的確是不大方便了。

    看來,他還應該盡快買個家世清白、聰明機靈的丫頭伺候小姑娘才是。

    胤禛原本打算一路疾行趕往黃梅縣查案,但卻在機緣巧合的救下了年若蘭后,為了年若蘭改變了已經定好的行程。

    見年若蘭昏昏沉沉一直沒有醒來,胤禛心中頗為擔憂。盡管胤禛已經為年若蘭受傷的臉敷了最好的傷藥,但胤禛依然擔心年若蘭身上還有其他傷患,又礙于男女有別不便脫下她的衣裙查看,因而便帶著她去了附近縣城之中的一家醫(yī)館。

    胤禛親自將懷中的年若蘭輕輕的放到床榻上,先請醫(yī)女查驗了年若蘭的身上可有其他傷處,有請醫(yī)館里的大夫為年若蘭診了脈。

    為年若蘭診脈的是一位須發(fā)皆白的頗有經驗的大夫,老大夫一搭年若蘭的手腕便擰緊了眉頭,看向胤禛的目光頗有責怪之意。

    老大夫雖然是有年歲的人了,但是脾氣卻和年輕的時候一樣倔。老大夫自從獨生愛女由于未能為夫家生下一個帶把的兒子而在夫家受盡屈辱,竟然一時想不開抱著剛滿周歲的閨女跳河自盡以后,老大夫便格外憎恨那些重男輕女、虐待女娃娃的人家。

    老大夫仔細的為年若蘭診了脈,又查看了她依然有些紅腫的臉頰,陰沉著臉色瞪了胤禛一眼,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的提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