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斯德哥爾摩情人(第一人稱)
黃色暴雨襲廣,我扒開窗葉看著大雨傾盆,驚覺已經天黑。房間里24小時里都沒有開燈,四季如春,我已經分不清白晝與黑夜、夏天還是冬天了。時常晝夜顛倒,黑夜醒來,白天睡去,我只認得周六這個重要的日子。傭人只能做好叁餐后用保溫瓶裝好放在桌子上等我醒來吃。 那段時間我每一晚都伺候著程自恒,他仍不肯放我回家陪爸爸吃飯。他今天嫌我太敷衍,不夠放蕩,明天又嫌和我zuoai和跟尸體zuoai沒區別,其實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要我的心,要我的心甘情愿,但我不是演員,實在是演不出來。我自嘲地笑了笑,我們兩個人的關系跟妓女和嫖客有什么兩樣,妓女起碼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連妓女都不如,既然這樣,我也沒有取悅他的必要了。 “啪啪啪啪啪。”房間再次傳出曖昧的聲響,我轉過頭看著落地窗玻璃的倒影,男人壓在女人瘦弱的軀體上,充血的性器不停地在緊致的幽xue里進進出出,兩顆沾滿愛液的卵蛋拍打在女人嬌俏的臀上,發出羞人的聲響。 程自恒不滿我的反應,大手使勁揉搓著已被他吸得紅腫的rutou,roubang更用力進攻著不停流水的粉xue,他嘲諷我:“以前怎么不覺得你像條死魚,那時的你不是恨不得被cao死在我身上嗎?”我閉了閉眼,不想給他任何反應,以前和程自恒zuoai有多甜蜜,現在就有多痛苦,奈何生理反應讓我的眉梢染上欲色,喉嚨不禁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男人拔出性器,直接懟在我嘴前:“舔干凈。”我機械地張開小嘴,熟練地把roubang放進嘴里,不斷強迫自己深入。其實為男人koujiao并不舒服,更何況是為一個不愛的男人。我被腥膻的roubang嗆出了一滴淚,仍舊麻木地用力吞吐著最后程自恒按著我的頭不停地前后動作,把濃精射了我一頭一臉以前那個愛著程自恒的我會心甘情愿地為他口,但那時候的程自恒為了演好丈夫根本不舍得我口。 “周六我可以看我爸嗎?”我小聲問道,程自恒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發,“當然可以!不過晴晴啊,我們做了這么多次你怎么還沒懷孕呢?不會偷偷避孕了吧?”我驚恐地看著他,顫抖著回道:“我沒有我都沒有機會出門怎么避孕呢,可可能是前兩次孩子沒了會比較難懷孕吧”程自恒轉過頭用力捏住我的下巴,狠狠道:“是嗎!可是這又是拜誰所賜的,是誰不要我的孩子!你當時怎么就這么狠心拿掉我們的孩子呢!這周不準去!除非你能懷上了我的孩子吧!”說完他甩袖而去。 這章試試第一人稱,下章恢復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