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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子重生記 第9節

    上層神仙打架,中層瑟瑟發抖,下層百姓照舊過日子,這便是揚州城內最近的變化。

    而蘇鈺臣這次,則是第一次從他老爹手中接了十萬兩銀子,大肆兼并四周幾個府被沖擊的田地,又將流離失所之人安置回去,答應每年只抽三成利,得了名聲,又得了巨大的好處——畢竟這次全力相幫了吳英全一回,還答應吳英全每年給他送去五千兩銀子的孝敬,吳英全在離任之時也是用盡了最后的手段,為自己搏下一點根本。

    雙方并無多少情誼,甚至蘇鈺臣內心也極為不屑吳英全的貪婪做派,但還是配合的無比契合,各取所需。

    而忙完這些之后,蘇鈺臣才恍然發現,一下子就要到八月十五了,正是他和柳云清大婚的日子!

    八月十五那天一大早,柳云清就在雪兒的輕聲叫喚中清醒過來,然后便是開始冗長的步驟:沐浴、更衣,凈面、上妝,再是梳頭唱吉詞,匆匆吃了幾塊糕點又補了唇妝后,一塊紅蓋頭便輕輕的籠罩在柳云清的頭頂上方。

    柳云清只覺得頭頂的鳳冠格外的沉重,外面早已天光大亮,刺目的陽光照射進窗子,又透過蓋頭,將柳云清的視線全部包裹在一片紅色之中。

    她穿著一身鮮紅的嫁衣,嫁衣上用金線繡著吉云鳳鳥,這是作為女子一輩子的榮耀,唯有出嫁之時,才能像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子一般可以穿著鳳冠霞帔,可是柳云清自己卻什么都看不見。

    她只覺得心慌。

    當時小娘走的時候,她心慌過,被府中姐妹欺壓的時候她心慌過,被崔家退婚的時候她心慌過,只身一人帶著小丫鬟來到人生地不熟的揚州府的時候,她也心慌過。

    你看,心慌過后,她柳云清不也照樣活的好好的么?如今不過是從這道門進了另外一道門,有什么好慌的?只要她本本分分、三從四德,想必蘇家也不會挑出她什么錯處,她還是能安安穩穩的做個三少夫人,平平安安過完這輩子。

    是的,十九歲的柳云清在出嫁的時候,沒有想過什么舉案齊眉、夫唱婦隨,沒有對新婚夫君的期待和羞澀,有的只是經歷了太多世間冷暖的清醒,她求的不過是平安二字罷了。

    管他蘇鈺臣是個草包還是個俊才,管他是貪花好色還是家風嚴正,放在柳云清眼里都差不多。夫君的能力如何,與她何關?就算家風嚴正那又如何,她父親在京里多少人說他們柳家門風嚴謹,可不照樣還是有兩個姨娘?不,算上她死去的小娘,應該是三個!

    柳云清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也做好如何去當這蘇家三少奶奶的準備。只是新崗位到任,難免還是會有些緊張——畢竟環境不熟么!

    而此刻對柳云清所思所想一無所知的蘇鈺臣,正高興地坐在高頭大馬上,一身紅色錦袍更是襯地他面如冠玉、風流倜儻,縱是知道這人可能腹內潦草,但是也蓋不住大姑娘小媳婦的視線紛紛往蘇鈺臣的臉上瞟。

    蘇鈺臣身后的接親隊伍吹吹打打綿延數十米,走過之處有穿著喜慶的童子不停地往人群中灑銅錢和喜糖出去,惹得周圍的人一頓哄搶后,又不停的給蘇鈺臣道賀。有些孩子還一直跟在接親隊伍后面,就是父母叫喚了,也不愿意離開,總想著再得幾個銅板和喜糖。

    一時間整個揚州城都因為蘇鈺臣的接親隊伍而熱鬧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涌了過來,導致去往柳家的那條道都堵的有些水泄不通了。

    “各位鄉親父老,今天是小子成婚的大喜日子,蘇家門外已經搭起了戲臺子,擺好了流水席宴請各位鄉親,若是大家賞臉,今日中午便到蘇家用飯吧!”蘇鈺臣拱手笑瞇瞇的對眾人道。

    一聽今兒個居然還有流水席,連戲臺子都搭好了,頓時有些人就站不住了,連忙往蘇家的方向跑去,生怕慢了搶不到好位置,也有人想湊接親的熱鬧,看看新娘子,繼續跟著接親隊伍走。

    蘇鈺臣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迎娶柳云清的時候,自己那時候根本是不情愿娶一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女人為妻的,在那時候的蘇鈺臣想象中,自己的妻子一定要嬌美,要和自己兩情相悅,要能和自己賞風看月,而不是基于利益而促成的一場婚約。

    所以當時一出了蘇家門,他就下令不允許吹吹打打,一直到了柳家門前,才稍微意意思思吹了吹,走完形式接了人上轎,在父母催促的眼神中拜過天地,就算完事了。

    而這次,蘇鈺臣一定要讓整個揚州城的人都知道,今天是他蘇鈺臣和柳云清大婚的日子!

    上輩子沒有珍惜過、好好對待過的人,這輩子蘇鈺臣已經心中暗自警告過自己,一定要惜取眼前人,不要再朝秦暮楚、最后誤在女色上面!

    所以等蘇鈺臣的接親隊伍到了柳府門前時,那是熱鬧非凡,大家的吉祥話如同不要錢一般地往外撒,蘇鈺臣大手一揮,讓童子接著撒銅板和喜糖!

    柳云清是被柳知文背著上花轎的,在這一刻,柳云清清麗的眼眸中驀然泛出淚花,只是她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將眼淚水憋了回去——不知道云朗此刻在做什么?他應是知道今日是我大婚,最應該背我出門的人是我嫡親的弟弟,如今卻變成了沒見過幾面的柳知文。

    柳云清記得小時候柳云朗還叉著腰生氣道:“阿姐不要嫁人好不好?如果一定要嫁人,我跟著阿姐一起去他們家生活,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童言稚語尚在耳邊,如今卻天各一方,出了這個門,或許這輩子都難以再見一面!

    柳云清拼命收起心中的傷感,八抬大轎連晃都不曾晃一下,在非凡的喧鬧聲中,往另外一個方向行去。

    這一日的蘇府張燈結彩、喜氣非常,所有人都在忙進忙出,喜迎賓客,唱禮聲不斷,待到新娘子的轎子一落地,那更是鬧的沸反盈天!等拜過天地之后,眾人就要跟著新娘子去新房鬧洞房,順便一起去看看新娘子長什么樣。

    有幾個蘇鈺臣的二世祖朋友那更是上躥下跳,非要蘇鈺臣作一首詩,才讓他揭蓋頭。

    眾人都知道蘇鈺臣內里草包,哪里會作什么詩,紛紛起哄,想看他笑話。

    “別別別,我們不要紅包,誰不知道你蘇三少爺有錢,我們就要聽蘇少爺作首詩送給新娘子,這才表誠意嘛!大家說是不是?”

    陳慎言看熱鬧不嫌事大,來鬧洞房的都是年輕人,自然是一呼百應。

    “就是就是!快作詩,你看,新娘子都等不及了!”

    “咱們又不是考官,隨便你作什么詩,只要小嫂子滿意就行了么!快點,別婆婆mama的!讓小嫂子看笑話!”

    “小嫂子到時候一生氣,可不讓你今晚入洞房了啊!”

    “哈哈哈哈哈.......”

    周圍人都被逗得哄堂大笑,柳云清哪里經過這陣仗,雙頰早已暈紅成一片,頭低的更下了,幸虧有蓋頭遮著,否則都不知道該如何遮羞了。

    只是她也知道蘇鈺臣可能不擅長作詩,心中已經是想好了,無論蘇鈺臣作還不是作,作的好壞與否,都得想個辦法給他臺階下。

    蘇鈺臣原本沒想過作什么撈什子詩,這是酸臭文人搞的玩意,他一向不屑,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送幾支簪子呢!只是被人擠兌成這樣,還帶上了柳云清,他可不愿意被人看輕了,或是借著他來嘲笑柳云清!

    腦海中微微思索了一番,才開口吟道:“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注:1

    蘇鈺臣話音落下,整個房間里的聲音都靜了一番,就連柳云清的心也突然漏跳了兩拍。

    說的多好啊!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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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注1:《留別妻》蘇武

    謝謝讀者的指正,寫的時候腦子錯亂了......

    第十九章 :洞房花燭

    第十九章 :洞房花燭

    這幾句詩聽著簡單,甚至還有些不完整,只是從蘇鈺臣嘴里說出來,卻讓人頗為感嘆,畢竟這可是個一直流連花叢的浪蕩子,居然也能對著自己的結發妻子說出“恩愛兩不疑”這樣的話。

    不過大家還是非常給面子,蘇鈺臣吟完就紛紛叫好,然后催促著蘇鈺臣揭蓋頭。

    蘇鈺臣接過喜婆手中的如意秤,揭蓋了一直蓋在柳云清頭上的蓋頭。

    柳云清在蘇鈺臣心中一直是溫和到有些怯怯的,平時穿著打扮也是以低調的顏色為主,猛然間看到她著大紅的妝容,華麗的鳳冠,珠鏈遮面,若隱若現,倒是有了幾分艷麗之色,夾雜著本就輕柔婉約的氣質,讓人一時間移不開眼睛。這和他印象中柳云清的形象有著很大的不同。

    柳云清鴉羽似的睫毛顫了顫,才抬眸看向了蘇鈺臣。

    兩人雙目相接時,蘇鈺臣心中一定,難免感慨:真好,兜兜轉轉,這輩子我們還是成了夫妻!只希望這輩子我能將虧欠你的都補上,我們能真正恩愛兩不疑。

    柳云清嘴角含笑,背脊挺得筆直,縱然姿容算不得絕美,但是也自有一股大家名門的風度,在場的大部分出身商賈,沒人敢小覷了她去,紛紛甚贊新娘子美姿儀,不愧是大家出身!

    在眾人的笑鬧中,兩人喝過了交杯酒,蘇鈺臣才推著這些狐朋狗友往門外走,臨走前還叮囑了仆人往新娘子房間里也送上一桌子菜過來。

    外間賓客如云,婚房就算離得遠了,也聽得見些許外面的吵鬧聲,等房間里的人都散開了,只剩下柳云清主仆二人,她才稍微感覺到放松了一點。

    柳云清喚雪兒卸下了頭上沉重的鳳冠,又換了身紅色輕便的喜服,這才站起身來細細地打量起這間婚房。

    這間房間以前應當是蘇鈺臣自己的房間,如今又稍改了布局,作為兩個人的結婚之后的住所。

    比起柳云清在京城時候的逼仄的住所,這間房間算是很大了,除了她所在的臥房,外間還連著一個小廳和一個小書房。臥房之中除了一張大床和一個大柜子外,又放了一面梳妝臺,想來是新布置的,梳妝臺上不是空空落落的,一個匣子里擺滿了珠寶首飾,另外一個匣子里則都是“麗人軒”的胭脂水粉,樣樣都不是俗品。

    小廳的茶幾上擺了兩個造型古樸的花瓶,斜插著兩支桃花,博古花架上俱是一些供人賞玩的古玩名品,人走過這個花架都得放緩步伐,生怕不小心打碎一二件這般的稀世珍品。一張小圓桌上則擺著外頭一樣的席面,菜肴道道精致。小書房許是主人不怎么愛去,里面就擺了幾本嶄新的書裝點門面,墻上掛了兩幅名人字畫,其他沒有太多裝飾。饒是如此,這些家具也都是名貴木材打造而成,且都由大家雕刻描繪,光那一張書桌就價值不知凡幾。

    柳云清看完了房間的布置,指揮這雪兒將自己隨身衣物的箱籠搬了進來,暫且放在墻角,這才開始凈手用了午飯。

    柳云清吃著菜肴,忍不住滿足地喟嘆一聲:到底是揚州城中最富有的蘇家,以前尚覺得不錯的柳家廚子和人一比,真的是差太遠了!

    房間里燃著好聞的龍涎香,那玩意柳云清還是到了揚州城才知道的,如今江南雅士捧這款香料,但是這香料又難得,取自東海之地,產量十分稀少,故而就手指截那么粗一段就價值百兩。說是去年獻給了當今圣上,最得寵的淑妃也不過分得了三兩,為此還惹得宮里頭的皇太后不滿了,指責淑妃恃寵而驕,竟是越過了中宮,想要獨得圣寵!

    這宮里頭的事情到底如何柳云清不知,她只知道外面人搶破腦袋的東西,此刻就靜靜地在這個房間里燃了大半天,并無人去管它,仿佛只是普通物件一般。

    柳云清心下有些放松了起來,這夫君傳言不著調,但是上個月在水災的表現卻又是可圈可點;蘇家雖是商賈之家,但是吃穿用度一切皆是頂級;蘇家少爺可能在女子之事上多情了一些,但是對待原配還是有一份應有的尊重——如此便已是甚好。

    柳云清稍稍走了會兒消了一下食,然后就坐在床畔等蘇鈺臣回來,許是今天早上起的太早,又許是如今的環境比較靜謐,不知不覺間柳云清竟是靠著床框睡了過去。

    柳云清是被推門聲驚醒的,等入目看到了蘇鈺臣的臉,才恍恍惚惚得想起了今夕何夕,因著剛剛那個紛繁復雜的夢,柳云清此刻仍舊有些回不過神來。

    那個夢明明雜亂無比,許許多多的人和事交織在一起,很多場景柳云清都沒有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只是那種感覺卻一直緊緊貼在她的心里——她在蘇家的日子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沒有過到自己想要的樣子,蘇鈺臣會折磨她,整個蘇家會折磨她,而她無處可逃!

    柳云清定定心神,心下暗道:這只是一個夢,別太胡思亂想了。只是到底情緒上還是帶出來幾分,服侍蘇鈺臣更衣的時候這個腰帶怎么都拿不下來,一不小心用力過了頭,就聽到蘇鈺臣忍不住“嘶”了一聲,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柳云清。

    柳云清心中一緊,卻見蘇鈺臣卻并沒有著腦,反而輕笑了一聲,握著柳云清的手,慢慢的帶著她解開自己的腰帶。

    柳云清只覺得腦袋轟地一下炸開,心跳如雷,臉漲的通紅,自己從來沒有離一個外男這么近過,還被他握著手做這么羞恥的事情,只覺得渾身汗毛倒豎,手顫抖的緊,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似的!

    柳云清恨不得自己掐自己一把,怎么從前不知道自己這么沒出息!也是了,從前哪里有外男來給她練手?

    夏天的外袍單薄,敞開之后就是中衣,柳云清一直低著頭,視線就落在了蘇鈺臣的喉結之上,又覺得盯著此處不妥,只能更加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視線再放在別處。

    蘇鈺臣只覺得上輩子的自己完全是個傻瓜,怎么可以錯過自家娘子這么可愛的樣子,竟是如此害羞膽怯,像個兔子似的恨不得縮成一團,被他碰一下就瑟瑟發抖!

    想必這個時候娘子就喜歡上自己了吧?否則如何會如此害羞?

    蘇鈺臣長笑一聲,好聽的聲音從他的胸膛傳入柳云清的耳朵,她不知道蘇鈺臣在笑什么,正想抬頭看他,卻突然驚呼一聲,自己整個人都被蘇鈺臣公主抱了起來,往床榻走去。

    這下子柳云清慌了,她早年喪母,家中主母對她向來是不冷不淡的,這次作為和蘇家聯姻的棋子到了江南,出門前主母根本沒有交代過那方面的事情,而錢氏只以為柳云清在家中定然是受過教導,故而出嫁前也沒有對她培訓,所以此刻柳云清是真的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到底,她是眼一閉,心一橫,被蘇鈺臣放到床上后,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心中默念自己只是根無知無覺的木頭。

    上輩子蘇鈺臣一開始不待見柳云清,洞房花燭夜也是草草了事,他自己都不痛快,更別說在意柳云清痛快不痛快了。

    可是如今見柳云清這幅緊張的樣子,蘇鈺臣忍不住逗逗她,故而沉聲道:“睜眼看我。”

    低沉的男聲在自己耳邊響起,柳云清只能壓下心中的慌亂,緩緩睜開清麗的雙眸,看見了正在自己正上方的蘇鈺臣。

    此刻的蘇鈺臣又和自己印象中的有所不同,許是喝了不少酒,蘇鈺臣噴灑在她周圍的呼吸間有一股酒香,年輕男子的氣息如此灼熱,讓她又忍不住往后縮了縮。寥寥幾次見面,蘇鈺臣總是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氣質,讓她容易忽略掉他的長相,而此刻他的墨發披散下來,臉上的表情帶著戲謔,桃花眼在燭光下有些瀲滟,薄唇微微抿著,有著一種雌雄莫辨的瑰麗魅惑,讓她恍然想起,眼前這個男子其實還比他小兩歲,其實不過還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郎。

    慢慢地,少年郎低下了頭,雙唇銜住了她的唇珠。

    柳云清身子哆嗦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僵直。

    蘇鈺臣這可算是滿級大佬屠殺柳云清這個稚嫩新手了,柳云清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沉沉浮浮,腦海里一片空白,恍然間好像還聽到了自己輕微的啜泣聲,還有一些在平日里打死她都不會說出來的話。

    “能把蠟燭先吹了么?”

    “能把床簾下了么?”

    “能停一下嗎?”

    最后回應她的是蘇鈺臣灼熱的雙手掐著她的細腰,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別說話,專心點!”

    一夜春風渡細雨,雨打芭蕉,滴滴到天明。

    等柳云清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慌忙間喚雪兒起身更衣,語氣中不免有了責備:“怎么不叫我?什么時辰了?”

    “小姐,是姑爺不讓我叫小姐起的,現在是辰時了。”雪兒非但不急不緩,還有些高興地和柳云清分享自己的好消息:“今兒個姑爺說了以后給我算小姐身邊的一等丫鬟,每個月月例有三兩銀子呢!”

    以往在柳府只有兩錢銀子一個月的月例,如今翻了十幾倍,如何不讓小丫頭欣喜若狂。

    柳云清快手快腳地給自己更衣上妝,雪兒一邊給柳云清挽發,一邊道:“小姐不用著急的,姑爺正在外間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