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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記 第74節(jié)

    緩緩打量著他沉穩(wěn)的神色,阿素只見他薄唇開闔,似陷入回憶中,輕聲道:“我的曾祖母姜氏夫人與陸氏相交,得此饋贈,后她將此玉分做兩半,給了自己撫養(yǎng)長大的兩個孩子,而這兩個孩子,一位是我的祖父桓謙,另一位便是你的祖父元衡。”

    阿素驀然睜大眼睛,自知姜遠(yuǎn)之說的無錯,她的祖父確是由他的舅母姜夫人撫養(yǎng)長大,然他卻未聽說分玉之事,而望向那片碧玉,阿素也絲毫看不出其上有一絲分開裂痕。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姜遠(yuǎn)之低聲道:“此玉喚作碧血,大多人都只知,持此信物便可請云中陸氏答應(yīng)一件事,卻極少有人知,最初我的曾祖母得到它,究竟是為何?也就是說,這玉真正的功效,究竟是什么?”

    阿素望著他,茫然重復(fù)道:“是什么?”

    姜遠(yuǎn)之眸色深深望了她許久,方幽深道:“此玉,可固魂。”

    第132章 碧血   我想阿翁,應(yīng)該也盼著它物歸原主……

    阿素的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 望見她訝異的神色,姜遠(yuǎn)之微微一笑道:“怎么,難道你竟不知?”

    他的語氣意味深長, 隨手拈起碧玉握在掌中摩挲,阿素十指緊緊相絞,片刻后方艱難道:“你此言何意?”

    像是不滿她的回答一般,姜遠(yuǎn)之輕嗤一聲, 將面前的幾案一推起身, 居高臨下望著她,一字一句道:“你究竟是誰?”

    阿素心跳得極為劇烈,下意識向后而退,望著俯身而下的姜遠(yuǎn)之,低聲道:“我……”

    然而停頓了許久, 終究開不了口。

    見阿素驚惶的樣子, 姜遠(yuǎn)之微微嘆了口氣,在她面前重新跪好, 手中捏著那塊玉, 仔細(xì)打量著她, 似在沉吟。

    許久后阿素方抬起頭,艱難地開口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姜遠(yuǎn)之既如此之言,自然早知她不是五娘,只是阿素卻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如何露出了破綻。

    如同聽到了一個極傻的問題一般, 姜遠(yuǎn)之輕描淡寫望了她一眼, 淡淡道:“起初李容淵待你殊眾,我便起了疑心,他那般冷情之人, 為何竟會對你上了心,只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后來長公主與你認(rèn)了親,我才恍然頓悟。”

    “頓、頓悟了什么?”阿素緊張地望著他,直覺喉嚨有些發(fā)干。

    姜遠(yuǎn)之狡黠一笑,嘆道:“自然是頓悟,其實(shí)你根本不是沈五娘,不是四品官員庶出的女兒,而是三年前與五娘一同落水夭折永寧縣主,長公主夫婦的親女,李容淵的表妹,所以才得如此恩遇。”

    “你說,是也不是?”

    聞聽姜遠(yuǎn)之竟一口點(diǎn)破自己的身份,阿素再也說不出話來,她沉默了許久,并沒有否認(rèn),只輕聲道:“如此怪力亂神之事,為何你竟肯信。”

    姜遠(yuǎn)之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片刻,嘆道:“這也無甚稀奇,離魂一事,我祖上先人亦有此經(jīng)歷,后來她將此經(jīng)歷寫成筆記,我幼年之時便曾讀到過。”

    阿素聞言,極驚訝地望著他。見她不可置信,姜遠(yuǎn)之握住那塊玉。在她面前微微一晃,輕聲道:“我的曾祖母最初得到這塊玉,便是因離魂日久,魂魄歸體之后做固魂之用。”

    未料到他竟將如此駭人聽聞之事講得這么尋常,阿素瞠目結(jié)舌了好一會,方開口道:“魂魄歸體難道是說是說,你祖上先人,魂魄又重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姜遠(yuǎn)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正是如此。”說完又望著她,低聲道:“雖然她與你境況不同,但這玉對你們的效用卻是一般,可寧神安魂。”

    姜遠(yuǎn)之說完便眸色深深望著她,阿素反倒有些茫然,遲疑道:“所以……?”

    姜遠(yuǎn)之頓時不耐,沉聲:“所以,如今你安然無虞,定是因?qū)⒘硪话胗耠S身所佩,是也不是?”

    阿素頓時怔住,遲疑道:“我沒有……”

    像是并不信她所言,姜遠(yuǎn)之沉聲道:“你再……好好想一想。”

    阿素蹙眉思索了好久,依舊沒有一點(diǎn)頭緒。見她不語,姜遠(yuǎn)之面色微沉,嘆道:“元世伯說不曾得知,你也說未曾見過,難道元家真的不曾有另一半玉不成。”

    他雖帶笑,但笑意未到眼底,語氣咄咄,阿素不知如何辯解,怯怯囁嚅道:“我真的不曾見過……”說罷又拿起那塊玉,只見它通體碧綠,中有小孔,卻沒有一絲裂痕,不由遲疑道:“這玉完好無損,為何說是半塊,瞧著倒不像缺了什么……“

    姜遠(yuǎn)之聞言打斷,嗤道:“也罷,想來這世上終究多情要被無情擾,想來無人將他放在心上,倒是我無事生非,告辭。”

    他指的自然是李容淵,想到如今情勢,阿素心急如焚,攔在姜遠(yuǎn)之身前,紅著眼眶,顫聲道:“你再等一等,即便我身上沒有,也定尋出來給你。”說完,起身疾步向外走。

    推開房門走出時,阿素只覺姜遠(yuǎn)之的目光牢牢落在她身上,沉重的期許令她步履蹣跚,而想到這玉是救李容淵的信物,心中更是萬般焦灼。

    只是殫精竭力在王府中尋找了半日,卻一點(diǎn)也不曾見有什么祖上傳下來的碧玉,待夜幕降臨,姜遠(yuǎn)之也不知何時告辭。

    心中如同壓著巨石,阿素懨懨在榻上倚著,安泰推門而入之時正見著情景,將手中端著的補(bǔ)氣養(yǎng)血的紅豆羹放在一旁,在她身邊坐下,握起她的手輕聲道:“可是又不舒服了?”

    阿素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阿娘,你可知道,阿翁當(dāng)年可留下什么特別的物事?”

    安泰笑道:“怎么想起問這些?”

    阿素睜大黑眸道:“阿娘可是想起什么?”

    見她急促樣子,安泰嘆道:“倒是沒有的特別,只是那時你阿兄方滿周歲,抓周時抓了你阿翁隨身佩的一柄匕首,后來你阿翁臨終前,便將其給了你阿兄……”

    安泰話未說完,阿素的一顆心便狂跳起來,她知道阿兄那柄紅寶銀匕首,前世最后一刻她將它帶在身上,這一世落水醒來那匕首竟也在身邊,莫不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阿素即刻下了榻,連鞋履也顧不上穿便向外奔去,卻被安泰蹙眉攔了。見她掙著要阿兄。安泰無法,只得命人去喚元劍雪。

    元劍雪聞訊來了,阿素急促道:“你的那柄匕首可在?”

    此前這匕首她一直帶在身上,后來落在永仙面前,被當(dāng)作她與阿兄有私的證物,再之后阿素便不知這匕首的去向。見她急切樣子,元劍雪安撫道:“莫慌,是我收著的,怎么?”

    阿素頓時放下心,果然之后又被阿兄悉心收好。元劍雪將那紅寶銀匕首取出,望著她,微微有些悵然,低聲道:“這柄短刃是阿翁當(dāng)年留下與我,三年前丟在東苑獵場,未想到竟是你撿到。”

    阿素在如今也分不清,這匕首究竟是她從前世帶來,還是恰巧當(dāng)日就丟在她身旁,只是無論如何,這便是天意,是注定緣分。

    想到此處阿素接過那匕首,握在手中仔細(xì)摩挲,短柄上陰刻的花紋繁復(fù),刀鞘熠熠生輝,其上有一顆碩大紅寶。

    望著那顆鮮紅的寶石,阿素忽然心中一動。姜遠(yuǎn)之說那玉喚作碧血,但只見碧不見血……她用力撫著刀鞘上的紅寶,望著元劍雪道:“幫我將它剜下來,好不好?”

    元劍雪聞言一怔,倒沒有遲疑,拔出匕首,用刃尖抵上寶石下端。安泰見狀嗔道:“你阿翁留下的東西,怎好如此糟蹋。”

    阿素輕輕撫著那紅寶光滑的切面,低聲道:“我想阿翁,應(yīng)該也盼著它物歸原主罷。”

    翌日清晨,阿素便命人備了牛車,向著長安城西的輔興坊去,她此前曾隱約聽說,姜遠(yuǎn)之便是在那處置了宅子。果然,到了門外有小童接引,因是休沐,姜遠(yuǎn)之竟真在家中。

    見了姜遠(yuǎn)之,阿素便取出匕首上剜下的紅寶,又拿起碧玉,果然剛好可將紅寶嚴(yán)絲合縫嵌入碧玉中間的圓孔之內(nèi)。無邊深碧中一點(diǎn)血紅,艷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望著手中完璧之物,姜遠(yuǎn)之也似不可置信,怔怔出神了半晌,方道:“原來竟是如此。”

    阿素望著姜遠(yuǎn)之,輕聲道:“那便請你持這信物到云中郡走一趟,向陸家求取水經(jīng)圖。”

    姜遠(yuǎn)之聞言,望了她許久,方嘆道:“你竟……”

    阿素打斷他道:“無妨。”

    姜遠(yuǎn)之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說不好,你的命是與這碧血玉綁在一處,我若帶去陸家,怕是再要不回來。”

    阿素并非沒有想過此事,此前阿兄的匕首一直在她身邊,之后雖又回到阿兄手中,但她已認(rèn)親歸家,總之也未離得太遠(yuǎn),還真有些疑心,自己安然無恙,是與這銀匕首上的血珠有關(guān),只是為了李容淵,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事不宜遲,阿素道:“莫管我了,快些去快些回罷。”

    姜遠(yuǎn)之仔細(xì)將她打量了許久,驀然握緊手中的碧血玉,轉(zhuǎn)身向外。路過阿素身畔的時候,停頓了一瞬,低聲道:“之前,是我錯怪你了。”

    望著他的背影,阿素輕聲道:“若是……若是我有什么不好,這件事千萬別對他提起。”

    知道她說的是李容淵,姜遠(yuǎn)之身形一頓,接著大步向外走去。

    第133章 揍他   下一瞬姜遠(yuǎn)之便倒下了,半邊面孔……

    云中郡距長安有兩日的路程, 姜遠(yuǎn)之告以病假,匆匆離京快馬加鞭,第二日黃昏時便到了云中郡郡治所在。

    姜遠(yuǎn)之將路引交與當(dāng)?shù)乜な? 那守官望著遠(yuǎn)道而來的京官惶恐十分,恭恭敬敬將姜遠(yuǎn)之送進(jìn)驛站,又與他談起在此隱居的陸家。

    自吳郡遷來云中,陸氏一族居于此處已有數(shù)十年, 平素鮮少與外界交通, 因此守官也未知其詳,只派人與他引路。姜遠(yuǎn)之不敢耽擱,連夜入山,又走了十里水路,方才在山谷中尋到了陸氏一族聚居之處。

    原以為隱居清苦, 姜遠(yuǎn)之實(shí)未料到竟如置身世外桃源。此間奇珍花木繁盛, 建筑恢弘,又修筑有各類工事, 供給生活所需。此間之人, 晴耕雨讀, 一片怡然。

    更令姜遠(yuǎn)之驚訝的是陸家現(xiàn)任家主陸危流實(shí)為年輕,不過十四。見他攜碧血而來,陸危流將那玉接過握在手中摩挲許久,久到姜遠(yuǎn)之以為他會拒絕自己的時候,這位持重的少年方眸色深沉望著他道:“不錯, 此乃先人遺物, 卻不知……”

    見他認(rèn)下,姜遠(yuǎn)之自不客氣,將來意說了, 陸危流也不猶豫,即刻命人去將他要的水經(jīng)圖取來,只是待姜遠(yuǎn)之要再取回碧血時,陸危流微微一笑,轉(zhuǎn)手便將那塊玉收入袖中。

    姜遠(yuǎn)之瞇起眸子,目光在對面未及弱冠的少年身上逡巡,他心中早有預(yù)備,陸家自然不是好相與的,此次前來恐怕這玉是要不回來了,卻沒想到陸危流竟轉(zhuǎn)手便將這稀世罕有的寶玉丟了出去。

    當(dāng)其時他們正站在一處山崖之上臨著溪澗亭閣間,陸危流一松手,那塊碧玉便墜入萬丈深淵,許久之后姜遠(yuǎn)之才聽到“撲通”一聲,是玉石落水的聲音。

    即便丟了如此貴重之物,陸危流面上也無一絲心痛,反倒釋然道:“如此便了結(jié),想必先人泉下有知,也再無牽掛。”

    姜遠(yuǎn)之有些佩服他的灑脫,目的已達(dá)成,他自不便久留,抱了拳便做告辭。果然陸危流也未挽留,伸手一讓,是不送的意思。

    姜遠(yuǎn)之出了山谷,帶他來的向?qū)д诘仍诠韧猓娝粺o恙,方徹底安下心來,姜遠(yuǎn)之這時才知,因陸家隱居之處外布置許多機(jī)關(guān),當(dāng)?shù)厝艘幌蛘J(rèn)為其間危險重重,輕易不敢靠近。

    原來他也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回,想來陸危流在城中布了眼線,早知他要來,已將機(jī)關(guān)撤去。想到此處,對于這位不過十四的少年,姜遠(yuǎn)之倒越發(fā)好奇。

    離開云中,姜遠(yuǎn)之并未返回長安,而是以飛鴿將水經(jīng)圖傳到吳地。待吳地的船工按照圖中所載,將此前李容淵派去的數(shù)百條船下丹江,開到東海之濱,剛好避開了朝中派到吳郡檢視的巡察御史。

    那巡查御史自未在吳郡尋到所謂魏王與叛軍勾結(jié)謀反的證據(jù),正要返回長安的當(dāng)口,卻收到秘密檢舉,在東海之濱有雍王與東瀛暗自交通,輸送精鐵的船只。

    巡查御史不愿無功而返,便將此事奏報朝廷,景云帝大怒,關(guān)押了在四方館留學(xué)的東瀛質(zhì)子熏君,其時東瀛的天武天皇惶恐不安,命使者奉上大量歲幣,才得以贖回熏君,便是后話不提。

    而當(dāng)姜遠(yuǎn)之安排好一切,化險為夷,返回長安,不過距離他離開僅過了三日。又過了兩日,巡察御史的加急密報傳來,所謂魏王勾結(jié)叛軍謀反一事,不過子虛烏有,被留在宮中的李容淵回到自己位于豐樂坊的府邸之時,剛好過了五日,是原定下要向元府納征的日子。

    而阿素得知這消息,既欣喜,又忐忑。欣喜是因?yàn)槔钊轀Y終得釋,忐忑的是,因耽誤了些時日,恐怕聘禮難以湊齊,若按阿耶的性子,這婚事還做不做得數(shù)都難說。

    想到此處,阿素驀然垂下眸子,也不知……還有沒有機(jī)會再見他一面。姜遠(yuǎn)之回返之時便告知她那碧血玉已被陸家收回,又做不經(jīng)意詢問她身體狀況。

    說來也怪,阿素原本已做好了離了那塊玉身體便會不適的打算,卻未料到這幾日她吃睡皆與平日一般,未見一點(diǎn)異樣,倒讓她有些疑心,事態(tài)究竟有沒有姜遠(yuǎn)之說的那般嚴(yán)重了。

    正在阿素輾轉(zhuǎn)反側(cè)之時,日已過午,依舊不見有人上門,安泰聘婷走到正在書房展卷而閱的元子期身旁,好生勸道:“聽聞今日皇兄已放小九回府,想來時間倉促,哪能立湊得出三百萬緡之多的錢財來,如今人沒事便好,禮金可少要些數(shù)目,先將婚事辦了,日后只要他們過得好,也是我們作耶娘的福氣。”

    聞言,元子期闔上書卷,微笑道:“怎么,還未嫁女,倒先疼起女婿來了。”

    安泰嬌嗔地望了他一眼,沉聲道:“我們做長輩的,怎好一昧與小輩為難。”

    元子期輕嘆道:“你太小瞧你這侄兒,只怕不多會,送聘禮的人便會來了。”

    果然,他話音剛落,便聽縈黛入內(nèi)通傳道:“內(nèi)侍監(jiān)華鶴執(zhí)雁而來,又領(lǐng)數(shù)十車彩錢正在府外等候。”

    安泰極驚訝,萬萬沒想到這筆巨額禮金,最終竟是景云帝出的。命縈黛將華鶴請進(jìn)來,安泰望著元子期,眸色極亮道:“夫君真料事如神。”

    元子期輕笑道:“你以為你那侄兒肯吃一點(diǎn)虧?此次被人構(gòu)陷,我便有些疑心是他故意為之,果然不過五日便平反,想來此前他已知諸王蠢蠢欲動,故意露出些破綻,那幾位便如嗅到血腥的蠅子般撲了上去,卻沒想到查無實(shí)證,未扳倒他反惹得自己灰頭土臉。”

    “而借此機(jī)會他卻有意示弱,受了冤枉也并不叫屈,令你皇兄心生愧疚。你皇兄本欲修復(fù)父子關(guān)系,此時自然毫不吝惜,三百萬緡也不在話下。”

    安泰抿唇笑道:“這幾年屢屢平叛,國庫本不寬裕,此前宮中著火,修繕又花了一筆,華鶴送來的彩錢恐怕是皇兄私庫出的,三百萬實(shí)是他大半家底。”

    元子期淡淡道:“兒子娶婦,老子如何不下血本,即便如此,也舍不得我的乖女。”

    他似有些傷感,嘆道:“只因女兒大了,終究由不得我們,卻并不在意你皇兄送來的聘禮,到時候我們陪雙倍的便是”

    這便是六百萬的嫁妝,安泰聞言卻無訝異,莞爾道:“夫君說的是,算來我們尚比天家寬裕許多,自不能委屈了女兒。”

    聽聞宮中賜下三百萬緡的彩|金做聘禮,阿素一顆心跳得極快,不僅因?yàn)榛槭乱虼说靡酝七M(jìn),更因?yàn)槿绱艘粊砭霸频郾砻髁藨B(tài)度,李容淵的地位進(jìn)一步鞏固,其余諸王望塵莫及,而暗中構(gòu)陷之人也受了敲打,想必暫時不會再起什么風(fēng)浪。

    而華鶴在送彩|金而來的同時,也悄悄命人傳與阿素一封信。待送信之人走后,阿素才展開那張帛絹,發(fā)覺上面正是李容淵的筆跡,只寫了兩句,其中一句“彼采蕭兮”。阿素面頰微微一熱,知道這是詩經(jīng)《采葛》中的一句,而下面兩句是,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這是赤|裸地述說思念了。果然,在帛絹的一角,寫著“未時,豐樂坊”,竟是約她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