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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記 第49節

    阿素無法,只得硬著頭皮,依照記憶中往日朱雀的樣子吩咐下去,一開始氣氛有些凝滯,需朱雀在身后提點,后來她逐漸上手,倒也做得有模有樣起來。

    終于處理完了府中的日常事務,待所有人都離去各司其職,阿素才松了口氣,朱雀捧了一盞茶粥來,又與她擦了擦額上的細汗,阿素才得了空道:“今日方知女史的不易,日后再不敢給女史添亂了。”

    朱雀接過她手中的空盞,微笑道:“幸好我終于熬到了頭,日后有娘子在,我也能輕松許多。”

    阿素睜大眼睛望著她,卻聽朱雀道:“不止今日,以后的每一日,府中之事都要由娘子裁奪,一會我還要領娘子到賬房去,中午在府中看賬冊,下午到城郊的莊子里去認一認那幾位掌事。”

    見阿素吃驚的樣子,朱雀道:“這些都是殿下的吩咐,從今日起娘子每日晨起去官學讀書,下了學回府中理事,過了午需查賬冊,打理府中一應支出進項。平日里與宮中和各王府迎來送往之事先由我幫襯著,娘子可以寬心,待過了年,再慢慢交給娘子。”

    朱雀流利地說了這么一大通,阿素怔怔望著她,不敢置信李容淵竟真讓她掌家業。她垂下眸子,尋了個理由,艱難地開口道:“如此這般,每日里一點閑暇也無……”她抬眸望著朱雀道:“這些事……非我做不可?”

    朱雀聞言嗔道:“這是什么話,咱們府中這么一大家子人都聽娘子的話令行禁止,這生殺予奪的權力,多少人求還求不來呢。”

    見阿素猶豫的樣子,朱雀又低聲哄道:“殿下也說了,娘子十日可休一天,到時候是想出門,還是想請客人到府中來,都依娘子。”

    李容淵既都這么說了,胳膊如何拗得過大腿,阿素最終點了點頭。見她應下了,朱雀才滿意道:“那娘子便隨我去罷。”

    傍晚時分阿素才隨朱雀重回豐樂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原本以為如今李容淵沒有實封,大約也沒什么產業,跟著朱雀在長安城郊逛了一圈才發覺府中那幾座園子加起來竟有千傾,園中還有數座高大的水碾,僅一年的細糧產出便能供應半城之人,想必是李容淵為西征的軍費做的打算。

    阿素不由感慨,這屯田置地的架勢,竟與她的阿娘有一拼。她小時候便知阿娘將南山上和曲江畔的地都買下來,風景好的地方必然都有元家建的園子。還有詩人曾作詩感慨,平生所見長安之美景皆屬于長公主。然李容淵則不同,不挑風景,只選沃土,開荒墾地,修水利。仔細算一算,這姑侄倆承包了大半的長安城郊。

    此外阿素還聽朱雀隱晦提起,太子遙領揚州都督,李容淵曾做過揚州長史,揚州萬畝桑田與淮海之濱的千畝鹽田也有份,甚至繞過匠造監,有自己的冶鐵作坊,前些時日還收了越州全州的烏木,在云夢澤造船。這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的,阿素極吃驚,若是被人知道參上一筆,便是極大的過錯,沒想到朱雀竟將這些事也告訴她了。

    只是阿素百思不得其解,阿娘置業,是因有先帝與太后,也就是她阿翁阿婆的賞賜,再者出降后夫家富有一州,然而李容淵究竟從何處得了那么些前買地,這著實令人困惑又好奇。

    阿素隱隱覺得,這背后一定有一個大秘密,若是她能弄得清楚這件事,也許許多疑惑都迎刃而解了。

    更令阿素吃驚的是,在朱雀捧來的賬冊之中,更有些支出是用于人情往來,原來從許久之前開始,李容淵已與京中高官保持密切往來,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阿素不由嘆了口氣,這是她從未了解過的,李容淵的另一面。然而這些都是機密,為何李容淵竟毫無防備,讓自己掌握。

    明亮的燭火下,阿素細細撥著算珠,不由有些興奮,若未算錯,這賬冊上所載的財富不輸內府,甚至可以買下連長安在內的整個雍州。阿素手心微微沁出一層細汗,像是發現一個大秘密一般,她心跳得極快,只覺手中原本單薄的羊皮卷也沉甸甸的。

    李容淵踱入房中的時候正見此情景,原本埋在賬冊之中的阿素抬眸望向自己,黑眼睛亮晶晶,不由微微翹起唇角。

    第87章 87   這房間竟是按照以前女兒的閨房布……

    李容淵走過去, 將羊皮卷從她手中抽出去,笑道:“讓我瞧瞧,這用的是什么功。”

    阿素有些不好意思, 收了案上的算珠和筆墨道:“不擾殿下讀書了,我也先回去。”

    如今她身處東苑的書房,李容淵才是這里的主人,他來了, 自己自然要避讓。阿素挾著剩下的那幾本帳起身, 李容淵也沒有留她。只是待她走到屏風前,卻聽得身后傳來一陣輕輕的低咳。

    阿素回眸時正見李容淵以手握拳,掩在唇畔,微微蹙著眉。

    想起他身上還有傷,阿素一頓, 將那幾本帳放下, 尋到滾著熱水的爐子旁,取下細砂壺沖了些羅漢果, 這是前日里朱雀吩咐人備下的, 說是清熱潤肺。

    阿素至今不知李容淵究竟是傷到, 這人堪比鋸嘴的葫蘆,只是姜遠之說過,他是為了她。阿素雖不信,但終究心軟,照顧起他來也格外用心。此時將那羅漢果茶端到他身邊, 輕聲道:“殿下用些這茶罷。”

    李容淵淡淡道:“放著罷。”他已取了書, 坐在案前翻看,看也未看阿素一眼,卻是要人伺候的樣子。

    阿素無法, 只能侍立在一旁,替他添一添水,換一換香。梆子聲已中過了三更,阿素小小打了個哈欠,李容淵方放下書,是要就寢的樣子。

    書房內間有張胡榻,有時李容淵看公文晚了便會歇在那處,看樣子今日也是這般,阿素微微福身,想去喚飲瀾去伺候洗漱。

    然而剛邁出一步,卻被一只手箍住了。李容淵緩緩從身后環住她的腰,在她耳畔低聲呢喃道:“今夜……留下來罷。”

    這里可是書房,圣人之言可都在架子上擺著呢,他居然說的出這樣的話,阿素漲紅著臉掙開,咬唇瞪他,這次她一點沒有猶豫,退了一步,轉身便跑出了書房。

    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倒像是有猛獸在身后追趕。

    推門而入的朱雀正見情景,望著李容淵抿唇一笑。李容淵嘆了口氣道:“怎么,是看好戲來了?”

    朱雀開懷笑道:“真未料到,殿下也有今日。”

    她跟在李容淵身邊極久,又一同經了許多事,說話自然隨便了一些,然而望見李容淵面上深深的無奈,朱雀即刻正色道:“太子請殿下入宮議事。”

    李容淵自然知道,李承平此時找他定是有什么大事,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有所預感,只因如今朝中刮起一陣立儲應立賢的風氣,高后cao縱朝臣上書,建議改立雍王為太子,這事原也有之,只是從未掀起什么風浪,而這次不僅鮮有人出面反駁,也景云帝也未即刻斥責。

    李承平應已敏銳地嗅到,他與雍王的爭斗已進入白熱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李容淵走入東宮龍首殿時,面前紫袴金玉帶的李承平聽到他的腳步聲,即刻轉過身來,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低聲道:“這可如何是好。”

    李容淵自然知道他憂心的是廢立之事,望了片刻,淡淡道:“殿下以為當如何?”

    李承平環顧四周,身邊的太子詹事盧湛會意,將宮人全部屏退,李容淵方聽李承平沉聲道:“干脆,一不做……”

    原來他真等不及了,竟要逼宮。然而這點李容淵早已有意料,此時望著李承平沉聲道:“殿下莫心急,切不可輕舉妄動。”

    李承平聞言猛然掀翻了桌案,玉麒麟鎮紙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切齒道:“歷朝歷代,鮮有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更何況如今在父皇心中,孤竟連那賤人的兒子也比不上了。

    李容淵知道李承平的怒意已到頂點,言及高后多有不敬,是要撕破臉面的架勢,不由嘆了口氣。他這兄長向來沉不住氣,殊不知自己比起雍王,唯一的優勢便是法統,若是逼宮不成,連這點名分也失去了,恐怕要墜入萬丈深淵。

    走出東宮時,李容淵望著漆黑一片的夜空想,他雖暫且勸住李承平,卻攔不住他做出什么事來,這暴風雨終究比預料之中來得快了許多。幸好未雨綢繆,一切皆已安排妥當。

    雖身在皇宮之外,安泰自然也覺察到朝中風向的變化。對于高后,她向來不喜,連帶著她那位艷美的侄女。當年皇兄要扶她上位之時,她便曾出言反對。大約從那時便已被她懷恨于心。

    只是,高氏恨她沒沒關系,卻不該把手伸到她的家人身上。經歷了上次莫須有的謀反案,安泰已在心中下了個決定,早晚要扳倒這株后宮常青樹。只是面上功夫不可廢,她要長子娶永仙,一來是令皇兄放心,二來是率先拋出橄欖枝,做出言歡的樣子。

    然而到了關鍵時刻,譬如風雨飄搖的現在,她的選擇自然鮮明。經年經營,如今朝中七位宰相,有三位都與她交往密切,安泰與他們在城郊一處別院議完了事,一道彈劾雍王的奏疏已悄然成形。

    乘著牛車緩緩回到位于興道坊的王府,安泰才發覺元子期正在東隅一處親自監工。她尋了羅長史來問,才知道夫君竟命人重修了東暖閣。乘坐步輦過去時,安泰只見元子期命人在二層北墻上鑿了窗,正對府中風景最美的靜湖,又在暖閣新裝了地龍,她走入之時正在試炭,周身皆暖融融的。

    安泰敏銳地察覺到元子期并不喜她參政,于是她收了方才的樣子,換上輕快的步子走上前去,笑道:“夫君這是做什么?”

    元子期微笑不語,安泰才發覺,這房間竟是按照以前女兒的閨房布置的,只是更加精美,她心中極其詫異,想的卻是,想必女兒生辰剛過,又惹起元郎的傷心事,他才造了這處,好睹物思人。

    想到此處安泰不禁怔怔落下淚來,元子期微微嘆了口氣,攬著她向外走。

    安泰拭了拭淚,換了個話題道:“另有一件事要與夫君商量,前日里崔家來提親,是中意阿櫻,想與我們做一門親事……”

    元子期聞言,望了她片刻,沉聲道:“阿儀以為當如何?”

    安泰道:“我想,與蘇家也未下過定,不如……”與蘇家相比,她是更中意崔家的,然而這與元子期為阿櫻挑選夫家的標準不同,安泰說完后不由有些忐忑。

    元子期眸色深深道:“你以為,無緣無故,崔家何以忽然來提親?”

    安泰茫然,元子期嘆道:“自然是私下已有計較。”

    安泰睜大眼睛望著他,元子期言中之意并不難懂,阿櫻竟與人有私,這與元家嚴謹的門風相悖,她緊緊攥著帔子沉聲道:“我這便將崔家回了。”

    元子期卻道:“不必。”

    安泰抬眸望著他,只聽他淡淡道:“應了也罷,這孩子心氣如此之高,倒出了我的料想。只是路是自己走的,我們畢竟不是她的親生耶娘,攔不住,反倒令她心生怨恨。”

    安泰聞言百味陳雜,低嘆道:“夫君莫氣,是我管教無方。”

    阿素得知這件事已是十數日之后,坊間皆傳百年崔家數代單傳,這一代終得二男,然長子卻身有殘疾,幸好二子一表人才,如今又要得一位貴女做新婦,端得是郎才女貌。阿櫻再來覲見永仙時,雖依舊嬌柔恭順,眸子里志得意滿的笑卻藏不住,好在,之后她因在家待嫁,再不入宮,倒讓阿素松了口氣。

    這些時日李容淵身上的傷也好了不少,阿素以各種借口躲了他數次,發覺他竟對自己淡了下來,不由松了口氣。然而李容淵極愛潔,身上的傷剛好了些,便要沐浴,此前這事一直是她伺候的,飲瀾來請的時候阿素百般推拒,卻拗不過她的軟磨硬泡,只得抱起那疊干巾和換洗的衣物向湯泉室走去。

    然而剛走入一片霧氣蒙蒙之中,她便后悔了。想要退縮,身后的門扉已緊緊閉上。

    第88章 88   阿素后退一步,緊緊靠在門扉上……

    阿素后退一步, 緊緊靠在門扉上,然而那道門已經從外面闔上,余光可見昏黃的燈影下, 守在外間的侍從已躬身退在一旁。

    遠處傳來嘩嘩的水聲,一道頎長的人影從水中直起身。阿素抬眸,見李容淵披著一件直綴,趿著木屐從霧氣之中走出來。他未束發, 腰帶松松系著, 前襟松散,隱約可見緊實的胸膛。

    夾雜著水汽的溫熱氣息撲面而來,有力的手正臂撐在自己身側,被困在李容淵與身后門扉的方寸之間,他溫熱的肌膚幾乎貼著自己的鼻尖, 甚至隱約可見之前的傷處。阿素側過臉, 夠起一件干衣,努力塞進他懷中道:“殿下……先, 先穿上衣裳, 別、別沾水了。”

    李容淵聞言俯下身, 好整以暇地望了她片刻,見她窘迫的樣子,輕輕笑了笑,接過那件干衣,終于松開了她。

    壓迫感消失, 阿素悄悄轉回, 卻見李容淵已隨性地褪下了身上的濕衣,然而絲毫沒有避諱自己的意思。她趕忙閉上眼睛,一顆心砰砰直跳, 幸好方才李容淵是背對著自己,因而只望見他寬肩窄腰,肌rou線條流暢的身形。即便如此,也令她面頰緋紅。

    阿素算著時間,覺得李容淵應換好衣裳,方才睜開眼睛,卻沒想到正對上他望著自己的眸子。那淡色的眸子帶著意味深長的笑,阿素不由自主縮了縮,卻一下被捏住腰身。

    被抱著走向水邊時,阿素心中升起一陣恐慌,她不會水,卻被李容淵托著沿著石階一步步向下。

    一彎新月升了上來,映照出水面連綿不斷的破碎漣漪。

    被從水里撈出來之時,阿素累得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自然順理成章,被如戰利品一般打橫抱到東苑去。

    第二日府中供奉的醫正來為李容淵換藥時,不禁大大蹙起眉頭道:“殿下切不可讓這傷口遇水,萬一引起炎癥,恐有姓命之憂。”

    李容淵笑道:“自然遵照醫囑。”

    阿素望著他云淡風輕的表情憤憤想,此時倒乖覺,昨日怎么絲毫記不起這條。

    然而這日同時卻發生了一件大事。興道坊中的靖北王府,清晨便來了一位行色匆匆的客人。看身形是一位青年,但全身都隱匿在一件大氅之中,他向著應門家仆遞上拜帖。

    直到被引入正廳屏風之后,那位客人才脫下大氅,露出面目來。聞訊而來的元子期望著那熟悉的身影道:“遠之?”

    姜遠之神情凝重,將手中一封密信恭敬遞與元子期。

    第89章 89   可是哪里不舒服

    元子期接過那封信, 展卷閱之,再抬眸時望著姜遠之似乎并無訝異,倒是姜遠之微微一怔, 開口道:“難道伯父早料到有今日?”

    元劍雪重將那封密信闔上,冷靜投入身旁的炭盆之中,淡淡道:“陛下對先帝封的異姓藩王早有不滿,這些年更是咄咄逼人, 裴家若不反, 便只有死路一條,這一日總是要來,只是……”

    他嘆了口氣道:“只是未料到竟這樣快。”

    姜遠之送來的那封密信之中說的是如今的會稽王裴氏忽然在揚州起事,已攻占了大都督府,是一封極新鮮的戰報。元子期望著姜遠之篤定道:“這事來得突然, 裴家在吳地經營多年, 如此倉促行事,除了陛下日益逼迫, 應還另有隱情。”

    姜遠之點了點頭, 沉聲道:“不錯。”他望著元子期低聲道:“這導火索便是幾日前雍王與會稽王世子裴說在酒肆起了爭執, 雍王竟拔劍將人捅了,雖及時報醫,然而裴說終究不治。”

    元子期聞言,猛然抬眸望向姜遠之,裴家一脈單傳, 裴說則是會稽王唯一愛子, 此前受詔入京,雖是客居,實為質子。若裴說在, 會稽王萬萬不敢輕舉妄動,然裴說不治而亡,喪子之痛加上再無牽絆,確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元子期向來知道雍王李延秀驕縱,卻未料到他竟敢斬殺質子,只是出了這樣的大事外界竟沒有聽到一絲風聲,他倒有些佩服高后的手段,想來知道親子闖了大禍,便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卻沒想到裴說終究不治的消息傳了出去,以至于吳地終究出了叛亂。

    只是為何雍王竟與裴說起了爭執,這其中定還有隱情。

    果然不待元子期詢問,便聽姜遠之低嘆道:“是我,對不起裴兄,前些時日雍王與太子相爭,要收越州全境的烏木造船,我為阻攔此事,向伯父借了現錢,先他一步將那些烏木收走,因越州也是會稽王屬地,所以這事托的便是裴兄。雍王失了手,雖不知我,卻知是裴兄從中作梗,因而懷恨在心。我雖提醒裴兄,卻也未料到雍王竟如此大膽,酒肆相遇,竟借酒行兇。”

    他抬眸望著元子期沉聲道:“都是遠之的錯。”

    元子期審視他片刻,轉過身去,負手而立道:“不,不是你的錯。”

    姜遠之微微訝異,卻聽元子期淡淡道:“應該說,今日一切,皆是你一手布局。早在行事之前,你早已預料到這樣的結果。”

    姜遠之沉默片刻,坦然道:“果然一切都瞞不過伯父。”

    元子期深深望著他道:“伯父并不要是以此責備你,會稽王早晚會反,你要借力催發,制衡太子與雍王,讓他們互相消耗。如今太子落下風,你自然要打壓雍王,如此行事不難理解。”

    他停頓了片刻低嘆道:“古往今來,成就王圖霸業者皆有如此魄力,為人君者也皆應有如此制衡心術,桓、元兩家后輩子侄之中,以你為最成器,只是……”他低聲道:“只是你需謹記,無論為君為臣,皆應以蒼生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