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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多時,蘭筠便領(lǐng)了袁濟安前來回話。 我將手中棗糕遞與袁濟安,一番細細查驗后,他亦有了答案,“稟娘娘,此棗糕內(nèi)參了劇毒……” “樂丞相你——” 蘭筠忿忿出聲,我倒顯平靜看向樂元泰,“你那位朋友應(yīng)是還在京城吧?本宮想見見他。” “沒有朋友,是我的主意。” 樂元泰已盡收怒意,斂眉低首,并無計劃敗露的懊悔,亦無半分于我的愧疚。 神色之平淡,一如我初識他一般。 即便他已承認,我卻仍是不信,只覺好笑異常。 我擺了擺手遣退了蘭筠等一干人,當周遭僅剩樂元泰時,我方正了神色,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他瞧,“樂元泰,理由呢?” “彼時我同你聯(lián)手是為報殺父之仇,今昏君既除,我與娘娘之間盟約已然不在。只要娘娘愿意,這弒君謀逆的罪名隨時便會落在我身上。我不過,是想用最簡單的方式將一切歸于平靜罷了。” “既要殺我……一個月前,趙良桉不在京城,你可以肆意下手;再不然半月前我生辰,你大可在竹笛上做手腳。可你,非要選如此蠢笨的方式。你想殺的,到底是我,還是你自己?” 樂元泰無視我的冷嘲,只是道,“我對娘娘的忠心只是如此,能力亦不過爾爾,這本無什么不可能,只是娘娘看走眼罷了。” “你到底在保護誰?那個朋友到底是何人?” “杜撰出來的友人罷了,娘娘不必再問,樂某愿領(lǐng)一死!” 樂元泰的堅持磨掉了我的耐心,他拼死維護害我之人更令我惱怒。 可我,依舊無法殺他了之。 “你不說,我照樣能把他找出來。帶著你的棗糕,滾!” 我再未看他,率先拂袖離去。 可我從未想過,他是那樣將棗糕帶出的皇宮…… 第48章 中毒 我叫趙良桉去調(diào)查送棗糕之人的下落,他帶回的卻是樂元泰身死的消息。 “你是說,他吃了有毒的棗糕?” 聽罷消息的我,一時接受無能,許久后方得以艱難出聲。 “應(yīng)該是。樂大娘說他從皇宮空手而歸,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不到一個時辰就中毒身亡了。樂大娘還說,棗糕是前日娘娘親到樂府送給樂丞相的。不過樂大娘時有犯病,定是在說胡話。” “樂大娘她,現(xiàn)在還好么?” “受刺激不過,暈了過去。我遣了兩個妥帖的丫鬟照顧著她。至于樂丞相的尸體,仵作亦裝殮了好,等候娘娘處置。” 趙良桉辦事總是不稍我費心,而我,還是決計親到樂府走一遭。 這個中一切,有太多太多令我費解之處了—— 我趕至樂府時,收殮樂元泰的棺木還未合上,棺內(nèi)的他一如睡著般安靜。他本極是好看,劍眉星眸,玉質(zhì)金相,而今卻因中毒面色黑紫,不多時更將歸于塵土…… “掩了他中毒的消息,好好葬了吧。” 我眼底有些澀然,迫著自己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往院內(nèi)去尋樂夫人。 院內(nèi)一如既往的安靜,樂夫人雙眼本空洞,待見到我后才又了一絲起伏。 “雙兒!你、你為什么就是不能放過我們娘倆……” 我僅見過樂夫人兩次,彼時她精神尚好,初見時她喚我的便是娘娘,只是為何如今倒改了稱呼?神色還悲似痛,卻又了無恨意? 許是怕樂大娘失控傷了我,蘭筠率先攔在我身前,嘗試著解釋道,“我家娘娘從未想過迫害樂丞相,倒是樂丞相他……” 只是不待蘭筠將話說完,我便抬手打斷了她。 逝者已矣,再糾結(jié)樂元泰的錯處已是于事無補。 更何況,我看得出來,他亦非真心要害我。 “樂丞相的死不是意外,我來是想問問樂大娘……” 我正斟酌著如何用詞才不刺激到樂大娘,她卻自顧地望著我流淚,“既然你當年一走了之,現(xiàn)在又回來做什么?我知道你一向看不上阿泰,可你們是一起長大的啊,你怎么、怎么下得去手!” “大娘、大娘,你認錯人了,她是皇后娘娘,斷不可能害樂丞相的!” 后腳趕來的趙良桉試圖安撫樂大娘,亦朝我低聲道,“樂元泰出事后她就比先前還不認人了,想是問不出什么的。” “不然。” 樂大娘的一番亂語卻叫我逐漸明晰了心中的猜想,既是認錯了人,那么她口中的“雙兒”應(yīng)不是我,而是樂元泰誓死相護的那位朋友。 這樂大娘雖失了心智,偏偏只將我認成她,想是我與她也有幾分貌同吧。且能同樂元泰一道長大,難道此人是我秦家的遺孤? 我拉過趙良桉一番低語,即刻他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大娘,你說是她害死的樂丞相,我這就呈報官府!只不知這位女子姓甚名誰?到了衙門我也好如實相告。” “報官?” 樂大娘卻是緩緩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我不能對不起老爺夫人,阿泰也不會同意的。讓她走吧,走吧……” 往后,除了反復(fù)不斷的“走吧”,樂大娘再未說一句旁的話,許是生怕趙良桉果真將“雙兒”糾送至官府。 而雙兒的身份,我想,我已明了。 第49章 終章 回宮路上,我方想起問趙良桉,“你是如何知道那棗糕有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