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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猜不到的金主(骨)在線閱讀 - 46愛人如同毀滅人

46愛人如同毀滅人

    許尤夕離開許家后又忙了。

    又是工作,又是官司,完全忘了宴會上叁姥爺和mama說的事情。

    她忘了事情,事情卻會主動找她。

    沒多久,許尤夕在劇組接到了許漫的電話。

    她身上的衣服還沒換,妝也沒卸,甚至才從場地內往外走幾米,助理就把手機遞給了她。

    來電人是mama。

    “尤夕,回家一趟吧,我們該商量一下你和衛家那小子的婚事了。”

    許尤夕的腦中飛快閃過疑問——什么婚事?

    她記得自己早就拒絕過衛染,也沒有表示愿意聽從安排。

    她突然想到當初言易甚說的話,mama還是那個mama嗎?

    許尤夕感覺嘴里發澀,說:“mama,我哪里來的婚事啊?燭燭都多大了。”

    許漫的電話更像是一個通知,沒有給她選擇的權利,就和上次一樣。

    “這是家里的意思,為了我們都好,你該聽話了。”

    許尤夕沉默了一會,回了休息室,才小聲地反問:“會對誰好呢?”

    即使自己都成了mama,都還是被決定的那個。

    這樣的話,對言易甚表現出的自尊就不該有的,她可不就是他籠子里的鳥,開心地時候可以養在身邊,不喜歡了,隨時可以轉手送人。

    電話對面的許漫能猜到她的想法,一時有些語塞,可她不能告訴她,所謂婚事不過是處理家里幾個隱患的戲臺子。

    許漫做了個低頭把文件交給身邊的秘書的動作。

    嗓音輕柔地對許尤夕說:“最后一次聽mama的話吧,以后你做什么決定我都不會干涉,好嗎?”

    許漫的話傳到許尤夕耳朵里。

    許尤夕不再拒絕,感覺嗓子有些發緊:“知道了mama,等戲完了,我就回去。”

    收拾準備下班的許尤夕心情出奇的低落,而身邊的同事笑著對她說:“你家言總又來接你了。”

    是嫌她還不夠心煩嗎?

    許尤夕更不開心了,但面上還是要擺出一副驚喜的笑臉,說:“那我得快點了。”

    卸妝換衣服,讓助理坐保姆車回去。

    她離開劇組,就看見在街邊等她的言易甚。

    抱著花的。

    許尤夕接花,和他上車。

    一到車上,許尤夕臉上的笑容消失,呆呆地坐在他身邊,因為有司機在,說地委婉:“燭燭還在等我,就直接送我回去吧,不要有多余的事了。”

    他身邊的言易甚抓著她的一只手,捏她的手指和手心,只是很隨和地嗯了一聲。

    這么輕易地放過自己,不想看他的許尤夕控制不住地看向他的臉。

    什么都沒變,就是有黑眼圈了,本來就不是讓人親近的氣質,現在又多了些許陰郁,看著就更不好惹了。

    她知道他沒睡好,但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睡不好。

    暫時住著的地方離劇組不遠,許尤夕想要下車,卻被言易甚握住了手腕。

    “下車等著。”許尤夕聽見他對司機說。

    司機也就很快拉開車門下車了。

    許尤夕馬上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眉頭都皺起來了。

    “我說了燭燭在等我!”許尤夕用力扒開他的手。

    力氣很大的言易甚卻輕而易舉把她壓在車座,解她的襯衣扣子。

    “燭燭不在,我給他送去實驗室了,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言易甚接著除去了內衣,沒了束縛,嬌乳在空氣中顫了顫,仿佛自帶著甜膩的奶香。

    他含住了顏色粉嫩的rutou,仔細吃著。

    rutou又疼又癢,手腕則更受罪,被他緊緊掐住。

    掙扎不能的許尤夕早已嚇哭,委屈極了:“不要…嗚嗚…你這是……我不愿意你碰我…”

    用心吃奶的言易甚把埋入胸rou的頭抬起來看向她,這種角度,許尤夕覺得他的黑眼圈更明顯了。

    “只是舔舔奶子,我舔完就放你,別哭了。”

    將要重新埋頭的言易甚末了又補充一句:“我該睡個好覺了。”

    rutou上的濡濕感又回來了。

    許尤夕哼嗯嗯地哭,一時間又回想到同樣在cao控她的mama。

    許尤夕哭得更厲害了。

    而埋在她乳rou上的言易甚突然像要吃掉乳rou似地,又是咬又是吸地欺負她的rutou,她疼得身子一下就繃緊了。

    委屈得難以言表:“我不是玩具…我說了我不要了…”

    他從來不會因為她不愿意就停下來。

    她想要離開言易甚,因為他把她當做泄欲的趁手的物件,而她呢,心早給他了,身體也被玩壞了。

    弱小的羔羊在他手心蜷縮成小小的一團,不跑掉就是自取滅亡。

    會被攥緊的手攆死。

    如果她不跑,她能想到的結局就只有她老去,不再漂亮,而他會拋棄她,讓她瘋掉,他再根據心意,選擇新的小鳥,新的小羊。

    胃里的酸水壓來壓去,翻騰著搶先上泛,腐爛她的食道。

    許尤夕難受得胃疼。

    等她抱著肚子蜷縮起來,言易甚早就不知道在她說哪句話的時候就停了,平靜地注視著她。

    那種平靜,有些可怕了。

    兩個人,一個仰視一個俯視。

    “我喜歡你。”

    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混著強烈的失真進入許尤夕的耳朵。

    胃里的惡心感突然死寂。

    剛剛沉下去的心臟砰砰砰劇烈跳動,很快這種情緒感染了身體。

    她的臉紅了。

    言易甚在說什么呀?

    “你討厭我這樣對你是嗎?即使我說,我喜歡你,沒了你睡不著,必須先吃你rutou,今晚才可能閉眼?”

    臉更紅了。

    言易甚看著她,越看想要把她抓回家關起來,給她戴上項圈,永遠牽在手里。

    “你為什么…這么說…”許尤夕的眼瞳牽著碎光輕輕地在眼眶中轉著。

    她第一次聽見他說喜歡。

    …

    許尤夕從車里逃出來。

    耳邊的聲音一直不停止。

    “現在也喜歡我嗎?因為我的臉?畢竟你承認你對我一見鐘情吧?”

    “我記得我之前干了什么,把你丟上床,威脅你還債,借口將你綁在身邊,cao大你的肚子。”

    “那你現在想跑,是想要清算之前我欺負你的事?是不喜歡我了?還是認清我是個什么東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好幾個問題,許尤夕答都答不上來。

    言易甚看著她,還是那雙眼睛,從來就沒有什么溫度。

    她能做的就是逃走,即使她得到了最想要聽到的那句話。

    …

    我就是這么一個人,自私自大,貪婪又嫉妒心強,愛人如同毀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