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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十年陽壽換的公主命在線閱讀 - 第158節

第158節

    垂珠回想謝大學士硬朗的身板,寫詩時精神矍鑠、誦詩時聲如洪鐘,遲疑一瞬,小聲道:“謝大學士瞧著可比年輕人還有精神頭。”

    姬無拂深以為然,迅速找了個對比:“比我有精氣神。”

    她一想到未來八十歲可能還要上朝,就覺得人命活一百也怪沒意思的,活到八十就該入土為安了。

    在窗邊吹了小半個時辰的風,姬無拂還是沒忍住回頭問:“我記得哪年提起,說女男壽命不等,為臣者七十致仕,為妾者多少來著?”

    垂珠回答:“男官七十致仕也是從前的舊例了,圣上體恤男子多病早亡,已經提早到六十五歲,尋常官員則是七十五歲。”

    “那謝師傅……”也超年齡了啊。

    “據說是宋王認為不少官員少小不讀書,老來入仕,六十五致仕太占朝廷便宜,認為非得為官四十載才能致仕,得朝廷奉養終老。”

    據她所知謝大學士入仕晚,應該是四十左右,算算時間,還真得點卯到八十歲。謝大學士似乎也用不著她們擔心致仕的問題,人愛的就是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感覺,說不定能活到一百八。

    姬無拂顧及旁邊還有小孩,咽下冒到嘴邊的大不敬話語,滿目復雜:“這樣啊,滿朝文武竟也肯嗎?”

    垂珠也是正經的王府屬官,微末品級,聞言坦蕩道:“宋王是在大朝上提出的,言辭懇切,朝中袞袞諸公皆認同。五品以上的大員致仕后才受朝廷奉養,本也與我等無關,有什么不肯的呢?”

    再者,當了大半輩子的官員,臨老了基本上都有積蓄,少了朝廷的奉養也凍餓不著。這哪里是勤勤懇懇的微末小官該擔心的問題。

    不愧是三姊啊,這主意,要不是親王之尊,第二日就得開始被同僚排擠到致仕。

    作為從一出生就領食實封的天潢貴胄,姬無拂拿過一個果子堵住嘴,決心用各色零嘴熬過這一天。

    年初的良辰吉日多,不但衛國公近日回來,謝家人和裴家人都爭先在最近往秦王府上遞帖子。秦王宅內神雪姑掐指一算,再過半個月就是裴氏入王宅的日子,仔細算來如今王宅后院的男眷中,這位即將進門的裴孺人芳齡最小,考慮到老裴相和當今裴相的情面,神雪姑在這日似模似樣地擺了幾桌宴席,內外分席,請了幾戶人家過府做客。

    秦王宅里待客的地方多,男眷一處,尋常賓客一處,秦王親友一處,三處廳堂相近卻不相鄰,彼此能聽個聲響,又不至于見面打攪。

    裴孺人過府,謝家人倒先上門送了厚禮。養花學士為莽撞的出頭付出了代價,挨了老當益壯的謝大學士親手一頓家法,眼下還在家里養傷,因此這回來的不是養花學士,而是他位列九卿,官任太仆寺卿的meimei謝九。

    謝九比起不成器的男兄,為人處世周到十倍不止,非但攜重禮上門,上到秦王下到秦王前幾日新添的承衣,一概都沒落下禮物,要么是賠禮,要么是代謝孺人相贈。

    秦王長史一面收禮,一面客套:“謝太仆也是長者,太多禮了,快與我入內,大王已經等候多時了。”秦王府一般不收禮,但謝家是大戶又是親戚,宰兩刀子也傷不到元氣。

    兩人客客氣氣地見面、進門,禮物自有宮人清點。秦王長史領著人進門時,廳堂內人來的齊全,凡是與姬無拂相熟且在新都內的人都來齊了,三三兩兩地坐著談天。

    姬無拂在主位,周圍是姬姓宗室,隨親疏遠近落座,謝太仆稍一走近,乍看全是些熟面孔。

    一位宗室嗣王起身去更衣,剛好給謝太仆一個落腳的地方,謝太仆上前叉手道:“恭喜秦王。”目光逡巡,未見孺人裴氏,又向隨侍的內官道:“我帶了些薄禮,勞煩轉交裴孺人,略表謝家上下的心意。”

    姬無拂示意內官收下,請謝太仆坐下:“謝太仆是長輩,何須這般客氣多禮。說來實在不湊巧,本該讓謝太仆與十九郎見上一面,只是今日來的客人都是年輕友人,內外有別,因此郎君們另在別處設宴。謝太仆與十九郎是親人,不能與尋常外客相比較,若是太仆有意,我令人領太仆去與十九郎見一面。”

    謝孺人在族內排行十九,認識的多喊一聲謝十九,是謝太仆之男。姬無拂猜想謝太仆在今日上門,大概率是為自家孩子來的。

    放眼望去場中年齡最長者也不到三十歲,年初起試行稅法,姬宴平又忙得住在宮里,姬無拂也沒為這點小事去打攪人,在場人多是姬無拂當年在弘文館的同窗和新都的宗親。

    就連謝太仆此前也沒與姬無拂說過幾句話,她雖然是謝大學士之子,但姬無拂親近謝大學士并不連帶家人,就算加上了謝孺人,兩人之間嚴格來算也是陌生人。

    “多謝秦王。”謝太仆一個年近五十的中年人確實和一眾少年無話可說,留下反而讓人不自在,拱手謝過,自覺跟隨領路的內官離開正廳。

    等人走遠了,某位宗室郡王胳膊肘拽拽姬無拂衣袖:“你是怎么想的?左邊拉一個謝氏,右邊拉一個裴氏,兩家大人都是老古板,多沒意思啊。”

    “這可未必。”姬無拂朝著方才的禮物方向一挑眼,意思很明顯:誰家古板連自家男兒剛過門的“男兄弟”的賀禮都準備得齊齊整整。

    依她來看,謝裴兩個家主的行事風格才是最激進的,她們完全跟著皇帝的步調走,家里的男兒說送就送,那是半點都不多余心疼。姬無拂所料不錯的話,謝家一定會給她準備一份足夠讓她滿意的衣物。

    某郡王眉頭一挑:“那你兩頭都吃香,還望江南去作何啊?”

    姬無拂信口胡謅:“我是閑不住的人,天天在京里吃香喝辣不假,卻得三更天起,就算是美人膝頭、溫香軟玉我也睡不安穩,還是江南好,煙雨朦朧的,一日能睡六個時辰。”

    某郡王未必信了,卻也不反駁,笑道:“再過些日子我也要下江南道了,到時候還得你給我接風洗塵。”

    “姊妹之間,當然是義不容辭。”姬無拂一口應下。

    晚間賓客散盡,神雪姑將新來的裴孺人安頓妥帖,進內屋在姬無拂案前停下腳步,正坐后道:“大王今夜可要傳哪個小郎來服侍?”

    姬無拂筆下不停,等寫完最后一句話,將信紙遞給神雪姑:“你幫我看看,言辭可有不當之處?”

    “大王難道真養著他們好看不成?”神雪姑抱怨歸抱怨,伸手接過信飛快閱覽一遍,最后確認一眼是寫給老裴相的書信,“大王越發穩妥,我是尋不出什么能修改的地方了。”

    “那就封口,送到河東裴家族地吧。”姬無拂長長打了個哈欠,“這是當初兩位師傅許給我的條件,謝家的米糧書籍都上路了,老裴相的人我還沒見到影子呢,得催一催。都快十年過去了,要是沒有三五十個人才,到時候我就親自去河東把老裴相拉來給我的學館當山長。”

    神雪姑笑:“老裴相也是八十許的人了……”

    姬無拂幽幽道:“謝師傅也是八十歲的人了,她還說致仕了就來幫我,至今還能每日三更起,做宰相里第一個進政事堂議事的人。”

    姬無拂早有遍地開花的心思,與老裴相串通一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謝大學士顯然是個有無窮無盡精力的女人,只把心愛的關門學生當做是養老的路子,一心在朝堂上發光發熱到被皇帝親口點名致仕養老為止。

    說句不大恰當的,如果姬無拂坐在皇帝阿娘現在的位置上,也不太舍得放謝大學士走。

    謝大學士早年所嫁非人,先夫英年早逝,中年大義滅親得投明主,半生仕途順遂,皇子之傅,宰輔之才,八十歲依然站在朝廷第一列,朝中半數人都曾是她的學生,桃李滿天下。

    多合適的做宣傳的范例啊,再過二十年就該有人為謝大學士作書立傳了,這種留名的好事可不能讓給別人。

    姬無拂思維迅速發散開:“……你說我親自主持為謝大學士立傳如何?我牽個名頭,剩下的事兒就交給謝太仆和姚蕤,正好合適。”

    神雪姑聽完自家大王嘀嘀咕咕的一長串,再度提醒:“大王,謝大學士還健在。”

    “是啊,她還硬朗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肯致仕。”姬無拂嚴重懷疑謝大學士打算上衙直到合眼那一天,真留個“死而后已”的名聲流傳后世。

    神雪姑終于放棄把話題拉回正軌,順著姬無拂的話說:“至少謝家愿意出錢出力,福州的學館已經年初已經開始興建了。謝翰林今日都上書申請去往福州教民種薯。”

    姬無拂不由點頭:“挺好,養花學士雖然不大聰明,還有點貪心,但他畢竟是謝家人,名聲在外,多少能榨出點油水,丟進福州還能聽個響。此外,城外的工坊一定要看緊了,等步上正軌,里頭的東西肯定是守不住的,絹布價格必有動蕩,不要犯了貪婪的毛病,一有風聞全部上書圣上,有急事就全權交給宋王處置。”

    新都城外河流邊,一處臨近官道的林地經過半年的砍伐、平整、修建,一座座木制的紡紗水車立起,占據了長達一里左右的水岸,其上坐落八十水車,日夜不休地工作。

    城中百姓受縣令征召,選出三百紡紗女入住臨近水車的屋舍,臨近村莊的空閑人手幾乎都被調遣來此地建房修路,秦王府的屬官結賬最痛快,絹布米糧毫不吝嗇地下發,沒多久這處被秦王戲稱為工坊的地方就開始運作。

    每日都有大量的紗線送出工坊,再流入織坊、繡房,嗅到利益的商人絡繹不絕,剛開始工坊中的人擺出秦王的名頭就能嚇退,后來商人不再出現在工坊外,而是出現在紡紗女的家門外,而秦王宅內也多了幾個客人。

    紡紗大水車差不多每天都要出三五個小毛病,時間日久,工匠也從王府搬到了工坊附近居住,不停地修繕和改良。姬無拂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見到自己想要的、足夠三五百人共同勞作的大型器械,因此她絕不會在此刻吝嗇。

    而民間,也自有另一樣手搖的紡紗機。能有水力相助的地方終究只是少數,且不是大多數人能實在用到的,民間終究得先推開小樣的器具。

    入春后,秦王宅外車水馬龍,門檻險些被絡繹不絕的來客踩平,累得門房見人連嘴角都牽扯不動,一見生臉,門房只有冷臉一句話:“大王閉門謝客,有事往右邊宋王宅。”

    在海上漂泊數月,背負著艱巨任務且圓滿完成歸來的冼暄不得不頂著一張被海風吹得黢黑的臉走下馬車,向守衛問詢:“我是秦王屬官冼暄,車中是秦王所命自東洋運回的緊要之物,。”

    每次海船歸來都會引起新都一陣熱潮,這次也不例外,守門的衛士也有所聽聞。

    衛官上下打量來者:“請押衙在外稍等片刻,容我通稟一二。”不久,去而復返,掛上笑臉:“押衙請進,馬車也可從側門入內。”

    經過這幾年堅持不懈的努力,姬無拂畫畫一如既往地不能表意,但找畫師的功力與日俱增,交給下屬的圖畫都十分逼近記憶中的模樣,在紅薯之后,她心底對冼暄此番歸來時抱有很大的期望的。而冼暄一到新都連梳洗都趕不及便迫不及待地來秦王宅匯報的行為也加強了姬無拂的這份信心。

    果不其然,從馬車上抬下來的幾個木簍子里,放的正是姬無拂日思夜想的作物,玉米、土豆以及——占城稻。

    姬無拂視線一歪:“這玩意怎么也在你這兒?”照理說,該是向南的海船帶回此物才對。

    冼暄向東邊拱拱手,笑瞇瞇道:“來路上在港口碰上了,我見她一心向東忙碌,便搭了把手,順手掏了一簍子來。”

    姬無拂聽了就笑:“向東——也不是壞事,由著她去吧。你送來了我也記你一功,接下來少不了你的好處,便是爵位我也能替你要一個來,光宗耀祖。”

    冼暄攏袖道:“大王竟然是這樣的好脾氣?”

    “我還真是這樣的好脾性。”姬無拂伸手攬住冼暄的肩頭,手下摸到突出的骨頭,“你也得是,慶功宴上多吃些堵住嘴養養膘,旁的在外就裝聾作啞。”

    冼暄踢踢那簍占城稻種:“這可不是能在北邊種的,終歸是要在江南下水地的,大王也甘心?”

    姬無拂大手一揮,讓宮人先送上好吃好喝犒勞海上飄蕩好幾年的冼暄,不忘答:“莫說江南道,就是海船上,如果沒有武狀元跟著,你難道敢一頭栽下海去?別胡思亂想了,先用膳。”

    且不說下面人的投靠心思如何未必能代表東宮的意思,便是東宮太子真有四處窺探的心思也是常事,只要皇帝且在一日,天下照舊太平,她們姊妹之間注定就要這樣含混地過下去。

    冼暄洗手上桌,風卷殘云般吃了個肚圓,吃飽喝足,腦子才有空閑考慮些多余的東西。隨著身體越發懶洋洋,冼暄被海風吹風干的腦子也回歸狀態,開始思考來日:“大王啊,你要是往江南道長住,我這日子豈不是孤苦無依、衣食無靠、靠山傾頹……”

    “打住!”姬無拂咬著特意奢侈油炸的薯片,翻了個白眼,“你要是待不住,我就帶你走,江南和廣州半斤八兩,窮的窮富的富,你可得想清楚了,往新都外一走,想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現在前途大好的年輕官員,還能挑揀一二上司部門,但要是跟著秦王下江南,再回來可就不好說了。功勞的兌現是有時限的,一來二去,她的前程就得完全和姬無拂的未來聯系在一起。

    姬無拂再三強調:“我就想做個閑散親王的!”

    冼暄應得爽快極了:“我就是看中了大王安穩厚道,才選擇跟隨大王左右,絕不是那叫苦叫累的輕浮人,誓死跟隨大王下江南當牛做馬。”

    姬無拂狐疑:“你可得想清楚了。”

    冼暄把笑容印刻在臉上,還是那股熟悉的精明味道:“想的特別清楚。”

    冼家在廣州累積數百年,本就因勢力深厚而多年受朝中有意削減,冼暄除非是在海上曬丟了腦子,不然絕不會拋開秦王另投他處,誰家都不如秦王好說話啊。

    嘖嘖,這可是天賜的緣分!

    第275章

    姬無拂詳盡地安排了王府的諸事, 以全權托付的態度對待秦王長史,她自知是個不甚牢靠的皇子,因此她相信皇帝會給她指派一個盡善盡美的王府長史。

    自打開府之后, 秦王長史也確實如姬無拂一開始預料的那樣, 兢兢業業打理王府內外事宜。姬無拂也做足了主人家的架勢,不但給王府長史家的女兒蔭了個好缺, 每年還會另外算一筆財帛當做將新年禮送給她。

    秦王長史投桃報李, 麻木著臉接受了姬無拂的囑托。兩人在書房相對而坐, 一個說一個記, 手邊的茶盞都涼透了,姬無拂終于囑咐到城外的工坊……

    秦王長史捏著筆桿的手指尖發白, 全憑紅木毛筆本身的硬度撐住了力道。秦王長史放下筆, 轉而拿起墨塊在硯臺上打轉:“大王此去可是要經年累月啊?一番囑托已經用了快兩個時辰, 大王若是有這千般萬般的不舍,何不留在新都?妾人微言輕,哪里比得了大王坐鎮新都來得穩妥……”

    這些年里, 秦王長史吃住都在秦王府內,新都中先后添置的三處秦王宅各有長史的院落,她住的比秦王本人住的還要長久, 王宅的仆從未必見過秦王容貌,但一定知道經常奔忙各處的秦王長史。

    長史第一天上衙的時候心底還在考慮如果秦王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她該用多委婉的言辭提醒圣上, 好籌謀一個平穩太平的未來。誰能想得到,她這是來秦王府當貼身管家來了,府衙的事她打理,后院的事也是她安排, 外頭的人際往來、上下聯絡等等,她已經大半年沒回自己家住過哪怕一日了。

    越想越怨念, 秦王長史皮下暗藏的怨氣終于突破了平靜的表象,源源不絕地吐在墨汁上,寫下來絕對要比姬無拂滔滔不絕的叮囑還要深厚。

    姬無拂吹著江南小調聽完了秦王長史的滿腹牢sao,顧左右而言他:“哎呀,能者多勞,我是個風箏性子,留不住的、留不住的。別強求,每旬底去道觀聽聽女冠講解,梳理梳理肝火。”

    一口氣吐完,秦王長史的心情重歸平靜:“放手成佛的事是佛家的話,女冠教我順從本心。”

    姬無拂訕訕道:“那你的本心是?”

    秦王長史毫不留情:“去給宰相送禮,年中就去太常寺做少卿。”

    ——辭職。

    姬無拂丟開涼茶,撲過長案握住長史的右手,深情款款:“我可少不得你輔佐啊。”

    “……多留點人手下來。”秦王長史左手點點紙張上的一連串人名,擲地有聲道:“大王這是要把王府里得用的人手大半都抽調走啊,大王怎么不把我一起帶走?”

    姬無拂默默抽回手,感受到秦王長史指腹的老繭,憐惜道:“四十來歲的人了,得留心保養,府中的醫師那兒多去去,注意身體啊。”

    “大王。”

    秦王長史沉默片刻,鼻尖抒出長長的氣息,說:“我再康健也只是一個人,這么多人都帶走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她們身上任的是王府屬官職,是正經官身,不可能和大王一樣遠到江南數年……”

    “沒關系的,王宅的雜事可以交給謝氏。我仔細算過了,能忙的來及的,。”姬無拂眼睛一瞥一瞥地打量長史面色,說話聲量先是越來越小,后來逐漸理直氣壯地大聲起來:“我等會兒就去面見圣上,只要圣上首肯,就算缺了哪個屬官吏部也會另外安排。這事就這么定了,具體的你先琢磨著,今天好生歇一歇,一切等我見過圣上再說。”

    秦王長史嘴唇抖了抖,不知道是不是氣的:“還沒向圣上稟告過,大王就叫垂珠收拾好了行囊、馬車,隨行的護衛校尉還到賬上提前支了一筆路費下發……”

    姬無拂悄悄直起身,抱起裙擺腳下飛快,三兩下滑出內室,高聲向外喊:“我叫人備下的車馬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