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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十年陽壽換的公主命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姬宴平?jīng)]有媚眼拋給瞎子看的自覺,很快和姬赤華搭上線,兩人眼神交流片刻,又在冬婳的有意的笑臉中敗下陣來。

    最終是皇帝打破了安靜,她的表情與往常沒什么兩樣,溫和地關(guān)心女兒們:“你們幾個小的,今日出去吃了什么好東西?過得可高興?”

    一句話聽在不同人的耳朵里效果截然不同,姬赤華聽了立刻埋頭專心吃飯表現(xiàn)自己絕沒有“因?yàn)樵谕饷娉缘煤谩⑼姣偭耍依锏娘埗疾幌懔恕薄?/br>
    姬宴平就沒有這么多顧忌,大大咧咧道:“沒吃什么好的,得了一把尤阿姊的蓮蓬剛剛煮了蓮子羹喝,混了個肚圓吃不下什么了。”

    阿四蹦不出幾個字的年齡,是由孟乳母代為回答:“四公主方才用過一碗rou羹。”

    “聽起來你們今天過得不錯。”皇帝放下象箸,微微側(cè)首看向謝有容,臉上是不動搖的笑意,“三娘不懂事也就罷了,怎么連阿四今日也出宮去了?還請有容為朕解惑。”

    此言一出,太子和姬赤華齊齊一頓。

    這頓飯是沒一個人有心思繼續(xù)吃了。

    阿四抬頭望,皇帝穿著肩織日月的常服,發(fā)上的冠冕已經(jīng)取下,目光平靜如水,嘴角弧度都與平日別無二致。屋內(nèi)落針可聞,此時也只有阿四能大刺啦啦地直視圣顏。

    她不明白,同一個人,為什么會因?yàn)檩p微的語氣變化,就讓人感到膽寒?

    謝有容更早一步放下食具漱口,正要擦拭嘴邊水痕。聽到問話,他拿巾帕的手停了。只是停了一瞬,他擦干唇上水潤的痕跡,抿唇輕輕一笑:“陛下不是與三娘說過,允許她們姊妹出去玩兒么?”

    姬宴平也不解,明明是陛下允許她出去的,怎么又要秋后算賬?

    但她確實(shí)沒想讓謝有容替自己挨罰,鼓起勇氣,自覺起身道:“母親,是我非要帶著四meimei去的。”

    皇帝自上而下將四個孩子的神情動作都囊入眼中,她和姬宴平靈動的眼睛對視。對這個淘氣又帶一點(diǎn)憨的孩子,皇帝一向是縱容居多,這次打定主意要給孩子一個教訓(xùn)。

    于是,她不再維持輕薄的笑容,而是用居高臨下的、冰冷的視線去審視。

    “三娘,你認(rèn)為這件事錯在你嗎?錯在哪兒?”

    姬宴平在如有實(shí)質(zhì)的壓力下,生不出半點(diǎn)兒其他心思,遲來的慌張和混亂充斥,甚至對剛才能笑著接話的謝有容生出兩分欽佩來。她的手指緊張地發(fā)抖,下意識去扣腰上掛著的禁步,摸了個空,中午把禁步作為賭注輸?shù)艚o了閔玄鳴。

    她不合時宜地想,要是閔玄鳴在就好了,母親總是對閔玄鳴寬容又和善。

    “呀!”阿四手里握著的青棗滑落,被孩童捏得滑膩的青棗一直滾到隔壁謝有容的案腳,打破一室死寂。

    姬宴平凝固的思緒被突然的雜音攪動,飛快回答:“是,是兒。”

    一旦開口,后面的話就順暢地冒出唇舌:“是兒的錯。兒不該打小心思,鉆了母親話語間的空子,冒著風(fēng)險(xiǎn)將meimei帶出宮。”

    皇帝沒有立刻評判她說的對錯與否,而是再問:“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出宮是幾歲?”

    “是七歲入學(xué)之后。”姬宴平出生時,皇帝還是太子,她滿周歲后就離開宣儀公主府,住在東宮作為太子的女兒長大。第一次離開幽深肅穆的宮廷,對每個孩子來說都是印象深刻的一件事,姬宴平當(dāng)然不會忘記當(dāng)時滿腔的歡愉。

    “朕當(dāng)年第一次獨(dú)自坐車出宮,也是七歲。宣儀和安圖也是如此。這是規(guī)矩,且是你們應(yīng)當(dāng)遵守的規(guī)矩。”皇帝淡淡道,“你午時的錯,在你被攔在宮門為止。親口允了阿四出去的是有容,所以真正沒能守住規(guī)矩的人是有容,他沒做好一個長輩應(yīng)該做的。而你,三娘,你現(xiàn)在的錯在于輕率地出聲接過了謝有容的過錯。明白了么?”

    姬宴平猶有幾分懵懂,母親話里的含義對她來說有些太復(fù)雜了,她猶疑地、小心地看了謝有容一樣,低頭答:“兒好像不是很明白。”說完又急急地補(bǔ)充,“兒以后會明白的。”

    “罷了,你坐下吧。”皇帝面對這樣憨直的孩子,即使心底有氣,也化作無奈的笑。

    皇帝一笑,氣氛陡然松快,其余人也低低地笑了兩聲。

    姬宴平脫出尷尬的情狀,坐回原位,恨不得將臉埋進(jìn)湯碗里。

    放孩子們離去前,皇帝對太子和姬赤華說:“若水到了成家的年紀(jì),朕為他定了合適的人選,過些日子他就要搬到十王宅去。你們向來掛念他,便多去看看罷。有些事你大抵早已明了的,便不多說了。”最后一句是獨(dú)獨(dú)對著太子說的。

    三個阿姊先后告辭,謝有容沒動,顯然還有話要說。

    阿四想留下聽一聽皇帝和謝有容之間的事情,故意掙脫乳母的手,去找掉落的青棗。她其實(shí)已經(jīng)看見是柱邊的宮人撿起青棗攏在袖里了,但她偏偏往棗丟的地方去尋,繞謝有容找了一圈,再尋摸到皇帝的身邊。

    一歲大的孩童正是最惹人憐愛的,皇帝不出聲,乳母和宮人也不敢攔,由著阿四慢慢悠悠地四處找。青棗是稀罕物,還是滿宮只有阿四喜歡的稀罕物。除了丹陽閣有,就是甘露殿常備,所以皇帝跟前的果盤里也有。

    “棗!”阿四會說的字眼不算多,但大都字正腔圓的。她喊完辛辛苦苦找到的青棗,見沒人伸手幫拿,即刻喊:“阿娘,棗。”

    “嗯,阿娘知道了。”皇帝不為所動,好整以暇地看她動作。

    阿四遂用小手扒拉皇帝的衣服,踩上皇帝的大腿,作勢要往案上爬。

    到底是親娘,不舍得讓孩子摔個大馬趴。皇帝伸手抱住她的小肚子,把她整個人兜回懷里,眼見她張嘴要嚎,手疾眼快取了一枚青棗塞進(jìn)她手里。阿四果然心滿意足地窩在熟悉的懷抱里不動彈了,兀自啃青棗。

    皇帝抱著孩子眼風(fēng)一掃,冬婳帶著其他宮人和乳母一并安靜退下。

    即便是皇帝,有了孩子、抱著孩子,好似天然就籠著一層軟紗,難免要生出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微妙又柔軟的情感。若是多情又閑暇的人,說不準(zhǔn)就會將這情感分與旁人一丁點(diǎn)兒。但還是那句話,畢竟是皇帝,還是壯志勃勃的皇帝,世上值得她關(guān)注的的事情太多了,且這些事都有著豐富意義和影響。唯一那點(diǎn)可以出來的心思,也多被孩子和未來占據(jù),留給旁人的就更少了。

    朦朧的晚燈柔化了皇帝臉上的棱角和溝壑,她真切地笑,也真切地疑惑:“表兄,我們相處這么些年了,你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何必做這些事情來讓我為難?”

    表兄——這是皇帝登基前會用的稱呼?還是成為太子之后棄用的?

    謝有容已不記得了。

    他的記憶一向是很出色的,百千字的詩文只要通讀一遍就能誦,十六歲科舉時做的文章,時隔二十七年依然能倒背如流,仿佛就在昨日。可他對于近年的事情已經(jīng)感到模糊了。

    也許是從三年前開始?五年前?

    日復(fù)一日的枯燥生活,書山稗海也填不滿的空蕩。

    謝有容倏然想起,恩師夸贊自己時慣常的拂須動作,而他采納宮人建議從未蓄胡,故而只能握緊自己的手,用平靜的面容抵御被剖視的感覺。

    他緩緩叩首:“不會再有下一次了,陛下。”

    被皇帝如珠如寶一般捧在手心的阿四不明白謝有容的痛苦,也聽不懂皇帝和臣下在打什么啞謎,她只聽見清脆的玉裂聲。

    最初,她以為是謝有容俯首時玉質(zhì)的禁步磕碰地面的聲音,很快她又否決了自己的猜測。謝有容又不是脫跳的姬宴平,怎么會在行禮時磕碰到禁步?

    第12章

    再說姬宴平,她在家宴挨了一頓訓(xùn)斥,痛改前非裝了好幾天乖孩子,偶爾來看望阿四也是送送吃食玩具就走,再沒有試圖將meimei打包帶走的出格行為。

    按照阿四的經(jīng)驗(yàn),以為最多三天姬宴平就會故態(tài)復(fù)萌,結(jié)果她在第四天聽到了御史在紫宸殿言之鑿鑿地痛斥姬宴平,惹出不少官員附和。看樣子,因?yàn)榧а缙皆谥性?jié)清場,不少人都沒能去成曲江池,惹了眾怒。

    皇帝朱筆一批,判了姬宴平兩個月的禁足。御史是滿意了,弘文館的學(xué)士和博士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姬宴平禁足,學(xué)照舊要上,她出不來就只能老師們辛苦一點(diǎn),在上完其他學(xué)生的課后專門再抽時間,輪流進(jìn)宮補(bǔ)課。

    弘文館的差事,大多是清閑的,最多編編書、修修史,難得遇上一回忙碌的時候,這兩個月愣是溜細(xì)了老師們的腿。

    阿四是個講道義的好孩子,見小阿姊出不來,就親自邁開小短腿去找。她樂樂呵呵地坐在長安殿里,每天聽謝學(xué)士和姬宴平斗智斗勇。熱鬧看得是很開心,但課是一個字也不會往心里去的。

    反倒是院子里扎的秋千,很討阿四喜歡。

    長安殿很寬敞,又只住了姬宴平一個主人,禁足圈的地方也寬敞,沒有讓她在一間屋子里不出門。就是時時有中年內(nèi)官在姬宴平身后跟著,念叨一些規(guī)矩和禮儀,人聽得頭大。

    在阿四的曾祖時期,也就是昭帝朝,靠近光順門的一片宮苑都是后妃的住所。隨著昭帝的女兒登基,再到現(xiàn)在昭帝的孫女殺死孫男坐在寶座上,不再收用大量的官家子入宮為妃嬪,這些地界也多成了皇嗣的住處。也因皇嗣不豐,大多能一人占據(jù)上百間乃至數(shù)百間院落。

    阿四獨(dú)居丹陽閣,姬宴平在長安殿,姬赤華住明義殿,姬若木先前住在還周殿做太子后搬到了崇明門外的少陽院。

    再長大一點(diǎn),能夠開口說一些簡短的句子。阿四開始對各式各樣的宮苑充滿探索欲,經(jīng)常借著和宮人捉迷藏為借口,獨(dú)自窩在犄角旮旯里偷聽閑散宮人的談話。一些長輩和乳母不會提到的、又找不到借口問的事情都可以在這里聽到邊邊角角。

    把只言片語拼湊成一個完整的傳聞或舊事,成了阿四新的樂趣。

    聽宮人們說,姬若水以前是和三個兄弟一起住在承歡殿,后來三個公子都和親她國了,就留下姬若水。知道這點(diǎn)后,阿四也溜達(dá)去承歡殿逛過,但那兒沒有什么其他人的痕跡了,好像說是和親公子原先住在掖庭局的偏僻院子,在承歡殿沒住多久就和親離開,舊物也陪送了。

    就在阿四快要忘記那一次偶然的出宮游宴,回歸宮廷帝王蟹橫著走的作威作福生活,一個小插曲引起了她日漸旺盛的好奇心。

    承歡殿中,有力士被抬著出來。里面有輕微的嗚咽,隨風(fēng)進(jìn)入阿四敏感的耳蝸,有另一個人在哭泣。哭的是剛剛被抬出去的力士,也在哭不久前暴病而亡的力士,念念有詞,好像是在祈求死去的力士保佑重病的力士。

    阿四心里有隱隱約約的感覺,死在曲江池中的大概就是那個暴病的力士吧。

    近日里,她在承歡殿常來常往,將里里外外翻了個遍,和所有宮人、力士都混臉熟,仍舊是第一次聽到相關(guān)的聲音。承歡殿的人要比長安殿的人口風(fēng)緊得多,是不是也說明姬若水為人處世的手段比姬宴平高明?

    偏偏只有今天阿四沒有進(jìn)承歡殿,因?yàn)樗犚娪腥讼葋硪徊剑怯任跷酢?/br>
    這些天里,皇帝賜婚姬若水和尤熙熙的旨意已經(jīng)傳揚(yáng)開,阿四也從宮人和阿姊及其伴讀們的談?wù)撝信靼琢擞任跷醯纳矸荨K腔实墼缒暝朴螘r帶回來的棄嬰,一直養(yǎng)在舊時的公主府內(nèi),賜婚后皇帝下旨將早年查封的越王府重新修繕,賜給二人作為新居。

    在眾人口中,尤熙熙是一個極為爽朗大方的人,偶有一次撞見阿四,還掏出了見面禮——一艘精致的小彩船。她應(yīng)該是記得阿四在曲江池快活往池子里扔河燈的奇景,認(rèn)為她喜歡玩水,才特意準(zhǔn)備的。

    相當(dāng)有心,然而阿四有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那天埋在荷花中慘白的手給在阿四眼中的尤熙熙蒙上一陣可怖的底色,這木船承載的太多,她實(shí)在是玩不高興。固然深知尤熙熙不會傷害她,但她心里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緩和。

    所以阿四今天沒進(jìn)門,只在周邊禍害花草。沒成想,承歡殿又少了一個。

    阿四抬腳想跟上去看看,卻被承歡殿的內(nèi)官攔住了,她說:“那是得了病的小力士,公主不要過了病氣。”

    記憶中一些可怕的傳聞翻涌,宮人得病了,是會將人送出去處死嗎?

    “什么病?”阿四遠(yuǎn)遠(yuǎn)望著,佯作擔(dān)心道:“阿兄也得病了嗎?”

    內(nèi)官就笑:“公子康健,這病也未必會傳染,但終究有些晦氣,公主還是不接近為好。”

    “哦,我知道了。”阿四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有些憂慮,“小力士去哪里?”

    內(nèi)官半蹲下,用手比劃著為cao心的小公主仔細(xì)講,宮里有個叫掖庭局的地界,掖庭里設(shè)有患坊,宮人生病了就會去那里修養(yǎng)。

    “那他會回來嗎?”

    “會的,病愈了他就回來當(dāng)差了。”內(nèi)官耐心地回答完小公主的所有問題。

    入夜,阿四洗漱完坐在榻上聽孟乳母講書。那晚之后,謝有容留在丹陽閣的時間大大減少了,阿四也未表現(xiàn)出太多留戀。當(dāng)她擁有的玩具足夠多,實(shí)在很難留意到某個物件的消失。

    孟予教導(dǎo)孩子比謝有容要寬和得多,并不強(qiáng)求阿四一定要聽那些正道的東西。自從孟予發(fā)現(xiàn)阿四對各類志怪故事的興趣遠(yuǎn)遠(yuǎn)大于詩賦后,她懷揣著寓教于樂的想法,選擇了坊間的傳奇1來讀給阿四聽。

    “汴州西有板橋店,店娃三娘子者,不知何從來。寡居,年三十余,無男女……”2

    故事才剛開頭,阿四的問題就層出不窮:“汴州是什么?”

    孟予停下念書,習(xí)以為常地回答:“是大周的三百五十八個州府之一。”

    阿四又問:“板橋是什么橋?”

    孟予:“是屬于汴州的鎮(zhèn),板橋鎮(zhèn)。”

    “那……”阿四還想問。

    孟予放下了書,以她對阿四的了解,今天的傳奇多半只能留到明天再讀了。這個年紀(jì)的孩子,問題多得足以讓任何知識淵博的人煩惱,而阿四比尋常孩子多一點(diǎn)固執(zhí)。

    她無奈道:“看來四娘今天的心思不在傳奇上,直接告訴mama,四娘想做什么?”

    阿四嘿嘿笑,把今天在承歡殿外撞見的事情說了,“聽說孟mama也是掖庭出來的,掖庭這么大嗎?什么都有。我想去逛一逛。”

    孟予沉吟片刻,盡量撿簡單地說:“親人犯大罪的女眷如果擅長桑蠶工縫,會被分配到掖庭,掖庭會負(fù)責(zé)這部分宮人的衣食、起居、醫(yī)藥、教化、勞作,并且輔佐皇后主持桑蠶相關(guān)的祭典。對于少數(shù)宮人來說,確實(shí)是足以照料終年了。染布的氣味于身體有害,四娘過幾年再去吧。”

    此外,收歸罪奴、關(guān)押后妃、供皇帝尋歡作樂等事宜就不便與孩子分說了。

    阿四對這些了解得太淺顯,無法透過孟乳母簡略的說明品出深藏的殘酷意味。但她很聽勸,不再說要去的話,而是興奮地問:“皇后,我聽過這個,耶耶是皇后嗎?”

    “當(dāng)然不是。”孟予輕輕搖頭,她教導(dǎo)孩子并不因年齡而輕視,講解細(xì)致入微:“‘后’在上古時指的是君主,據(jù)說那時候只有女人當(dāng)君主,后也就指的是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男人成為君主之后,男君主的母親和正妻成為分享君主權(quán)力的小君,也被稱為‘后’。所以,‘后’只有女人能做,謝郎君是男人,他是無法成為皇后的。”

    這是阿四從未聽說過的知識和歷史,即使是記憶中被遺忘的部分,她也篤定其中絕沒有包含。為什么她曾經(jīng)學(xué)了那么多年的歷史,背誦無數(shù)史實(shí),卻沒有人教過她,“后”的來處。

    一種用言語無法形容的感覺包裹住她的心臟,微妙而堅(jiān)定的跳動的,在血液中奔騰的真正屬于她的歷史痕跡。

    阿四怔愣一會兒,喃喃:“那他是什么?”

    孟予神色漸深:“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