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啊。救命啊，官大爺救命啊。”

    “救命？！誰救我的命吶，你們說，誰救我命吶！哈哈哈哈！――”穿著甲胄的絡腮胡子的男人一把將一女子推入了我的屋子，順勢地扔在了炕上。一只大手放在褲襠上，朝著身后的三個差不多裝扮的男人大聲笑道。

    官兵？

    是官兵。

    怎么會是官兵呢？

    官兵不該是保護百姓的嗎？怎么會欺負起柳丫jiejie呢？還有常大叔，他們?yōu)槭裁匆虺４笫澹窟€有屋外傳來的那些慘叫聲，難道都是他們做的嗎？

    “啊，不要啊，不要啊。”

    屋外再次傳來一聲尖叫，透過稻草縫，我看著一個男人就如提溜只野兔般，將一女子夾在了咯吱窩下，洪聲道：“大哥，瞧我給你弄了個好貨色！”

    “是嗎？！扔上來！”

    “咚――”

    女子被那男人扔上了炕，還沒有來得及嗚咽上一句，絡腮胡的男人便已揪住了女子的頭發(fā)往后猛地一拉，女子再次嘶叫了起來，鬢發(fā)順著頰滑向兩旁，我終于看清了淚掛滿面的女子是小梅jiejie，她住在離這兒并不遠的地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

    “果然是個好貨色！哈哈哈“

    yin*邪的聲還剛堵著我的耳朵，就聽見小梅jiejie的尖叫，躲在灶臺后的我看到了不同顏色的衣服甩在了地上，再看小梅jiejie的時候，她已赤*身*裸*體地背朝著男人，兩只胳膊被反抓了住，男人一次次地從后面撞著她，她痛苦地搖著頭，男人又將她的頭發(fā)扯了住，淚水并著她的求饒吞噬在男人的笑聲中。

    胸口粉白的桃兒晃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那男人究竟在干什么，只是小梅jiejie美麗的面容變得扭曲而又痛苦。

    “啊！――”

    剩余的幾個男人將柳丫jiejie拖到了一旁，男人的笑聲與女人的慘叫頓時彌漫在屋子里，曾經我睡著的炕，不停地換著男人折磨柳丫jiejie和小梅jiejie。我好害怕，不敢作聲，一手捂著聞了血腥味的口鼻，一手捂了耳朵，牙齒上下打著顫。

    娘。

    救救我。

    娘。

    別回家。

    淚順著我捂著口鼻的指縫流入唇里，澀澀的，有些苦。

    “哈哈哈哈，今天老子終于爽了一把，他*媽*的在營里頭給憋死了。”

    “就是！老打仗！”

    不知多久之后，我聽到男人的一聲長笑，繼而則是短短的問話：“這兩女人怎么辦？”

    “我說你是玩傻了不是？！”絡腮胡子的男人拍了下一旁男人的腦袋，那說話的男人立刻抖索道：“小弟第一次，第一次。”

    “走！――”

    絡腮胡子的男人領了另幾人出了屋子，革靴的聲音分外響亮，每一步都能讓我感到窒息，感到恐懼。稻草縫隙中，那個被罵了的男人在小梅jiejie和柳丫jiejie光光的身子上磨蹭了許久，我聽不到她們的求饒，更聽不到她們撕心裂肺的尖叫，只是男人突然拔出了亮閃的刀，光影之下，我終看到了她們突然睜開的眼與那一聲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