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止篇】第四章(有h,姐弟本壘)
時間靜止后,要說有什么不便的話,大概還是缺少了提供消遣的娛樂產(chǎn)品吧。電視機用不了,電腦里提前存好的電影,已經(jīng)被陳溪晧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對里邊的劇情都能倒背如流的程度。 枕著陳溪凱大腿的陳溪晧有力無氣地打了個哈欠,她用力捶打臀部往上一點的部位,現(xiàn)在這個年紀既懶不得,又不能太勤勞,不管是哪個都會給身體造成負擔。 像個彈簧似的,她彈起上半身,穿上白色拖鞋,雙腳牢牢實實地踩著地板,彎起手腕揉捏后背骶骨的位置,再扭動胯部劃了幾個圈,緊接還伸伸懶腰。她泄出簡短的嬌嗔,拉開冰箱尋覓食物,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她無可奈何地點了點下巴,作出出趟門買儲備糧的決定。 超市和平時營業(yè)沒什么區(qū)別,供電、制冷都在正常運轉(zhuǎn),大門保安繃著一張皺巴巴的兇相,張開嘴巴像是在訓斥在附近凝固成一種奇異姿態(tài)的幾個小朋友,這幾個小朋友很有可能是在你追我趕。 一樓的飯店座無虛席,大廳的人們多而零散,剛進超市的陳溪晧,熱到發(fā)燙的軀體被冰涼的空調(diào)冷氣救贖,尤其是身處這個詭異的空間,讓她更是涼上加涼。想著也沒人看守,她就沒有把隨身物品存進儲物柜,踏上自動電梯直奔三樓的蔬菜區(qū)。 她思考著今晚的菜譜,挑選蔬菜的手也不閑著。購物籃筐里很快裝滿做飯的材料,她拎著籃子走到收銀臺,把籃子里的食物倒出裝進塑料袋,學著平時看到的那樣,把食物放在條碼秤上計量,再把打印出來的標有價格的條碼貼在透明塑料袋上,再將其封口。 計算好價錢,她從錢包里掏出相應的紙幣整齊地擺放在收銀臺桌面上。剛要打道回府,就看到采購速凍食品的蘇明遠。她轉(zhuǎn)身要跑,蘇明遠就發(fā)現(xiàn)她,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搭在她兩側(cè)的肩頭,將她牢牢鉗制。 陳溪晧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黑著臉,略微偏過頭,眼珠移到眼眶角斜視眼睛瞇成一條縫的蘇明遠。 蘇明遠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展開五指松開陳溪晧,用那種黏噠噠的撒嬌語氣道:“你也太戒備我了吧?我們不久前不都坦誠相見了嗎?” 陳溪晧紅了臉,一股名為惱怒的情緒開始占據(jù)大腦,她想反駁,卻做不到開口聲張自己的不滿,因為他說的都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她只好壓下這股惱怒,想要轉(zhuǎn)身離開,誰料又被身后的蘇明遠抓住手腕。他用的力道很大,毫無溫柔可言,讓她忍不住吃疼地吟出沉悶的叫聲。 即使如此,蘇明遠仍舊面帶微笑。 這讓陳溪晧無可遏制地感到害怕,哪怕僅有一次,在把身體交付給他的那天,她感受到的也是害怕。 與此同時,還有強烈的興奮。哪怕她不愿意承認。 眼前的男人,絕對能做到頂著人畜無害的笑臉把人生吞。 陳溪晧篤定。 “你想讓我做什么?”陳溪晧繳械投降,她知道自己根本斗不過蘇明遠,還不如滿足他的要求,好讓自己能早點回家。 蘇明遠的要求對于陳溪晧而言并非一件難事——那就是給他做一頓飯。 據(jù)說這幾天他都是吃方便面和罐頭度日,實在是想吃點熱乎的。 “倒是沒什么問題......你是不會做飯嗎?” “我會啊。” 陳溪晧白了蘇明遠一眼:“那你讓我做干什么?” “就是想吃你親手做的嘛!” 說著,他的雙眼似乎提高了一些亮度,從頭至尾掃了一眼陳溪晧。那眼神像是在訴說,陳溪晧才是他期盼已久的盤中餐。 當然,陳溪晧不可能傻到和蘇明遠在封閉的環(huán)境里獨處,那相當于把自己送入虎口。她知道顧青和蘇明遠是一家酒店的,想著顧青應該也還沒吃午飯,就把顧青也叫到蘇明遠的房間來。 這家酒店每間房間都有配套的廚房設施,這也方便了陳溪晧做飯。 她在廚房cao作得行云流水,動作利落干凈、有條不紊,很快房間里就飄滿沁人心脾的飯菜香。一道道菜品被端上餐桌,糖醋排骨、地三鮮、拔絲地瓜、土豆燉胡蘿卜還有青椒炒rou,它們冒著熱氣,泛著鮮艷的色澤,光是看著就覺得相當美味可口。 沒等兩人動筷,陳溪晧就立刻拎起沉甸甸的食品打算走人,還沒等她擰開門把,蘇明遠就把她圍堵在門口,整個身后都被他高大的身影覆蓋,這使得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好在顧青扯住蘇明遠的后衣領,強行讓他遠離陳溪晧。陳溪晧松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向顧青道謝,目光卻無法從蘇明遠身上移開,確切地說,是無法從蘇明遠脖頸上那幾道清晰可見的抓痕移開。 那幾道抓痕被抓得很深,呈現(xiàn)新鮮的紅色,一眼便能知曉那是不久前被印上的。 陳溪晧心虛地垂落腦袋。 夜晚漆黑的道路被傾落的月光照亮,公路上搖晃迷糊的霓虹燈,突然闖入充滿陌生味道的房間,暖黃的燈光點亮房屋,地面上凈是雜亂的、被撕扯爛的衣物,交換的唾液中帶有濃烈的酒水味道,淺藍色的床單上是凌亂的情趣用具,還有不知疲倦地糾纏、享受魚水之歡的男女。 這些場面一幕接著一幕在陳溪晧腦中回放,好比置身于電影院被強制觀看一部反復上映的低俗電影。偏偏這些回憶愈發(fā)鮮明,簡直是一種折磨! 蘇明遠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把高領故意往下扯,那幾道抓痕更加顯眼。 “蘇明遠同學,你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看不懂氣氛的顧青疑問道,陳溪晧想立刻沖過給顧青的腹部來一拳重擊,最好能讓他昏迷過去遺忘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只不過她忍住了。 “年輕人的秘密。” 顧青一臉黑線:“我也沒比你們大多少吧......”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陳溪晧落荒而逃,回到家后還喘著粗氣,靠著門扉滑落至地,一臉驚魂未定。 陳溪凱從客廳走出來迎接陳溪晧,見她這般模樣,除了擔心還有訝然。 不用說他也能知道,陳溪晧和蘇明遠還有顧青見面了。 具體的他無從知曉,然而他能斷定至少陳溪晧和蘇明遠的關系遠不止沒見過幾面的同學那么簡單。 今天是陳溪凱負責做飯,陳溪晧則抱膝成一團,一臉呆相地坐在沙發(fā)上。陳溪凱已經(jīng)做好飯,喊了好幾聲,陳溪晧都沒有聽到,整個人像是一臺故障的機器。 “jiejie。”陳溪凱親吻陳溪晧的耳廓,在她耳邊發(fā)出的叫喚低啞而深沉。 陳溪晧被這聲jiejie叫回了魂,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應,眼神卻在躲閃。 陳溪凱眼底黑得像是沉積許久的污穢,他推倒陳溪晧,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她的身子陷入柔軟的沙發(fā)中。他注視著被壓在身下一臉愕然的jiejie,喉結(jié)不由得動了動,他覺得口干舌燥,很快迎來一個粗暴的吻。 她的空氣被搶奪,耳朵被堵住,舌頭在口腔里黏膩地攪拌的聲音回響著,很是yin穢。他終于舍得松口,拉出的一道銀絲在接觸空氣后立刻斷開,她借機大口吸氣,滿臉紅潮,身體燥熱起來,尤其是下腹部。 陳溪凱輕笑,輕到難以捕捉。 他指尖描摹陳溪晧的鎖骨,再伸出舌頭又舔又親的,溫熱的吐息惹得陳溪晧覺得鎖骨既熱又癢。 他的頭繼而往下探,埋進她的雙峰間,張口用力啃咬她挺立的rutou,她疼得條件反射地濕了眼眶,小腹也隨之往上抬起,頂?shù)剿钠鸬膸づ瘛?/br> 松口后,陳溪晧粉嫩的rutou上留下一道厚重的牙印,冰冷的空氣使得她被唾液沾滿的rutou感到一陣刺骨的寒,牙印出滲出淡淡的血跡,陳溪凱不依不饒地繼續(xù)吮吸剛才咬過的rutou,傷口浸泡在濕熱的口腔中,激起的刺痛讓她的大腦迷迷糊糊的。 她理應抗拒這種刺痛,可她卻不由自主地去接納,竟然還享受起來。 她不明白,她這是怎么了? 陳溪凱的雙手也沒空閑著,一只手托起陳溪晧的rufang,用虎口擠壓、揉捏她棉花般柔軟的rufang。另一手的手指深入陳溪晧的蜜xue,在黏濕的rou壁中不斷探索,每一次扣弄都讓陳溪晧情不自禁發(fā)出嬌滴滴的呻吟。 這樣的聲音更加勾起陳溪凱的欲望,身下的帳篷鼓得更大,他甚至感到有些疼痛,迫不及待地脫下困住身下野獸的褲子,挺拔肥大的男根就這么展現(xiàn)在陳溪晧眼前。 在陳溪晧面前,陳溪凱就是被欲望支配的動物。 她的rouxue如饑似渴地吞入陳溪凱的男根,將其包裹,每一次進出還要不舍地去吸附它。陳溪晧都覺得自己過于不知廉恥了。 身為jiejie的她站在保護者的立場上,卻和弟弟發(fā)生rou體關系,這種背德感讓她心懷愧疚,也讓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沸騰。 激烈的性事過后,濃重的困意集中到陳溪晧的眼皮上,沒用多久就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陳溪凱還清醒著,抽出依舊挺拔的yinjing,一把抓住陳溪晧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的rufang,拇指和手指用力揉捏著誘人的粉嫩rutou,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打開相機,yinjing在陳溪晧細嫩的肌膚上摩擦,噴射而出的白色欲望落在陳溪晧胸前。 手機鏡頭對準一絲不掛、被jingye弄臟的陷入沉睡的陳溪晧,一聲又一聲的咔嚓聲在安靜的房間里異常響亮。 “jiejie。” 陳溪凱俯身抱住陳溪晧,在狹小的沙發(fā)擠到一塊,對著她的臉頰親了一口,蜻蜓點水般輕柔。 “陳溪晧,我愛你。” 他也睡去了,帶著幸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