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身份暴露后的對峙與哄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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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是被滾滾雷鳴吵醒的,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大雨,雨滴打在瓦片上響起密集的鼓點。 陸愈明還在她身側(cè)沉睡,身體露出來的部分滿是交歡后的青紫,被他原本的膚色襯出幾分不同以往的風(fēng)情。 她側(cè)身將人一把抱住,埋在他頸側(cè)深吸了一口,這人身上總有一股藥香,淡淡的苦味好像有寧神的作用。屋外大雨傾盆,懷里溫香軟玉,她有點不想起來打坐練功了,心里掙扎片刻便又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江雁感覺到懷里的人動了動,立馬睜開了眼睛。 陸愈明先是有些懵,然后感覺自己整個上半身都酸軟無力,胸前那兩點和那處......更是火辣辣的疼。記憶漸漸回籠,昨晚的一切他多想起來一點臉就更蒼白一分。小湖竟然是女人,她們還......她們還!他的神色逐漸變得痛苦,以往相處的點點滴滴現(xiàn)在都像刀子一樣刺向他。 “小師叔,你終于醒啦,我抱你去清理一下吧,你現(xiàn)在身上肯定不舒服。”江雁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像從前那樣親昵自然。她知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之后最怕的是自己獻出了身子反倒不被珍惜,得到一個輕率的態(tài)度,所以事后這樣溫存關(guān)心一下是不可少的,如果她想得到他的全然交付。 陸愈明不知道現(xiàn)在要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她,直愣愣地盯著上空不肯看她,面上泛出了一抹諷刺自苦的笑:“你是誰?偽裝成男子潛入太陰有什么目的?”頓了頓,想到江湖最近的動向又補充道,“你是重華宮安排進來的吧。”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冷漠一些,不然太難堪了。但內(nèi)心無法偽裝。真心是假的、以前的那些話是假的,一切都可能是一場不堪的利用。哪怕知道自己成了廢人那天他都沒這樣傷心。 江雁早料到清醒之后會是這個場面,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胸有成竹解釋道:“我確實是魔教中人,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根本就沒想著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陸愈明的命牌上寫著他以后會成為太陰掌門,如果她們的身份對立,那陸愈明便只能作出選擇,而她有贏的把握。 最后一絲僥幸也被打破,心死的一剎那陸愈明都有些覺的自己可笑,他還不死心想聽到什么答案呢?嘴巴一張一合麻木道:“那你來是探聽消息的?”他機械化的問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不是!我來這里是想為我jiejie求醫(yī)!我jiejie她胎里帶寒,請了無數(shù)醫(yī)師都說無藥可治,已經(jīng)沒多少時日了。小師叔,我聽聞你醫(yī)術(shù)天下第一,天下罕有你治不好的病,所以想著最后試一試。我本名江雁,jiejie叫江雪,我們從小被重華宮壇主竇三娘收養(yǎng),都是魔教中人,直接求醫(yī)根本行不通,這才出此下策。”說罷嘆了口氣,“我真的不想騙你。” 雷鳴一聲接著一身,怒吼著靠近。閃電撕裂天空,將昏暗的小屋瞬間照亮,兩人被這光分割開來。雨滴急促敲打著門板,風(fēng)一遍遍地呼嘯著刮過。 “不想騙我...可你連名字都是假的,我是要叫你小湖,還是江雁?”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用這樣尖銳的語氣說過話。 江雁抓起他僵直的手放在心口,苦澀道:“我喜歡你叫我小湖,我一點也不想做江雁,也不喜歡重華宮。這些江湖紛爭沒意思的緊,要是能只做你一個人的小湖就好了。” 陸愈明聽到這話晃了晃神,低聲道:“你覺得這樣說我會相信?” “陸愈明,我和jiejie從未沾染過魔教事物。她沒有害過人,從小身體就很差,連習(xí)武都做不到。我也是第一次出圣火境。我說的全部屬實,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調(diào)查。”江雁放緩了聲音用更能令人信服的語調(diào)繼續(xù)道,“如果我的目的是為重火宮探查消息,那我為什么天天只黏著你,跟著你轉(zhuǎn),連這個院子都不愿意出去?除了那次你派我去送藥,我什么時候離開過你的視線?不是為了你還能是為了什么?” 陸愈明的思路被江雁帶著走,想到她來到這的言行舉止,如果真是魔教派來的暗探恐怕不會如此安分。而且她之前就旁敲側(cè)擊過幾回寒毒醫(yī)治的方法,也不似作偽。 心臟仿佛被重新注入了一股生機,他的指尖微微顫動。如果她不是暗探,不曾為魔教效力,只是單純的來求醫(yī)...... 一塊大石頭被卸下,他才想起現(xiàn)在兩人復(fù)雜的關(guān)系。感受到被子里的身體似乎都不著寸縷,小湖身上的熱氣都能傳到他皮膚上。陸愈明知道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門派,小湖的話未必可信。但他有些無法思考,心神都被另一個剛升起的念頭牽動,呼吸都變得困難,小湖與他做了這樣親密的事,只是為了她的jiejie么? “所以你這段日子留在我身邊獻殷勤,都是為了讓我給你jiejie治病?”陸愈明聲音變得艱澀,這幾個字說得無比費力,每一個字說出來扯得心臟都痛。 聽到陸愈明這么問,江雁的心略略放松了一些,她知道自己這番話他應(yīng)該是大致信了。可既然信了,這攻略數(shù)值怎么還沒變化? 江雁不解地皺著眉,仍溫聲道:“我確實是不知道除了你還有誰能救她。但也不只是這個原因。” 陸愈明努力克制自己不去馬上追問還有什么原因,抿了抿嘴唇道:“那你為什么不能早點跟我說呢?” “我...我本來是想一開始就告訴你的,可是后來跟你相處得越久我越不敢說。” “你都敢只身前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陸愈明垂下眼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江雁翻過身,用另一只手撐在陸愈明的身側(cè),盯著陸愈明不知何時哭過通紅的眼睛,認真道:“我本來覺得這沒什么。可越接觸越知道你是個多好的人,除了家人還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對我這么好,我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做最親近的人了。我怕說了你會生我的氣,誤會我別有用心,就不會再這樣對我了。我還是重火宮的人,所以想著能拖一日是一日。陸愈明,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鑒。” “你說你...對我真心?”陸愈明語氣有些急切,隨即又想起小湖對他做的那些事,耳根瞬間紅透轉(zhuǎn)過頭不肯看她:“你是女的還、還那樣對我?” 江雁一時聽不出他這話的語氣,想著陸愈明一貫對她縱容,便理直氣壯道:“對喜歡的人身體有欲望有錯么?你不知道我想對你做這樣的事多久了,我甚至想做得更過分。”她故意又用從前的稱呼慢慢道,“小、師、叔,我昨天把你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我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你覺得我寧可暴露身份也要親自給你解春藥是為了什么?”邊說邊直白地看著他露在外面被她親手弄出來的布滿情色痕跡的地方。 陸愈明心如擂鼓,他明知道這是錯的,明知道是惡劣的,明知道這樣的心思有多壞。但感情就是能如此輕易背叛他的理智和道德。這顆心說當(dāng)他聽到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都充滿厭惡、殘損的身體充滿欲念的時候,感激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