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撞見乾陽派掌門責罰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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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小半月的將養,陸愈明的身子漸漸好轉又恢復了以前的忙碌。他性格安靜又無甚愛好,每天不是侍弄草藥就是治病救人,偶有閑余也是翻看醫術。 小湖性情天真又率直可愛,他的到來讓這個空氣沉悶死寂,院子都好似帶著病容的地方泛起生機。陸愈明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他喜歡小湖每天都圍著他轉,喜歡小湖把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身上,好似對周遭的的一切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 這讓他感覺自己是被需要、被看在眼里的。不是作為什么神醫圣手被那些有求于他的人看重,而僅僅只是個尋常又雙腿有疾的人被依靠著。 木柴燃燒散發的讓人舒適的氣味與頂上沸騰的藥爐里略帶苦澀的清香交融在一起,化作縷縷白煙在空中升騰又消散。 陸愈明cao控著輪椅背身在藥斗里找需要的那味藥,他能感覺到小湖的目光在一錯不錯地跟著他移動,面上勾起了一抹并不明顯的淺笑又很快收了起來。隨后拿著幾枝草藥回到藥爐旁丟了進去,之后便一動不動地盯著這鍋藥不時調整火候翻攪一下。 江雁坐在一旁自然地貼了過去,趴在他的肩膀上把頭靠上面。陸愈明感受著頸邊沉甸甸的重量還有掃在皮膚上溫熱的呼吸。小湖那雙黑白分明里面一片澄澈的眼睛就那樣盯著他,是那樣全然的信賴,就像最忠誠黏人的小狗。 江雁就這樣認真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道:“小師叔你長得真好看。” 陸愈明壓下心底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垂眸看著罐子里沸騰的水,里面的藥渣也跟著不停翻滾起伏,在內壁蕩漾。睫毛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陰影,輕聲道:“我都三十歲了?!?/br> 江雁在他頸側蹭了蹭,語氣篤定有些不服反駁道:“那也好看?!闭f完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她這次倒是沒有說假話。陸愈明乍看沒那么驚艷,但是每一處都長得剛剛好,五官的形狀、位置搭配的幾近完美??吹迷骄迷接X得舒服和諧,競挑不出絲毫瑕疵。歲月更讓他的面龐如溫潤的青玉,沒有光華照人但柔和堅定,自有神清秀骨的韻味。 江雁也看向了那鍋藥,好似不經意地開口:“小師叔,你剛剛加進去的是什么啊?” 陸愈明也有意愿讓她多懂一些藥理,便溫和耐心教道:“這株燭炎草。主要功效是拔出寒毒?!?/br> “這鍋藥是給昨天送來的天門派大娣姊熬的么?” “是,她中了冷焰掌。這副藥吃上十天再日日施針輔佐便可將寒毒盡數拔出?!闭劦竭@種病理相關的事陸愈明的語氣神態就會有種游刃有余的篤定和冷靜。 江雁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受控制的急切:“那如果是天生的寒氣入體也可以這樣醫治么?” 陸愈明有些奇怪她不同于以往的語氣,不過仍是耐心作答:“她中的是冷焰掌內勁里附帶的寒毒,所以用相應的祛寒毒草藥,再施針將經脈中的毒引出便可。胎里的寒氣是身體的先天虧損,與這個不同,要醫治也要看受損程度?!?/br> “如果是特別嚴重,五臟六腑皆被寒氣所侵,周身氣血凝滯呢?” 陸愈明皺著眉思索著自己所習醫術上的記載,又結合自己過手的病例,緩緩道:“那就只能靠滋補之物續命,沒有醫治之法,壽數有限?!?/br> “沒有醫治之法、壽數有限”這幾個字重錘一樣擊打著江雁的心神,她只感覺耳畔轟隆作響。她這段日子跟在陸愈明身邊,對他這一身救死扶傷的本事都看在眼里再清楚不過。如果連他都這么說,連他都這么說......恐怕當世再無人能治好她jiejie的寒癥。難道就真的藥石無醫了么...... 陸愈明見小湖突然沉默整個人都蔫了下去,以為是自己藥理講得實在枯燥。也是,小湖正是呆不住的年紀,便試探著開口:“你每天在院子里會不會覺得悶???”話說出口就感覺心里像堵了什么,他其實想問的是,與自己這樣無聊的人朝夕相處是不是覺得煩悶了。 江雁對這話有些莫名,理所當然道:“不啊,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小師叔是嫌我煩了想趕我走么?”雖然這么說,但神色是絲毫不擔心被嫌的調笑。她心想自己的目標人物就在這,她不在這還去哪啊。這段時間她好一通努力纏著陸愈明,進度都只往前推進了5%,哪有心思去別的地方。想到這又隱隱有些著急,她到底還要怎么做才能把他攻略下來呢。 陸愈明對她這直白的話心里很受用,嘴上卻說:“我怎么會嫌你煩。只是想讓你出去走走透透氣,不要整天都呆在這個院子里,也看看門派別的地方是什么樣的?!?/br> ...... 陸愈明倒是很有行動力。當天便在門派小僮來取乾陽派的傷藥的時候,吩咐他帶著小湖一同前往送藥。 走至一條通路,那小僮突然腹痛,又不想面對乾陽派那個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兩股戰戰的掌門,想著終于有人接了這個燙手山芋,便連忙給江雁指了指乾陽派落塌之所的方位,自己就近找茅廁去解決生理問題了。 江雁捧著滿滿一盒子傷藥,左拐右行,腳下青石鋪就的小路漸行漸寬,夾道的樹蔭愈發蔥郁,層迭開來掩映著下面斑駁的青石長階。老樹蒼翠,枝葉繁茂,行至盡頭終于看見一所被參天樹木遮住一角的古樸院落。太陰派雖然是武林上響當當的門派,但行事作風低調。這院落看著不顯,但幾乎已經是門派里最高規格的住所了??磥磉@乾陽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不容小覷,她暗暗想著。 日照當空,大門緊閉。江雁在臺階下抬手正要上去叩門,便聽見門里門內院子里有人交談的聲音。大門中間有條閉合不嚴的小縫,貼近便能看清院落里正對著的一切。想起了自己還有教內給的臥底任務,便屏氣凝神悄步上前探聽,幾乎將自己的氣息完全收斂,慢慢貼近,整個人完全被門口古樹落下的陰影籠罩著。 待看清里面場景江雁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門縫間這道狹窄的視野被正對著她的兩只渾圓的屁股充斥。兩個身著純白色道袍的男子光著下半身趴在板凳上,旁邊各有一個同樣服飾的人手執寬約兩指的戒尺,一下接一下的擊打他們的臀部。那上面已經遍布青紫發黑深淺不一的痕跡,一道道腫起來,薄薄的rou皮將破未破里面都是血水。 挨打的兩人大呼小號,像兩條離岸的活魚在案板上抽動彈跳,但始終不敢閃躲,逼迫自己受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嘴上不住對著屋內的方向求饒:“師夫,弟子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啊——” 屋內房門半掩,黑黑的看不清里面,一片靜默。沒有指示,刑罰還在繼續。 那飽受折磨的兩個,一個滾圓,一個肥大。各自下面的那根都壓在屁股底下向外微微垂著。卵蛋被自身重量壓得扁扁的,薄薄一片蛋皮都幾近透明。偶有一下刮蹭到那里,便是堪稱凄厲的哭嚎。那處也因為疼痛緊緊縮在一起。 “叫成這樣是做什么?這么愛叫不如去外面叫,也讓別人聽聽?!?/br> 待到受刑的兩人嗓子都喊得嘶啞粗糲只能發出氣音,屋內終于傳來了一道威嚴渾厚的聲音。 這二人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將哭喊死死忍住,嘴唇都咬破了,發出極小聲的嚶嚶低泣。 他們受罰的原因是在路上遇到了別的門派的女子,不過是私下交談了幾句被掌門撞個正著。他們乾陽派全是男子,掌門只收男徒。素日嚴厲教導他們女男之別,嚴令禁止徒弟與女人私相授受牽扯不清。只要被他看見就免不了一番責罰,而且他是聽不進任何解釋的。 這些弟子說出去也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被這般懲罰訓斥。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被師哥師弟們看著,褲子被褪到底,撅著屁股被戒尺抽打,還要沖著門口,雖說大門緊閉可也實在是羞人至極。像被斥責不懂事的孩童一樣,卻又是因為這種原因受罰。 雖然對習武之人來講這只是輕微皮外傷,但剛剛發生的一切對他們的內心和精神都是種莫大的摧殘。男子本就注重名節與清白,就這樣暴露身體還要被指責行事輕浮,即便是江湖中人也難以承受。他們寧愿師傅干脆給他們幾劍,或者截斷四肢,都好過如此受辱。 門派里被這樣罰過的弟子皆是從此沒有吩咐便不再出門,從此變得沉默乖巧。 江雁目睹了這一切在心里咂舌,想著屋內那個始終沒有露面的掌門到底是個這是什么變態啊。 正腹誹著,便見里面無聲息地走出來一個身著灰白色道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