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接到臥底任務,第一次出教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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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歪在榻上看著服侍她的小廝在屋子里進進出出來回打轉,收拾她要出門遠行的行李。 她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一直生活在重華宮內,從沒下山一步。這次是看她已經成年,把她撿回來的女人也就是她這個世界的娘親,天璣壇壇主劈山掌竇三娘,向座上護法為她討來的教內任務,要她出去闖闖見見世面歷練一番。 而她的任務就是扮作男子潛伏到太陰派,接替太陰派神醫圣手陸愈明的小廝,去貼身服侍他,伺機獲取太陰密報。不知何時江湖開始風傳中原武林原有一秘處,藏有絕世神功與無數秘寶,而藏寶圖在數百年前的門派大戰中丟失,而今又被知曉此事的門派后人尋回,密寶重現江湖現今不知被何門派霸占。 名門正派們自然是將矛頭對準重華宮,因為宮主獨孤鴻宇在接手重華宮后武功愈發邪門又威力巨大,大家本來就覺得此事蹊蹺,現在更認為她是奪了那藏寶圖找到密寶之故。而屠了孟家滿門搶得的心法不過是障人耳目,畢竟如果那心法如此厲害孟家自己為何不練。是以江湖有頭臉的正派掌門們互相商議,決定要聯合起來殲滅重華宮。而重華宮得知了此事也不能坐以待斃,所以讓早已在各門派的暗樁盯梢,又讓她們接應新派下的暗探。 江雁有種預感,她這次去肯定會遇到時空局所說的需要攻略的任務對象,不能直接殺了也不能很明顯的暗害,還要讓他們改變不了現有的女尊男卑的局面,到底該怎么做......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決定還是以后遇到了再說。 那小廝名叫小柳,已經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好幾年了,現在撅著屁股在夠柜子里的東西,褲子隨著他的動作緊緊貼在屁股上,兩瓣臀rou被兜出飽滿厚實的形狀,隨著動作在她眼前一晃一晃。 “小柳,你過來。”江雁斜靠在床頭,隨意曲起一只腿,對忙個不停的小柳勾勾手指道。 “小姐,什么事。”小柳立馬放下了手中的事,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乖巧地站到她面前。 “再近點。” 小柳不明所以,懵懵懂懂地又湊近了些,看著這個平日里笑瞇瞇一臉純善還有些孩子氣的主子。 江雁沒有起身,就沒有骨頭般地靠在那上下打量他。這小廝的穿著打扮都是這個世界典型的男子服飾。渾身上下都不露皮膚,裹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顆頭一張臉能露出來。頭上還有些有的沒的的累贅裝飾。而這里男子最為一致的,就是脖子上那個除了洗澡或者行房時可以摘下,但只要見到外人就都要系著的圍巾了。 它的作用是來遮住男子的第二性征——喉結。這里的男子無論老少身份,喉結都被看作是極私密之處。露出喉結相當于露點走光那樣嚴重,所以他們都會日日細細把那里嚴嚴實實遮住,遮住那處的東西被叫做喉巾,他們總要時刻拿出小鏡,檢查喉巾有沒有松動。 男人們在喉巾的系法上倒是有些區別。 良家子都是要密密纏上好幾圈直到下巴那里圍得嚴嚴實實的。而有的會故意露出上半部分,讓人能看到半個凸起的弧度,這樣的男子會被罵不檢點傷風敗俗。喉巾的花色上也有說道,太跳脫的顏色與樣式特殊的系法,會被看作蕩夫,故意用喉結吸人眼球,被人背后說嘴指指點點。 所以有想勾起女人情欲,起了與別的男子攀比心思的男子,會精心修飾那里,還盡量讓人看不出。他們會用最保守的系法,但喉巾的材質又選不牢靠的,行動間那里會逐漸松散,又讓人看不到全貌,岌岌可危給人可以一窺究竟的幻覺。這種系法在私底下被稱作又純又欲,飽受男子推崇爭相模仿。 喉巾的材質上還不止只有這些巧思。勾欄院里的相公們用的半透明輕紗材質,飽滿挺翹的喉結在輕紗里半遮半掩比全露還撩人性感。閨房里也有大膽的夫侍這么做,當做妻夫間的情趣打扮,往往妻主饜足之后會嫌棄他們這樣不夠莊重。 男子發育期后喉結開始膨大,太大太尖的喉結很容易就凸點,將喉巾頂起來一些形狀。周圍的女生看到了就會直勾勾盯著那里,有的還互相擠眉弄眼調笑出聲。所以好多男子那時候就養成低頭掩飾的習慣,長久下來不自覺就含胸駝背,頸紋也深了。 女生仗著年紀小不懂事,惡作劇打鬧就會故意解開男生喉巾后面的結,看他們驚慌失措捂著喉嚨的樣子一齊哄笑。有的流氓地痞看見良家夫男,就大庭廣眾之下堵住他們,把喉巾取下來扔著玩,玩夠了再掛在高處展示給眾人看。被這樣做弄的良家都羞得跑回家再不敢出去見人,剛烈一點的還會尋短見。畢竟男子性征最完整的樣子,只有婚后妻主才有權利觀看。那里被別的女子看到相當于清白受損,而這里的男子對清白最為看中。 這些女人最喜歡看男子喝水時候,仰著裸露的纖長脖頸,將喉結完整展示挺露出來。然后隨著吞咽,一個小球上下滾動,癟下去又凸起來回滑動,她們把這命名為喉搖。 江雁看著小柳那個因為勞作已經有些散開的喉巾,極快地出手在后面的結扣上輕輕一勾,布巾就完全散落在地。 小柳感覺喉頭一涼用手一摸發現自己喉結完全裸露沒了喉巾的遮擋,而始作俑者還像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一樣看著他那處。“啊——!”小柳尖叫出聲,連忙一手捂著喉結一手撿起掉落的布巾慌亂地按在脖頸之上。 江雁看著他夸張的反應,惡劣地開口淡淡評價道:“你這里好平啊。” 這個世界男子喉結的形狀都是有許多講究的。平的像女人一樣,就失了獨屬于男人的性感。太大又會被認為發育太過,過于成熟yin蕩。根據不同形狀,這處還會被女人分類為平、鼓、尖、圓、靠上、靠下、正的、偏的等等不同種類的喉形,女人們對此各有偏好。 不僅私密處就這樣被成年女子看光了,這人還一副無辜的表情說自己那里平,小柳羞憤欲死。他的臉漲一下漲得通紅,站在那里整個身子都沒有安全感地縮在一起,眼里涌出一片淚花,咬著嘴唇一跺腳,看著江雁做了壞事還一片澄澈的眼睛,羞憤地質問道:“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江雁被他這扭捏的姿態,含羞帶怯暗含嗔怪的一瞪搞得渾身一激靈。她是如何想的...她什么也沒想,只是單純的手欠而已啊! 在她自己的世界男人都大喇喇露著喉嚨,根本不覺得這處是什么性征,別說喉嚨了,就是打起赤膊大家也覺得男人這樣實屬正常。沒有神秘感的東西就不會成為禁忌,所以她在自己的世界從沒盯著男人的喉嚨和身體看過,也不覺得這些是值得一看值得探索的。但來了這里,所有接觸過的男子都對這里嚴防死守欲遮還露的,她也就真覺得這里是羞恥禁忌的,而人的天性就是愛擅闖禁地。她也開始對這些以前男人身上都見怪不怪的部位好奇起來想一窺究竟。 小柳見她不說話,鼓足勇氣聲音都有些顫抖哽咽道:“你是想要、想要......”后面的話他一個男子如何也說不出口了,他想問江雁是不是喜歡自己,想要對自己負責。 江雁看著他這這幅紅著臉顫抖落淚還目光含情的樣子,當然知道他想說什么。但她只裝聽不懂,她清楚自己外表的迷惑性,沒有這里女人普遍的那種攻擊性,像是個不諳世事被保護得極好的紈绔,天真中有幾分稚氣。光看外表誰也不會知道她內里是個多冷心冷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她尋思自己裝傻糊弄過去就是了,沒必要為了點好奇心惹上這種麻煩,反正她也馬上要遠行做任務,天高水遠回來物是人非怕是早就過了這茬。 小柳硬著頭皮與她僵持半天,看她仍然是沒有任何女人看了男人喉結的反應,純然平靜的反應顯得好像是自己想多了,恨恨地轉身抹著眼淚就跑回自己的住所,伏在被子上委屈得大哭不止。 ...... 這是一個艷陽天。 “你都這么大了該出去闖闖了!我竇三娘的女兒定是個有本事的,哈哈哈哈哈哈不用擔心放開手腳干吧。出事了報我名號就是!”一個爽朗洪亮的聲音在山谷里回響,江雁感覺自己耳邊嗡嗡的,她娘不僅嘴上說,手上還在她背上拍打。 她連忙滑步一閃泥鰍一樣躲到了自己jiejie背后。心想娘她到底有沒有自己成名技就是劈山掌的意識,還沒下山她就要被拍出個內傷了。吐了吐舌頭回道:“娘,咱們不是江湖最大的邪教人人喊打么?報你名號不會死的更慘?” 竇三娘眼一瞪老大不高興不滿道:“說什么呢,你娘我堂堂重華宮壇主,她們正道的聽到就要嚇破膽了。” 江雪笑著看這兩人,陽光下像是個會融化的冰人一樣,整個人仿佛是透明的,太陽一落就會消散于世間。 她把江雁從背后拉出來,深深地望進自己這個一身秘密的meimei的眼睛,開口輕輕道:“雁雁,沒有什么值得你真的效忠,甚至付出生命的,為自己而活最重要。你下山見見世面也好。任務完成也好失敗也罷,覺得不妙就跑。要是因為這個不能回圣火境也沒關系,jiejie在中原也有許多經營,總能保你無憂。咳咳......”陡然說了這么長一段話,她說完便不適應地咳了起來。 江雁平時花言巧語慣了,靠著一張臉偽裝自己的真實性情。她以前是個孤兒,早就練就一身揣度人心投其所好的本事。但這數十年來,竇三娘和江雪是真的把她至親一樣對待,她也第一次感受到有家人的感覺。這種觸及真心的時刻她反而做不出任何反應也說不出什么漂亮的話,囁喏了半天也沒發出聲音,千言萬語卡在喉嚨,最后只是重重握了握江雪那只冰涼,瘦得骨節分明的手。江雪十分了解這個meimei,帶著包容的笑意回握了一下。 “行了你倆,又不是以后不見了。江雁你趕緊走,還得咱仨對著哭你才高興啊?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來。別在外面玩兒野了就忘了家。”竇三娘看姐妹倆這樣,一貫粗糙的心也有些傷感。 “娘,姐,我走了,在家等我回來。” 話畢江雁利落轉身,背對著家人堅定地踏進山下的萬丈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