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 第38節
他似乎更愿意她能配合著他。 他拖住謝如聞圓潤的臀把她往木秋千上提了提,時辰還早,他并不著急,可以一點一點的磨她。 要把她磨的沒有力氣反抗。 謝如聞眸光瀲滟,染滿水霧,輕喘著看他,這么多次的旖旎,每回都是她衣衫凌亂,狼狽不堪。 而他,衣衫整齊,似是從未陷入過欲望的沼澤。 這也意味著,每次舒服的都是她,他都在克制著,隱忍著,上回在閣樓上,他甚至用唇,也未對她做什么。 謝如聞就這般在夜色中看著他,她側首輕喘著吹熄了秋千旁的燭火,本是躺在秋千上的身子揚起,伏在他耳邊,嗓音微啞道:“哥哥,你要了我吧?!?/br> 他眸光本就暗沉,被她這句話抓撓的似要吃了她,上回在閣樓上,一場歡愉過后,她窩在他懷里時,他便知道,她的內心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堅定,或許她有掙扎。 可她依舊是個心性不堅的少女。 不對,今夜,將不再是。 他眸光深邃的看著她,身下的少女嬌.喘連連,膚如凝脂,含情美目含滿水霧勾著他,適才他只是聽到了。 并未看到。 他心思卑劣的問她:“沒聽清。” 謝如聞把他當成了哥哥,有耐心對他再重復一遍:“我看過春宮圖,知道哥哥每次都未做到最后,”她垂眸往他那里看了眼:“你很難受罷,我說,我要。” 他對她呵笑,嗓音暗啞的問她:“為何一直喚我哥哥?”自從謝如聞知道他是謝玄燁的第二人格后,就沒再這般喚過他。 而今夜,她的態度變了,開始喚他哥哥了。 謝如聞抬眸看著他:“你是哥哥啊?!彼歉绺纾?,她可以和他沉淪,話本子里常說,和喜歡的人歡.好,沒有錯。 他看穿她的心思,冷冷的看著她:“可我不是他?!?/br> 謝如聞纖柔的指腹落在他冷峻的眉上,輕撫著:“那我把你當成他,你若裝的像他,我可以給你‘禮物’?!彼裆J真,似是懵懂的對他笑了下。 含情美目彎彎如天上月。 徹底惹怒了他。 她說什么?讓他裝他。 他抬手掐住她的脖頸,傾身下來,似是要將她捏碎,一字一句道:“你說什么?阿聞,”他垂眸看了眼她的身子:“是要惹我嗎?” 謝如聞不怕他,依舊眸光直直的看著他:“我適才說了你是哥哥,是你說你不是他,如今讓你裝他,你生什么氣?!?/br> 從她適才開始配合他的那一刻,她就在享受這一切了,就連他的憤怒也是她的享樂,就該是這樣的,攬月苑里歲月漫長,多么無趣。 該多增加點樂趣才對。 她完全把自己放開,從這一月有余的糾結中逃出,肆無忌憚的挑釁他,不管不顧的去享受歡愉。 她揚起脖頸湊在他耳邊,嗓音輕輕,低語幾句。 他抬手落在她衣裙的絲帶上,謝如聞制止他,輕·喘道:“別在這里,去,去院中?!?/br> 他被她適才湊在耳邊的低語刺激,輕笑:“你要去哪呢?” 謝如聞似是想了想:“去滿月院——去你的榻上?!彼谛睦锵?,去了滿月院,去了哥哥的榻上,她應該更能把他當作是哥哥吧。 月光清幽,夜色暗沉,綠竹來到木秋千處尋謝如聞的時候,這里空蕩蕩的,不見人影。 她不禁著急,急忙去找。 最后,看到滿月院里亮著燭火,心想,十五娘又來公子這里睡了,她往前走上幾步,便聽到了床榻的晃動聲。 還有,十五娘的聲音。 她似是有些喘不過氣來,口中喚著的是‘哥哥’。 綠竹一恍神,本欲抬步趕緊離開,又一想,該去準備熱水才是,便又急忙去準備沐浴的物件了。 屋內,一豆燭火,顯現亮光,透過床帳,兩道身影相融,少女初經人事,如今夏季,屋內雖放置了冰塊,額間卻溢滿香汗。 纖白指節本想抓在他的背上,卻又放下,扯住了被褥。 她不能抓他的背,若是留了痕跡,明日一早醒來,哥哥就會發現不對,她不能讓他發現,她要讓第二人格一直存在。 月影西斜,林木蕭蕭,謝如聞蜷縮著身子靠在床榻里側,闔上眼眸,乖巧如貓,身上香汗淋淋,無比誘人。 謝玄燁伸過手腕攬住她,想要抱她去沐浴,謝如聞在朦朧中對他搖頭,輕聲喃著:“哥哥幫我揉揉腰。” 她腰像是就要斷了一樣。 她本想自己揉一揉的,可她又那么癡情于他的手,修長而冷白,世間最為完美之物,她想讓他給揉。 她背過身,并不看他,闔上眼眸。 身后的他,似是明白她為何要這般做,只是為了讓他更像白日里的那個他罷?呵,那又怎樣呢?她還不是只能在他懷中。 他得到了饜足,寬大的手掌落在她腰間,給她輕輕按揉,軟若無骨的腰肢在他掌心如長了刺一樣的刺激著他。 他的眸色暗沉了幾分。 正欲托起她的腰時,聽到她問:“我可以幫你,只要你告訴我,你為何會出現?!彼祭鄢蛇@樣了,還說幫他。 他冷笑:“是幫你自己?!?/br> 謝如聞不理會他的話,只等著他繼續說下去。而她卻遲遲未聽到他的言語,翻身過來看他時,被他堵住了唇。 有力的手臂掐在她腰間將她抱起,嗓音暗沉道:“去凈室,沐浴后就告訴你?!?/br> 第29章 未等謝如聞回答他, 謝玄燁就抱著她去了凈室。 綠竹進了屋內,收拾床榻。 一眼就瞧見了薄裘上的紅白一片,早些日子里, 也都是她收拾的床榻,卻未見過這樣的畫面。 一時間, 綠竹從臉紅到脖子根。 屋內旖旎氣息太重, 悶的人有些喘不來氣,綠竹急忙收拾著, 把落了紅的薄絲放在床榻邊的小幾上。 心里不由得生出些不安。 從前,她便提醒過十五娘,公子從未許諾過求娶,不好一直這樣, 今夜破了身,這求娶之事是不是該說上一說了。 紅梅總是說她, 公子不說定是有公子的打算, 既然要與十五娘好,自不會委屈了十五娘。 綠竹在心里輕嘆,往床榻上換了干凈被褥, 去凈室外候著了。 —— 凈室里燭火通明, 水汽氤氳,一場真正的歡愉之后,謝如聞已不似之前總要熄滅燭火, 不愿被他看清楚。 現在, 她更想湊著明亮燭火將他看清。 將哥哥看清。 畢竟之前他總是衣衫整齊, 這是頭一回, 他們如此坦誠相見。最初,她喜歡哥哥的手, 后來,她看到了他的手腕,他的后背。 她都喜歡得不得了。 此時此刻,她才發現,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讓她喜歡。 她坐在浴桶里,讓他幫她沐浴,而她用柔軟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他腰腹處。 勁瘦腰間,肌rou線條流暢,不會很大,也不會不顯,就是這么剛剛好,她似是在賞玩一件上好的玉石。 在他身上點來點去。 摸來摸去。 而他,也任由她這么做。 她開始越發的不安分,被好奇心驅使著,撫上他的胸膛,環在他腰間,時不時的還去挑逗他,她就這樣打量著他的身體。 眸中顯露出些許遺憾。 若可以不用顧慮,她想,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跡。 讓這副完美無瑕的軀體永遠都有她的存在,就如那夜把他的手腕咬的冒血,給他留下疤痕一樣??上?,她不可以留。 她不覺間小小嘆了聲氣,被他察覺到,他似是總能明白她是在動什么歪心思,在她臀上抓了一把,嗓音邪魅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他俯身在她耳邊:“該給你留些去不掉的印記才對?!?/br> 謝如聞正打量著他,聞言推了他一把,含情美目里寫滿拒絕:“不行?!彼幌胍粝碌暮圹E。 乖順的小獸有了抵抗,與那夜在閣樓上不同。 她只是不愿留下不可去除的痕跡,謝玄燁寬大的手掌將她的雙腕攥在手中,傾身壓下來,讓她動彈不得。 “你以為你說了算嗎?”她根本無力抵抗,卻還在堅定的對他說不行,他拿起絲帶將她雙腕捆在浴桶扶手上。 謝如聞不喜歡這樣受制于他,與他輕聲說著:“你松開我,這樣不好玩?!边@會讓她想起上回在閣樓上,他將她捆綁,讓她不得不順從他舉動時的無力感。 心底如一片汪洋,懸空不見底,很不踏實。 可她越是這樣,他越是饒有興味的打量她,上回她不讓他拿著燭火在她身前,這回,她躲不掉。 他對她邪魅的笑:“怎么不好玩?阿聞不試怎么能知道呢?!彼装党?,帶著發了狠的陰鷙,想到適才在榻上,她喊他哥哥。 想到她背對著他,不去看他。 他就生了怒。 那個他有什么好的。 謝如聞知他不會松開她,索性閉上了眼睛,把他當作是白日里的哥哥,這樣,無論他做什么,她心里都不會覺得過分。 她閉上了眼睛,這是他所不能控制的,她不看他,他呵笑,隨手從寢衣上扯下一塊布料,將她的眼睛給蒙上。 他想,她自己閉上眼睛和他給她蒙上,還是不同的罷。 眼前一片黑暗,讓耳力更加靈敏,也讓身體的觸覺無限放大,只能沉浸其中,謝如聞聽到了嘩嘩的水聲。 她想,應是他從浴桶中起身了。 而下一刻,她又聽到了‘鐺鐺’的清脆碰撞聲,聽著,像是冰塊的撞擊聲響,夏日的凈室有些悶熱,謝玄燁就讓綠竹端了一盆碎冰放在凈室里。 可,他拿碎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