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摔的之假,莫言都無語了,姑娘麻煩你動作快點我都不會覺得你是裝的。 小侍女還轉模作樣的抹著眼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莫言同情,可是莫言自己都難保,怎么會心疼這女孩轉身進屋權當做沒看見。 段鶴之被凌風從段府提溜回來的,平穩有力的脈象如忽略掉其中一小段不對勁,沒人相信他昨晚還失血過多。 “蠱毒已經平穩了不少!白花丹的毒只要隨汗散發就沒事了!只是你說得夢行癥我確實不知道因為什么?而且你得脈象十分正常,不像有夢行癥。”段鶴之把楚煜淵的猜想否決。 “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到楚煜淵懷疑的眼神,段鶴之立馬坐不住“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覺對不能懷疑我的醫術夢行癥這么簡單的脈象我不可能把錯。” 楚煜淵什么都沒說,又什么都說了。 “今晚我留下,我到要看看什么原因。”楚煜淵當然相信段鶴之的醫術,畢竟這些年自己無數次站在死亡的邊緣都是他把自己拉回來的。 蓮心上藥講究的是一個簡單粗暴!在蓮心帶著一眾侍女闖入后,莫言又被按在床上。 冰涼的藥膏在女孩掌間揉開,肌膚傳遞的溫度在由滑膩的手掌傳給回來。 不輕不重的力道,除了剛開始很疼,后面莫言只覺得火辣辣的。 生理疼痛帶來的淚水染紅的眼尾的紅痣,蓮心尷尬的咳了一聲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夭壽了!太可愛了!好像在捏捏,讓他掉更多金豆豆。 一番享受的酷刑結束,蓮心倒是早早離開,莫言今晚倒是沒有熄燈就睡,躺在床上等著男人的到來,那樣子像極了等待丈夫回家的新婚妻子。 男人今晚來的有點晚,等的無聊的莫言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熟悉的懷抱,楚煜淵用沒有受傷的左臂擒住莫言,還順帶幫人解開了衣帶。 “你!”被春寒刺激了一下,莫言頓時清醒,剛張口說出一個字就被略帶寒意的薄唇吻住。 “唔!”空氣被奪走,已經不能呼吸了,莫言忍不住掙扎。 “嘶!”胡亂揮舞的手剛好打在楚煜淵的右肩上,男人吃疼的嘶了一聲,卻不愿意放開莫言,吻的更加沉迷,就好像莫言是甘甜的蜂糖怎么都吃不夠。 好在在莫言快窒息前終于松開,要不莫言就會成為第一個因為接吻被吻死的人。這種丟臉的事還是不要發生的最好。 “言…言!”楚煜淵的聲音很僵硬,低沉渾厚的聲音富有磁性。叫的莫言心癢癢的,好似有千百只螞蟻在心房亂竄,舒舒麻麻的。 “給我!”這兩個字楚煜淵說的十分有力,毋庸置疑的氣勢,讓莫言一陣恍惚“好!” 男人的大手將最后的束縛全部解開,常年握劍的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捏住莫言的命運的脖頸。 什么意想,什么困意,莫言瞬間清醒“你還受著傷!”聲音不知覺帶著顫抖,眼角閃著晶瑩的淚花。 “言言!”這一次叫的十分順口,富含在其中的感情又讓人再次沉淪。 “不行!”莫言失神片刻就恢復了,這種情況就該嚴禁。 “可是…疼!”感覺到熾熱的溫度離開,楚煜淵根本沒給莫言任何機會,逮著莫言的手就探了下去。蟄伏的巨蟒已經蘇醒,想要掙脫束縛他的囚籠。 明明已經親吻了數十次,楚煜淵像狗一樣在莫言身上亂啃,想要緩解一下不適。 “好了!好了!”莫言急忙叫停,明明是新換的繃帶此刻滲出淡淡的血色,在白色的繃帶上染上血色的梅花。 雖然和一開始的一言不發直搗黃龍相比,男人現在喜歡說上幾個字,但是動作依舊簡單粗暴。 明明休息了兩天,莫言的身體還是很切合的接受了楚煜淵。 風雨飄搖雨打萍,莫言已經跟盡力的避開傷口,層層疊起的浪潮把莫言一次次推到最高處。 眼尾染上一抹媚態,呻吟聲再也抑制不住。 “…”跟著楚煜淵身后來到聽雨軒的段鶴之和蓮心站在屋外,感受著春寒的刺骨,就如同他受傷的小心臟一樣拔涼拔涼的。與蓮心得淡定不同,段鶴之現在又羞又氣只想摔東西。 這是把狗拉來看怎么殺狗吧,殺人誅心啊。知道自己孤家寡人,專門在自己面前炫啊。楚煜淵你什么時候這么賤啊。 不對!他一直都賤!不對,我幫他找什么借口,我今天喝多了,需要回去睡覺。 “段少了發現什么不妥”對此自以為常,聽了半個月的蓮心表示這小場面,小場面,要知道莫哥兒曾經被自家主子磨了一晚,那聲音出了聽雨軒,隔了兩個院子都能聽見。 “沒有,什么都沒發現!”段鶴之氣鼓鼓的說完又放話道“蓮心明早轉告你家王爺,這么想讓人聽床腳請換一個人,我!段鶴之!雖然單身,不喜歡聽,很不喜歡!”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這話蓮心在一早服侍楚煜淵更衣的時候就轉述了。 對于自家主子的黑臉,蓮心早就習慣,面色如常的服侍楚煜淵洗漱起床。 眼神掃過熟睡的哥兒,楚煜淵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又長又密的睫毛掩蓋住他此時的想法。 這哥兒不能留,自己的記憶如同往日一般停留在自己上床休息,自己明明覺淺,卻沒一晚都在睡熟后來找這哥兒。這讓楚煜淵不得不懷疑是這哥兒在自己身體上動了什么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