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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男友安撫指南 第17節

    只有幾本封皮很厚的書,一只懷表,一雙手套,其他都是套子之類的東西,恐怕還是這個房間的混賬主人派人提前準備的。

    秦游望了一眼,火氣沒有消失半分,反而氣得差點背過氣。

    他緩了緩,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更換過,口袋里的□□自然也不翼而飛了。緊接著他開始查看左腳上拖行的鎖鏈,它的另一頭直接沒入了淋浴室角落的墻壁里,不知通向何處,而鎖鏈的長度正巧能使他在房間內自由活動,但夠不著門口。

    這間用來囚禁他的房間很大,裝橫十分奢華,有敞亮的落地窗,但陽臺外被嚴密的欄桿封鎖住了;除了剛才被秦游掀翻的柜子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家具,而附屬的淋浴室里甚至連鏡子都沒有 ,根本不給他制造逃脫器具的機會。

    也就是說,秦游的確被加百利監<禁了起來。比夢里更糟的是,現在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秦游又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實在找不到什么可以用來突破困境的機會,干脆一邊生著悶氣一邊坐在床上節省體力調整心情。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第二十九章

    在聽見開門聲響起的那一刻,秦游立刻渾身緊繃起來,警惕地回頭往向來人的方向。

    這間房間的地板和墻壁上全部鋪上了厚實柔軟的毯子,將來自他外界的動靜盡數吸收殆盡,所以秦游完全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看見加百利端了個盤子走進來。

    面對這個把自己監-禁起來的罪魁禍首秦游自然不可能有好臉色,他將極其冰冷且陰狠的目光投射過去,生怕但凡溫和一點都不夠傷人。

    但加百利對他敵視的眼神熟視無睹,手里的托盤上有一碗熱氣蒸騰的粥,隨著他的走近,海鮮和rou絲的鮮香立刻撲面而來,讓長時間處于沉睡狀態沒有進食的秦游很不爭氣地被勾起了饞蟲。

    他原本因為怒火中燒忘了饑餓,但畢竟是個身體健康的大男人,以往跟著加百利被各種美食喂得無比滋潤,連一點耐餓性都消失殆盡了。幾乎在看見那碗粥的同時他就感到胃袋空空,難受不已。

    “請來的z國廚師還在飛機上,這是我照著食譜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加百利將托盤放在床邊另一側還未被殃及池魚的柜子上,神情溫和:

    “我想你或許是想念家鄉了,抱歉,這一點是我的疏忽。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能送過來,只是現在還不能出去....外面很危險。”

    加百利其實很不適合這種絮絮叨叨的人設,他雖然腔調優雅動聽得堪比播音演員,但形象始終和大段發言實在不搭。以前和加百利相處的時候秦游甚至習慣默數他說話的詞數,他到現在也沒完全改掉這個習慣,所以當對方連續多次詞數超標后,他感到別扭不已。

    正因如此,秦游聽完后也沒有因為加百利的“貼心”產生多大觸動,他本來性格就和善解人意不搭邊,渾身上下最不缺骨氣,盡管加百利遞過來的粥所么香氣撲鼻讓人食指大動,他也寧死不屈,當即伸手掀翻了粥碗。

    粥應該是很燙的,大部分都灑在了兩人腳下的地毯上,有少許流淌在加百利的指尖,那篇皮膚頓時染上了觸目驚心的紅色。

    幸好粥碗是不銹鋼質地的,避免了碎成一地的慘狀。這也許也是加百利有意安排的,他大概早就預料到了秦游的反抗。

    見此情景加百利深色未變地從口袋里抽出絲絹,他不由分說地先摁住秦游的手查看是否有燙傷,在確認秦游安然無恙后才擦去了指間guntang黏稠的液體,緊接著拿出終端湊到耳邊吩咐道:

    “再拿一份過來,帶個人來收拾一下房間。”

    完成這一系列舉動后,他再度轉向正惡狠狠望著自己的秦游:

    “乖一點,好不好?”

    他嘆了一口氣,語氣無奈地繼續道:

    “你不會想連雙手也被銬起來的。”

    “有種你就把我殺了。”秦游氣得齜牙,“否則我永遠也不可能聽你的。”

    加百利沒有接話,他眼里閃過一絲哀傷,就像一頭受傷的鹿,但這種情緒很快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令人懷疑那只是個錯覺。

    很快,加百利剛才通過終端叫來的人敲門進來。

    一共有兩人,一個身穿秦游并不陌生的黑衣,端著一碗和剛才被秦游掀翻的那碗同樣口味的粥。另一個則穿著普通的囚服,甚至還拎了一套清潔工具。

    黑衣人把粥放下后便請示離開了。而囚服男則留下來清理灑落了一地的粥,那片地毯被整塊拆開換上了新的。

    至始至終加百利都沉默著站在原地,而秦游心里悶著一口氣不痛快,也靠在床上不再理會他。

    于是這個空曠的房間里長時間處于一片寂靜中,直到囚服男清理好了一切打算離開時,十分突兀地問了一句:

    “先生。從您房間的垃圾桶里找到的藥片,需要送去檢測成分嗎?”

    秦游聽了一耳朵,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這就像是犯罪未遂還被受害人找到了兇器,讓他一時間既氣憤又郁悶。

    然而加百利只語氣冷淡地回了一個詞:

    “出去。”

    于是囚服男不敢再磨蹭,帶上清潔工具動作迅速地離開了。

    秦游雖然因為囚服男不知是有心無心地提到的那句話不由得有些提心吊膽,但他并沒有將其表現出來。

    而加百利仍然保持著平靜的態度,等房間的門被關上后便走過來坐在了秦游旁邊:

    “吃吧,你應該已經很餓了。”

    被說中的秦游頓時惱羞成怒,他掩耳盜鈴一般十分惡劣地把腦袋撇過去,下定決心就算餓死也不吃敵人一口飯。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自從剛才就表現得似乎忍耐力沒有限度的加百利就像終于被他的動作激怒了一樣,他如同一頭兇猛的獅子一樣猛地暴起,將秦游瞬間摁倒在了床頭。

    這個舉動實在太過突然,沒等秦游反應過來,他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金屬響聲,自己的手腕竟然就在幾秒間被銬在了床頭。

    在確保秦游失去行動力以后,加百利似乎再度恢復了冷靜——倒不如說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失態過,即使在剛才作出這樣令人始料未及動作的時,也沒有再次顯露出之前讓秦游忌憚的那種瘋狂與狠戾。

    加百利從床頭拿過那碗新盛的粥,在經過一段時間后,粥已經冷卻到了便于入口的溫度。

    他舀起一勺,經過嘴唇觸碰確認溫度適宜后,把湯勺湊到了秦游嘴邊。

    然而秦游卻堅決不肯就范,他把門齒咬緊拒絕湯勺的探入,四肢上的鎖鏈被搖晃得哐當直響。

    看見他直到變成了砧板上的魚還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加百利抿著唇思索了一下,干脆把滿滿一勺粥都倒入口中,摁著秦游的腦袋吻了上去。

    他的唇舌比那硬邦邦的湯勺靈巧太多,而秦游一時處于錯愕之中就被占了先機,他的門齒被撬開,罪魁禍首的舌頭輕車熟路的探進來,海鮮粥的醇香立刻溢滿了他的齒間。

    加百利把那口粥全部渡入秦游口中后還不罷休,他抵住秦游的上顎吸吮著,直到將這里再度盡數沾染上他的味道。

    秦游一時被吻得七葷八素,下意識地將那口粥吞咽下去,隨即立刻清醒過來,因為雙手被銬住,又被加百利壓制著,他掙扎不得,只得運用起全身唯一能活動的部位,報復性地對著加百利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頓時蔓延開,加百利放開了秦游。

    他像是不會覺得痛一樣,看見秦游因為呼吸不暢而不住低喘著,一雙眼睛仍像狼崽一般惡狠狠地瞪過來,這幅樣子讓他內心的陰暗頓時被愉悅感沖刷掉了。

    “如果你不愿意喝,我可以幫你。”

    加百利擦掉嘴角的血漬,氣息同樣不太穩地說道。

    “你....”

    秦游忍不住再次齜了下牙,但在察覺到加百利似乎有些好轉的心情后頓時覺得自己簡直自討苦吃,于是不情不愿地作出了退步:

    “那你把我放開,我自己喝。”

    第三十章

    秦游自認為這已經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但加百利比他想象得更加了解他,這個要求最終被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于是這碗粥最終被是被加百利一勺一勺地喂完的,讓秦游不愿承認的是,他做粥的手藝的確比想象中好得太多。

    第一口囫圇咽下去的時候他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滿心只想著要狠狠報復回去,根本沒有心思去細細品味;然而直到第二口,第三口,秦游便嘗到了甜頭,只覺得再怎么樣也不能跟自己的胃過不去,于是接下來也停止了激烈的反抗。

    不過吃完后,他又像一只喂不熟的貓一樣,背對加百利躺在床上不理人了。

    胃里有著落以后秦游再度有了生悶氣的力氣,他窩在被子里越想越氣,為了避免被氣死的結局,他決定用睡覺來逃避一切。然而身后加百利有如實質般的眼神讓他脊背發涼,根本睡不著。

    就在秦游忍無可忍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加百利的聲音。

    “有什么想要的么?我給你送過來。”

    盡管已經特地讓腔調顯得柔和,但加百利的聲線始終是低沉而淡漠的,似乎只要具有情感都顯得違和且刻意。這也是讓秦游莫名不爽的一點,他偶爾會覺得加百利是個十分缺乏人性的人,所以不具有普通人那種擅于共情的能力。

    這樣的認知讓秦游覺得煩躁,他保持著側躺的姿勢,一點反應也沒有。

    加百利等不到回答,也沒有再問,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像一座雕像。就在秦游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才動身站起來。

    “我走了,好好休息。”

    在沒有得到任何反應后,他頓了頓又繼續道:

    “晚飯我會早一點送過來。”

    他或許還想問,是不是沒吃飽?晚飯想吃什么?如果覺得無聊的話,需要我帶什么東西過來嗎?

    不知道為什么秦游就從那寥寥幾句里獲取了這樣的信息,但他在心里嗤笑一聲:爺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他不會知道這樣的想法接近事實。加百利的確是這樣想的,但即使他在克服表達方面的障礙,也會因為秦游的冷漠而卻步。

    于是秦游聽見一陣被地毯吸收后的細微腳步聲,隨即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加百利走了。

    他并沒有覺得輕松多少,而是翻過身望著天花板發呆,這個房間就連天花板都被精美裝飾過,在他的頭頂的壁紙上描繪著兩個彈奏豎琴的天使像。

    楞楞地盯著那兩個天使看了幾秒,秦游狠狠地錘了一下身下的床墊。

    他心存不甘地意識到,自己折騰這么久,只是從原本的鐵籠里搬進了金絲籠。

    “系統。”

    秦游咬牙切齒地問道:

    “這個什么...黑化值,可以降嗎?”

    “當然可以。”

    系統回答得很快。它表現出了人性化的驚訝,隨即演變為吾兒初長成一般的欣慰:

    “只要宿主努力安撫,讓任務對象找回安全感,這種事情根本小菜一碟!”

    “滾!”

    秦游怒了。他都鬧成這樣了,回過頭去討好任何對方豈不是很沒面子!

    何況說實話,加百利把他監禁起來,已經很大程度上觸碰了他的底線。

    秦游就是這樣的人,只要不越界,他可以為了目的作出妥協,但加百利如今地所作所為毫無疑問已經達到了他難以忍讓的地步。

    他們之間的關系可以說已經無法挽回了,即使加百利采取這種極端的方法強行維系,但也是無濟于事。如今秦游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企圖降低那所謂的“黑化值”以求重獲自由。

    何況加百利根本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刷好感度時的飛速也許是秦游在這個世界里唯一的好運。

    他凝視著頭頂的天使壁畫發呆,畫里的天使仿佛正歌頌著美好的伊甸園,他們的神情靜謐柔和,卻絲毫無法將他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