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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年代大佬的漂亮小嬌妻在線閱讀 - 第106節(jié)

第106節(jié)

    陳隊長:“秦彥成的死真跟你沒有關(guān)系?”

    秦心卉深吸一口氣:“沒有,沒有,沒有!這個問題我都回答了幾千遍了,我有什么理由殺我爸爸,不對,從血緣來說,我應(yīng)該叫他舅舅才對,但從小到大我一直把他當(dāng)成爸爸,他生了我養(yǎng)了我,我有什么理由殺他?”

    陳隊長:“據(jù)我所知,養(yǎng)你的人是白家的吧?”

    秦心卉臉上閃過一絲羞惱:“沒錯,白家供我吃供我穿,的確是他們養(yǎng)我長大,但你們不能要求一個雙腿被截肢的人來養(yǎng)我吧?再說了,我殺了我舅舅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陳隊長:“你擔(dān)心私生女的身份被人知道。”

    秦心卉:“知道我私生女身份的人可不止我舅舅一個人,還有白家,以及我名義上的生母段慧君,難道我要全部把他們都?xì)⒘藛幔吭僬f了,我要是介意這個身份,也不會主動告訴你們了。”

    陳隊長:“秦彥成的尸體在哪里,你真不知道?”

    秦心卉:“不知道,我姑姑,也就是我媽,她叫了一個男人來幫忙,然后他們一起把尸體給拖走了,至于他們?nèi)绾翁幚硎w,他們壓根不讓我知道。”

    陳隊長:“照你這么說,秦彥成是你母親秦正茵殺死的了?案件發(fā)生時,你人在哪里?”

    秦心卉:“那天舅舅突然說我不是他親生女兒,我很震驚,讓他不要開玩笑,他說他沒開玩笑,還說我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我又震驚又害怕,就跑到文工團去找我姑……我媽,然后她就和我一起回了鄉(xiāng)下,我媽把我趕出門去,他們兩人在屋里不知說了什么,等我回來,我舅舅就斷氣了。”

    陳隊長:“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報警?”

    秦心卉:“我害怕啊,當(dāng)時她跪下來求我,說她跟舅舅吵架時不小心錯手用枕頭悶死了舅舅,她不是故意的,她哭得那么難過,而且從小到大她都那么疼我愛我,于是我就心軟了。”

    陳隊長:“那你知道她隨身帶著農(nóng)藥和硫酸的事情嗎?”

    秦心卉:“我只知道她跟生產(chǎn)隊的大隊長家要了農(nóng)藥,她說她單位宿舍里有老鼠,要拿出去藥老鼠,我便沒有多想,至于硫酸,我就不知道了。”

    陳隊長:“秦正茵死之前跟你說了什么?”

    秦心卉:“她說了祝福我和江凱,你們不是問過江凱了嗎?他應(yīng)該能證實我說的話。”

    陳隊長沉默了下,揮揮手讓人把秦心卉給帶下去。

    秦心卉掙扎了幾下:“你們到底什么時候放我出去,我說了我沒有殺人!”

    但陳隊長沒有回答她,她再次被關(guān)進(jìn)了昏暗的監(jiān)獄里面。

    她簡直要瘋了。

    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里呆幾天,每天吃不飽喝不好,身上更是被跳蚤咬得到處都是紅印子,癢得她難受。

    早知道她就不弄死秦彥成那個變態(tài)了,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想到萬一要一輩子呆在監(jiān)獄里,她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現(xiàn)在唯一能救她出去的就只有江凱了。

    **

    在被關(guān)了一個星期后,江凱終于被放了出來。

    出來后,他才知道白榆已經(jīng)跟著江霖去了瓊州島,他meimei江又涵未婚先孕,又在跟他媽爭執(zhí)的過程中跌倒流產(chǎn),至今還在醫(yī)院,跟江又涵偷處對象的人居然不是別人,而是他當(dāng)成兄弟的梁天宇。

    江凱一陣恍惚。

    他這才被關(guān)了一個星期,家里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故,讓人頗有種“山中翌日,世上千年”的錯覺感。

    江啟邦看他一副怔愣的樣子,不由蹙眉道:“你現(xiàn)在回去洗個澡,把自己沖洗干凈了,然后跟我去四合院跟你爺爺?shù)狼浮!?/br>
    說起四合院,他臉上閃過一抹羞惱。

    那天老爺子當(dāng)著江霖的面訓(xùn)斥了他一頓,又讓他去院子跪了大半天,跪得他兩個膝蓋差點廢了。

    最讓他生氣的是,江霖這個不孝子居然沒為他說一句求情的話就直接走了,這個兒子算是養(yǎng)廢了。

    再有天賦又有什么用,江霖完全不把他這個老子放在眼里。

    江啟邦越想越生氣。

    不過如今他也拿江霖沒辦法,有老爺子這座大山在頭頂上壓著,不過沒事,他能等,老爺子年紀(jì)也大了,他還年輕,他總能熬到他當(dāng)家做主那一天,到時候他倒要看看江霖還敢不敢違逆他這個老子的話。

    江凱:“爺爺還是想把我扔去大西北嗎?爸,我不想去,三哥不在京城,meimei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江啟邦看著孝順的小兒子,心里的氣消散了些:“等會兒我跟你一起求求你爺爺,無論你爺爺說什么,你可千萬別頂嘴。”

    江凱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還是點頭應(yīng)了好。

    兩人先回軍區(qū)大院,江凱一個星期都沒洗澡了,這一路回去,差點沒把江啟邦給熏死。

    回去后,他在浴室里沖洗了大半個鐘頭才出來,總算把身上的酸臭味給洗干凈了。

    接著兩人又馬不停蹄去了四合院,江老爺子不在,兩人只好坐在客廳等,等到大半夜江老爺子才回來,結(jié)果江老爺子見都沒見兩人就讓他們回去。

    江老爺子讓王叔傳話,“讓江凱那臭小子收拾好東西,明天就給我滾去大西北!”

    江凱差點沒把鼻子都給氣歪了。

    回到家里,他立即把自己關(guān)進(jìn)房間里,然后拿起筆寫起了小說。

    他后悔了,他當(dāng)初不僅應(yīng)該把江霖寫成殘疾,還應(yīng)該給江老爺子一個暴斃的結(jié)局。

    不過他覺得既然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那現(xiàn)在改過來應(yīng)該也不遲,因為他下筆如有神,把中間的小說細(xì)節(jié)修改了過來。

    按照之前的計劃,江霖應(yīng)該是在兩年后去世,但他現(xiàn)在等不及了,他要江霖現(xiàn)在就去死。

    還有江老爺子那個老不死的,明天就可以心臟病爆發(fā)死翹翹,還要把江家所有的人脈和財產(chǎn)都留給他一個人。

    寫完后,他終于滿意了。

    把小說藏起來,然后倒床大睡起來。

    第二天起來,江老爺子果然心臟不舒服進(jìn)了醫(yī)院。

    江凱興奮得差點原地跳起來,當(dāng)下就洗漱,然后和他爸以及婁秀英三人急匆匆來到醫(yī)院。

    江老爺子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樣子,其他房的人皆是一臉憂心耿耿的樣子。

    江凱也裝出一副擔(dān)憂的模樣,但內(nèi)心激動地在瘋狂大叫。

    太好了!

    沒想到他只是隨便寫一寫,這個世界的軌跡就按照他想要的發(fā)生改變。

    那等會兒回去,他就要把白榆寫成跪在他面前求復(fù)合的舔狗,他要把她的自尊心狠狠宰他腳下,再把她變成自己的性|奴,這樣才能一解他的心頭之恨。

    不過不急,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接手江家的人脈和財產(chǎn)。

    想到這,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和衣服,準(zhǔn)備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去迎接巔峰的到來。

    因為醫(yī)生不讓其他人進(jìn)病房,所有大家都聚在門口等待。

    過了半個鐘頭,病房終于被打開了。

    王叔從里面走進(jìn)來,目光往人群掃了一眼,最終落在江凱身上:“老爺子有東西要給你。”

    眾人的目光“唰”的下就聚集在江凱的身上。

    江凱心跳如雷,因為太過興奮,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但他還是讓自己看上去盡量地淡定:“不知爺爺有什么東西要給我?”

    王叔掏了掏口袋,然后從里頭拿出一張票,遞過去道:“老爺子讓你現(xiàn)在就滾去大西北,這是去大西北的火車票,今晚十點半開車。”

    江凱:“???”

    晴天霹靂。

    五雷轟頂。

    當(dāng)頭棒喝。

    江凱整個人呆住了,一臉不置信地看著王叔。

    說好的人脈和財產(chǎn)呢?

    **

    還差一天就要抵達(dá)廣城。

    在這三天里,溫靜婉和她們相處得相安無事。

    林向雪到底把她的話給聽進(jìn)去了,和溫靜婉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會分享美食,但絕口不再說自己或者家人以及單位的事情。

    白榆和江霖兩人則更疏離一些。

    直到這天下午。

    白榆和林向雪兩人一起去上廁所。

    火車上的廁所不在他們這邊的走廊,而是要擠過層層的人群去到另外一頭。

    這一路過去,真是過千關(guān)斬萬將,車廂里的汗味、臭味,惡臭熏天,白榆都是憋著氣過去的。

    抵達(dá)廁所才是考驗的開始,這時候的衛(wèi)生設(shè)備非常不好,一個火車上那么多人,可想而知那廁所有多臟有多臭,而且這個年代的綠皮火車都是采取直排廁所,簡單來說,就是旅客的大小便,都會直接排泄在軌道上。

    這樣聽上去很惡心,但眼不見為凈還好,比較讓人受不了的是遇到反吹進(jìn)來的風(fēng)時,那股味道真是回味悠長,讓人三天前的飯都幾乎要吐出來。

    白榆先用完廁所,便走遠(yuǎn)一點在外面等林向雪。

    剛站了一會,突然一個小不點不知道從哪里沖過來,一把抱住白榆的大腿:“mama!”

    白榆低下頭,對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個扎著沖天辮的小女孩:“小朋友,我不是你mama,你跟你mama走失了嗎?”

    小女孩看清白榆的樣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錯人了,一下子哭了出來:“mama,綿綿找不到mama了。”

    白榆朝四周圍看了一眼,大聲問道:“這是誰家的孩子,有人認(rèn)識這孩子嗎?”

    問了幾聲都沒有人應(yīng),看來小女孩的家人并不在附近的車廂。

    白榆只好蹲下去問道:“小朋友,你剛才從哪里走過來的?”

    小女孩歪著頭,想了想,指了指右邊的車廂,可下一刻,又指向左邊的車廂,顯然她自己也記不得自己是從哪里來的。

    白榆沒有辦法,只好跟林向雪說了一聲,然后抱著小女孩去找乘務(wù)員。

    乘務(wù)員顯然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從口袋里掏出一顆水果糖遞給小女孩,一下子就把小女孩給哄著抱了過去,然后抱著小女孩去找她mama。

    白榆看乘務(wù)員很靠譜,就沒有跟著過去,可等她回到廁所的地方,卻沒了林向雪的蹤影。

    下一刻,前面不遠(yuǎn)處的車廂就傳來一陣sao動。

    白榆扭頭看向,就看到林向雪扯著一個中年婦人的衣服不讓對方走:“這個肯定不是你家的小孩,不說這孩子跟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就看你們穿的衣服,就不像一家人!”

    中年婦人四十來歲的模樣,面色蠟黃,五官扁平,身上穿的衣服滿是補丁,可她手里抱著的小孩子卻皮膚白皙,五官十分俊秀,身上穿著一件羊絨小外套。

    羊絨可不便宜,肯舍得花錢給小孩子買這么好布料的家庭肯定不會窮到穿滿是補丁的衣服。

    中年婦人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你這是狗眼看人低,孩子長得像她媽,還有就疼愛孩子,愿意給他最好的衣服穿不行嗎?誰要你狗咬耗子多管閑事的,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