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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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硯已經(jīng)滿腦子畫面了,這會盯著池年年一張一合說話的嘴唇,只覺得很好吃。 顧子硯的眼神似乎帶著火,燒的池年年說到最后,也有些沒力了。 他不敢跟顧子硯這樣的視線久久對視,就有些躲閃的垂眸。 看來,還是等.......再說吧。 這會顧子硯也是聽不進(jìn)去的,白費口舌。 池年年伸手,撲到了顧子硯懷里,輕聲問了些別的,“你想我了嗎?” 猶豫了一下,池年年還是喊了那句顧子硯準(zhǔn)許他喊的稱呼,“老公.......” 喊完就在顧子硯懷里仰起頭,因為他要看顧子硯的回答。 之前說那么多正經(jīng)事,顧子硯一句話也沒有回,這會卻答了,“寶貝,我想你了。” 顧子硯又掐緊池年年的下巴,他慢慢湊近,“你不是感受到了嗎,我有多......就有多想你,喜歡嗎,這種程度?” 池年年的耳廓慢慢泛紅,最后快要滴血,他主動湊過去,親了一下顧子硯。 在顧子硯要回親的時候,他卻躲開了。 顧子硯看他,饒有興致的猜他什么意思,他這會喜歡小聾子的這種調(diào)情小把戲。 池年年就伸手,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腕,隨后又扯了下領(lǐng)口,指了指鎖骨和肩膀。 顧子硯靠在車座上,他不明白,所以問,“要親?” 池年年搖頭,隨后才小聲湊近顧子硯的耳朵,跟愛侶間說悄悄話一樣的小小聲,“沒了。” “老公,齒痕都沒有了,你很久,沒有來看我啦。” 一句話,讓顧子硯的眼尾都因為欲念而變得赤紅。這小聾子好厲害,就那么一句話,足夠讓他瘋了。 邪惡的小聾子,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他好喜歡,又是那種喜歡的不得了的感覺,恨不得要把命給了才好。 車停在車庫,下車的只有趙敬,一邊咬了一根煙一邊趕緊溜了。 別墅地下車庫只不過是開端過過癮,兩個人當(dāng)然還是更喜歡臥室,在里面呆的時間久。 ......... 池年年難得睡醒顧子硯還在身旁,后背熱烘烘的,是另一個人的體溫。 池年年舒服的翻了個身,伸手抱住顧子硯又睡了一會。 顧子硯起床的時候喊了他,讓他吃飯。 這都下午了,兩個也算是睡了一天。 池年年洗漱完喝了一杯水,他心里琢磨著。 看顧子硯這情況,也不像是把白月光搞到手的樣子。 又想起來,顧子硯說他那位白月光是有老公的,就是說結(jié)過婚,這會說不定還沒有離婚。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是還不能跟顧子硯搞到一起。 會被人道德譴責(zé),揪小辮子,戳脊梁骨。 兩個人明面上不敢搞到一起,私底下也沒有,那就是因為良心難安咯,畢竟顧子硯也算是有頭有臉。 池年年茅塞頓開,那顧子硯昨晚的戰(zhàn)力就能解釋的通了。 見那小聾子捧著空了的水杯站在飲水機(jī)前老半天不動。 顧子硯走過去,揪了一下小聾子的耳朵。 等池年年裝模作樣的趕緊低頭去喝水,心虛的時候,才故意提醒,“空了。” “什么?” 池年年不確定顧子硯說的是哪兩個字,因為他不知道什么空了。 才看顧子硯說,“水杯空了。” 池年年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喝了個寂寞,不由得低頭,咳了一聲。 又轉(zhuǎn)身乖乖去接了一杯水,用雙手捧著遞到了顧子硯面前。 乖巧也討好,“老公,喝水。” 顧子硯低頭。 池年年就把水杯遞上去,給他投喂了一杯水。 吃過飯。 顧子硯今天仿佛格外空閑,跟池年年說,“誰給你報的名,你一個聾子怎么開車?” 池年年詫異,“我不能開車嗎?” “你體檢怎么過的?” 池年年盯著顧子硯的嘴唇,好一會才答,“駕校幫我弄的。” 顧子硯頗為無語,“你駕校也挺厲害的,體檢都能作假,但你耳聾是不能考駕照不能開車的。你教練知道你耳聾嗎?” 池年年回憶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因為他能看清楚教練說話,所以教練還真不知道。 而池年年沒想到自己不能開車,因為他以前不是個聾子,自從聾了之后又會看唇語,他習(xí)慣了把自己當(dāng)一個正常人。 看到那些近視眼都能開車,他以為自己也可以,原來是不行的。 池年年有些失落,隨后又拿出手機(jī),“那我要讓駕校退我錢,八千呢。” 顧子硯:“........” 池年年跟教練據(jù)理力爭了一下,要回來六千,剩下的扣了體檢費,照片費,手續(xù)費,反正這費那費是沒有了。 池年年收了錢,有點惋惜的坐在沙發(fā)上看窗外面的云,他還準(zhǔn)備提一輛小車呢,有車什么都方便,他要是開心,還能去接顧子硯回家呢。 顧子硯盯著那小聾子的樣子,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腦袋,“你的耳朵去檢查過嗎?帶助聽器呢,人工耳蝸那種,能聽見嗎?” 他說的快,又涉及專業(yè)詞,池年年一愣,“什么?” 顧子硯就給他發(fā)了語音。 池年年轉(zhuǎn)文字看了,才說,“我記得是不行。” 顧子硯只問,“你什么時候看的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