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托尼還有瑪利亞就著戴著眼鏡的布魯斯的第一視角，基地里星火對蝙蝠俠的八卦并不感興趣，休息去了，三人看著娜塔莎慵懶又倦怠的模樣，瑪利亞忍不住拿手懟了懟托尼，問道:“喬尼這么給你揉過嗎？”

    托尼說道:“揉過，”瑪利亞嘿嘿笑笑，托尼說道:“每次我健身房跑完十英里癱在地上之后。”

    迪克感慨道:“說真的，托尼，喬尼對你要求真夠低的，跑十英里就沒力氣了，我大概能放倒十個你吧。”

    “嗯，”托尼十分淡定地搖搖頭:“我又不介意，我是腦力型人才，跑十英里我已經很有成就感了。”

    瑪利亞摸著下巴，說道:“媽咪跑十英里，大概就死掉了吧。”

    腿擱在布魯斯腿上的娜塔莎抿著味道微甜的長島冰茶，就看著正對著她的男人微微勾起了唇角，娜塔莎腰間用力，撐起身子，問道:“你在笑我嗎？”

    布魯斯一聲笑仿佛從嗓子底溢出來，他說道:“怎么會呢，娜媞。”

    娜塔莎把手里的空玻璃背放在茶幾上，手指曲著捋了捋布魯斯的臉頰，她有些微醺的感覺，嘴里說:“那你在笑什么？

    “我這微微發醉看你，迷迷蒙蒙的，覺得甜心你更帥了呢。”

    布魯斯抬手摘下眼鏡，反著眼鏡將眼鏡戴上娜塔莎的鼻梁，他說道:“那你戴著眼鏡看得我更清楚一些，你覺得看得清清楚楚的我，還是迷迷蒙蒙看的我，更合你的胃口呢？”

    娜塔莎剛看清鏡片上顯示出的“主機電腦數據已拷貝”的字樣，就聽見托尼的聲音從隊頻里傳出來，他說道:“他就在笑你，瑪利亞剛說完你跑完十英里就死掉了，他就笑了。”

    娜塔莎不滿地嘟著嘴——布魯斯大概也能猜出那邊看戲的幾人說了什么，她挨著布魯斯臉頰的手尖彈了彈，然后娜塔莎說道:“給我穿上鞋子。”聞言，布魯斯溫柔地托著娜塔莎的腳給她套上機車靴，拉上拉鏈。

    娜塔莎手抻了抻布魯斯的襯衣領，說道:“我要帶你離開這里玩兒，還需要花多少錢？”

    布魯斯手覆在娜塔莎的手背上，嘴里說道:“你想花多少錢都可以。”

    娜塔莎任性地說道:“那我要刷一千萬，刷爆出錢的那個混蛋的卡……”

    托尼、迪克還有瑪利亞以娜塔莎的視角看著布魯斯就單笑著不應聲的模樣，托尼和瑪利亞看向了迪克，迪克解釋道:“布魯斯知道，一般這種泡吧的卡，額度都不會超過五十萬。”

    布魯斯就看著娜塔莎氣惱地拿拳錘了錘他的肩膀，他就著攬著她腋下的力道把她抱進懷里，說道:“不生氣，不生氣，你不想花錢我也陪著你……”

    “我不，”娜塔莎氣鼓鼓的說道:“我就要把卡刷爆！”

    “好，好。”布魯西寶貝哄人的口氣溫柔到了極致，他手拿起茶幾上的pos機，說道:“刷爆那張卡，不生氣啦。”

    然后，布魯斯就在pos機上按下三十萬的數值，配合出演的娜塔莎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拿手掐了一下布魯斯的手心——這人果然知道卡里的額度。

    布魯斯老爺的惡趣味。

    娜塔莎刷卡簽名，拿手挑了挑布魯斯的下巴，說道:“跟我走吧，今晚我要可勁地折騰你。”

    布魯斯握著娜塔莎作怪的手，撓了撓她的手心，話里帶著笑音地問道:“那你想怎么折騰我？”說完，手指穿過娜塔莎的指縫，兩人十指交疊，娜塔莎就牽著布魯斯的手往外走。

    候在大廳里的比爾端著盤子，娜塔莎從盤子里拿起手機，放進口袋里，然后抓起摩托車的鑰匙往布魯斯手里一拋，拿命令的口吻說道:“我喝了酒，你騎車。”只等待片刻，在夜色下無聲飛出的結構掃描分析飛行器落在摩托的表盤上。 娜塔莎很自然地摸了過來，塞進了布魯斯的褲子口袋里。

    “好的，娜媞。”就是這時，布魯斯說話間膩死人的溫柔都沒有減弱一分。

    泰坦基地里的三人安靜如雞地看著娜塔莎和布魯斯你來我往的演戲，末了，托尼忍不住感慨一句，說道:“我算是知道了，沒跟我在一起之前，那些撩人的手段跟誰學的呢。”

    迪克饒有興致地問道:“喬尼花在泡妞的錢最多一次有多少？”

    瑪利亞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托尼，托尼說道:“媒體公布的一千七百萬？”

    “和布魯斯不相上下。”迪克“嘖嘖”兩聲，問道:“你別告訴我是慈善晚會上給女伴買首飾。”

    托尼“呵呵”兩聲。

    就是！！

    迪克接著說道:“要不是喬納森的dna能和克拉克還有露易絲的對上，我都覺得平行世界蝙蝠俠在喬尼的基因上起碼貢獻了三分之二。”

    “三分之二？”托尼說道:“喬尼大概是蝙蝠俠有絲分裂的吧。”

    遠在肯特莊園，抱著朱莉安娜玩舉高高的喬納森“啊啾”“啊啾”地連打了兩個噴嚏。喬納森超級聽力掃過泰坦基地，他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泰坦基地的消音設備被打開了。

    布魯斯騎著摩托朝著他停著蝙蝠車的安全屋疾馳而去，娜塔莎趴在他的背后，笑得摟著布魯斯腰的手都在抖，摩托車穿過哥譚的大街小巷，最后停在了一樁位置偏僻的倉庫門口。娜塔莎借著昏暗的月光，看到這個地方就是她從泰坦飛到哥譚，放置存放戰甲的地方。

    布魯斯手在大門處偽裝成門鈴的指紋儀上摁了摁，給斯塔克女士拉開了門，酒精含量超過百分之四十的長島冰茶讓娜塔莎有些醺醺然，她就著布魯斯紳士地扶著她的手滑下了摩托車，極盛的妝容都掩不住她發紅的膚色。